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8-08-04


    “警察找我什麽事?”我通過電話問隊長。www.tsxsw.com


    “這不廢話嘛!”隊長直接就一句話罵過來了:“你殺了人當然要找你了。”


    “又不隻有我一個人開槍,為什麽光找我?”我聽說警察沒有找刺客和快慢機的事。


    “如果把刺客和快慢都抓起來了,誰來防範達芬奇。”隊長說話很實在,這是外國人的特色,在外國呆了快三年了,我已經習慣了外國人的思維方式了,倒也沒有為這種有什麽說什麽的大實話而生氣。


    “那怎麽辦?”我奇怪道,到底是三個人開的槍,總不能不承認吧。商場這麽多人,不可能沒有人看到呀。


    “你按我傳給你的東西設計一套說詞就可以了!”隊長通過手機傳給我一段文字,我粗粗瞄了一眼,上麵的意思大概是發現對方有危害到我的雇主的行為,所以我才拔槍阻止。共開了七槍打中殺手,被擊斃的對方掉下了樓之類的瞎話。


    “拜托!隊長。三把槍打出的子彈,怎麽可能都一樣呢?膛線都不同呀。做個彈道測試就什麽都出來了。”我看完這段文字,真不敢相信這是隊長他們這種專業傭兵編出的故事。


    “你以為你和誰說話?我怎麽會不知道。快慢機和刺客的槍都是一樣的uspmatch,膛線是同一個工匠拉出來的,刺客也把傷口和彈頭掩飾過了,基本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隻要說兩把槍都是你的。有什麽問題!”隊長的話剛落,快慢機已經從外麵趕過來了,走到我近前遞給我一把uspmatch.“操!我替你背黑鍋!”我接過槍拿在手裏試了試,有點輕。我還是喜歡我的mk23,那個拿在手裏比較實在。


    “不服氣?”快慢機接過我從身上掏出來的five-seven,裝了起來。


    “在日本私藏槍支是什麽罪名?”我到是很好奇會背上什麽罪名。


    “遞解出鏡!”快慢機遞給我一個袋子說道:“沒有關係。你這兩把槍,我們給你這兩把槍登記過了。”“怎麽弄的?”我奇怪道。


    “讓天才做了點手腳而已。”快慢機笑了笑道。


    “了解!”我明白應該是天才偽造了一份證書,然後隻要通過網絡侵入東京地方公共安全委員會等相關機構的電腦係統在裏麵做個備份就可以了,這就是電子時代的好處。


    這時候屠夫他們也已經準備好把風暴給轉移出去了,經過快慢機身邊的時候,不經意的問了一句:“死的是什麽人?”


    “日本空降特種突擊隊的退伍兵。身上還搜出一把sigp220.”快慢機把我身上其它的違禁品都給摸了出來。


    “他怎麽會想要殺林家姐弟,讓我還以為他是達芬奇。”檢查一下身上沒有什麽不合事宜的東西以後,我就站在這裏等警察來找我。因為聽快慢機說,警察應該會在十分鍾內趕到。


    “那不知道,也許為了錢,也許為了名,誰知道呢!”快慢機隔著門上的玻璃,向病房內看了風暴一眼,無聲地歎了口氣。


    “那達芬奇到底長什麽樣子?有人知道嗎?”對於有一個不知容貌的人天天惦記著要你的命,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知道刺客長什麽樣嗎?”快慢機扭過頭看著大家,示意屠夫他們把風暴推出來。這時候走廊盡頭傳來一陣腳步聲,大熊、兩名便衣和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轉過拐角遠遠走了過來。


    “當然,我看發他那張惡心吧拉幾的臉都有三年,怎麽麽可能不……”話說到一半我突然住嘴了,我想起每次我見到出私人任務回來的刺客時,他都不是同一張臉,而他也教過我易容術,雖然最後我也沒掌握此中神髓,但也借它逃脫了不少追捕。我怎麽會忘了這一點呢?他是殺手,不是士兵。


    “你也明白了。”快慢機向遠處的大熊點了點頭,然後扭過頭看著我說:“殺手的臉永遠都不會被你看到,更別說像達芬奇這樣的高手了。”


    看著已經走到近前的警察,我沒有再接著問下去,其實我心裏有個疑問沒有出口,那就是這家夥為什麽開槍打風暴。因為殺手不是沒事幹亂開槍的人,如果當保全人員比雇主還招殺手“喜愛”那誰還當保鏢呀。這說明達芬奇這個死變態,心裏一定在打什麽鬼主意。我想這也是埋在其它隊員心中的最大的疑問。


