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憐花一刀殺王薄,令師妃暄大吃一驚,想起先前李憐花在她頭內射入的那道詭異的七彩光芒,玉白的手中忍不住貼上光滑如緞麵的額頭,卻發現上邊並沒有受到絲毫傷害,師妃暄目露疑惑,但心中的警戒卻越加強烈,若說這李憐花隻是想要占她便宜,那打死她都不信。


    師妃暄女性敏銳的直覺強烈的告訴她,對方那種看似冒著將被廢其一腿的危險,也要付出的行動,絕對是讓她不寒而栗的殺著。


    那一瞬間腦海中翻騰的窒息也讓她有些擔心,這李憐花是否趁機在她腦中做了手腳,或許是心理作用,總感覺身體中好像多了些莫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存在。


    但這些卻都不是現在有時間研究的,目前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趁此天賜良機除掉李憐花這妖星。


    但是這家夥雖然目前經過幾場大戰,但是依然精神抖擻,難道就真的沒有機會除掉他嗎?


    但是她還是不想放棄,今天苦就算拚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除掉他。


    想到這裏,從小被師尊灌輸的正義觀念立時爆棚,劍影驟起,卷起一道疾風,向已經現身的李憐花再次飆去。


    再看李憐花,臉上是淡淡而優雅的微笑,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惶,迎著刺麵而至的劍氣,眼中似乎射出一道淡然的譏諷。


    師妃暄心中暗凜,她已經被李憐花神秘莫測的手段鎮住了,完全看不透這個男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事有反常即為妖,刹那間,手中劍勢收起三分,準備迎接可能的意外變故。


    不得不說師妃暄小心翼翼的打算讓她幸運的躲過一劫。


    就在這時,一道鬼魅的幽影從身後高樓上電射而至,其目標赫然正是師妃暄。


    師妃暄終於麵色大變,她已經知道了來襲的敵人是誰,除了宿敵陰癸派妖女的天魔功這世間絕沒有任何武功會令整個空間都產生一種坍塌的詭異感,四周圍的空氣仿若突然間被一抽而空,那種難受的感覺幾欲讓人窒息。


    素衣赤足的婠婠有著絕不遜色於師妃暄的異樣美麗,最讓李憐花印象深刻並為之驚歎就是她那雙永遠都不穿鞋,卻依舊潔白雪嫩的玉足。


    若說這世間有什麽是永恒的畫卷,李憐花絕對會說那就是留在他腦海中的一對無雙赤足。


    婠婠顯然早就不知何時隱藏於此,沒有人會懷疑她對慈航靜齋傳人會抱有極度的惡感,見麵後生死相拚似乎已然成為雙方論斷的歎詠調!


    兩強相遇,激發出的生命之火也將會更加純粹,隻因,這是宿世的命運!


    人未知,手中飛出一條絲帶,卻宛若致命的毒蛇般向背對於她的師妃暄卷去,這一袖之威絕對不會比尋常的刀劍遜色。


    四聲暴喝,分別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傳來,赫然正是淨念禪院的四大護法金剛,隻是他們的行動對於妖女婠婠來說實在太慢了。


    師妃暄不得不麵臨著兩難的抉擇,不管背後致命攻擊,那色空劍再前進幾分就有希望殺死李憐花(是嗎?不見得吧!)這最大強敵,而她自己也將命隕長街。


    她並不懼怕死亡,但是麵對著李憐花嘲諷依舊的眼眸,她的心退縮了,她在致疑自己的能力,她根本就不確信可以一劍取其性命,若真有這麽容易,那想必她的對手也就不會再叫做李憐花了吧?


    刹那間的猶豫不定,終於狠狠的一咬銀牙,色空劍飄然而起,跌蕩出一個美麗的弧線,反手迎向婠婠。


    心中再次生出一股失敗的感覺,劍勢不知覺間出現了一個微妙的空擋。


    婠婠何等狡猾,選擇這時候出場正是看出她的尷尬處境,手中絲帶終於撞上對手的劍尖,魔功輕吐,強烈的勁氣立時衝入到了對方的地盤。


    師妃暄嬌軀一震,不過兩女彼此功力都是半斤八兩,一經交手,自是精彩紛呈,打鬥的激烈無比,一時間光影紛飛,劍光閃爍,絲帶翻騰,端的精彩耀目。


    終於,兩女分開,站定兩邊。


    兩人間的交手快若電閃,隻是在瞬息間已經定出勝負,直到這時婠婠臉上魅惑的嬌笑尤為散去,另一手彩袖翩飛,分別激射出四道慘綠的豪光,準確無誤地射向四大金剛。


    四人麵色大變,這種詭異地顏色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麽好玩意,不敢用手硬接,不得不半空中強行改變前進路線,避過攻擊,卻也氣勢大喪。


    婠婠美眸注視著不遠處帶劍靜立地師妃暄,又晃了晃自己儼然被劍氣割裂出一道裂縫地衣袖,嬌笑道:“妹子劍術果然了得,差點就把人家地手腕切斷,真是好狠心哩。”


    說完不理師妃暄異樣地臉色,如精靈般飄到李憐花麵前,雙手極為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柔聲說道:


    “李郎沒事吧,奴家都要心疼死了,妃暄妹子真敢狠心殺你。”


    不得不說這兩人間地相處以及交談實在太過詭異,聞者無不感到身上驚起一陣顫栗,寇仲心下感歎,妖女地溫柔也就李憐花這變態家夥可以消受,這婠妖女地小手不會比冰塊還涼吧?


    李憐花大手一攬,攬住婠婠的腰肢,也不顧旁邊是否有其他人,大膽的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在婠婠的無限嬌羞中故作委屈地道:


    “還是我的婠婠寶貝兒關心我,唉,哪像某些人,明明已經和我‘洞房’過,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卻處處想著要殺我這個親夫,唉,太傷人心了!”


    李憐花故意把“洞房”二字說得特別大聲,其一明顯就是專門針對師妃暄的,師妃暄哪會不明白,想起被李憐花**的經過,還有那一陣陣的春意以及男女歡愛的高潮快感,雖然令她迷醉,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下被李憐花當著眾人說出來,對她這個慈航靜齋的傳人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令她羞憤難當,隻見她氣得通紅的用劍指著李憐花道:


    “你~你~無恥!!!”


    然後就口噴鮮血“撲”一聲暈倒在地,明顯就是被李憐花的一句話氣得吐血暈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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