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08-08-04


    我和鷹眼輪流駕駛著這架沒有自動駕駛的老式飛機,一邊不停的抱怨一邊按照機主自己安裝的gps係統,向美國的美國西海岸前進。www.tsxsw.COM


    “我們已經進入美國領空了!!可是……?”按道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已經被美國雷達發現,應該接到警告,不回應就會遇到美國空軍攔截,但現在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沒關係,把飛行高度降低到海平麵高度就可以了,接近海岸線的時候把飛機降到海麵上滑行過去就可以了。我們是向俄勒崗州和華盛頓州飛,400多裏的開放海岸線基本上不設防。那裏的警察和軍隊少的可憐到還沒有牛仔家的狗多,就算雷達發現我們也沒有人手調來查我們。”鷹眼一副老馬識途的表情。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當然相信他,因為他昨天已經從這裏飛出去過一趟了。


    果不其然,我們很輕易的便順著海麵滑行到俄勒崗州的近海,沒有任何軍隊對我們發出警告。我實在沒想到世界第一強國的防備是從這麽鬆懈,怪不得每年有數以百萬的各式偷渡客登陸這淘金之地,從天空望下美國簡直就像一座不設防的寶庫一樣,吸引著世界各地的貪婪和惡毒的目光。


    飛機一路平安的到達了目的地,是一個民用的飛機駕駛學校。跑道邊上停了不少小型機,從複雜的噴氣式到簡單的滑翔機一應盡有。還有不少跳傘愛好者,正背著傘包排隊出備出征長空。和塔台聯係上,發出降落申請得到回應後,我們便排在一架噴氣機的後麵,在簡易的跑道上著陸了。


    整個行程除了著陸著的顛簸遭到大家的一頓臭罵外,其它的屁事沒有,我們大家都挺慶幸的。這股子高興勁充分的表現在大家爭先恐後的衝出狹窄的機艙勁頭上,如果不是機艙狹小,他們幾個非在艙內打起來不可。


    下了飛機抬頭就看到幾個阿拉伯人排成一隊從對麵的噴氣式飛機上走下來,操著一口正宗的阿拉伯語正在交流駕駛心得,隻是說話間手勢比劃的非常奇怪。


    “沒想到阿拉伯人就是不一樣,連學開飛機都要十幾個人一起學。他們不嫌擠嗎?”redback指著對麵的阿拉伯人說道。


    “不知道。這群人不一般,還有保鏢接送。”快慢機的眼尖指著機場門外的三輛加長林肯和幾個彪形大漢說道:“估計是什麽油王或貴族吧!”


    “哼!異教徒!”redback吊著眼角斜瞥了一眼那群穆斯林,她雖然算不上宗教極端份子,最少也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所以有時候在對於其它的宗教問題上會有些不通情理,就像她非逼我戴十字架一樣,不管信不信形式還是要走一下的。


    “**!你不能小聲點?”巴克在後麵捶住了redback一下:“讓對方聽見了又是沒完沒了的麻煩。信仰問題引發的爭端是最麻煩的了,我們可不想替你擦屁股。”


    “操!聽見了又如何?敢吱聲?我就替獅心查理完成未盡的事業。”redback一臉的不在乎。把十字軍東征都拿出來,這對穆斯林更是禁忌,好在對方很專心的在研究問題,沒有人聽到她的話,要不然必然又是一番熱鬧。


    “得了!說點打糧食的!”我從後麵的掐住redback的腰,把她舉了起來,晃了晃扛到了肩膀上。redback總喜歡坐在我肩頭或騎在我脖子上,這讓我一直認為她是女權主義者,總想把男人壓在下麵,這從我們的床上運動也時有體現。


    “哼!”reback對著那群人一比中指,正好被其中兩個家夥抬頭看到,對方一瞪眼就要衝過來,不過被邊上的虯髯大漢攔住,在耳邊低語了兩聲後,兩人一臉努色的沒有衝過來。


    redback嘻皮笑臉的打開軍服,亮出掛在衣服內的機槍對他們比了比,意思是:沒衝過來算你們識相,不然打你們一身窟窿。


    看著肩膀上囂張的redback,我真是有種無力感,這女人什麽都好,就是愛惹事的本事有點讓人吃不消。小貓她們也挺厲害,但人家就會藏巧,從不招惹事非,看人家狼人和天才過的多爽。媽的!我有夠倒黴!


