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歡,因為王青蘿有了身孕,無法承受魚水之歡。


    這可就苦了趙金奴,麵對積攢了快一個月浴火的秦烈,趙金奴最後隻能哀怨趴在床上,完全成了一壇爛泥。


    看到趙金奴這幅痛並快樂的表情,王青蘿也是一陣口幹舌燥。


    最終也沒有忍住,被秦烈拖下水,來了一個大被同眠。


    雖然秦烈沒有真刀實槍的玉王青蘿來上一場,但卻也好好享受了一番,王青蘿那烈焰紅唇,深刻體會了一番何為美人**的妖豔風情。


    秦烈之所以這麽能折騰,主要是分別在即,自是想好好享受一番夫妻之樂。


    其次是幽州大戰結束之後,秦烈壓抑著滿腔的殺戮之念,一直沒有發泄。


    雖然二女來幽州已經二十多天,但因為秦烈要參與公孫勝,為玉河戰役中死難將士的祭祀法事,需要虔誠參拜,必須齋戒,做到清心寡欲。


    為此在祭祀英靈的二十一天內,他連睡覺都是與二女分房睡的。


    畢竟祭祀英靈之際,秦烈還在家裏花天酒地,這不單單是對逝去的英靈不敬,也是對神靈的一種褻瀆。


    而這場盛大祭祀活動,一直到前天下午才結束。


    精疲力盡的秦烈,前天夜裏才好好睡了一個安穩覺,養精蓄銳了這麽久。


    滿腔欲火的秦烈,自然要可勁的造,如此一來,可憐的趙金奴就成了犧牲品。


    整整被秦烈折騰了一個晚上,本來王青蘿倒是可以分擔一些火力,奈何有了身孕,隻能在旁邊幹瞪眼,甚至還幫秦烈一起上下其手,對趙金奴百般挑逗。


    可憐的趙金奴,隻能如歌如泣的一直在求饒,卻又抑製不住身體的興奮,最終隻能像爛泥癱倒在床榻之上。


    一大清早,隻睡了兩個時辰的秦烈便醒了過來。


    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秦烈,從二女纏繞的纏繞的手臂,大粉腿中掙紮著爬了起來的秦烈,看著即便是在熟睡之中,那滿滿膠原蛋白的臉頰,還有那副滿足的表情,秦烈就忍不住升起一股自豪感。


    起床之後,秦烈洗漱一番,打坐修煉一炷香時間,恢複昨夜的消耗。


    自從修煉《上清洞玄經》之後,秦烈的身體素質,無疑有了飛躍般的變化,尤其是在與女人歡好這方麵,他無論是能力,還是需求量都在變強。


    秦烈真懷疑自己要是放開手腳折騰,會不會把一個女人活活折騰死。


    趙金奴的身體素質本來就不錯,生了孩子之後,已經年近三十的她,本來承受力可不弱,可結果昨夜她卻是被秦烈折騰的死去活來。


    可依舊沒能滿足秦烈,最後加上王青蘿配合,上下其手,最後更是來了一招玉人**,方才滿足了秦烈一次。


    中午,秦烈陪著起床沐浴過後的二女,在家中吃了飯,親自送著二女出了幽州城。


    坐在寬敞暖和的馬車內,二女依戀的抱著秦烈,久久不願秦烈下車。


    一直到車隊已經離開幽州十裏,二女這才幽怨的鬆開雙手。


    “夫君,妾身等你回來。”趙金奴強作歡顏,眼眶內的淚花都在打轉。


    “夫君老爺,在外邊不許沾花惹草,否則回來休怪妾身下狠手。”


    王青蘿則是冷著臉,說著凶狠的話,可她那美麗的眼眸之中,卻分明有水霧在凝聚。


    “你們也要好好的,回到京師代我給師師姐,王妃問好。”


    秦烈也是頗有些不舍,說實在作為有血有肉的人,誰不想每天過著孩子老婆熱坑頭的生活呢?


    可是芸芸眾生,誰又能自由自在,貴如郡王的他,也必須努力去奮鬥。


    正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秦烈既然承擔了大宋江山,就隻能擔起這份重任。


    站在道左的秦烈,看著遠去的馬車,收拾情懷,對護衛的雷橫、李逵道:“回城吧。”


    王青蘿和趙金奴回京,是跟隨周通率領的後勤部大隊人馬同行返京。


    周通率領後勤部的五千士卒,一萬多服役的百姓返回汴京。


    他們此次回京,將要籌集新的糧草軍餉,為接下來的西北戰事繼續押運糧草。


    回城不久,秦烈率領集合待命的玄機親衛營,破陣營、神臂營、金槍營,鐵槍營、銳士營、飛羽營、陌刀營各營人馬,撤出幽州,踏上前往西北熙河、涇源戰場。


    原董先所部藤甲營,與楊再興的鐵槍營合並為一營。


    雖然馬上都進入二月,但北方大地,依舊寒風呼嘯,雨雪天氣不斷。


    這也給大軍的行軍,造成不小的阻礙。


    頭戴著範陽笠的秦烈,身上披著貂皮大氅,身上穿甲胄,以及厚厚的衣服,臉上還裹著麵罩,騎在馬背上的他,也感覺到有些吃力。


    可想而知,那些靠著兩條腿行軍的士兵,會有多辛苦。


    “戴宗,傳令各營統製,讓他們囑咐各軍都指揮使,營指揮使,做好士卒們的思想工作,讓將士們發揚吃苦耐勞的精神。”


