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婠婠醒轉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在男歡女愛這方麵,李憐花完全體現了他超強悍的體能,直到現在,這個家夥的精力還非常的旺盛,他看著醒轉的婠婠,邪邪一笑:


    “睡好了嗎?”


    婠婠難得的臉蛋一紅,輕啐道:


    “死冤家,弄得人家現在還全身發軟!”


    “嘿嘿,還想不想再來一次啊?”


    “呀,不會吧,你還不夠嗎趕?”


    “當然不夠了,嘿嘿~~~”


    “嗯~壞蛋!!”


    ……


    看著躺在床上無限嬌羞的婠婠,輕輕把她的小腳抓在手中,那晶瑩如同脂玉雕琢而成的小腳被李憐花珍惜的在手中把玩,敏感的小腳傳來的種種酸麻的感覺讓婠婠的嬌軀在繡床之上扭動,口中更是發出矯吟聲,大手順著摸上了那晶瑩如玉的玉腿,那是一雙精致如細瓷般的修長美腿,纖細得不可思議,沒有半分破壞曲線的硬骨青脈,修長的玉趾渾圓並斂,像雪捏的一般晶瑩可愛。


    順著筆直緊並的雙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極薄,臀股圓窄,仿佛是花精所化,半點也不真實。唯一富有肉感的,隻有那高高賁起的飽滿小腹,上頭覆著芳草般的茂密細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順著渦卷向上舒展,仿佛兩腿間棲息著一隻烏黑柔亮的冶麗蝴蝶;蝴蝶的尾端裂開兩瓣粉嫩,微露出一點晶瑩濕潤的小肉芽兒。


    將這半裸的絕色嬌嬈滿滿擁住,用身體覆蓋著她每一處微顫的嬌寒。


    婠婠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極,仿佛貼肉勻開一層極細極細的粉末,勃昂的下身才貼著她的大腿滑至小腹,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條粘膩的透明液痕。


    李憐花終於明白:上天在創造這具美麗胴體時,對她施展了什麽樣的神奇妙法,才能使這無比纖細的身子擁有如此動人的柔軟觸感──抵著他胸膛的,是一對精致到難以想象的玉峰,仿佛兩人四臂之間,全都被又綿又軟的乳肉溢滿,連尖端的兩粒細小豆蔻也比尋常加倍柔嫩,無論怎麽掐擠都碰觸不到胸肋;肌膚上的芳草清氛被兩人的體溫一蒸,幽甜裏別有一股融融膩膩的乳香,閉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雙峰巒起伏的飽滿巨物。


    李憐花隻覺自己硬到囊底悶痛的境地,獰惡的下身翹擠、彈跳著,突進她並不緊的腿根嬌膩處,幾乎使他精關失守。婠婠“嚶”的一聲,兩人四目相對,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一種對生命的無比眷戀突然在兩人之間發酵變化,婠婠藕臂一伸,纏住他的脖頸,熱烈地獻上唇瓣。


    李憐花得到許可,再無顧忌,饑渴地吮著她,咬著她的脖頸胸口,仿佛要彌補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恣意揉捏著那對精致的椒乳,揉得如發醒的麵團般不住變形,雙掌卻怎麽抓也抓不盡。


    躺在繡床之上的婠婠,那兩團傲人的嬌柔軟軟攤平,外廓遠比李憐花箕張的手掌還大,隆起的飽滿曲線依舊令人咋舌,隻是形狀卻有著極大的差異:俯臥時猶如一對倒扣的吊鍾,仰躺時卻渾圓如瓜,嬌柔上方兩顆小指頭般的櫻桃,含苞花蕾也似,驕傲地翹向半空。


    兩人情動已極,李憐花將她雙腿分開,將紫脹的肉菇埋入濕潤的蛤口,湊近伊人耳畔,啞聲喃喃道:“我要妳!”


    婠婠銜著玉指,星眸朦朧,神情迷醉,聞言突然一震,身子劇烈顫抖。


    李憐花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隻小手掐住要害,抬頭對著她愕然喘息,低聲道:“怎麽了?”


    婠婠雙頰酡紅,伸手輕撫他的麵龐,乳峰劇烈起伏:


    “冤家,這次可要輕點!”


    李憐花摟緊了她,沉腰一送,俯湊到她耳畔:


    “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寶貝兒!”


    邊說,雙手邊在婠婠雙乳上遊移。


    婠婠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癢,俏臉嬌紅,身子有些乏軟,李憐花卻沒有乘機輕薄,兀自垂手低頭,微顫的濕熱吐息都噴在她起伏驚人的深壑中。婠婠咬牙忍著乳上的異樣,顫聲道:“你……你來吧,婠兒忍得住”盡管是魔門中人,但一旦親口說出這樣冶蕩的話語,仍不禁又羞又窘,幾乎暈厥過去。


    李憐花卻無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長白皙的粉頸、線條柔媚的鎖骨,吮著她飽滿甜膩的櫻唇,恣意揉搓那雙沁著香汗的胸脯,掐束著她毫無餘贅的盈握纖腰,還有她那難以言喻的清幽體香……這些,都無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婠兒!把腿張開……”他啞著嗓子齧咬著她,如獸食人:“……讓我進去!”


