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穀很大方的說道:“情侶之間的悄悄話,你們也想聽麽?”


    “哦!哦!好甜蜜呦!”高育平和周仕偉一起起哄。.訪問:. 。


    我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這是乙穀第一次在公開場合承認我們的關係,雖然乙穀沒說什麽,但是我依舊覺得很甜蜜。


    蘇洋洋對我微微一笑說道:“你‘女’朋友很漂亮!”


    “湊合,也就一般吧!”我相當得意的說道。


    乙穀說道:“你們繼續聊,我出去一下。”


    我知道乙穀要幹什麽,她是要去找剛才看到的兩個道士。我當然不能讓她一個人去。


    “放心,不會有事的!全真龍虎‘門’不敢在人這麽多的地方動手。再說了,他們未必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話這麽說沒錯,但是我依舊不放心乙穀一個人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


    陽陽捂著臉叫道:“哎呦,又在秀恩愛,亮瞎我的氪金狗眼。單身狗沒有人權。”


    蘇洋洋也說道:“兩個人在一起是需要空間的,總粘在一起,會覺得你很煩的。”


    乙穀從衝著我微微一笑,指了一下她頭上的‘玉’簪,走了。


    我目送著乙穀走到車廂盡頭,然後去了另一個車廂。


    “你‘女’朋友的發簪真漂亮,什麽地方買的?”蘇洋洋看上了乙穀的‘玉’簪。


    “買不到,家傳的寶貝。”我隻能強裝鎮定,等著乙穀回來。


    “你是那個學校,學什麽專業的?”高育平從上鋪下來,坐到了我的身邊。


    “法醫學校!”我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要學法醫?”蘇洋洋很誇張的說道:“你好酷啊?”


    “有麽?”我撓撓頭,還點不好意思,我可從沒覺得學法醫很帥。我是因為乙穀才選擇法醫的。


    我們年齡相仿,很快就熟絡起來,時間過了半小時,乙穀還沒回來,我坐立不安。


    蘇洋洋笑道:“你們看,這才分開多久,就受不了了,真是個好男人啊!”


    陽陽也說道:“不過是有點問題,怎麽走了這麽久了。”


    高育平說:“有什麽好‘操’心的,就算遇到人販子,也不可能從火車上拐走,很快就回來了。”


    我正要開想去找一下,看到乙穀的身影出現在車廂盡頭,她回來了。


    周仕偉說道:“你們看,這不是回來了。”


    乙穀發覺我們都在看她,微微一笑,衝我們擺擺手。


    “你‘女’朋友真漂亮!”高育平在發‘花’癡。


    等他們坐好,乙穀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看情況很不樂觀。


    “你怎麽去了這麽久?”我還沒說話,蘇洋洋搶著問道。


    “沒什麽,我就是隨便走走。”乙穀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在車上沒找到道士打扮的人,反而更擔心了。


    我的心頭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以前我是不相信直覺、預感。但是經曆過很多事後,我開始相信直覺。


    並且不光是我有感覺,乙穀也有預感,看她眉頭緊皺,就知道問題有多嚴重。


    “你坐呀,為什麽不坐!”蘇洋洋拉著乙穀坐到她身邊。


    乙穀有話要和我說,但是當著這些才認識不久的朋友,她說不出口。


    “你的‘玉’簪真漂亮,可以給我看看嗎?”蘇洋洋問道。


    我瞬間警覺起來,這個‘女’人太怪了,一上車就盯上了乙穀的‘玉’簪。


    乙穀還沒說話,我搶著說道:“這是長輩遺贈,不好給別人看。”


    蘇洋洋瞪我一眼說道:“不看就不看,正主還沒說話,你比她還緊張。”


    “真不太方便給別人看,見諒!”乙穀直接起身,坐到我的身邊。她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說,但是出現問題,她會堅決的站在我一邊。


    蘇洋洋冷哼一聲,不說話了。氣氛有些尷尬,其他三名男生一看風頭不對,也不說話。


    一下安靜下來,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麽。扭頭看向窗外,外麵是大片的稻田,風景還不錯。


    乙穀裝得有些累了,輕輕的靠著我的肩膀。小聲在我耳邊說道:“全真龍虎‘門’的人肯定上車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打算做什麽!”


    我也小聲說道:“你小心蘇洋洋,她一上車就打你‘玉’簪的注意。”


    “她?不會吧!”乙穀掃了蘇洋洋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姑娘,長相不錯,家境應該也不錯。


    看人不能看外表,有些人是偽裝高手,從外表上判斷一個人,失誤率很高。


    我將視線轉向了其他三名男生,他們也有嫌隙,我不相信巧合。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氣溫陡然下降了三度,我打了一個寒顫。乙穀跟著也是一顫。


    我和乙穀對視一眼,這股‘陰’風來得詭異。老爺子曾經說過,大麵積的風水突變,會產生強烈的‘陰’風。


    可這是在火車上,是在高速運動中,怎麽會產生這麽強烈的‘陰’風?不過這股‘陰’風也可以證明我們之前的猜測,全真龍虎‘門’的人是跟到了列車上,肯定是他們做了手腳。


    乙穀伸手,把‘玉’簪攥在手裏。我也伸手,‘摸’向腰間的黑刀。


    我們等了幾分鍾,什麽都沒有發生。車廂裏的人被‘陰’氣一衝,都有點不太適應。


    周育平皺著眉頭說道:“怎麽突然這麽冷,凍死了,空調壞了嗎?”