    “xi-nti-an?xin-tia-n?”兩個便衣警察走到我跟前,仰著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手裏拿的資料,拚了半天也沒有念對,隊長給他們拚寫的羅馬拚音。


    “對!是我!”我翻翻白眼被他們兩個“成熟”的英語打敗了,趕緊承認我就是他口中那個奇怪發音所指之人。


    “好!我們接到報告,有人指證今天中午在109廈的槍擊案件中的死者是被你擊殺的,希望你能和我們到警局錄個口供,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這是我們的證件。”一高一低兩個便衣掏出證件向我亮了一下,我瞄了一下上麵的文字。兩個人分別是高個的叫川口宏介,低個的叫安騰真一,太熱天穿的衣毛整齊看著熱得慌。


    “沒有問題!”我點點頭示意可以走了。


    “嗯!請你先把身上的配槍交給我。”川口宏介伸出手向我有禮的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我把身上的兩把配槍,還有快慢機剛塞給我的伸縮防暴棍,都卸了下來交給他們倆。然後屁股後麵跟了兩排穿警服的家夥挺不自在的走出了醫院,同時和我一起出去的還有在醫院打人的鯊魚,雖然屠夫他們用錢砸的那些人有點發暈,但警察還是要他到警局去做個筆錄。


    快慢機他們推著風暴跟在隊後,臨離開醫院的時候又賠給醫院一筆錢,雖然院長和那些受傷的人,一幅氣憤無比的表情,但挑起的眉梢已經泄露他們的喜色。


    其它人送風暴到更好的環境去療養,快慢機和屠夫兩個人跟著警車一起到了警局。在警局門口下了車,看了一眼日本的警察局,邊上的樓房看上去都是極前衛和漂亮,相形之下警局成了一副兩百年前的衙門的感覺。


    進了警局內才感受到日本應有的現代化,如果論起現代化程度歐洲也比不上日本,法國的警局像鄉村club,德國的警局則更像難民營,美國的警局就像紋身展示館。倒是日本的警局整齊的有點不像國家暴力機關似的,著清一色的警服的男男女像一群忙碌工蟻一樣穿梭在大廳內。


    看著身邊被帶進帶出的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小孩子,似乎日本警局裏抓進來的都是未成年的飛車黨似的,我身著正裝的站在其中感覺很奇怪。不過沒有多長時間,我便被帶到了個間審問室,那裏麵隻有一張木桌幾張椅子,川口和安騰示意我坐到桌子的一邊後便帶門出去了。


    “請問你的姓名?”一個長相清秀的女警和兩名身著西裝的便衣坐到我麵前的桌前,那名女警拿出登記本用熟練的英語對我問道。並又用日語向邊上的兩名男子解釋了一遍,看起來她隻是個翻譯。


    “刑天!”我說道。


    “刑天?”那個女人疑惑的重複了一遍,想了下才拚寫出我的名字。


    “好槍!”兩名男子中的一名留平頭的男子用手撫摸著桌上我交出來的p7手槍說道:“。45acp口徑的p7m7!7是指彈匣容量為7發,p7m7從1983年開始生產,是p7係列中口徑最大的一種,但也是數量最少的一種,僅僅生產了6支就停止生產了,現在這世上僅有的6支p7m7都隻屬hk公司所有。我想你一定很有管道才有可能搞到這把槍。”


    “一點點。”我沒有理由告訴他,這把槍是當年試驗的模具,由公子哥高價買回,天才重新鑄造的。


    “你的國籍是中國?”那名女子沒有打斷我們的談話,翻著我的護照在那裏登記記錄,寫了幾行後,突然抬起頭望了我一眼說道。


    “是的。中國!”我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鄙視。


    “怪不得!中國人最愛犯罪。”那個女人口中喃喃的念道,低下頭又去寫東西。兩名便衣聽到我是中國人後,也表情不自然起來,原來一臉的崇拜頓時不見了,剩下的是就是兩個高抬的下巴和四隻斜撇的眼睛。


    “你為什麽要殺死田中誌雄?”那個女人用冷漠的語氣質問道。


    “田中誌雄?”我第一次聽道這個名字,不禁重複了一遍。


    “被你殺死的男子,名字叫田中誌雄。”便衣中的一位扔給我一個檔案夾,我打開一看,這個家夥不光是日本空降特種突擊隊的退伍兵那麽簡單,身上背著不少命案,但沒有證據成了懸案,看起來這家夥也有黑幫背景,應該是個低紙殺手。


