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步,這麽遠的距離對於我來說,不是問題。我在馬上扣箭開弦,目標正是對方隊伍裏排在後麵的法師,我的寂滅隻要平射就行,我的射速,就是用上技能箭也隻要兩秒。對方還沒有魔法發出呢,就被我射中三個法師。基本上是平飛的箭支,一路上還連帶著殺了幾個,傷了幾個排在隊列前麵的敵人。我用的是普通的箭支,黑乎乎的寂滅技能箭,穿透力也是怪嚇人的,我就見到一箭出去,穿透了兩個人的腦袋、脖子,還鑽進了一個法師的肚子裏。敵人的隊伍頓時大亂,


    150步,如蝗蟲一般的箭支從我的身後嗖嗖地飛上空中,連著兩輪,近六十隻箭升空。對麵的人見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躲,撥轉馬頭的,舉盾格擋的,亂成了一團。我看見那個女孩身邊有個家夥正搭箭上弦,瞄也不瞄,抬手就把手裏捏著的箭支射了出去。那家夥,保持著開弦的姿勢,一箭被貫通左胸,穿胸而過的箭支,又鑽進他身後人的身體裏去了。


    那個女孩拚命地吆喝,想組織起隊伍來。可惜,沒用,他們的隊列裏甚至有人開始逃跑了。


    兩輪箭支射出去以後,隨著天威的號令,士兵們掛上弓,右手將護盾取下套在左胳膊上,雙手取來長矛,伏低身子,做著接戰的準備。天水,天木,天土,拿刀端槍,也是一副接戰的樣子。天火,天金,左胳膊上套著護盾,右手執著法杖,倆人輪流施法,小火球,一個、一個飛了出去。


    我的目標,就是清理敢於頑抗的弓箭手和法師。這麽近的距離,隻要開弓,不用瞄,就能射中目標。還沒有接觸呢,對方,就被我的箭支給嚇壞了,除了圍在女孩身邊的幾個人,其餘的都開始逃跑了,連反抗的意願都沒有。


    50步,我收起寂滅,抽出蛇矛,身上白光護罩閃現,一聲命令:“殺!”身後的士兵們齊聲大喝:“殺!”歡歡一路跑,一路放出風刃,看見的人隻有躲,沒看見的人,挨上就是一道大血口子。(.好看的小說)


    那女孩身前的一個家夥看著有點本事,手執盾牌,護住身體,手裏拎著把大砍刀,一副猙獰的麵相,就等著我過去,好狠狠地給我一刀。


    我冷哼一聲,內力灌注在蛇矛上,對著盾牌就紮,夾了鐵皮的盾牌如破紙一般,蛇矛去勢不止,把那人穿在了矛杆上,挑在了空中。身下的黃斑馬速度不減,我把屍體連盾牌往身後一挑,甩掉,扳轉矛尾輕輕一掃那個女孩,穿著全身皮甲,手提雙劍的女孩大仰身,躺到馬背上躲過了。迅速前行的矛杆重重地把女孩身後一個拿槍武士從馬背上兜胸掃了出去。


    屠殺,開始了。我都不用看,隨手舞動七八十斤重的蛇矛,追上前麵的人就捅,旁邊錯過身子的,用矛杆掃,掄開蛇矛當棍子使。一路向前,所向披靡,我的手下,沒有一合之將。前麵的歡歡,身後跟著的士兵,一路衝殺過去,所過之處,沒有一個站著的敵人。歡歡的殺法太殘酷了,不是跳起來咬斷人家的脖子,就是掏了人家的肚子,那些髒兮兮的東西掛得到處都是,倒人胃口。他自己也弄得渾身都是血,身上的白斑都變紫紅色的了。


    追殺了一陣,拚命逃跑的人隻剩下跑得最遠的幾個了。我兜住馬,舉手命令隊伍轉身。威猛大聲地命令清點人數,一個都不缺,有幾個士兵被敵人的兵器劃了些小傷。放馬慢跑,開始清理敵人,沒有死透的和屍體完整的,就補上一矛,真有幾個裝死躲過第一輪屠殺的,可惜,嚇壞了膽子,跑都跑不動,有幾個腳快的,被一通亂箭給射死了。


    那個女孩隻剩孤零零的一個了,呆呆地坐在馬上看著腳前的屍體發呆。看到了我,狂吼一聲,舉著雙劍就往我這裏衝來。我篤悠悠地看著她近前,用蛇矛打飛她的雙劍,探手一把抓住她的護甲,就把她給抓了過來,往馬鞍橋上一放,那個女孩麵朝下趴著,拚命地掙紮,嘴裏罵著難聽的話。(.)小爺不耐煩聽她的髒話,抬手一巴掌,重重地落在她肉滾滾的屁股上。那女孩痛叫了一聲,開始伏在馬上哭泣。


    士兵們清理完沒死的敵人,開始下馬打掃戰場,有幾個士兵跑出去找那些跑散了的敵人坐騎。一陣嘹亮的號角從南邊響起。是胖子他們來了。我們這裏也回應了一聲號角。


    那個女孩又開始罵人了,我惱火地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罵道:“操,你再罵,當心老子先奸後殺。”那個女孩是不罵了,可是抬手就打,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輕輕一扭,卸了她的肩關節。女孩一手護住被鬆了關節的胳膊,咬著牙,死命地拿眼瞪我。


    好,有種,拿眼瞪我是吧。老子在終南山上,嚇得那條狼都尿了,難道,你就比狼還凶?我牽住黃斑馬立定,凝住雙目,往那女孩的眼睛深處望進去。哼,好頑強,好,小爺就給你來點恐怖的。我的腦海裏開始上演生撕她臉皮的畫麵。對付女人,對付漂亮女人,弄壞她的臉,比強奸她一百次的懲罰都來得嚴厲。


