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一個精彩的故事。夏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有生之年住一回古墓,這可是電影裏麵的情節,怎麽就發生在他的身上了呢?


    夏建沒有再說話,香妹的情緒也慢慢的不再激動。她走到了夏建身邊,輕輕地坐了下來。她的身上的幽香還是讓人那樣的著迷。


    “哎!是不是你身上有這股香味,大家才叫你香妹?“夏建這回學乖了,他得想個辦法,否則他就別想從這兒走出去,論不好還會有危險。


    女人是用來哄的,這句話用在任何女人的身上都管用,這個香妹也不例外,她一看夏建對她身上的香味感起了興趣,她頓時來了精神。


    “我一生下來身上就有這股特殊的香味,而且經久不斷。這些年以來,一直都是這樣。而且我在家裏最少,上麵是三個哥,於是父母給我起名叫香妹“香妹非常認真的說道。


    夏建嗬嗬一笑說:“原來這世上還真有你這樣的人,你應該是少數民族吧?“


    “是啊!我是少數民族。難道就因為我這名字你就猜出來了?”香妹一臉的驚訝。


    夏建嗬嗬一笑說:“除了你的名字,你的身上好像也有點像哪個少數民族的特征,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好”


    “瞎說!你就是瞎猜的。我身上有什麽特征,脫光衣服,還不是和你們漢族的女人一模一樣”香妹說著,忽然間放聲大笑了起來。這聲音中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力,聽著讓夏建有點怕怕。


    夏建搞不清楚,像香妹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麽會和權哥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他有點迷惑了,難道都是為了錢?


    香妹看著夏建,淡淡的一笑說:“你也別猜了,我就告訴你吧!我從小喜歡表演,可是家裏沒有這個條件,所以我高中一畢業就自謀生活。雖說我的臉蛋不夠漂亮,但我長了一副好身板,所以我被一家演藝公司看上”


    “噢!還真沒有看出來,你原來還真是演員?”夏建忍不住說了這麽一句。


    香妹並沒有理會夏建,而是長出了一口氣說:“女人出來混,比你們男人更麻煩。長得醜沒有人看上你,長得稍有姿色,就會招來很多的麻煩”香妹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


    夏建知道,香妹肯定是說到了自己的傷心處,所以他也沒有再說話,而是在等香妹自己慢慢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香妹長出了一口氣說:“因為演藝公司不但我要演戲,而且還要我陪睡。實在是忍無可忍,我一氣之下便和演藝公司鬧掰了。可氣的是他們並不想放過我,就在這個節骨眼上,是權哥救了我”


    “你當時不知道權哥是做什麽的嗎?”夏建問了一句。


    香妹搖了搖頭說:“權哥有錢也有勢,在省城混得很開。後來我知道他是搞地下物件的,我並沒有後悔跟了權哥,因為他給了我金錢,也在某種程度上也給了我尊嚴”


    夏建搞不懂香妹所說的尊嚴是什麽?難道就是被權哥罵她是騷貨,還是讓她當坐下跪。總之這些人的生活方式夏建永完不懂。


    “玩地下的物件雖說是違法的,但是總比偷和搶要好上一點。無獨有偶的是我認識的謝小雅,後來她也竟然玩這個”香妹說這話時,眼神不由得一亮。


    夏建眉頭一皺,冷聲問道:“上次謝小雅來省城出手一個物件,後來被人追到了火車上,一直被趕到了富川市,這事難道也是你們幹的?“


    “你是局外人,有些事最好是不要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對你有利“香妹說這話時,眼睛裏露出了凶光。看到這裏,夏建不由得心頭一緊,看來他還真是小看這個香妹了。


    夏建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謝小雅曾經給我說過,她是最後一次倒騰地下哪東西了,為什麽她說話不算話?“


    “你也太傻了,幹我們這一行的,能這麽輕易收手嗎?“香妹說到這裏,身子忽然一歪,她斜倒了在夏建身上。


    夏建雙手扶住了她滑如美玉的香肩,輕輕的一扶說:“你坐好了,別想用這種辦法來說服我,再說了,就算你說服了我配合你們的行動,可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聯係謝小雅“


    “你傻啊!你難道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嗎?聯係謝小雅的事不用你來操心,你隻管在這兒老實的呆著就行“香妹說著,便猛的一個轉身,繼而撲了個滿懷。