    但是婠婠盡管情欲勃發,卻沒有聽從李憐花的安排,李憐花已經完全無法控製野火延燒般的欲念,捉住一隻姣美巧致的腳踝,把她的雙腿大大分開;她雪白粉嫩的兩腿之間,沾滿了膩潤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間的美麗纖茸濕成一片,入眼。脹成粉橘色的腴潤僅比一隻熟棗略大,當中一道晶亮的濕濡蜜裂,微綻著兩片嫩脂,直比新剝的荔枝果肉。


    婠婠嬌弱地攀著他的脖頸,雙腿順著他的腰身擠入,大大分了開來。


    婠婠無助顫抖著,李憐花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


    婠婠摟著李憐花,細薄的粉唇不住啄著他的唇麵,從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濕又熱。


    李憐花輕柔地攫著她的嫩乳,比例懸殊的巨物抵著她窄小的門戶,毫無轉圜,一點一點的沒入其中。緊湊濕滑的門戶刺激了他敏感的尖端,婠婠低聲道:“冤家,全……全進去了麽?你可要多多憐惜婠兒啊!”


    李憐花垂目一瞧,下身才進了小半截,也不忙著退出,咬著她晶瑩的小耳垂道:“婠兒寬心,我來弄得婠兒美美的。”


    婠婠羞不可抑,李憐花舐著她的粉頸,靈活的舌頭如蛇竄蟻走,一路從腴潤的乳下舔到了紅梅般的堅挺乳尖。


    濕潤的舌尖繞著小巧的粉色乳暈打圈圈,比銅錢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紅暈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細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櫻桃,口感堅硬飽實,驕傲地翹向天空。


    李憐花記得當初撫摸婠婠的玉女峰時,乳尖之細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實是平生所禦女子中、絕無僅有的體驗;此時之堅之挺,竟也是諸女之冠,甚至連精致的柔軟也由極綿軟變得硬脹起來,仿佛隨著尖端充血,漸漸凝成了酥滑彈手的腴潤脂酪。


    躺下時攤平的兩團嬌綿,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紅色的峰頂沾滿晶潤的口水,分外誘人。婠婠仰著尖細的下頷嗚嗚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嬌軀劇烈顫抖,半閉的星眸裏眼波朦朧,失神地在欲海中載浮載沉。


    “啊……嗯!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李憐花絲毫不放,繼續進攻她敏感的雙峰;腰身微微向前一聳,火熱便挺了進去,將濕潤的花徑撐得滿滿的。


    婠婠身子一繃,喘息變得急促而薄,美眸緊閉。李憐花隻覺下身被漿膩膩的緊裹著,觸感溫粘,下身持續緩慢、但堅持的挺進著,直到沒入了大半截。


    “唔……嗯……”婠婠張嘴嬌呼,一句話還未說完,唇瓣旋即為李憐花所攫。


    李憐花一舉突入後便不再莽進,將她摟個滿懷,細細吻著、撫著,品嚐婠婠美麗的櫻唇與椒乳,動作既狂野又溫柔,吻得美人婠婠呦呦呻吟,宛若一頭裸身曲頸的無助小鹿。


    被李憐花吻得情動,又口中香息嬌喘,喃喃道:“好……好麻!……這樣……這樣好癢,好……好麻……”李憐花微欲起身,卻被她藕臂摟緊,兩人緊密貼合,重重摩擦,無比舒爽。


    婠婠感覺被體內異物的熱度熨得又麻又癢,又是心焦,不覺迎合起來,所用的力道、迎湊的角度,無一不是她最最舒適的本能反應,終於漸入佳境。


    李憐花摟住婠婠的纖腰,埋首於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邊悄悄退出些許。婠婠微一蹙眉,膩聲嬌喘:“別!冤……冤家!別出去……”最後一字餘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來是李憐花輕咬峰頂玉珠,將雪丘拉成了的尖筍形。


    婠婠的嬌柔似乎異常敏感,這一下擺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她忘情摟著愛郎,越發的想貼緊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落紅的巨龍又全根盡沒。


    李憐花誘得她挺腰相迎,一連幾次,幅度越來越大。


    婠婠死死摟著他的脖頸,無法自製的顫抖似乎從身上蔓延至體內,李憐花頓覺杵尖刺入一團嫩肉,原本掐緊的膣管居然還能一縮一放,飛快地轉過幾回。這股奇妙的痙攣就像婠婠的人一樣,緊束卻不迫人,能細細品味其中急遽張弛的曼妙滋味,如嬰兒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噴發的欲望。


    抽搐還未歇止,李憐花強忍泄意,持續,每一下都結實分明,即將噴發的快感不斷累積……


    婠婠潮紅的小臉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檀口微張,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渾身簌簌顫抖。


    “不……不要了……饒……饒了婠兒……”


    她死死推著李憐花的胸膛,勉力睜開星眸,眸裏水光激蕩,在半暈半醒的失神狀態下垂死掙紮,軟弱無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痙攣的敏感胴體卻無法輕易歇止,轉眼又被另一個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李憐花閉著眼睛,一下接著一下的開墾著婠婠的濕潤花徑,汗水飛下如雨,濡濕了她散在榻上的烏黑長發。“婠兒……婠兒的身子……說‘不要停’!婠兒……你聽見沒有?”往她凹陷的雪潤腿心深深一插,怒龍直沒入底,搗得嬌嫩幼細的肉壁裏再無一絲空隙,擠出大片水漬。更多請選擇http://


    婠婠嬌軀一扳,陡地哀鳴起來,美麗的螓首不住亂搖:“不要!我……我會死掉……”


    李憐花再也無法忍耐,擁著動人的婠婠,腰下大聳大弄,怒龍飛快吞吐蹂躪,婠婠魂飛魄散,仰頭尖聲呻吟;一輪狂搗下,杵尖忽如融漿炸裂,烈火般的大團液塊猛然貫出,一股腦兒全射進了嬌嫩的甬道裏。


    “啊——!”婠婠被滾燙的精華一衝,身子頓時酥軟下來,下身兀自掐擠吸啜,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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