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不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隻不過目前的情況對他不利,他還隻能暫時委屈一下自己。不過話又說回來,能讓龍哥請到他家裏吃飯的人還真不多。


    從屋裏出來,龍哥故意摔開了步子,走的十分的威武,守大院子裏的陳三和哪個肥子,驚訝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大家都把眼睛給我睜大了,這位夏浩兄弟從今天起就成了我蔣大龍的朋友,如果誰不給他麵子,就等於是和我過不去,那到時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龍哥扯高了嗓門吼道。


    陳三和哪些個守在院子裏的兄弟們,在聲的喝答道:“不敢!龍哥的朋友就我們的朋友”幾十號人異口同聲,場麵有點壯觀。


    夏建在平都市見過高偉和呂猴子混社會的,也在富川市見過趙龍龍,但他們和這蔣大龍的管理比起來,差了還不是一小截。


    陳三陪著笑臉問道:“龍哥!你這腿真好了?”


    “這能有假嗎?”龍哥說著,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眾人見老大這麽客氣,也跟著樂嗬了起來。


    陳三對夏建的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夏建心裏雖然蔑視這人,但他麵子上還是裝做什麽事也沒有的樣子。畢竟這種人還是少得罪為妙。


    “好了!陳三給老四打個電話,讓他給我在家裏安排一桌飯,你們其他人就在這裏玩,記住飯管飽,酒管夠,但不能亂來”龍哥說了一聲,然後給夏建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哪些馬仔,立馬給夏建讓開了一條道。夏建便昂首走了過去,這真是天壤之別,進來的時候,他幾乎是被綁架起來的,可出去是卻成了座是賓。看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要不是王慧敏給他銀針過**,還有彩衣道長傳給他哪些藥術,他是很難渡過眼前這一關的。


    看來這兩樣東西,不但可以救別人的性命,關鍵的時候也可以救他的性命,這真是命中這福。夏建心裏暗下決心,他一定要回去好好感謝這兩個人不可。


    車子停在了龍哥的二層小洋房門前,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跑了過來,打開了車門,然後衝龍哥微微一笑說:“龍哥,一切都準備好了。既然有客人來,要不要上酒啊?”


    龍哥跳下車子,哈哈一笑說:“酒一定要上,而且要拿最後的酒,我都憋了十幾年了,今天得好好的過過隱了”


    “龍哥!你不是腿上有傷,不能喝酒嗎?”年輕人小聲的說道。


    龍哥哈哈一笑說:“誰說我腿上有傷,你好好的看看”龍哥說著,拉著夏建朝小洋樓內走去。


    年輕人一看龍哥走起路來不瘸了,他不由得朝屋內喊道:“太太!龍哥的腿完全好了“


    餐廳的大桌上,已擺好了豐盛大的飯菜。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正忙碌著,她一看到龍哥這走路的姿勢,不由得驚叫道:“你這腿好了?“


    “好了,都是這小兄弟的功能,今天咱們夫妻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他“龍哥大笑著說道。隨後他又給夏建做好介紹,夏建才知道這女人原來是龍哥的老婆。能看的出,這女人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厲害的主。


    “翠姐!把我哪瓶藏酒拿出來,我要和夏浩兄弟好好的喝上兩杯“龍哥說著,打量了一臉桌上菜。


    翠姐忙輕聲問道:“能不能喝啊?“他雖然是在問龍哥,眼睛卻在看著夏建,很明顯她這是在征求夏建的意思。


    夏建微微一笑說:“可以,他這腿是由氣滯留所致,引起了氣血不暢,如果從一發生時就能每天喝上一兩杯酒,說不定早就通了“


    “啊!你看看,都是些什麽破醫生,說什麽我腿就不能喝酒,還說越喝越嚴重,簡直就是狗屁嗎?害得我這麽多年戒酒“龍哥一聽,不由得爆起了粗口。


    翠姐白了他一眼說:“看來還是這位小兄弟醫術高明,救了你這條腿,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就隻能這個樣了“


    “說不上什麽高明不高明的,純屬誤打誤撞,也是龍哥的罪受夠了”夏建說話十分的謙虛。翠姐不由得多看了夏建兩眼。


    她忽然壓低了聲音問龍哥:“這麽好的大夫,是誰介紹給你的”


    龍哥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什麽大夫,人家是公司的副總”龍哥說著,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給翠姐細說了一遍。


    翠姐一聽,驚訝的直搖頭,她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還真是個文武全才的人物啊!一點都看不出來。確實倒像個公司白領”


    這兩夫妻一高興起來,全找好聽的說給夏建聽,想著自己一大早都沒有去公司,而且現在都快中午了,怎麽手機也沒有響?夏建心裏多少還是有點著急,他忙找了個借口說:“龍哥,拿支筆和紙過來,我給你開副中藥,再好好調理一下,就完全好了,要不一會怕忘了”