    “告訴將士們,他們是在為國而戰,早一天趕到涇源,涇源的百姓就少一點苦。”


    一天下來,隊伍隻走了三十裏,麵對這樣的情形,秦烈完全能夠理解。


    現在隻能動員將士們克服困難,加強行軍速度。


    不過,秦烈也不是空口說白話的主,雖然他的軍紀嚴苛,思想工作這一塊也做的不錯,但更重要的是,秦烈從來不克扣軍餉。


    每一個戰死的士卒,該有的撫恤金,同樣一分不少的發放,這點秦烈有著近乎嚴苛的強製要求。


    在秦烈的的鼓動下,將士們雖然都在克服困難,但因為雨雪天氣的阻攔,大軍從幽州走到府州,依舊走了二十天。


    府州知州折彥文,是秦烈一手提拔下來的,其父折可求,本是府州節度使,西北折家家主,但因為在豐州之時,被迫投降過西夏人。


    按照大宋律法,折可求本該論罪處斬,家族也將被牽連誅殺。


    不過秦烈念在折可存、折彥質的功勞份上,以及折家世代鎮守邊關的功勳之上,對折可求網開一麵。


    還讓折彥文繼續鎮守府州,折可求被委任為朝廷使者,跟隨與秦烈有過肌膚之親的銀川公主李君瑜,前往漠北可敦城。


    如今轉眼一年多過去,折可求也是一直杳無音信。


    “卑職見過郡王殿下。”府州城十裏之外,折彥文率領闔府官吏,迎與道左。


    “彥文,不必多禮。”馬背上的秦烈拱手頷首,與府州大小官吏打了個招呼。


    “大軍舟車勞頓,咱們就不再多敘,回城再議。”


    折彥文連忙點頭應道:“郡王殿下請,卑職已經為大軍備好飯菜和營寨,今晚將士們可以在城下安心休息。”


    各營人馬在城外紮營,秦烈率領眾將進入府州。


    折彥文也知道秦烈的規矩,雖然擺下接風酒宴,倒也沒有太過奢華。


    而秦烈入城之時,則囑咐了時遷一聲,讓他安排了一隊斥候,秘密在城中走訪了一下。


    在開席吃飯前,時遷來到秦烈旁邊,附耳道:“府州治安穩定,百姓安定,折彥文的官風不錯。”


    “好,坐下吃飯吧。”秦烈點點頭,臉上也露出輕鬆的笑容。


    鶯歌燕舞,談笑風生的酒宴,自是賓主盡歡。


    飯後,折彥文給秦烈安排好了上等的廂房,還給他準備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伺候。


    “你們都出去吧,彥文你留下。”雖然有些微醺,但秦烈可沒有醉。


    兩個侍寢的侍女雖然美貌,但秦烈卻並沒有多看一眼,雖然他好色,但也絕對不會四處留情,更不會幹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之事。


    “殿下是對她們不滿意?”折彥文這會卻有了七分醉意,見秦烈把侍女揮退,有些沒明白其中之意的他,有些隨意的笑問道。


    “侍女就免了,我不習慣生人伺候。”秦烈擺擺手,示意對方坐下,問道:“汝父親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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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父隻從前年離開,便沒有了消息。”說起父親折可求,折彥文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懷念。


    “待這次西夏戰事結束,我會安排人再去一趟漠北,定會找回折將軍。”秦烈見此,感歎一聲,道:“明日午後,我大軍要渡河,你也早點休息去吧。”


    “殿下,那侍女?”折彥文起身之時,又忍不住舊事重提了起來。


    “賞給你了。”秦烈沒好氣的揮了揮手,一臉的嫌棄。


    關上房門的刹那,折彥文看著門口的雷橫和李逵,仍然有些納悶,為何秦烈會拒絕侍侍寢。


    要知道據他所知,秦烈可是有名的風流成性,甚至有傳言秦烈無女不歡,能夠夜禦十女兒金槍不倒。


    當然這個傳言,折彥文是不信的,但秦烈好色風流一事,他卻是深信不疑的。


    然而今天他精心準備的兩名美人,可是他在十天前接到消息,秦烈大軍將在府州渡河時,特意派人發大價錢買來的,目的就是讓秦烈滿意來著。


    為此,他可是把祖傳的宅子都賣了一棟,才買回來這兩個小美人的。


    “雷將軍,李將軍,郡王殿下這是不滿意下官的禮物?”見到門神一般站在門口的二人,折彥文有些不解的低聲詢問了一句。


    李逵黑著臉,瞪了折彥文一眼,並未作答。


    雷橫見秦烈對對折彥文頗為和氣,知道秦烈是把對方當成了自己人了。


    為此雷橫這才好心的笑道:“折大人的心意,主公已經知道了,禮物嘛你自個留下,就當是主公賞賜給你的。”


    “啊!”折彥文哀嚎一聲,頗有些心疼的自忖道:“早知如此,老子何必花那個冤枉錢哩,真他娘的心疼死我了……”


    【作者題外話】:還是2章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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