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馬娛樂集團提供的高薪崗位、國際幻象社和海馬娛樂集團聯合打造的明星職業決鬥者培養方案,以及國際幻象社提供的卡片定製。我的天呐,冠軍居然有那麽多的獎勵嗎?”


    看見城之內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本田吐槽道:“所以你和馬利克在去報名之前、完全一個人有去了解過genex大賽是吧?”


    “別尬黑,馬利克他不是有去了解過嗎?”杏子開口說道,頓了頓,笑了起來,“然後他因為自以為絕對能拿下冠軍、提前找上了倆vtuber,花了十萬日元要到了他們形象的改編權。”


    “現在冠軍沒拿到、錢沒了十萬元、還輸給了城之內。”


    聽到杏子的話,遊戲有些奇怪地問道:“他們?馬利克看的那個直播裏,不是兩個女生嗎?”


    “網絡上哪有那麽多的可愛女生啊,那兩個用動漫皮套的主播絕對是四五十歲的摳腳大漢啦,不是有句話叫‘少壯不努力,長大vtuber’嘛,一想到是兩個年紀比我大兩輪的大叔在賣萌我就惡心。”杏子搓了搓手臂,像是起了雞皮疙瘩。


    “就是那樣子,正經人誰看vtuber啊,遊戲你就是這方麵的經驗太少……”看了眼遊戲,城之內摩挲著已經長出短短胡渣的下巴,“說起來,大概一年多以前那次,遊戲你好像就是輕易相信了別人的話,別人隻是說有女明星來學校、然後你就真的去見麵了。”


    “就算是馬利克,至少還是看上了可愛的皮套。”本田的補刀,更是讓遊戲羞紅了臉。


    “真是的,就算是我也在這些時間裏成長了許多的,不會再上那種當了啦。”遊戲說著,看向身側,“另一個我你肯定是相信我的吧。”


    阿圖姆笑著點點頭:“那是當然的啦。”


    不等遊戲反應,阿圖姆又緊接著說道,“但是,如果是有人向你求助的話,aibo你還是會輕易地相信別人的吧?那份容易對他人寄以信任的溫柔和善良,恐怕是你一輩子也改不掉的習慣吧。”


    “這個...確實無法反駁......”


    這時,貘良轉過身來說道:“大家,畢業典禮好像要開始了哦。”


    聽到貘良的話,幾人也是恢複了正經的表情好好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再繼續交頭接耳,他們周圍的其他同級的學生也是如此。而阿圖姆此刻正坐在空著的隼人的位置上。


    雖然在一周前的genex大賽那時說打算立刻回冥界去,但是阿圖姆最後還是留了下來陪其他人一起迎接那因為馬利克的表現而投來的現場觀眾們異樣的眼神。


    而後在那時起,或許是因為拿著【量子立方】的隼人做了什麽,總之阿圖姆發現他雖然還是有著從冥界帶來的真實存在的肉體、卻變得像是從前還在【千年積木】中那時一樣、不會被其他人看見了,除了城之內、隼人、杏子他們這些人以外。


    不過隼人說他並沒有做什麽,這是【量子立方】打開的次元之門被他關閉到距離完全關閉還差一小條縫隙時、自然而然出現的跡象,如果完全把門關上的話並不屬於現世的阿圖姆很快就會被排斥回到冥界去,而次元之門要是打開太大的話又會帶來不小的麻煩,這是他所能控製的極限了。


    不過,阿圖姆倒是對這樣的狀況挺滿意的,既沒有回到冥界去能多陪伴aibo一段時間,又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給aibo帶去麻煩。


    可惜的是,即使是這樣的狀態也無法持續太久,按照隼人推算的、最多也就是持續十天左右,也就是一直到genex大賽結束之後就要舉行的、童實野市高中的畢業典禮為止。阿圖姆覺得,這就足夠了,時間已經很充裕了。


    也就有了這麽個日子裏,旁人無法看見的阿圖姆跟著遊戲他們一同來參加畢業典禮這麽一回事,也多虧了其他人看不見、否則的話光是看見兩個“武藤遊戲”這點恐怕就能讓很多人以為自己是跟那個好不容易才出院的牛尾哲一樣得了精神失常的疾病。


    而至於說,為什麽阿圖姆坐的是隼人的位置?


    “...畢業生的各位,今天,我表示由衷的祝福,祝願你們能夠在從我們童實野市高等學校畢業後,在今後的人生裏為了讓自己的夢想成真而一路前進。”說是簡單講兩句、但是一口氣說了十多分鍾的校長頓了頓、似乎是終於感到了口渴,總結道,“今天的卒業禮並不是慶祝結束,而是歡呼開始,並非紀念完成、而是宣告超越。”


    “身為童實野市高等學校的校長,以上便是我對各位畢業生的全部祝福。那麽接下來,請在校生代表田所浩二同學致辭。”


    說著,校長挪動自己胖乎乎的身子從話筒邊走開、把話筒讓給了一個看上去有二十四歲左右過分早熟的高二學生,而自己走到一旁喝起了水、似乎是為了等會兒能再說個痛快而恢複體力。


    而在後台,隼人忍不住吐槽道:“那麽臭的後輩有存在的必要嗎?”