    美國人就是好,非常注重**,我們去幹什麽了都沒有人問,真接交了飛機就可以走人了。真是自由的國家!我喜歡!


    最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在我們住進西雅圖的希爾頓飯店時,當我們從雪佛蘭箱車中鑽出來的時候,迎麵正好看到那幾輛加長林肯也停在這個飯店門前,幾個阿拉伯人看到我們也非常奇怪,有些神色緊張的對我們幾個指指點點。


    “行容猥褻!”redback扔下句評語,甩了個白眼才跟進酒店。大家也沒有在意那些人投來的警惕的眼神,徑直跟著鷹眼走進大廳直奔前台。


    “尼古拉斯。哈吉!我通過電話在這裏預定了房間。”鷹眼向櫃台的金發女郎報出一個假名字,並拋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這家夥長的頗有點像貝克漢姆的臉龐,加上一口整齊的珍珠白牙,迷的那個女人瞪著他看了三秒鍾才反映過來,慌忙低頭在登記簿上尋找名字以些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噢!在這裏!尼古拉斯。哈吉,預定了三間公爵套房。我可以看一下您的id嗎?”金發美女看著鷹眼羞澀的笑語道。


    “美女所命,當然沒問題!”鷹眼迷人的酒窩再一次發出致命的吸引力,在放電的同時遞過去一張假id.美女光顧盯著鷹眼看了,根本沒有主意力去檢查那張id的真假。鷹眼很輕易的便拿到了房卡並摘走了那位女士的心。我們幾個人相視而笑。***!這家夥吊馬子的功夫不比公子哥差,才幾秒鍾這位小姑娘已經情願為他生小娃娃了!


    “我的名字叫艾利絲,六點鍾下班。”女郎在遞過房卡的同時,也傳遞來粉色的信息。


    “真的?那太巧了,我六點後正好要到市中心辦點事,我對這裏並不熟,也許你願意為我做一下向導?”鷹眼接過房卡時輕輕的用食指在姑娘的手指上劃了一下,艾利絲向觸電似的猛縮回手低下頭不敢再看我們。


    等我們走遠了我無意回頭時,還掃到她撫著手背美滋滋的甜笑著。


    “看人家鷹眼多浪漫!”redback歪著腦袋對我冷嘲熱諷。


    “是嗎?我下午六點以後也有空,要不要*?”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redback狂笑起來,引得周圍的行人全都側目相視。


    “當然!”redback笑完馬上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認真的樣子到時把邊上的快慢機等人逗樂了,等她一離開,巴克就湊過來小聲問道:“你們就這樣談情說愛?”


    “有什麽問題?!”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cool!men!”巴克說話還帶有黑人的特色:“你***太吊了!”


    “謝謝!”我知道這個家夥是在口是心非,但我沒功夫搭理他。連續數小時的駕機讓我精神疲憊,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


    等來到了我們的房間,發現那群阿拉伯人也住在我們這一層,就在走廊的盡頭開了兩間總統套房。在我們進房間的時候竟然發現對麵那群人竟然還帶了幾名女人一起進了房間。


    “我以為他們是穆斯林!”巴克奇怪道。


    “他們是!”redback輕鄙的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如果說剛才隻是信仰不同引起的不友善但起碼還有尊重,那現在就是對不守信仰的教徒的蔑視。


    “吼吼!!”巴克興災樂禍的吹了兩聲口哨,不知道有什麽可笑的高興起來。


    等進了屋,我一頭栽到了床上,盡情的伸展四肢,一陣酸麻從勁背傳到腳心,我不禁舒服的呻吟出聲。緊張過後的鬆馳總是最美好的。


    “瞧你美的!”redback脫掉外套,倒了杯水遞給我,踢了我一腳讓我挪出些空位後坐到我身邊看我把手中的液體一飲而盡,開心的笑了。


    “嗯!不美,不美,我都體無完膚了。”我撫摸著自己殘破不堪的臉皮。媽的!鷹眼的活就是好,在天上飛。也不會被打中,這家夥是全隊唯一沒有受過傷的兵。每次洗澡他都喜歡扭屁股吊腰的在那裏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傷疤是戰士的勳章!”redback眼神熱切的盯著我胸口的彈疤:“每次看到你滿身的疤痕,我就*焚身!”


