在救下了妮菲塔莉後,隼人並未與後來趕到將阿克那帝抬走的夏達和卡利姆兩名神官一同回到王宮裏去,一方麵的是兩名神官雖然對法老很是忠心、但是對隼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很是防備,知道回到王宮去找遊戲的話多半也得一直麵對這種眼神,隼人可沒興趣找不舒服。


    還有就是,雖然妮菲塔莉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隼人想著她怎麽說也是剛剛脫離危險,還是回家去休息一下比較好。


    “回家什麽的……”


    一路上,妮菲塔莉都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不肯走在前頭,也是虧得今天出門時隼人有特意記憶一下從王宮到大概是自己家的路線、否則的話他說不定還得迷路,而在到了隼人、或者說“梅利阿蒙”的家門前時,妮菲塔莉突然有了個主意,


    “對了對了,梅利阿蒙你今天都沒怎麽吃過東西吧,我現在可不能回家來著,得給你做些吃的才行。”


    一邊說著,妮菲塔莉一掃之前臉上的那副猶豫表情,極為嫻熟地打開了隼人家的門走了進去。


    而隼人雖然有些想告訴妮菲塔莉,他在王宮裏麵時因為曾迷路到廚房附近、有吃過不少還不錯的食物,除了那讓人忍不住吐槽的麵包外都還算合隼人胃口,他吃得還挺飽的。不過,看少女這副活蹦亂跳的歡快模樣,隼人也就聽之任之了。


    明明是隼人家中,可隼人對家中環境的熟悉遠不及妮菲塔莉,今天一天下來出了不少汗的他還是在少女的帶領下才抱著換洗的衣服找到洗浴間。


    雖然在世界上對埃及的普遍印象似乎都以沙漠居多、同時的埃及國內有相當大的麵積是沙漠也確實是事實,不過人也不傻、不會傻乎乎的有綠洲可以依靠卻不去用、非得鑽進沙漠裏去。


    依托著尼羅河的存在,古埃及人民實際上一點也不缺水使用,更誇張的是因為尼羅河時不時的泛濫以及平息,曾經甚至有些曆史學家這麽形容古埃及人的生活:“在泛濫的尼羅河退去後,臨近河畔的農田根本不需要灌既,隻需要撒上種子然後驅趕豬來泥地裏踩踏,明年就能等著收貨”。


    雖然可能有些許誇張的成分,卻也是參照於真實曆史作出的形容,也是因為這,不受饑荒之苦的古埃及人才有了那麽多的精力去修建各式宏偉的建築。畢竟要是連肚子都還沒填滿,誰會有興趣去修金字塔那種東西啊。


    不過,要說古埃及人純粹是吃飽了沒事幹用修建金字塔、獅身人麵像等建築來發**力的話倒也不是,實際上還是有不少法老更多的是為了宣揚自己的豐功偉績以及赫赫威名而建造各類建築,甚至還有的法老是出於興趣而瘋狂建造。


    比如,那個在古埃及所有法老中也算得上最出名的前幾人之一、論起壽命哪怕把範圍拉大到全世界也是數一數二程度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


    說起來,自己還有在受到尹西絲的邀請陪著遊戲、去童實野市埃及文物巡回展覽館那裏看當時還在童實野市的王之記憶石板時,順帶的見到過一同參展的拉美西斯二世的木乃尹來著。


    不過那位法老所在的年代雖然與目前記憶世界所處的時間相當接近,卻也有著幾十年的間隔,無名法老登基的時候,那位法老可還沒出生呢。


    把身體浸在裝滿水的木桶裏,隼人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的拿著自己毛……從王宮裏撿到的角鬥盤打量著。


    角鬥盤的樣式與自己之前在守墓一族那裏看到的黃金決鬥盤的模樣很是接近、幾乎隻有一點點的差距,基本上是可以確定後來的決鬥盤就是自眼前這個角鬥盤演化而來的,也不知道海馬那家夥是從哪裏得來的靈感、又有沒有給別人交版權費。