    “那是你認識的人嗎?”隼人邊上,塞拉有些不解地問道、看了眼台上正拿著演講稿念台詞的學生,好奇那人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喂,不要多看啊,再看一眼就會沼氣爆炸。”隼人揉了揉塞拉的頭發,隻有一米五的塞拉的身高剛好處於一個隼人伸手就能摸到的高度,手感也比同樣身高的圭平要好得多,“隻不過是名字恰好跟我知道的一個人相同而已,並不是認識的人。”


    “就像張三並不總是犯罪嫌疑人、也是有成為被李四謀害的遇害者的可能的。”


    塞拉被隼人揉著頭發,並沒有什麽抗拒的表現、隻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對方道:“我其實是可以報警的哦,關於你現在這種對小女孩動手動腳的行徑、在日本這裏是會讓人社會性死亡的吧?你也不想到時候在電視上九十度鞠躬然後‘紅豆泥私密馬賽’吧?”


    “你說的對,但是隻要我與你發生鬥毆,不就可以完美避免被誣陷了嗎?”隼人說著,微笑道,“鬥毆也就隻是進看守所而已,就像是與其被你把我的怪獸牛頭人了、倒不如我自己把它解放掉。”


    “玩國際幻象社研發的一款回合製卡牌遊戲玩的。”


    塞拉吐槽道,從隼人所在的後台看向禮堂,看見整齊地坐在方陣內的學生們、以及在學生的方陣後的學生的家長們,其中塞拉一眼就看見了有著極為顯眼的灰色海星頭的武藤雙六、城之內的妹妹靜香、以及一臉dio樣導致邊上除了前兩者外沒人肯坐過來的小林博之等。


    上次在埃及時,隼人的父親小林博之因為自己卡組裏的那張【暴君海王星】而被天馬夜行給操縱了,哪怕隼人之前就拿走了【暴君海王星】、以及他有著卡組裏的處於覺醒了一大半狀態的【黃金卿-埃爾德裏奇】幫助也沒能擺脫,直到被隼人擊敗才以昏迷的方式脫離控製。


    而在隼人去擊敗天馬夜行的過程中,小林博之也被送去了醫院,結果醫院給出的診斷結果是他一切正常,並且體檢得出的結果除了有些頸椎病外比正常成年人還要健康十倍甚至九倍。


    當隼人他們去醫院時,甚至還看見他精力十足地對護士說“把我的午餐畢恭畢敬地端上來、像是空姐服務頭等艙的貴賓時獻上魚子醬和紅酒時那樣!”之類的話。


    而且,小林博之似乎是沒有被控製期間的記憶,隻有自己跟隼人的母親小林堇旅行到意大利的記憶,而因為接到隼人的電話而找來的小林堇則是告訴隼人,小林博之他在某天出門去買麵包時忽然就失蹤了、她在意大利那邊發動關係找了他好久,如果不是隼人她根本不知道小林博之居然偷偷買了機票一路飛到了埃及去。


    帶著一臉令人發寒的微笑、扯著小林博之的耳朵教訓了自己的丈夫一頓後,小林堇最後還是原諒了他、然後夫妻倆在小林博之可以出院後,根本沒想著跟隼人他們一起回童實野市去、而是又飛回到意大利繼續旅行去了。


    一直到今天,因為是隼人的畢業典禮,小林博之才又飛回到童實野市來參加畢業典禮,而小林堇則是留在了意大利的娘家——雖然聽上去有些奇怪,但是隼人也很驚訝,自己母親的父親居然是個意大利人、而且從母親無意中說起“發動關係派手下找小林博之”時可以聽出,貌似幹的還不是混白道的,結合意大利的特殊性。


    改天他是不是可以改說自己的夢想其實是成為秧歌star?