    “哎!好好好!”翠姐一聽,忙小步跑回了書房。


    夏建借此機會,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這手機不知什麽時候已關機了,可能是剛才和龍哥動手時給弄的。夏建忙一邊開機,一邊對龍哥說:“我打個電話”


    “好!你打吧!”龍哥說著,也快步走出了餐廳。


    夏建沒有去理會,而是等手機一打開,立即給顧玥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一通,就聽顧玥在電話裏著急的問道:“夏浩!你在哪兒啊?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


    “沒有,我挺好的,我在朋友這兒吃個便飯“夏建胡亂撒著謊。


    電話裏的顧玥厲聲說道:“你就胡說吧!把車子停在大馬路上人就不見了,警察已聯係我們了,我讓小婷拿另外一把鑰匙把車子剛開回來,你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真沒事,萬一有事我還能給你打電話嗎?是不是?我給你說一聲,我下午大概就能上班了,你放心好了“夏建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這時翠姐和龍哥一起走了進來,翠姐手裏拿著筆和紙,而龍哥懷裏抱著的卻是一瓶上好的白酒,一看哪包裝,就知道已有些年份了。


    夏建招呼龍哥坐了下來,伸手給他號了號脈,然後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便拿起筆,沙沙沙的一氣嗬成,然後交給了翠姐說:“抓三付,每付熬三遍。藥渣放寬水熬湯每晚洗腳,記住酒每日少飲一小杯”


    翠姐用筆一一記了下來,立馬吩咐人就去抓藥。然後親手打開酒瓶,給她們三個人都倒上了酒。夏建的眼光不錯,一進門就看出了這翠姐可不是一般人,果不其然,在喝酒的過程中他算是有所領教。


    酒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三杯酒下肚,夏建的話也慢慢的多了起來,他不再拘束,盡量的顯露著本性。


    “哎!我說夏兄弟,像你這樣的人,知書又達理,且既能文又能武的,怎麽就招惹上顧長龍這麽難纏的主了呢?”翠姐是豪爽之人,三杯酒下肚就把問題挑明了說。


    龍哥隻是看了他這個老婆一眼,沒有再說話。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這怎麽說呢?正所謂各謀其主吧!”


    “噢!能不能說的詳細一點?”翠姐蠻感興趣的問道。其實不然,她這是想為自己的老公解局。他們收了人家徐一鳴的錢,現在夏建又是龍哥的恩人,哪頭輕,哪頭重,她得弄清楚了才能定結論。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龍哥一高興就可以口出大話,女人卻要好好掂量一下,她一是不想失去這筆錢,二又不想得罪夏建,她的算盤其實是這樣打的。


    “我現在在顧長龍的女兒顧玥的手下做事,可能目前所開發的一個大項目,讓顧長龍這邊有點滿意了而已,而事主導我正是我,說白了,我也就成了他們顧氏家族內鬥的犧牲品,其實走了我一個,照樣還有人來,商業競爭嗎?就是如此殘酷”夏建說著,喝了美美的一口酒。


    龍哥看了一眼夏建,拍了拍胸脯說:“放心好了兄弟,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我想他顧長龍多少還是給我一點麵子的”


    翠姐看了一眼建,想了想說:“這事我感覺有點糊塗,你既然是為他顧長龍的女兒做事,他就不應該把你趕走。我覺得顧長龍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咳!這些商人,在利益麵前是六親不認的”龍哥好像深有感觸的說道。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沒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夏建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樣子看起來有點落寂。


    翠姐是何等聰明之人,她微微一笑說:“龍哥啊!這事你得親自和顧長龍溝通一下,先不要說什麽事,而是投石問路,看他到底是什麽路數,咱們再做定奪,或許有些事情不像咱們想象的一樣”


    “是不是,那還等什麽,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隨便問上兩句,一問就知道了“龍哥可能也是喝的有點多了,話一說完,翠姐勸都勸不住,他已撥通了顧長龍的電話。


    “顧總啊!好久不見啦,你可好啦!茶葉很好喝的,啊!什麽呀!我沒有喝醉“龍哥拿著電話,亂七八糟的說了一通。


    翠姐搶過他手裏的電話,和顧長龍聊了幾句,她一掛上電話,便對龍哥說:“這事龍哥不知道,應該是昨天來的哪個小子自作主張“


    “好哇!如果真是這樣,這事不就好辦了。要不是顧長龍的的麵子,哪人我昨天就趕出去了。好了兄弟,咱們接著喝“龍哥大笑著,又給夏建倒上了酒。


    聽到這裏,夏建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事總算有了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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