    蘇洋洋嬌嗔一聲:“是啊,凍死人了,列車員怎麽回事?”


    車廂裏的其他乘客也大聲的抱怨著。


    列車員很委屈,出來解釋道:“空調可能出問題了,我馬上叫人來修。”


    “快點!我們要凍死了!”周仕偉大聲抱怨道。


    列車員從我的身邊,我聽到她小聲嘟囔道:“怎麽回事,空調已經關了呀!”


    肯定是牛鼻子道士搞的鬼,乙穀沒看錯。


    過了一會兒,列車員帶著維修人員回來,檢查了這截車廂的供電係統,沒錯!空調已經斷電了,可車廂內依舊是涼颼颼的。


    幾分鍾後,車長來了,也‘弄’不清楚是怎麽個情況,隻能向大家表達歉意。結果就是所有人都抱著被子,車廂裏也沒人說話了。


    我和乙穀心裏清楚,一定是全真龍虎‘門’的人搞的鬼,完全在老爺子的意料之中。這隻是開始,不知道接下來他們要出什麽招?


    車廂裏的‘陰’氣對我們並沒有多大的印象。黑刀和‘玉’簪本身就有驅邪的能力。車廂裏的乘客就有點倒黴了,陽氣弱的人和八字輕的人有可能會見鬼。大多數人等到明天曬曬太陽,就沒事了。


    火車在原野上奔馳,窗外的夕陽西下,隻在地平線上‘露’一個角,天地間是灰‘蒙’‘蒙’的一片。


    我對乙穀說道:“你要不先睡一會兒吧。今晚肯定睡不好。”


    “那你一個人能行麽?”


    “放心,我可不是菜鳥!”我伸手指指自己的‘胸’口,紅符還在我身上,一般的邪靈還真近不了我身。


    “你們在說什麽呢?”在我對麵的蘇洋洋探頭問道。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扶著乙穀上了中鋪。


    對麵中鋪的陽陽忽然說道:“我靠,你好帥啊,‘胸’口那是紋身吧。好個‘性’的紋身,當法醫能紋身麽?”


    “我是學法醫,誰說畢業就要當法醫了。”我把領口拉起來,不想讓他們看到紅符。


    蘇洋洋卷著被子坐起來問道:“什麽樣的紋身,讓我看看!”


    周育平和高仕偉也探出頭,都要看我的紋身。


    “你就讓他們看看吧!”乙穀向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明白了,乙穀想試探他們一下,我們身邊的這四個人如果有問題,那後患無窮,還不如先把他們找出來。


    “你們看好了!”我拉來衣領,‘露’出半個紅符。


    “真的好帥,這是什麽,好神秘的樣子。”蘇洋洋直接伸手,想‘摸’紅符。


    陽陽說道:“好酷,跟道家的符文一樣,你從什麽地方紋的?”


    我抬頭問道:“你見過符文啊?”


    “在鬼片裏經常見,看著差不多麽!”


    周育平和高仕偉兩人在上麵,看的不是很清楚,什麽也沒說。


    我把衣領拉上來,發覺蘇洋洋看我的眼神變了,炙熱了許多。


    乙穀向我做了一個小心的手勢,躺在中鋪閉上眼睛。


    周圍沒人說話,安靜下來,能聽到火車運行中發出有節奏的咣咣聲。


    開始半個小時還好,我在玩手機,不覺得有什麽。可是沒過一會兒,身邊就傳來打呼嚕的聲音,還不止一個人。此起彼伏,聽的我都有些困了。


    眼皮越來越沉重,就在要閉上的一刹那間,我猛然驚醒,不能睡,這就是全真龍虎‘門’的詭計,如果睡著了,肯定會事發生。


    我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起,在劇痛的刺‘激’下,‘精’神猛的一振。


    車窗外已經黑了,車廂的頂燈閃了幾下,又熄滅了,隻有走廊上的小夜燈亮著。


    列車員出來要解釋,發覺整節車廂的人都睡著了。覺得有些奇怪,還是回乘務員室了。


    “不能睡!千萬不能睡著!”我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


    有那麽一刹那間,我似乎是睡著了,恍惚中聽到一聲淒慘的尖叫。


    我一下就醒過來,一翻身坐起來,手中拿著黑刀。


    環顧一周,什麽都沒有,扭頭看著還在尖叫的蘇洋洋。


    “怎麽了?你叫什麽呢?”我問道。


    “你看那個小燈!”


    順著蘇洋洋手指的方向,我看到走廊上的小夜燈發出慘淡的綠‘色’。--95769+dsuaahhh+2660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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