    不過,即使看上去很奇怪,不管是遊戲和武藤雙六隔代遺傳的、甚至與三千年前遠在埃及的法老阿圖姆一模一樣的發型,還是小林博之那與隼人如出一轍的惡人的救世主般的氣質、亦或是城之內居然不是父親或母親來參加畢業典禮而是妹妹來參加,塞拉卻都不在意,隻是有些羨慕地說道:“真好呢,能夠在家人的注視下圓滿結束校園生活。”


    在genex大賽那時隼人擊敗藍神、並在之後於阿圖姆的幫助下奪取了【量子立方】後,隼人發現隨著阿圖姆回到人世間來,雖然一開始像是信號不太好般反應慢了一些、但是在自己拿到【量子立方】後與之相連接的普拉納的集體意識居然開始崩潰了。


    並不僅僅是聊天室被關停這種程度,隼人觀察發現那更接近於隨著來自冥界這一其他次元的阿圖姆的到來、普拉納存在的基礎便被破壞了,甚至於被海馬集團的安保部門控製起來的藍神與塞拉的普拉納同伴額頭上的金色倒三角形居然自行脫離了他們的身體升入空中消失了。


    說起藍神,他在隼人將【量子立方】打開的次元之門一點點關上後居然也從次元的暗麵被吐出來了,似乎是他身上的普拉納的才能在其他普拉納的意識脫離之前給出的最後幫助下將其拉了回來、重新返回到這一次元之中。不過,他身上的普拉納的象征也與其他人一樣升入空中消失了。


    而唯一的例外,偏偏是當時距離回歸人世的阿圖姆最近的塞拉,她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還保留著額頭上那一普拉納象征的人,為此海馬雖然放過了其他所有包括藍神在內的人離開、卻唯獨要求塞拉留下來,為他們普拉納造成的對海馬集團的損失負責。


    ——雖然那時隼人在圭平的催促下加快了動作,但是因為之前浪費了些時間,最後【量子立方】化身的次元之門還是有吞掉幾枚海馬巨蛋的穹頂上安裝著的虛擬投影裝置來著,隻不過因為裝置的數量很多所以在之後進行的比賽裏沒有對虛擬投影產生影響。


    不過,裝置的損壞卻是事實,而雖然有著進行轉移、從海馬集團逃離的能力,塞拉卻還是認下了這一賠償。然而在得知塞拉幾人的過往後,海馬最後給出的賠償方案,居然是讓塞拉在近期不準離開童實野市、並且期間由持有可以感應到普拉納的【量子立方】的隼人來看管她。


    也就有了今天,塞拉跟著隼人出現在這處。


    在聽見塞拉的話後,隼人也是看了眼外麵,笑著說道:“雖然不喜歡學習、但是我也無法反駁校園生活確實是很幸福的時光啊,充滿了與誌同道合的夥伴們一同經曆的青春歲月的回憶。”


    而塞拉說到的“家人”這點,隼人卻並未提及,他總不能跟一個孤兒去描述家人的美好吧?即使是他都做不出那樣缺德的事來,除非加錢。


    “那麽,你要不要也去上學呢?”


    聽到隼人的話,塞拉愣了愣:“嗯?我嗎?”


    我能夠上學嗎?那種事情怎麽可能,我連小學甚至學前班都沒上過,上學那種事情怎麽可能輪得到我?


    但是,好心動......


    看到塞拉一臉抗拒、卻又有些糾結的表情,隼人又揉了揉她的頭發道:“哼哼,當然是在逗你的啦,在沒有還清海馬集團的欠債之前、你還想脫離海馬的監視去上學?哈哈哈,做夢吧!”


    “你、你這個惡劣的家夥!”


    聽到隼人的話,幻想破碎的塞拉有些生氣了,難得有了符合年紀的孩子氣的動作、對著隼人揮拳,而早已在童實野市的夏威夷培訓班習得“自在極意功”的隼人憑借下意識的反應就輕鬆躲開了塞拉的攻擊,從後台離開跑上了舞台。


    不過,到底是不是在逗塞拉,恐怕也就隼人自己知道了,畢竟他還沒跟海馬說過這件事來著。


    在校生代表已經念完了詞,而長得像g胖的校長先生還在喝水,滴咕著“真是能喝啊”的隼人作為畢業生代表、走到了話筒前,拿著一張演講稿。


    隻是看了兩眼演講稿,對著羅裏吧嗦的一大段話完全提不起念完興趣的隼人隻是停頓了片刻,毫不猶豫地把演講稿揉成一個紙團丟到一旁,看向台下道:


    “所謂戰士,隻要還活著就不得不戰鬥到底,隻要一直前進、未來的道路就會不斷延伸!這場卒業禮隻是一個補給站而已,為了在未來的道路上不斷前進而加油吧,諸君!”


    “讓我見識一下吧,與我同時代的其他人的性能!”


    “創造新時代的不會是老人!勝利的榮光屬於你們!”


    “那麽我宣布,童實野市高等學校,第1998屆學生卒業禮致辭到此結束,下麵有請校長先生為畢業生頒發卒業證書!”


    拿著水杯的校長有些懵逼地點點頭,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的演講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明明自己之前特意隻講了十來分鍾熱個身、為了這一年一度的畢業典禮特意背了好久的演講稿打算脫稿講個痛快來著,這跟之前排練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啊!


    我還沒作總結呢!歐諾累小林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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