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中,一個雅致的茶樓,這裏是陰癸派在金陵城的一個秘密據點。


    這個地方的神秘之處,使得勢力龐大如朝廷的錦衣衛以及東廠等特務機構也無法察覺。


    陰癸派自從百年前派主“血手”厲工消失以後,就一直實行隱世的原則,他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百多年來默默無聞地生存在黑暗而隱蔽的角落,直到有一天,一個人的到來改變了這種狀況,而陰癸派也因這個人的到來不再實行避世的原則,而是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不過這間茶樓還是沒有公開它幕後的主人,外人也不知道這間茶樓的真正主人會是陰癸派!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但是這間雅致的茶樓並沒有因此而打佯,也許是今天生意不錯的緣故,這個時候雖然客人已經沒有白天的多了,但是還是零零散散地坐著幾桌客人,這些人慢慢品名著手中的各種極品好茶,悠閑地吃著小點心,享受著夜晚的涼風吹拂臉龐的感覺。


    李憐花帶著臉上蒙著白色絲巾的陳玉真進入這家茶樓的時候,茶樓的掌櫃已經急急忙忙地親自來接應。


    茶樓掌櫃多多少少還是知道海李憐花在陰癸派的地位不低,雖然不知道他在陰癸派到底是何身份,但是看到自己的老板白依然平時對他的尊敬,掌櫃就不難想象麵前的人就是派中的上層人物。


    “李公子來了,要不要老朽到後麵叫老板娘出來?”


    掌櫃陪著笑臉對李憐花道。


    “不用了,掌櫃,我親自到後麵去見白老板吧!”


    李憐花給掌櫃客氣了一下,吩咐他自己招呼外麵的客人,自己帶著蒙麵的陳玉真踱步朝後院走去。


    ******


    “砰!”朱元璋寬厚的手掌猛拍在禦書房的桌上,眼中精芒閃現,望向伏跪桌前的錦衣衛統領葉素冬的身上,喝道:


    “葉卿家知道朕深夜接見於你,所謂何事嗎?”


    葉素冬額頭點地,恭謹地道:


    “微臣不知,還請聖上明示。”


    朱元璋冷冷道:


    “站起來!”


    葉素冬立了起來,仍垂著頭,避免和朱元璋對望,心中奇怪,往日和朱元璋說話,都是跪著來說,為何今天他會一反常態呢?


    朱元璋背後肅立著兩名太監,凝立如山,氣勢迫人,臉容一點變化都沒有,似乎全聽不到兩人的對話。


    朱元璋淡淡道:


    “你可知道,朕的愛妃陳貴妃被楞嚴帶出宮去,至今未歸!”


    葉素冬神色一驚道:


    “不知是何時的事情,難道楞統領他也一直沒有回到東廠的駐地嗎?”


    朱元璋怒喝道:


    “豈止是未歸,東廠那裏也在找他,但是至今也不見他的蹤影!”


    葉素冬道:


    “那麽這次皇上可要我來全城搜索貴妃娘娘和楞大統領的蹤影?”


    “對,朕找你來就是讓你派出你手中的精銳錦衣衛配合東廠的人全城搜索朕的愛妃和楞嚴的蹤跡,這次搜索行動一切由你做主,連東廠也暫時由你調配,務必給我找出他們的蹤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朱元璋冷冷地吩咐道。


    “微臣尊旨,一定會把貴妃娘娘安全地送到皇上的身邊!”葉素冬戰戰兢兢地道,生活在惶恐裏,正要退出房門時,朱元璋又叫住了他,道:


    “葉愛卿可知那個水月大宗是什麽人?”


    葉素冬迅速答道:


    “回稟聖上,此人乃東瀛著名的兵法大家,一把水月刀敗盡東瀛高手,乃幕府將軍的第一教席。”


    朱元璋滿意道:


    “你在東瀛的工作做得相當好,明早朕會差人送你一名外族進貢的柔骨美女,包你愛不釋手。”


    葉素冬大喜,連連叩頭道:


    “謝主隆恩!”


    “砰!”


    朱元璋又拍桌怒道:


    “倭鬼覬覦之心,始終不息,現在見蒙人蠢蠢欲動,便派人來渾水摸魚,朕將教他們來得去不得。”


    葉素冬俯伏地上,動也不敢稍動。


    即管他乃白道有數高手,若開罪了朱元璋,不但功名富貴盡付東流,還要株連九族,禍及西寧派,所以在朱元璋龍腳前,真是呼吸也要放輕一點。


    朱元璋象征著天下最大權勢的兩隻手在桌麵緊握成拳,然後緩緩舒展開來,語氣轉為溫和,道:


    “好了!你下去辦事吧!記住一定要給我找到兩人,否則的話,你就立即提頭來見我。”


    最後一句,語氣轉厲。


    葉素冬答道:


    “皇上放心,微臣一定盡心盡力找到貴妃娘娘和楞嚴必不辜負皇上的囑托。”


    朱元璋歎道:


    “葉卿家確是朕手下第一智勇兼備的猛將,又難得這麽懂體會朕的心意。唉!若藍玉學得你三分,和朕的關係就不會弄至今日這田地。”


    藍玉乃朱元璋的封疆大將,戰功蓋世,手下高手如雲,他自己亦是一等一的高手,朝中數武功,鬼王後便輪到他,然後是燕王棣,楞嚴和他葉素冬,連朱元璋亦要忌這大將三分。


    葉素冬不敢插嘴。


    服侍了這麽多年,他那還不知朱元璋的脾性嗎?


    讚你時最好表現得惶恐一點,否則他又會認為你恃寵生驕了。


    朱元璋沉吟片晌,然後揮揮手讓葉素冬下去辦事,葉素冬表麵卻扮作感激流涕地領命,三跪九叩後退出禦書房,心想今次又平安度過了,還是趕緊下去辦事,要不然自己的六陽魁首即將不保了!


    朱元璋感到一陣疲倦,伸手撐著額角,喃喃自語道:


    “若我仍是以前那個朱元璋,會是多麽美妙的一回事呢?”


    ******


    茶樓後院廂房,也許是聽到外麵的聲音,知道李憐花要來,原本已經躺下的白依然立馬起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要給李憐花一個好的印象。


    而走向白依然廂房的路上,陳玉真還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一路上不停地詢問李憐花是怎麽認識這家茶樓的老板的,而且她從掌櫃那裏聽到這個老板還是一個女子的時候,女人那特有的吃醋情緒就在她的身上充分展現出來。


    陳玉真知道李憐花已經有幾房妻室,她不好再吃什麽幹醋,但是這間茶樓的老板娘好象和李憐花沒有任何關係吧?!所以一聽到對方是一個女人,她就不怎麽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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