    不像是暗遊戲從神官西蒙哪裏得到了關於角鬥盤使用時注意事項的特別指點,隼人也就隻是從之前馬哈德和巴庫拉的戰鬥中旁觀著看會了一點點操作而已,能夠召喚出【龍儀巧】也是全靠運氣和直覺。


    雖然本該是儀式怪獸需要特別的儀式才能降臨,不過似乎是因為之前隼人向巴庫拉說明過的那樣,時間的變化導致星空變化了位置,“天龍座”的力量比起三千年後還要強上一些,雖然不及再往前一千年時,但是這份力量也使得【龍儀巧】擺脫儀式的限製可以直接被召喚。


    具體的原理什麽的,隼人就不是很多了,大概也就是星體的位置變化使得力量更容易傳遞到地球上、不再需要儀式來增幅之類的。決鬥怪獸的事情,不必搞得那麽清楚。


    不過,雖然擺脫了儀式的限製,【龍儀巧】自身的力量卻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依舊保持著與三千年後同等的水平,換算成數據的話就是與巨神兵同款的4000點攻擊力·守備力。雖然算得上相當之強大了,但如果對手是巴庫拉的那隻【迪亞邦德】的話,還是有些不足。


    雖然因為時間久遠對王之記憶篇的劇情有些模湖記不太清,但隼人多少還是記得【迪亞邦德】那隻怪獸確實如巴庫拉所說一般、有著無限成長的能力,每次被新的強大怪獸所擊敗都能變得更強。


    所以別看在之前,暗遊戲和隼人兩人聯手下能夠將巴庫拉和【迪亞邦德】給打得節節敗退、隼人更是能一人以兩隻力量相當的【龍儀巧】把巴庫拉打得隻有抱頭鼠竄一個勁逃命的份,但如果【迪亞邦德】再得到哪怕一絲的成長,局勢反倒是會反轉為隼人和暗遊戲對【迪亞邦德】無計可施的狀況。


    最多的,也就是使用三幻神中剩餘的兩隻,【奧西裏斯】和【拉】它們兩個的力量再擊敗【迪亞邦德】最多兩次而已,但那反倒是會成為助長其力量變得更強的催化劑,在那之後他們可就對【迪亞邦德】徹底的無計可施了。


    因此,隼人覺得哪怕是一絲也好,自己必須想想辦法喚醒更多的精靈來助戰,就比如【維拉科查·拉斯卡】說不定能發揮奇效。


    隻不過,之前隼人能喚醒【龍輝巧】的精靈也是多虧了哪怕在三千年前星空中的天龍座依舊閃耀著而已,時間跨越三千年前,很多卡片精靈實際上根本就還未誕生、更不提被喚醒了,而【地縛神】的卡片隼人也是之前在海馬集團製造的虛擬世界中意外得到的。


    盡管【地縛神】的存在時間多達五千年,但是在三千年前的現在,【維拉科查·拉斯卡】應該還與其他的【地縛神】們一同沉睡在南美洲的納斯卡平原上,跟隼人目前所在的埃及可差了老遠,根本指望不少他能自己醒來回應隼人。


    甚至於隼人還覺得,說不定記憶世界裏的世界地圖也就僅僅隻有一個埃及來著,三千年前美洲可還沒被發現呢,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一個法老的記憶之中。


    “唉,真是苦惱啊,要是有誰能幫我覺醒卡片精靈就好了。”隼人一邊做作地感概著,目光瞥向經由角鬥盤的存在、以星光的形式折射進房間內匯聚而成的虛影,“到底是什麽樣帥氣的精靈才能擁有那樣強大的力量呢?”


    “雖然不是很懂人類,但是契約者,你是在向吾等發出請求嗎?”


    匯聚成型的星光的聚合體———造型比起正常時迷你上許多、小巧得隻有隼人手掌大小的【龍輝巧-右樞a】出聲道,在點點星塵的支撐下浮在隼人麵前的空中,“你是在請求吾等將力量發給你身邊的其他尚未蘇醒的存在嗎?”


