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少喝點吧!這對傷口不好“阿菲一看夏建來了興致,他卻故意嬉笑著說道。


    夏建嗬嗬一笑說:“沒事,這麽好吃的菜,不喝上兩杯還真對不起你的這好手藝“這酒隱上來了,還管什麽傷口,不過這話說的倒是有點冠冕堂皇。


    一瓶紅酒很快到了底,沒想到阿菲倒是非常自覺,她變戲法似的,又抱過來了兩瓶。酒讓兩個年輕人之間很快拉近了距離。


    “你這麽漂亮,怎麽一個人住這麽大的別墅,難道晚上不怕別人來敲門嗎?“夏建借著酒勁,哈哈大笑著問道。


    阿菲打了個酒嗝,微微一笑說:“你以為這裏是鄉下,誰都可以敲門?要不你今晚就試試?“有點醉意的阿菲,臉上白裏透紅,看著迷人極了。


    “哪倒也是,不過你這麽厲害,一般男人可不敢招惹你“喝了點酒的夏建,也是口無遮掩。他知道,阿菲這種女人,你就不能給她斯文,否則她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你。


    阿菲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紅酒,嘴裏喃喃的說道:“我徐豔菲厲害嗎?你怎麽也這樣說我?可我…“阿菲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一幅很受傷的樣子。


    夏建一聽,不由得哈哈笑道:“你原來叫徐豔菲?豔妃,哈哈,你難道是後宮的妃子“夏建說著,把第三瓶紅酒所剩的一點酒全倒在了自己的杯子裏。


    “放屁,本姑娘可不是什麽妃子,我是草字頭非常的非,明白嗎你這個蠢豬“徐豔菲說著,竟伸過光腳丫,在夏建的腿上踢了一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喝到肚子的紅酒,便開始發起了威。不過夏建有點醉意,但他還真沒有全醉。可這徐豔菲就不一樣了,臉是越來越紅,話也是越來越多。讓夏建大跌眼鏡的是,她到了後麵,竟然是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的,樣子極為的滑稽。


    “我給你說朋友,我徐豔菲雖說出身不好,但我現在學好了,守著這棟爛別墅已有三年多的時間沒有出去了。你知道嗎?我一個人有時候還真挺孤獨的,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找不到“徐豔菲半躺在沙發上,醉眼迷離的對夏建說道。


    夏建不住的點著頭,他強撐著沉重的眼皮,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撐住,否則一倒下去,後麵的事情還真就不好收拾了。


    徐豔菲所說的話,他聽的可是明明白白,就是有些話裏的意思他還是不太大懂。酒壯慫人膽,這句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夏建借著酒勁問道:“你老公是幹什麽的?我們在一起喝酒,他知道了怎麽辦?夏建也是喝點了酒才問人家的私事。


    “狗屁老公,我就一單身女,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不會是對我有什麽意思吧?哪就來啊!”徐豔菲說著,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她一邊往臥室裏走,一邊回頭不停的朝夏建勾著手指,她那樣子,讓夏建幾乎都有點扛不住。


    內心又開始鬥爭了起來,最後的結果是,他還是老實的睡在沙發上,這女人有點潑辣,他夏建可不是她的對手。


    心裏沒有了想法,整個人便如放了氣的皮球,他頓時焉吧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一陣收拾東西的響聲把夏建驚了醒來,當發現自己竟然還睡在沙發上時,他慌忙爬了起來。


    就見徐豔菲已把昨晚的戰場打掃幹淨了,正拿著個拖把拖地,她一看到夏建,不由得冷笑一聲說:“真是頭又蠢又膽小的豬,隨便哪個房間裏都有床,何必要睡在沙發上”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夏建故意這樣說著,反正這個女人不讓他舒服,他也不會讓她有多好過。


    徐豔菲把拖把猛的往地上一摔說:“喲嗬!還想和我對著幹,我知道你能打,哪就打我一頓好了!”


    這一大早的把他給吵了醒來,還說這樣的風涼,你以為老子就沒有哪樣想。夏建心裏暗罵著,又坐了回去。


    徐豔菲見夏建沒有了聲音,這才把拖把收拾好了,然後洗了洗手,走過來對夏建說:“老爺,丫鬟服侍您老人家方便”


    經徐豔菲這麽一說,夏建還真有點想上廁所的意思,他本想說不用你管,但猶豫了一下,還是站了起來,讓徐豔菲扶著他去了趟洗手間。等一切就緒,夏建嗬嗬一笑說:“謝謝你了!我今天必須回去”


