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啊,居然在這裏就開始苟合了!”


    正在李憐花和婠婠剛享受高潮餘韻,起身把各自的衣服穿上,還沒有來得及整理身上的髒亂時,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在二人的耳旁響起來。


    李憐花倒是沒什麽事,但是婠婠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出生魔門的她對世俗那些繁瑣禮節非常不屑,但是她也有女子的那種矜持和害羞,聽到這帶有侮辱性的語言,頓時氣得通紅,正要對來人展開殺戮,但是一下子扯到她下身的痛楚,“哎喲”一聲**,畢竟才開瓜沒有多久,武功再高也無濟於事,婠婠皺著娥眉,那楚楚可憐的嬌豔令李憐花一陣疼惜,李憐花連忙上前扶住,輕聲問道:


    “怎麽樣,沒事吧?”


    “走開,不用你這條色狼好心。”


    婠婠完全不理他的情,李憐地花苦笑一聲,把注意力轉移到來人身上。


    來人是一個和尚和一個尼姑,從其身上的氣勢看,二人都有不俗的身手,李憐花首先想到的是陰癸派的惡僧和豔尼。


    “喲,剛剛還一副親密勁,現在怎麽鬧別扭了,不過不要緊,李公子如此英俊的人兒,讓奴家也動心了,她不理你,奴家理你!”


    說完,豔尼還不停地往李憐花身上拋媚眼,那股子騷勁,簡直令他人歎為觀止。


    “小白臉有個屁用!”惡僧法難的火氣似乎總是那麽暴燥,就像一個性欲得不到滿足的蠻牛般,他一頓手中的巨大的繽鐵錫杖,震得杖上的鋼環叮叮亂響,他大吼如雷道:“待老子試試你這個小白臉的本事是不是就像傳說中那麽牛叉,讓老子看看你的褲襠裏到底帶不帶種!”


    “本人帶不帶種隻有女人知道。”


    李憐花淡淡冷笑一聲,接著道:


    “請不要用你的醜臉衝著我放屁,我討厭用嘴巴放屁的男人。長得醜不是你的過錯,可是不知悔改還自以為是就是你的不對了。”


    “媽的,小王八蛋居然敢給老子耍橫,老子先收拾了你再說!”


    惡僧法難一振手中半丈之長手臂般粗的镔鐵杖,兜頭兜腦朝李憐花的頭頂重重轟下,勢如破竹勢不可擋,挾風雷而厲嘯。


    李憐花身形一晃,躲開這記重擊。


    “小子,有本事就別躲,吃老子一棒!”


    惡僧法難呀呀怒吼著,他的镔鐵杖絕對是一件可怕的凶器,勢如蠻牛,帶著一道黑光,悶雷般低吼著再次向李憐花的胸口直撞而來,在電光火石之間,那镔鐵杖一杖將李憐花的身影由前及後地一舉洞穿。


    “嘶……”


    李憐花的身影又消失了,惡僧這次擊打的隻是一個殘影。


    李憐花猶如一條遊魚般在惡僧法難的镔鐵仗影之中來回穿梭,簡直如魚得水,就是不願還手,他似乎覺得這樣逗著惡僧法難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就像貓逗老鼠一樣,就是要玩夠了老鼠才一口把它吃掉,這樣也是一種消遣和樂趣,而惡僧法難被他逗得不停地怒吼連連,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他也碰不到李憐花哪怕一片衣角。


    突然一朵彩雲閃現於空,疾壓而下。


    雲中有人,豔尼常真。


    李憐花哼了一聲,大手一拂,一道強勁的勁風拂向那團軟綿綿的彩雲,隻聽一聲悶哼,彩雲中的人似乎受了點內傷,不過彩雲之中仍舊伸出一隻白玉般的小手,拍向李憐花的頭頂。李憐花整個人一翻,在低空的小翻騰之中,閃電般與那隻小手對印了一掌。


    彩雲中的豔尼常真,驚叫一聲,她整個身子高高拋起,身不由己向後飄飛。不過在飛退的過程中,一蓬黑芒自她的玉手中爆射而出,也不顧得是否有射得中李憐花,隻向他那個方向爆射而去。


    那無數的黑芒一閃,鋪天蓋地般朝李憐花卷來。


    看著鋪天蓋地的黑芒,李憐花不屑一顧,身形再一閃,輕鬆地避開了黑芒的爆射範圍,他的身形,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在豔尼常真的上方。他的手如五丁開山,重重砸下。


    惡僧法難持起他那巨杖,奮力一挑,架在那雙手暴擊而下的中間,讓豔尼常真逃過一劫。


    李憐花雙手與惡僧法難的巨杖重震,惡僧法難大吼,雙手的镔鐵杖顫動不已經,他雙腿深陷入地。而李憐花則衝天而起,雙臂一張,如一張落葉緩緩飄飛,口中一陣氣息湧出,顯然已經在空中化解去惡僧法難那雷霆一擊的勁力。


    隨著這雷霆的一擊過後,李憐花已經沒有心情再逗著惡僧法難玩了,他開始向惡僧法難展開了一輪輪瘋狂的攻擊。


    對於惡僧法難,他暫時還不想使用自己的武器,而是空手對敵。他雙手與惡僧法難拚搶著那根镔鐵杖,可是身體微弓,雙膝卻連環暴擊惡僧法難的小腹。惡僧法難雙腿入地,無從反擊,隻能運起全身勁力強禦。


    豔尼常真纖掌又出,帶著一股陰柔的氣息,似緩實急地擊向李憐花完全不設防的後背。


    豔尼常真的陰柔之掌尚未到,李憐花忽然整個人卻像讓人打飛了一般,他自惡僧法難的上方彈起,惡僧法難一見,雙目微合,那巨大的銅頭狠狠地撞向李憐花。


    李憐花身形一旋,一條腿用膝彎勾住了惡僧法難的後頸,借他向前猛撞之勢,運力將惡僧法難整個人都壓得前傾,他的手如寶瓶合攏,高舉於頂,重重轟下,轟砸得惡僧法難整個腰杆格格發響,口血狂噴。如果不是豔尼常真已經殺到,相信惡僧法難在此等頹勢之下,性命難保。


    在惡僧被打得狂噴鮮血,李憐花正要再補上一掌送他歸西的時候,豔尼常真那陰寒的掌力已經向李憐花的後背印來,雖然硬抗豔尼的這一記陰寒的掌力,李憐花沒有什麽性命之憂,最多也就是負點小傷,不礙大事,但是他卻不想傷在別人的手裏,因此隻能遺憾地暫時放過惡僧法難,身形詭異地躲過了豔尼那陰寒徹骨的一記掌力。


    豔尼這一掌隻不過是圍魏救趙,原就沒有打算會真正擊在李憐花後背上,雖然現在這一掌落空,但是至少完成了救下惡僧法難的計劃。


    豔尼扶起惡僧,等惡僧法難痛苦地直起身子,豔尼常真早已經恢複常態,仍是一副風騷入骨的模樣,她笑眯眯地問惡僧法難道:“怎麽樣?法難哥兒?他還是不是小白臉啊?”


    惡僧法難讓她激得怒火衝天,也不顧自己受創吐血,急急地抄他那镔鐵巨杖就要再次迎上去,但是卻被一道悅耳之極的聲音阻止:


    “你們不得對李公子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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