    “很奇特的審美觀!”我知道她這是生活的壓力造就的,因為這樣給人一種強者的感覺。很多女傭兵都有這種審美觀。除了小貓……


    “我知道!”redback微笑著把舌頭伸進我嘴裏,並利用此“凶器”輕輕的舔刮我的牙床,尖細的舌尖沿著上齶滑向我舌根並輕輕的在我口內攪動,最後停留在我臉內側的刀疤上徘徊著。最後潛入我的舌下調皮的挑動後意欲“落跑”,不過在“凶器”即將逃離之際,被我搶先一步*,重又拖回戰場,並施以強有力的打擊。直至“凶徒”因缺氧而動彈不得,才被我“放生”。


    “呼呼!”在生死的邊緣喘息著,我們兩人拚命的享受這致命的快感。鬆開redback的脖子上的雙手,自從被割喉後,我就養成了這個壞習慣,即使是在*之時也無法改變。我現在最大的恐懼就是有一天會在*發現redback已被我掐死在身下。


    “對不起!”我握緊拳頭揪住頭發無力的呻吟道。我有信心可以戰勝任何敵人,即使手無寸鐵。可是對於心中的魔鬼我充滿了恐懼和無力,這種恐懼和無力就像作夢看到自己的軍刀軟化,射出槍口的子彈掉落在腳前一樣。知道是一種幻像但仍無法抑製自己的恐懼。


    “不!”redback輕輕的按住我的嘴,打斷我的話:“我堅信!如果你愛我就會在最後關頭停下來!”


    我看著她深邃的眼神,它就像一麵鏡子照出我心中的軟弱。


    我猛的坐起將她抱起扔到床上,惱怒的走到指著她的鼻子吼道:“聽我說!艾薇爾!聽我說!……”我製止redback已經嘴邊的話語:“聽我說!我很感激你對我如此有信心,在我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信心的時候。但我重審一遍,重審一遍……”我尖叫起來:“發生這種事的時候我是沒有思想的,沒有思想,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你是清醒的,我知道你不是被虐狂,你不是。你愛我!我知道。我很慶幸得到它,但剛才,剛才我清楚的知道麵對的是你,可是我無法感知我在做什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了……”


    “冷靜點!刑天。”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了,redback看到我激動的神情並沒有意外。


    “我很冷靜。艾微爾。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我抓住redback的肩問道。


    “沒有!”redback很直接的說道。


    “艾薇爾。我愛你!”我望著她的眼說道:“但這不能為我傷害你做開脫。你愛我也不能做為忍受危險的借口,這不像你,如果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我要你阻止我,打我,咬我,甚至殺了我都可以!我傷害過一個我最摯愛的人,我不想這種事再發生一遍,這絕對比殺了我還難受,你知道的。”


    redback沒有來得及說話,房門響了,傳來巴克的聲音:“我們叫了房間服務,你們有什麽想吃的嗎?”


    我看著redback停一一陣才說道:“兩客黑胡椒牛排,一個水果沙拉,一瓶1900年前的chateaud‘yquem(狄甘酒莊)。”


    “你這個小子在法國呆的時間不長,學到的東西可不少。除了公子哥就屬你能享受了!”巴克哼笑一聲遠去了。


    我仍一瞬不瞬的看著redback,要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我答應你!”redback點頭微笑。


    “為什麽我無法相信你說的話?聽著!艾薇爾。如果我再一次發現出現這種情況,咱們兩個就算完了!”她答應的如此爽快根本不是出自內心。


    “好吧!以我父親的槍起誓。”redback抽出她父親留給她的p210說道。


    “記住你的誓言!好了,這個話題討論到此結束。來~,我可是花了上萬美金買了瓶好酒。讓我們去嚐嚐!”這個話題我們兩個已經不止一次爭執了,今天算是有了一個協定。也算是為我減輕一個心理負擔。


    “刑天!你的負罪感肯定造成心理上的自毀傾向,不然怎麽會希望有人殺你?但你又存在強烈的求生欲,這也無可置疑,因為你每次都從戰場上活著回來了。我無法想像心裏如此矛盾你有多痛苦,但希望你能發泄出來。”redback站起來把槍別到腰後麵,重重給了我一拳報複我剛才的言語。


    我摟著redback肩膀:“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徑。對嗎?”


    “成熟?哈哈!你?哈哈哈!”redback忍不住譏諷了兩句。


    “敢笑我?一會讓你看看我有多”成熟“!”redback的承諾讓我心情大好,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吃了頓大餐。


    吃完擦把嘴,看了看邊上幾個得意洋洋的家夥,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沒想到這幾個混蛋,竟然在我們兩個出來之前就把我定的酒給喝了大半,我兩萬多買的酒,還沒來得及嚐就隻剩個底兒了。又不是自己沒錢,真***不是東西!