    “吾等與你之間的契約是連時光也無法磨損的存在,那樣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必要,隻要有吾等存在就足夠了,你身邊的那些其他存在沒有一個會是吾等的對手。”


    【龍輝巧-右樞a】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卻是將思維直接以心靈感應的形式傳入了隼人的頭腦之中,甚至還讓隼人感受到了他的那份驕傲的語氣。


    “道理我都懂,但是小龍啊,你也不想以後再遇到什麽雜魚也得讓你出場吧?”


    無視了【龍輝巧-右樞a】那一副抗拒的模樣,隼人一把將其抓過在手中,摩挲了起來,手指在其翅膀、尾巴等部位上滑過,感受著金屬材質特有的冰涼感以及其體表豐富的刻線細節,曾經身為一名膠老的隼人早就想有個【龍輝巧】的模型把玩了。


    “唔!放、放開吾等啊,契約者!”


    “關節要進水了!”


    以前一直維持著大體積的【龍輝巧-右樞a】完全沒想到隼人居然會對縮小版的自己感興趣,頗為抗拒地掙紮了起來,但是以他的狀態根本違抗不了隼人的把玩,被玩弄了好一會兒,【龍輝巧-右樞a】才求饒道:“吾、吾等知道了,按照契約,吾等會幫助契約者你喚醒其他卡片的!”


    生怕隼人繼續玩弄自己,【龍輝巧-右樞a】在隼人停下動作的瞬間迅速飛起,對著隼人撒出了一道星光沒入木桶旁的角鬥盤內,經由其轉化為隼人的卡片精靈們提供著力量,自己卻一個轉身消失得無影無蹤。


    “欸?就這樣讓他給逃跑了?”看著木桶邊剩餘的點點星塵,隼人頗為遺憾地說道,“我還想著久違地‘喲西喲西喲西喲西’一次呢。算了,早晚還是有機會的,先看看【龍輝巧-右樞a】他到底做了什麽吧。”


    從木桶中站起,隼人的腹肌浮出水麵,健美又不失勻稱的身材即使是現在也很難讓隼人相信這個名叫“梅利阿蒙”的少年真的隻有八歲,擦幹身上的水後,隼人取過一旁放置著的角鬥盤戴上。


    一股熟悉的力量從角鬥盤中傳來,從角鬥盤上一條黃色的能量槽中猛地射出一道激光,有如激光刻字一般在半空中快速印製出了一張卡片!


    伸出手,隼人接過了那張卡片,將其翻轉過來、看見了熟悉的存在。


    赫然是【拉的翼神龍-球體形】!


    這簡直就是意外的驚喜,隼人本來可沒把之前就借予遊戲、並且在這個時代中肩負著守護法老職責的三幻神列入可能被喚醒的精靈行列之中,卻沒想到在【龍輝巧】的力量下,【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雖然,不是以正常的【拉的翼神龍】的形態。


    “嚶嚶嚶~”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在其他人麵前【拉的翼神龍】都是一副相當高冷威嚴的模樣,可是每次在隼人麵前出現時,【拉的翼神龍】都叫得像是在賣萌,純純的一隻嚶嚶怪。


    看見【拉的翼神龍】隼人還是挺開心的,但是同時的也有那麽些失望,【拉的翼神龍】強歸強、卻是原本就存在著的戰力之一,歸根究底她無論是在遊戲那裏還是隼人這裏都沒有太大區別,卡片精靈覺醒了個寂寞。


    “嚶?”【拉的翼神龍】有些疑惑地叫喚道,雖然隼人沒有明說,但她也感受到了隼人心中的些許失望,略一思索後,又是一聲叫喚,卡片上亮起了光,“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個事)!”