    她身上的香氣,迎麵撲來,夏建不由得有點貪婪的多吸了兩下鼻子。他也不知道,他對香味總是那麽的情有獨鍾,每次遇到不同氣味的香味,他都會有著一種少有的衝動。


    香妹滑如玉石的身子,加上她身上獨有的香味,夏建幾乎快要崩潰了。可是他的心裏清楚,麵對這樣的女人,他不能掉以輕心。一時的**,弄不好會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夏建一想到這裏,他猛的站了起來,厲聲對香妹說道:“你最好是自重一點,否則這事被權哥知道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權哥有的是女人。我隻是跟著他共事,並沒有嫁給他。所以我們倆人之間並沒有什麽製約,所以你隻管放心好了”香妹大笑著脫去的她的上衣。她豐滿的胸脯頓時露了出來。


    熱血在夏建的體內奔騰著,心底裏的那股衝動一次次的撞擊著他的底線。燈光下的香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魔力。


    “夏建!你就別在這兒假裝正人君子了。你和我在古墓裏呆上一個晚上,你說有誰會相信我們倆沒有哪個呢?除非你媽的有病,看不得女人”香妹說著,身上最後的一件衣服也掉在了床下。


    夏建兩眼緊盯著牆壁,他不敢再回頭看。他想用意念平息體內的**,可是他就是無法靜下心去。難道他一個正人君子,就要被這樣一個女人所俘虜嗎?


    情急之下的夏建忽然脫口而出,他大聲的說道:“我知道謝小雅的聯係方式,我現在就和她聯係,把她給你們約出來就是”


    “是嗎?你轉過身來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香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站在了夏建的身後。夏建差點暈了過去,這個女人真是瘋了。一想起香妹沒有穿衣服的身子,夏建的心裏就狂亂了。


    香氣撲鼻而來,夏建甚至還感到了香妹嘴裏呼出來的熱氣。這人就站在他的身後。


    如果一回頭…夏建不也往下再想。


    忽然間,兩條白如美玉般的胳膊伸了過來,攔腰抱住了夏建。夏建感到了背後的溫柔,他趕緊的閉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開始清除心中的雜念,可是這一切好像都是徒勞。


    “夏建!她謝小雅除了臉蛋長得比我好看以外,我覺得她其它的地方跟我就沒法比,你說呢?”香妹說著話,雙臂猛的一緊。夏建感到了後背緊頂著的兩個東西。


    此時此景,香妹用她的溫柔和嫵媚撩撥著夏建狂熱的心。這如果換了別人,他們早都滾在一起了,還用這樣的熬煎嗎?


    “香妹!請你放開手,我什麽都不會怪你。可是你如果非要這樣,我會小看你,把你看得很髒很髒”夏建喘著粗氣,違心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香妹緊抱著他的雙手開始發抖,很顯然她是氣到了極點。


    “你他媽的真是個混蛋!我不地放過你的,我會叫你為你剛才所說出的話付出代價”香妹怒罵著,忽然間緊抱著夏建的一隻猛的捂在了夏建的嘴上。夏建連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時間,等夏建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斜靠在屋內的牆壁上。冰冷的地板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屋內還亮著哪盞有點昏暗的電燈,可是床上已沒有了人影。夏建把屋子裏掃了一遍,出沒有發現香妹的身影。


    夏建手扶在牆壁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脖子好痛。這個可惡的女人由於他拒絕了她的投懷送抱,竟然又對他下了暗手。這次更絕的是,把他沒有往床上放,而是直接丟在地上不管,可見這女人的心有多歹毒。


    夏建掙紮著走到床前,他往床上一倒,隻覺得四肢無力,就連呼吸都感到了困難。是不是自己中毒了?夏建一想到這裏,暗叫不好。


    他慌忙坐了起來,一陣摸索,發現自己的手機已沒有了去向,就連腕表也被拿走了。現在是什麽時候,夏建也不知道。不過憑他的直覺判斷,此時已經不早了。


    怎麽辦?要想從這兒走出去,必須恢複體力。看來權哥對他是十分的了解,根本就不和他硬打硬碰,幹脆來個下毒算了。


    不行,得想辦法出去,否則死在這兒也沒有人知道。夏建越想越氣,他根本就咽不下心裏的這口惡心,這哪兒跟哪兒啊?怎麽什麽事都能跟他搭上邊。


    夏建盤膝坐在了床上,開始慢慢的用氣。剛開始時,胸口處還有點痛,過了一會兒時間,這種症狀慢慢消失了,夏建頓時覺得運起氣來也順暢了不少。夏建估摸著,如果沒有人來打擾,他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恢複體力。看來師傅老人家傳他的內功心法真是有用。


    瓊斯和陸鶯帶著人在迪廳裏找了個遍,可就是沒有夏建的人影。打電話時,開始是通的,可就是無人接聽,但是到了後來,這電話竟然關機了。


    瓊斯雖然和夏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對夏建的為人十人的欣賞。她明白,夏建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他要是想離開這兒,最少會給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打個招呼,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且還不接電話,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快!去監控室看看”瓊斯忽然間感到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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