    “看他那張臭臉!”巴克**的笑道:“肯定是在為我們把他的1883年的chateaud‘yquem給喝了氣的!”


    “嗯哼!”快慢機輕啄一口杯中的玉液瓊漿,沒有說話。鯊魚也是一臉得意的品酒不答理我。


    “你們這群王八蛋,我剛出門拿點東西,你們就把好東西給糟蹋完了,我的1883呀!”倒是推門進來的鷹眼看到床上喝光光的酒瓶眼紅的將幾個家夥臭罵了一頓。


    “操!你個機師喝什麽酒?養成壞習慣隊長會殺了我們的。”巴克搖著酒杯中的黃金酒液,把腳上那雙超大號的軍靴蹺到餐桌上,根本沒有把鷹眼的惱怒放在眼裏。


    “**!”鷹眼說不過巴克手一晃,一把飛刀直奔巴克麵門射來。巴克連屁股都不動一歪脖子,刀子擦著頭發絲釘在椅背上,他還不慌不忙的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閉著眼搖動腦袋對著鷹眼擺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把鷹眼氣的抓住什麽扔什麽,砸的滿屋子都是碎玻璃渣子。


    “別鬧了!”快慢機的聲音就像零下二十度的冰水,立刻就把滿屋的火氣給壓下去了。


    “操!”鷹眼一臉不高興的坐到了我的對麵,看到我和redback滿臉笑的看好戲的模樣,也沒敢再出洋相給大家看了。從口袋裏掏出一疊id分給大家,我接過一看原來是做的假id.這個和中國的身份證差不多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用到。


    “怎麽?這是幹什麽?我們要這東西幹什麽?”我奇怪道。雖然我們有時候會在美國留很長時間,但隻用到護照和簽證就可以了,這次幹什麽搞假身份id我很不理解。


    “這次我們估計要多呆兩天,多做點準備好一些!”鷹眼指著我們手裏的id說道:“這些人都是土生士長的美國人,都是死鬼,但警局都沒有死亡登記,我們拿來把照片改一下就可以用了。警局數據庫也改過了,大家隻要記清信息你就是美國人了!”


    “隊長是不是有什麽安排?”快慢機喃喃念著id上的名字和社會保險號碼問道。


    “這個還沒有聽他提起什麽,不過最急的是明天早上我們就要搭飛機到紐約去,還是用這個比較方便。”鷹眼雙扔過來幾張機票,搭眼一看是9月5號清晨5點飛紐約的頭等艙。


    “這麽趕?”我們幾個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已經晚上10點多了,已經兩天沒有合眼了,沒想到tattoo和水鬼那邊竟然這麽危急。


    “聽說昨天快刀和dj又掛彩了。現在那邊的黑幫都快瘋了,有些沒有來往的傭軍也上了。”鷹眼說完起身出去了。


    “睡吧!”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別的,都趕緊回房休息了,看樣子明天又有得忙了。


    第二天一大早,把身上的槍械處理掉後,坐著出租車來到機場,通過金屬探測器時,毫不例外的引起一串警鈴聲。


    “sir!請把身上的金屬物品和易爆物放到這個盆子裏麵!”一個紅發女警衛端著一個小盆走過來,裏麵放的是我的鑰匙和打火機等金屬件。


    “我身上沒有金屬物品了。”拉過褲腿指著一塊疤痕說道:“我出過嚴重的車禍,腿裏麵打有鋼釘。是這個東西在搞鬼。”


    “是嗎?我們仍要對你進行例行的檢查,可以嗎?”女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請跟我來!”


    我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其它也被攔下的隊友,無奈的笑了笑便跟到了邊上隔離區。那名女士在用手動檢測器在我身上又上下掃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結果後,又要救我脫掉外罩。在看到我遍布全身的疤痕時,明顯有點緊張馬上用對講機叫來了主管。


    這個主管明顯是當過兵的人,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疤痕是槍傷和彈片留下的傷口。盤問了好半天才讓我過關,而等我出去時被請進隔離區的就是快慢機,接著是巴克和鯊魚,redback身上沒有彈片得以順利過關。


    坐在頭等艙,整個航程我隻對身邊的人說一句:“下機時叫醒我!”然後就接著補充昨夜被redback索走的體能和精力,倒是redback像隻吃飽腥小野貓一樣,歡騰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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