    “因為他是殺手,並要殺掉我的雇主。”麵前的女人說話就像我是故意謀殺那個死鬼似的。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他是殺手並危險你的雇主嗎?”女人就像個法官,說話的感覺越來越不對了。


    “當時他拔出槍對準我的雇主,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知道在日本人心目中仍記恨,不!應該說是憎恨中國人。如果以前我可能已經捏死這個女人了,但在看多了世界上各種民族和種族的殘殺後,我已經對這種無言的侮辱,看的沒有以前那麽重了,隻要她不要太過分。我仍很合作的將發生的事情,按隊長編的版本敘述了一遍。


    三個人在那裏低聲用日語交談起來,因為他們以為我不懂日語,所以沒有避諱我聲音還挺大。我很清楚的聽到那個女人說:“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死的是一名日本軍人,我們應該慎重處理。”


    “我們調查過其它證人,都證明這個家夥說的是實情。”


    “可是不管是不是實情,我們都不能放他走,因為這件事影響太大了,所有的媒體都在關注我們。如果我們立刻放他出去的話,不好向民眾交代呀。不如明天開個記者會,把這件事搞清楚再放他走。”


    “好吧!”看樣子那個女人不隻是翻譯那麽簡單。


    “但是如果大眾知道殺死日本最優秀士兵的是一個中國人,而我們沒有做任何事便放他出去的時候,那些掌權的大人物是不會同意的,那些人可是極度仇視中國人的。”另一個便衣說出了心中的顧慮,也引起了另兩人的憂慮。三個人看著我皺眉不展的樣子,讓我覺得很好笑。


    正在他們憂鬱不決的時候,外麵說我的律師到了。我很奇怪怎麽會有律師來幫我,等我看到走進來的是天才的時候,我差點笑出聲,這家夥不但把一頭金發紮了個整齊的馬尾,還戴了個金絲眼鏡,一身西裝提了個皮箱。看上去挺正式的,可是我怎麽看他都不像是律師,更像個去交貨的黑幫會計。


    三個警察和天才交談了一會,便出去了。天才拉把椅子坐到我身邊,不懷好意的坐了起來。


    “當事人。我的律師費很貴的喲!”天才說罷撇著嘴笑了起來。


    “少費話了,你這身行頭,真讓人惡心。我什麽時候能出去?”我從沒見過如此正式的天才,坐在一起很不習慣。他還是一身破t恤看著順眼。


    “明天早上。日本人非要堅持開個記者會才放你走,你知道這是刑事案件,即使你是正當防衛,也有權要求你24小時配合調查。”天才不是學法律的,但被各國政府通輯了幾年,就什麽都明白了。


    “少唬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是保鏢,不在此列。”我也不是笨蛋,我的行為根本不是防衛過當。


    “可是別忘了,有一槍是從背後打進去的,那可不是正當防衛了。日本警察或許辦案能力差,但不是白癡!”天才的話讓我想起快慢機從背後給那家夥的一槍,沒想到這黑鍋背的夠沉的。


    “那好吧!沒有問題!”我倒不在乎坐牢,監獄和警察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鎮攝作用。其它這種情況非常常見,國家的暴力機關就像門框上的吊著的一把刀,沒從下麵過的時候,看著心驚膽顫。過了一次沒有被劃傷,第二次就敢挺胸抬頭了。所以進過一次警局,第二次就不會害怕,坐過一次牢房,第二次就不慌張。這就是為什麽會有慣犯這一說了,何況是我這種亡命徒呢。


    “還有其它的嗎?”我看著天才。


    “當然,剛才我來的時候,還發生了件事。達芬奇在網上的懸賞提升到100萬美金了,今天一下午就發生了五起流氓的攻擊事件。那群家夥竟然拿著武士刀就衝過來了。”天才用手比劃著說道:“沒想到100萬美金的魅力有這麽大!”


    “結果呢?”我明知結果,但仍不禁問了一句。


    “結果就是我陪著警察把他們送到了這裏,當然重傷的大部分去醫院了。”天才做了個那是一群傻瓜的表情。


    “嗯!”我想了想,好奇的問道:“達芬奇這種級別的殺手,一次任務的酬金有多少?”