    挺不過幾秒鍾,那女孩就“噢”地一聲,暈了。好,這下耳根清淨了。


    很快的,一陣牛蹄的轟隆聲傳來。跑在隊伍前麵的胖子,老遠就叫道:“大哥,你真是夠猛的,這麽多的人,一個照麵就全幹了,也不留點給我爽爽。”大個子笑道:“有幾個跑散的,以為遇到了幫手,跑過來說話,嘿嘿,被我們順手給做了。”


    胖子跑到近前,我笑道:“這裏還有一個,是特意留給你的,把馬靠過來。”說著話,我抓住那女孩的護甲,探出身子,把她放到了胖子的馬鞍橋前麵。


    後麵上來的野牛騎士停下步伐,齊聲高呼:“團長萬歲!”我,臉帶著一團笑意,命令道:“各小隊分散,打掃戰場,把屍體掩埋了。”野牛騎士轟隆一聲回應,以小隊為單位開始幫著打掃戰場。我轉身命令天水,傳令下去,衛隊集合。這裏的事情交給野牛騎士就可以了,三百來人,弄起來快得很。


    威猛兄弟牽著幾匹馬往這裏跑來,見到了善良他們,湊過去說了幾句,馬上出去集合衛隊去了。我看著胖子抬起那個女孩的臉,嘴裏嘖嘖有聲地讚歎著,說道:“你小心,這個妞可凶悍得很,剛才被抓了還反抗得厲害。”胖子放下女孩的臉,笑道:“嘿嘿,這隻小白羊落在了我的手裏,還往哪裏跑。”我也不跟他囉嗦,說道:“你把她捆了,等下回山莊去再處理。”


    叫來大個子,把接貨的任務交給了他,出塵子的堂兄,大個子也認識。分散出去找馬的衛隊士兵都回來了,他們找回來四十來匹跑散的馬匹。把馬匹交給大個子,正好可以幫著馱貨。野牛騎士打掃戰場也差不多完結了,戰場這裏還留著三十多匹馬,由於韁繩被屍體或者障礙物掛住了沒跑掉的。


    看看打掃幹淨的戰場,我們和大個子分道揚鑣,他去碼頭,我們回去山莊。歡歡特地跑去了江裏,穿著皮短衣下水,把身上的血跡弄幹淨。我則獨自一個人找個沒人的所在,放出了仙府,好讓靈兒把裏邊的衛生工作搞搞。兩個狐人女孩挺乖的,食物也不缺。仙府做牢籠很麻煩的,回去村裏,還是把倆女孩交到大嬸那裏,隻要她們不出門,也不會礙什麽事。要解決她們身上的暗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牢房,軍營裏有牢房,上次山寨抓來不肯投降的也都歸順了。那裏,也不是關押這兩個嬌滴滴女孩的地方。


    處理完這些事情,會合上衛隊,我們開始回江陵城。一場濺血廝殺,當初不怎麽有感覺,事後,還是留給人很多不良的影響。回去的路上,我帶出來的人都默不作聲,低頭看路。胖子渾然不覺,那個女孩被隨野牛騎士來的醫護上了肩臼,反綁著雙臂,橫擱在他的馬鞍橋前麵。女孩早醒了過來,開口就罵,被胖子拿塊布塞了嘴巴。胖子大概想到抓個人在馬上不好看,找了件偽裝鬥篷出來,連頭帶腳把那個女孩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的心裏也不怎麽好受。麵對生死搏殺,不下死手,死的就是自己。玩家,玩家俘虜沒有存在的意義,隻有幹脆利落地滅了。不過,今天的對手裏邊可能有他們請來的npc傭兵,我們也沒這個空閑去分辨,一刀切了爽快。


    胖子打聽著戰鬥的細節,對於戰場上的狼藉,他到是很能接受,虧他還是光明神的信徒呢,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人,跟人不一樣。


    有胖子這個開心果在邊上打岔,漸漸的,隊伍裏聽到我們說話的人臉色恢複了一點,沒有當初的沉悶了。


    天水,板著個臉上城門官那裏交了進城的稅,守衛們看到我們人馬身上的血跡,以及帶著血腥的氣息,也不敢多問,排開道路,讓我們一行32人先過去了。


    線報來報,埋伏我們的人逃回去的隻有零星的幾個,都是些見毛辨色,聰明絕頂的人,那個從我們聯盟裏退出去的浙江人,他隻派出了大部分的手下。現在,剩下的幾個頭腦人物,正準備撤離江陵。暗殺組的人已經被榮先生派去了,哼!惹完了我就想走?沒門。


    回到山莊,榮先生哈哈大笑著出大門來接,留守山莊的護衛,一臉羨慕地看著滿臉殺氣的威猛兄弟和回來的衛隊。衛隊的情緒很不好,我需要做他們的安撫工作。


    胖子下了馬。把那個女孩連鬥篷一起往身上一扛,找個守衛帶路,說是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僻靜的地方?山莊裏那裏來的僻靜地方。我讓天土帶著他去小樓上,底下和後麵的房間裏都住著人,大廳這裏我要給衛隊的人洗腦,隔壁的會議室不能用,要是他們的聲音太大,吵人。


    歡歡這個沒心肝的,象個沒事人一樣,跑去後麵找人玩去了。我吩咐威猛兄弟召集衛隊的人來,每人帶個行軍凳,開會。隻有把這些衛隊的思想狀態調整好了,以後,大批的猛將,也許就出在這些人中間。


    我,不是個馬馬虎虎的人,認真起來的我,在有些方麵,確實比別人多上一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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