    順著【拉的翼神龍】的叫喚再度看向卡片,金色的光芒映入隼人眼簾,隼人記得自己曾經似乎也是有看過這樣的光芒來著,好像是在決鬥都市的決賽前。


    光消散了,但原本隼人手中的一張【拉的翼神龍】的卡片卻直接增加到了三張,除了【拉的翼神龍】以及【拉的翼神龍-球體形】以外,還多出了一張印著渾身燃起熊熊烈火的不死鳥,即隼人所知的【拉的翼神龍】第三形態———【拉的翼神龍-不死鳥】!


    不僅如此,在隼人集齊了全部三張【拉的翼神龍】各個形態的瞬間,一道光從隼人手中射出向天空延伸,光柱在夜空之中顯現,將天空中的烏雲猛地驅散了一大部分,露出了一截金色的四棱錐!


    “那個是,一座倒立的金字塔?”從窗戶向外看去,隼人有些驚訝地自言自語道。


    而與此同時,遠在王宮的暗遊戲同樣注意到了天空中的巨大金色四棱錐,憑借多年的接觸他比隼人更熟悉那是什麽:“為什麽,【千年積木】會?!”


    暗遊戲可是在【千年積木】裏生活了那麽多年自然是不會認錯它的,因為體積被放大了那麽多倍,使得暗遊戲得以在地麵上的王宮裏隔著老遠就看清其上的紋路細節,跟此刻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千年積木】一對比後更是確認了那絕對是【千年積木】沒錯。


    但是,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第二個懸掛在空中的【千年積木】?


    在暗遊戲他身旁的瑪娜看著一臉不解與困惑表情的遊戲,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麽了嗎,王子?”


    “瑪娜,說了多少次了,你這是對法老的大不敬!”


    “哎呀,你太死板了,師傅大人!”吐槽了一句馬哈德,瑪娜再度詢問暗遊戲道,“王子你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生活在沙漠裏隻能靠綠洲生存的人突然看見了尼羅河一樣疑惑與震驚,到底是怎麽了嗎?”


    暗遊戲聽到瑪娜的話,不由得看向她與馬哈德道:“疑惑什麽的,你們看不見那裏嗎,馬哈德、瑪娜?就在那邊的天空中,從雲層裏伸出了【千年積木】。”


    “欸?”聞言,瑪娜順著暗遊戲伸手所指的方向望去,但是在她的眼中卻僅能看見被稀疏的雲朵遮蔽著星光的天空,除此之外根本什麽也看不到,“可是王子,那裏根本什麽也沒有嘛。”


    “在下也是一樣,沒能看見您所說的【千年積木】出現在空中的景象,法老。”馬哈德表示他也與瑪娜一樣、什麽也沒能看到。


    這讓遊戲不由得有些奇怪,難不成自己這是看見了傳說中的“海市蜃樓”了?也不對啊,雖然暗遊戲有聽說過海市蜃樓還能出現在大晚上的,但是在古埃及明顯沒有符合條件的可能,再說了暗遊戲可是反複確認了好幾次,也沒發現看出來天空中的【千年積木】有什麽破綻。


    他自認為自己應該是沒有看錯的,那樣的話或許應該換一個思路,不是隻有自己看錯,而是隻有來自外界並不屬於記憶世界的自己看對了、看見了馬哈德、瑪娜她們這些記憶世界中的人所看不見的真實的天空。


    具體的,明天或許自己可以找隼人去驗證一下,反正自己在這個記憶世界裏的時間應該是很充足的來著,並且因為今天貘良———哦,現在是叫巴庫拉來著———的手下襲擊,自己也有很充足的理由出王宮。


    畢竟民眾因為王朝敵人的襲擊而損失慘重,身為法老的暗遊戲離開王宮去各地探訪民眾的情況可是一點問題也沒有。順帶的,也可以一並展開對巴庫拉的追擊。


    雖然現在的暗遊戲對自己在這個記憶世界中到底是要做什麽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也不知道三千年前的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麽而失去了被古埃及人相當重視的“名字”而成為了無名的法老,但是他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把巴庫拉幹掉就對了。


    “或許是我看錯了吧,沒有什麽事,馬哈德、瑪娜。”壓下心中的打算,暗遊戲隨口說道,又像是想起了什麽般詢問瑪娜道,“對了瑪娜,你和馬哈德在我登基為法老前就認識我了嗎?”