    “車馬全部算上大約50萬美金左右吧!看殺什麽人了!如果是小布什可能會要上千萬,但達芬奇不一定有這個膽子!”天才想了想又接口道:“達芬奇在世界殺手榜上勉強擠進前十,身價並不會高的離譜。”


    “那你覺的林家姐弟值多少錢?”我看著天才,發現他今天的腦子反應有點慢。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要用這種白癡的眼神看著我。”天才靠著椅背抽出一顆萬寶路,又對我讓了讓,我沒有接受,因為他吸的是真正的煙,和我吸的雪茄不同。


    “隊長也想到這一點了。這是他堂堂正正豎立名聲的機會,放誰都不會放過。”天才吸了口煙,吐了個煙圈說道:“狼群遲早有天會被聲名所累。”


    我沒有做聲,但心裏無法不讚同,如果說達芬奇剛開始的時候隻是接單殺人,那現在下血本就是為了賺名聲了。


    “最有意思的是,現在世界殺手聯係網上有個人,也在放單殺人,目標就是林家姐弟。”天才打開公文包,裏麵有一個超小型筆記本,接上銥星電話上網打開一個暗語構成的網站指給我看。


    我看了一眼,上麵是個叫斯達的家夥,放言200萬幹掉某些人,看來天才和他聯係過了,知道這家夥是要幹掉林家姐弟。


    “你的那個很會喝茶的同胞看來招到不少人呀!而且都是有顏色的家夥。”天才又指著兩個出價的名字說:“這兩個也是。”


    “這應該由隊長去問他。”我也好奇林子強到底是幹了什麽,竟然惹來這麽多的仇家。


    “那也要等你出來的時候才會知道。”天才看著推門進來的那名女警,打住了話題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如果那時候我才知道,你就拿不到你的律師費了。”我也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天才一拍桌子把那個女警察嚇了一跳:“你***還欠我一百五十萬的車錢呢。你馬子把我費盡心血的車子撞成了一堆廢鐵,隻說了句‘修好它!’就給扔到了我麵前,那可是要一大筆錢的!而你現在竟然還想賴我的苦力錢?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轉你的帳。”


    看著這個身家億萬的財迷,我真不知道他要那麽多的錢幹什麽。


    “結束了嗎?先生們。”那個叫遲賴晶子的女警看著天才激動的樣子,試探的問了一句。


    “結束了!”天才向她笑了笑,在我站起來的同時迫不待的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林子強在紐約廢棄工業區買下一塊地皮,要改成居民社區和商業中心,一但建成那裏就會多好幾個警局,而全城的黑幫犯罪都在那個地帶,紐約最大的幫派頭目麥克爾。羅特朗的毒品加工廠和黑車修改行全在那一塊,一但林子強的買下那塊地,他就失業了。那可是每年數十億美金的收入,這還不包括其它人的妓院和酒吧的收入。”


    天才跟在我後麵趴在我耳邊把所查到的一切都告訴我了,然後滿臉希冀的看著我,樣子像個想得到糖果的小孩。


    “記得要給車打蠟。”我掏出支票本,簽了名張空白的給他。


    “你放心吧!”天才拿著支票使勁親了一口:“要不我給你們兩人一人造一輛。裝上防彈玻璃和7.62毫米加特林機炮,就像詹姆士。邦德一樣。”


    剛拿到支票,天才就轉動他的腦子開始盡一切可能的從我身上榨取更多的油水。


    “天才。我們不會開著它打仗的。”我搖搖頭笑道。


    “那說不準有人想幹掉你和redback呀!想想林家姐弟和風暴,自己不當回事,也要替你的小婊子想想呀。”天才口舌好的像個政治家。


    “隨你吧!”我沒有和他爭下去的打算,因為前麵已經到了暫時羈押室。這裏關的都是剛抓進來的,還沒有審問錄口供的嫌疑人。快慢機和屠夫就在門口等著,似乎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


    “享受一下監獄生活吧!”屠夫從口袋內拿出盒雪茄塞進了我的口袋內。


    “如果福利好,我就不出去了!”我笑了笑沒理他。隔著鐵門向裏麵張望了一眼,發現裏麵還真關了不少人,過道旁兩排六間羈押室,五間都關滿了人,右側最裏麵一間裏應該是天才送進來的流氓,因為他們沒有一個能站著的,全都癱在地板上。另兩間關的是飛車少年,一群小家夥在那裏像開party一樣,叫囂個不停。左側第一間裏關著的是幾個女人,滿身是血,不知是幹了什麽刺激的事被抓進來,最後一間是五名紋身大漢光著膀子席地而坐,正向我這邊看著。唯有中間的那一間中關著一個青年男子,滿身血汙,鼻青臉腫的靠著牆坐在那裏捂著肚子不停的伸呤。但沒有人理他,不時還有警察路過提犯人的時候還會嘲笑他幾句,不知是什麽人。


    一個長著大驢臉、眯眯眼的警察手按腰側的警棍走了出來,對著前麵的女警一陣鞠躬,恭敬的說道:“署長,晚上好。什麽犯人還勞您大駕親自送來?”


