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和五爺他們兵分兩路。


    一路進村,一路挖掘盜洞為進墓做準備。


    在秦白看來,蕭陽如果來這春秋戰國時期的大墓為仙兒尋求拯救之法,那麽消失了這麽長時間,難道蕭陽就一直住在墓裏?墓裏沒吃沒喝沒陽光,不是長久之計,所以蕭陽肯定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方,而這個地方距離大墓不會很遠,剛好附近有個村子,那麽蕭陽極大可能隱藏在這個村裏。


    既然蕭陽極有可能在村裏,那麽千裏迢迢來到這裏,目的就是尋找蕭陽,何必在冒險進墓呢?隻要找到蕭陽,一切都好說了。所以這個徐村,是秦白重點搜查對象。


    退一萬步,即使蕭陽不在村裏,那麽那個活埋五爺他們的人也肯定住在村裏。也就是秦白分析的那個守墓人。找不到蕭陽,找到這個守墓人也是一樣。所以不管是找蕭陽,還是找守墓人,秦白都必須來徐村打探一下情況。


    五爺他們是盜墓賊,人多不方麵露麵,在一個秦白在村裏沒有收獲的話,就會直接進墓。所以五爺必須找到之前挖好的盜洞,其實那盜洞多半被守墓人回填了,所以得重挖。


    農村人都睡得早,一般來說晚上10點半都會大門緊閉休息,即使個別還亮著燈的家庭,也隻是有特殊情況和那些睡不著的人躺在床上看電視。晚上23點左右,秦白和徐智輝聊完天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息。


    房間裏,九月穿著短褲露出一雙修長的大白腿,上身一件吊帶背心坐在有罩簾的木床上,閉著眼,耳裏塞著耳機在聽歌,臉上還敷著一張麵膜。秦白進屋,九月似乎沒有發現,等發現後,秦白已進屋好一會兒了,正站在床前盯著她。


    “哎,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九月摘下了耳機,好奇的問。


    “進來好一會兒了。”秦白瞅了她九月一眼,又將目光落回到了她的大白腿上。


    “那你進來怎麽不叫我?”


    秦白沒有回答,隻是盯著九月的腿一陣感歎的說:“你的腿真白,滑溜嗎?有彈性不?”


    聽秦白這話,見秦白這眼神,九月就笑:“摸摸不就知道了。”


    秦白也笑了,他搖頭。


    “喲,挺正經哈。”九月笑著用腳碰了碰秦白的手,笑得很開心:“摸摸,沒事。”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真的可以嗎?我怕控製不住就這樣草草的要了第一次。”秦白嘴上含著笑這樣說,身體卻不停使喚的伸出了手湊近了九月的大腿,手掌和大腿緊密接觸的這一瞬,秦白隻感覺從手掌到腦門都打了一個深入靈魂的冷顫。


    這是秦白第一次摸九月的腿,入手好細膩,就像摸在絲綢上,溫軟且充滿了彈性。好白啊,好滑啊!就這兩條大白腿,就夠玩一晚上的。


    “你和徐智輝在外麵聊了那麽久,有什麽收獲嗎?”九月在秦白懷裏問。


    躺坐在床上的秦白摟著懷裏的九月,摸著她的大白腿,閉著眼說:“他就哦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


    “看來蕭陽不在村裏。”九月一聲輕歎。


    “不對。”秦白睜開了雙眼,犀利無比。


    “什麽意思?”九月不惑的望著睜開眼的秦白。


    “他徐智輝雖然沒有多說什麽,就隻哦了一聲,但是以他很有興趣聽我講破案故事這一點來看,他這樣的崇拜者一定會發出很多疑問,可他沒有,就隻哦了一聲,說明他在回避這個問題,不願多談。”秦白眼神深邃了一分,伴隨著嘴角一笑:“我敢打賭,徐智輝一定認識蕭陽,甚至蕭陽就在村裏的某個角落。”


    “可是徐智輝既然不願意多談,他肯定不會告訴我們蕭陽在哪兒,我們是外鄉人,要在村裏找到蕭陽,恐怕有點難度。”九月認真的說。


    “我現在不擔心找不找得到蕭陽,我疑惑徐智輝為什麽認識蕭陽,為什麽欣賞我卻不願意對我多談蕭陽?這裏麵恐怕牽扯到什麽秘密,可這個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是什麽呢?”想著這些的秦白又閉上了眼。


    九月也沉思了起來,忽然,九月似乎想到了什麽,她睜大了雙眼有點不願相信的對秦白說:“你說,蕭陽會不會被這個村裏的人殺死了?”


    剛剛閉眼的秦白,心猛然就是一跳,睜開望著懷裏的九月,說不出話。


    九月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根據之前的推測守墓人是村裏人,而蕭陽是盜墓賊,動了那大墓裏的太歲,驚擾了大墓裏的死者,好不容易逃出升天,卻又自尋死路回來,自然被那守墓人給殺掉。也是因為蕭陽被殺,所以蕭陽這麽長時間沒有露麵,也是因為蕭陽被殺,村裏的人害怕事情暴露就守口如瓶,不向任何人提及蕭陽。一切都解釋通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秦白感到了這個案子越來越複雜了。


    突然,門外有了慢騰騰的腳步聲。


    聽力異於常人的秦白,犀利的目光投向了緊閉的房門。


    “如果蕭……”


    秦白捂住了九月的嘴,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九月意識到了什麽,將目光也投向了門的方向。


    “今天也是運氣好,遇到徐哥他們一家收留,否則我們就得露宿荒郊野外,明天走的時候,給徐哥他們家兩百元錢吧。說著話的秦白鬆開了捂住九月嘴的手,朝他擠了下眼。


    九月明白秦白的意思,她朝著門的方向說:“好呀,這事你決定吧,我聽你的。”


    “嗯。時間不早了,睡覺吧。”秦白伸手關掉了燈。


    房間裏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死一般寂靜,空氣中的氣氛卻越發的緊張。


    慢慢的,門外又有了慢騰騰的腳步聲,是走遠的聲音,直到再也聽不到,豎著耳朵聽的秦白才鬆了口氣,低聲對懷裏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的九月說:“人走了。”


    漆黑的床上,在秦白懷裏的九月呼出一口長氣,緊接著低聲問秦白:“剛才誰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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