    “嗯?為什麽要這麽問啊,王子,我和師傅大人可一直都是你的玩伴來著,從小可都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當然是認識你啦。”


    瑪娜頓了頓,再度貼近暗遊戲的身邊說道,“我們一起習武、學習魔法,而且那個時候的師傅大人不僅對我、對王子你也很凶來著,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就會揮舞著棍棒打人、還叫囂著這才是真正的魔法師來著。你忘記了這些嗎,王子?”


    “這個……”聽到瑪娜的描述,暗遊戲一愣,忘記了回答,因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同樣很喜歡近戰攻擊的魔法師,並且在那位魔法師的身旁同樣有著一位活潑調皮的弟子。


    看著自己麵前的馬哈德與瑪娜,【黑魔導】與【黑魔導少女】的身影一同在自己眼前浮現與二者重合。


    不不不,肯定是幻覺吧,雖然並非是現實而是記憶世界,但是麵前的瑪娜與馬哈德也是活生生的人類,怎麽可能會變成卡片精靈?


    第一時間的,暗遊戲否決了自己的猜想,可回過神來時,卻發現瑪娜與自己的臉湊得相當之近,睜著明亮的大眼睛正盯著剛剛回過神來的自己。


    “太奇怪了吧,王子,明明隻是一天不到的時間不見而已,為什麽我感覺你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好奇怪欸?”


    對越湊越近的瑪娜沒什麽辦法,暗遊戲也不能說自己其實沒有三千年前的任何記憶這一回事,也幸虧在這時,馬哈德出聲道:“你這是大不敬,瑪娜!王子他已經是法老了,身上背負著不僅僅是他一人、而是整個國家所有臣民的責任,不能用以往的態度去對待!”


    誰料,聽到馬哈德的嗬斥,瑪娜卻狡黠地一笑,俏皮地說道:“嘿嘿,師傅大人你剛剛說了‘王子’對吧?”


    “呃…”馬哈德聞言語塞,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的,居然下意識地叫出來以往時對法老的稱呼,真是大不敬!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麽樣的立場繼續說教瑪娜了。


    可馬哈德沒有繼續訓斥瑪娜,看著暗遊戲一副鬆了口氣般的表情,瑪娜卻略微地感到些失落,因為她知道其實馬哈德說的沒錯,曾經那個跟自己青梅竹馬的王子隨著登基成為法老,身上已經背負上了沉重的使命,再也不能像是以往那樣對待了。


    “王子,你是因為我對你的稱呼而困擾嗎?”


    將暗遊戲的表情誤解了的瑪娜深吸一口氣,道歉道,“抱歉,現在的話,應該稱呼你為法老吧……”


    是啊,威嚴偉大的、不可觸怒忤逆的法老,神在地上的代行者法老,以及自己隻能將心中的情愫深埋無法傳達的法老……


    想到這裏,瑪娜的心情不免有些低沉,而暗遊戲注意到瑪娜的表情,愣了愣,又微笑著對她說道:“不,沒有關係的,瑪娜。以後的話你就繼續叫我王子好了。”


    “欸?真的嗎!”聽到暗遊戲的話,瑪娜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即一臉欣喜地再度抱住了暗遊戲,甚至兩條腿也盤在了暗遊戲身上,“哦哦哦!瑪娜我現在的心情激動得已經高漲到十倍了!”


    “給我從法老的身上下來,瑪娜!你這是大不敬!”


    “才不要,我可是得到了專屬的王子的稱呼哦師傅大人,你純粹是在嫉妒我吧,一直很想看看你這副嫉妒我的表情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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