    “橫田群。在法院沒有定罪前,任何人都是沒有罪的。我們不能用有色的眼光給他們定罪,這是不被允許的。”女警察強力的批評那個叫橫田的男人,樣子就像在教訓自己家的狗。


    “是!是!”橫天不停的鞠躬認錯,一麵說一麵接過遲賴晶子手中的卷宗看了起來。


    “又是個中國人?”橫田意外的仰頭看了我一眼,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


    “沒錯。又是個中國人,日本安全的隱患。”女警察故意笑著仰頭看著我,邊點頭微笑邊罵道,她仍以為我不會講日語。


    “就是。跑到日本的中國人都是強盜。他們來這裏淘金來了……”橫田看遲賴晶子敢罵我,就以為我和後麵的屠夫他們都聽不懂日語,也放心的口不擇言起來,不過對著我們的時候還是一副恭敬有加的表情。


    他們兩個的樣子看上去特滑稽,後麵的快慢機和屠夫不可思儀的相視無語,有點看到怪物的表情,估計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人,不過兩個人仍未作聲,抱著臂膀站在後麵看笑話。


    等到橫田把我領進鐵門後,我才扭過頭對著鐵門外的天才用日語說道:“明天早上讓redback給我送套衣服過來,這套已經髒的不能穿了。”


    天才意外的揚揚眉,看了看邊上的橫田和遲賴晶子頓時變的無比尷尬的臉色,也頑皮的用日語說道:“三宅一生如何?”


    “你知道我不用日本東西的,不上檔次!”我笑了笑說道:“anderson&sheppard(安德森&榭帕德)和craraceni(卡勒塞尼)都好!”


    “拜托!”天才叫了起來:“那可是訂做西服,沒有現成品的。再說日本有分店嗎?”


    背後的屠夫和快慢機都笑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我是在刺激邊上的兩個日本人,屠夫也笑了笑加入了進來:“日本人也是很有錢的,可能會這個島上開分店吧?”


    “美死他們!日本有多少人願意最便宜也要4000美金做一身西服?而且全世界一年隻接受700套訂單,怎麽可能在這屁大的地方開分店?”天才倒底是收了我的支票,十分配合的損起日本人。


    “那算了,還是gicomioarmani(喬治奧。阿瑪尼)湊合著穿吧。”我扯了扯身上的全是深色血跡的西服說道:“明天讓她早點過來。”


    然後搖著頭自言自語道:“東京這窮鄉僻壤,連買件合身的衣服都這麽難。”


    邊上的遲賴晶子聽不下去了,冷笑的指著隻關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的羈押室說道:“把他和他的中國老鄉給關到一起去,讓他們聯係一下感情吧。”


    本來我剛才說話的時候,邊上的鐵柵欄後麵就不斷的傳來怒罵聲,那些感覺到受了侮辱的日本人,搖著柵欄的鐵棍不停的叫道:“混蛋!出去喝幾年洋墨水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老子非要替你爸管教教你……”


    可是等遲賴晶子的話音一落,聲浪竄起不止一倍,連那些女人都罵了起來:“支那雜種!竟然來我們日本撒野!老子非要殺了你!劈開你的腦殼喂狗!支那的窮光彈也配穿西服?當年皇軍怎麽沒把他們這些下等人都殺光,把他關到我這裏,我要殺了他……”


    遲賴晶子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笑的非常甜蜜的說道:“刑天君!希望你能有個愉快的夜晚。”說完扭頭走了,橫田仰著頭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道:“支那小子,你還挺會說話,沒有關係,夜還長,我們慢慢玩!”


    說完,想把我推進打開的鐵欄,可是推了兩下沒有推動我,看著壯如山的個頭,掏出警棍頂頂帽沿說道:“進不進去?”


    我一把奪過他的警棍,輕鬆的窩成園,打了個結扔給他。然後笑了笑,走進了那個十砰見方的小牢籠中。坐到了那個年青人身邊,望著橫田捧著打結的警棍發傻的樣子開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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