    “堅決不行!你得老實的呆在這裏,最起碼換上一次藥,如果真沒問題了,就算你想留下來,我也不同意“徐豔菲雙手叉在腰裏,斬釘截鐵的說道。


    嘿!這女人是不是有點霸道了,老子救了你,你竟然還要限製老子的自由。夏建心裏暗罵著,但他嘴上沒有說,也就談不上行動了。


    徐豔菲雖然嘴上很厲害,但對夏建的照顧還是無微不止,一會弄吃的,一會兒又喝的,還不定時的檢查室內的溫度,生怕夏建身體不適應。


    兩個人一會聊的很投機,一會又是惡語相向,感覺就是一對天生的冤家。


    第一天晚上睡沙發,第二天晚上徐豔菲早早的就給夏建收拾了床鋪,把他送到了床上,這女人臨出門時,忽然回過來,輕聲的問道:“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睡啊?“


    夏建心裏一驚,他心裏想,這女人也太哪個了吧!剛想矯情一下,顯示一下他正人君子的樣子時,沒想到徐豔菲馬上又來了一句:“你也想的太美了“這女人說完,扭著身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去你個大爺!“夏建小聲的罵了一句。這個女人不是人,應該是個妖精,怎麽會這樣的刁鑽,夏建一想起剛才的這事,心裏就不由得怒火攻心。


    好不容易熬到了三天,在夏建的催促下,徐豔菲把夏建弄到了醫院去換醫,其結果令徐豔菲的哪位表姐吃驚不小,短短的三天時間,夏建的傷口基本愈合,這讓夏建十分的高興,他起碼再也不會受徐豔菲這個小妖精的氣了。


    從醫院回來,夏建腿上的紗布已全部取掉了。按醫生的話說,既然長的這麽好,就根本不用包紮,這樣反而透風散氣,更加有利於傷口的愈合。


    “徐小姐!感謝這兩天你對本人的照顧“夏建說完,便到洗手間拿了兩件他的衣服。在這兩天內,徐豔菲又給他買了新衣服,因為天氣熱了要換洗。


    徐豔菲看了一眼夏建,小聲的罵道:“真是一隻無情的小狗,說走就走“


    剛要抬腳的夏建一聽,他便站住了,愣了一下問道:“你什麽意思,總不會讓我這輩子都陪著你吧!“


    “滾蛋!誰稀罕”徐豔菲暴跳如雷,把懷裏的抱枕也砸了過來。


    這女人又開始發瘋了,還是趕快離開為妙,否則她又不知會變出什麽妖蛾子來。夏建走到門外時,他好像聽到了徐豔菲的器聲。


    也不至於吧!兩個人在一起老是吵架,這一離開她還會哭?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夏建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朝他住的地方走去。


    一到別墅門口,夏建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就見陳霞手裏提著一些東西,正站在哪兒等他。


    “你去哪兒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家裏也沒有個人的影子”陳霞有點不悅的說道。


    夏建慌忙打開了別墅的門,笑著說:“不好意思,碰到了一個朋友,所以就跟他出去玩了兩天,昨天還真不在家裏”


    “朋友?你在這裏還有朋友?”陳霞一臉不相信的問著,屁股卻坐在了沙發上,看來她在外麵站了已有一會兒時間了。


    夏建可是聰明人,他一邊張羅著給陳霞倒水,一邊笑著說:“這裏除了你和郎虎外,還真沒有其他的朋友。他是從北方過來跑銷售的,剛剛把他送走”夏建撒謊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他想都不想,而且是張口就來。


    陳霞嗬嗬一笑說:“這樣啊!看來我錯怪你了”陳霞說著,忽然把身子往夏建身邊一靠,用鼻子在夏建身上聞了聞,臉色不由得一變。


    夏建一看陳霞這個神情,難免心裏有點緊張,他小聲的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我是不是身上不好聞,可能是昨天沒洗澡的原因”


    “不不不!不是不好聞,而是太好聞了,你身上有一股女人香水的味道,而且還是法國品牌,不錯啊!一來就有了紅豔知己啊?”陳霞搖了搖手,臉上帶著怪怪的笑容說道。


    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夏建可從來都不這麽認為,可陳霞的表現,讓他心裏還真是略顯緊張。畢竟在這個時候,他來這兒是避難,而不是行歡做樂,這一點他心裏還是有底的。


    “好了!隻要你玩的開心就行,我帶了點東西給你,一會兒晚上還有個約會,我就不陪你了”陳霞見夏建沒有說話,忽然話題一轉說道。


    夏建也站了起來,他略顯尷尬的用手抓了一下頭,無話找話的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去看郎虎?”


    “一個月去一次吧!去多了也麻煩,不過他現在挺好,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出來”陳霞說著,人已朝門口走去。


    送走了陳霞,夏建忙把自己的衣服好好的聞了聞,上麵除了洗衣粉的香味外,也沒其它的香味,更沒有陳霞所說的香水味。


    她為什麽會這樣做?夏建想了一會兒,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女人動了心機,故意捉弄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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