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三十章（總第八十四章）、二馬錯蹬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昔日荒蕪的大草原，如今萋萋茂盛，一片生機。
馬宇率隊到王城時，馬騰派來的代表已到達多日了。聞之馬宇到了，立即去向馬騰報告，並確定明日午時，在秦裏村東側草原上見麵。
平克、李柱和柯山向馬宇匯報了河套郡的情況，從王城建設到民生，從農牧業到治安，養馬場的建立得到了馬宇的誇獎。尤其是軍隊訓練，馬宇聽了感覺做的很不錯。進城的時候看到街道潔淨，街道兩旁種的花草樹木長勢良好，雖然是冬天但看的出數量不少，百姓安居、商家穩定、市場活躍，各商家的牛羊肉又多又鮮，達到了備戰訓練和經濟發展兩不誤。
李柱重點報告了會談準備情況，地點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好處是雙方都無法隱藏軍隊。馬騰已同意雙方不帶任何兵器，但是馬騰提出雖然隻準帶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可以帶兵器，馬騰將帶馬超參加見麵會談。我們已按要求準備了五六張毯子，一個桌案，到時候我們專人擺好，屆時所有人馬進入緊急狀態，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全體出動，確保主公安全。
馬宇聽完了匯報說道：“這次與馬騰見麵會談，非常重要。談好了，我們可將西涼收入麾下，談不好也沒有關係，西涼早晚也是我們的，因為馬騰上次與步度根結盟侵犯河套，欠著我們呢。俗話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俗話又說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以說，和馬騰這筆賬必須要徹底清算。”
“至於見麵會談，你們一切還是照常進行，完全沒有必要緊張。我和李登去就可以了，我們不是去打架動刀動槍的，即使動刀動槍，馬騰馬超我還是對付得了的。不過，趙伍的精騎要做好準備，在城外大營裏待命，聽我號令，可能會有任務。”
。。。。。
次日，馬宇早早的就起來，做完早上的擒拿長拳、長槍和飛刀訓練的一係列功課後，早餐畢，見平克已按商定好的做好了各種準備，隨即放下心來，騎上踏雪無痕就和李登一前一後出發了。
遠遠看到草原當中擺著一個桌案，二邊鋪好了厚厚的羊毛毯子，見馬宇一騎隻帶一人過來，馬騰也加快催馬上前，並低聲讓馬超快點跟上。
馬宇騎著踏雪無痕棗紅馬，馬騰卻是一匹雪白的駿馬，僅眉心和四蹄有一團黑毛，煞是好看。一紅一白，二馬一錯蹬，馬騰和馬宇在馬上雙方相互抱拳執禮，都沒有說話。馬宇翻身下馬將踏雪無痕交給李登，在桌案一邊坐下，李登下馬牽著踏雪無痕後退十步。馬騰也翻身下馬將坐騎交給馬超坐下，坐在馬宇對麵，馬超也牽馬後退十步執著大槍站好。
馬騰見馬宇和隨從將領都沒帶兵器，而馬超則帶著大槍，有點臉紅，回身喝道；“超兒，把大槍放下。”
“馬超兄弟果然是英武非凡，年輕有為，將來必成大器。”馬宇見馬騰身高接近一米八五，身材魁梧，虎背熊腰，麵鼻隆偉，棱角分明。馬超雖年輕，個頭沒有馬騰高，但麵貌更英俊些，還有幾分秀氣，身材也很高大，肩寬腰細，果然是將門虎子，名不虛傳。
“我托大叫你一聲族侄，這位將軍怎麽稱呼啊？”馬騰看著站在馬宇身旁挺身站立一動不動、身高約七尺四（約1.77米）左右的李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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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宇回頭看了看李登道：“這是我的親兵隊長，昭義將軍李登。”
馬騰誇讚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李將軍才真的是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
馬宇笑了笑道：“族侄首先謝過族叔贈送駿馬，端的是一匹千裏駒。”
馬騰笑道：“一匹好馬而已，族侄不必客氣。”
“好，族叔說的對。既然不必客氣，咱們就開門見山，如何？”
馬騰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馬宇沉聲說道：“自我靖勇軍成立以來，隻為是保衛家園保衛鄉親，伸張正義，從不侵犯他人，但是也容不得他人侵犯我。我聞聖人有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族叔率大軍侵犯我河套郡，害我百姓，搶我牛羊，該當如何解釋。”
馬騰想不到馬宇開口就直奔主題，說的如此嚴重，好像駿馬不值錢似的，看來是白給了，隨即解釋道：“族侄，非是我要侵犯河套，我隻是做做樣子給步度根看的，我並沒殺害百姓，這個事確實是為叔的不對，在這裏向你賠禮了。”說罷，馬騰站起來竟向馬宇鞠了一躬。
馬宇還沒有說話，馬超突然拾起地上的大槍怒喝道：“馬宇，你焉能如此逼人太甚！”
馬騰急喝道：“超兒，把槍放下！”
馬騰磨磨蹭蹭極不情願的把大槍放回地上。
“這是我教子無方，尚請族侄海涵。”馬騰道：
馬宇道：“如果道歉有用，河套郡的那麽多老百姓豈不是白死了麽，還要我們靖勇軍幹什麽？是不？請族叔告訴馬超兄弟，下次再要動槍，可要小心一點了。”
馬騰沉吟道：“我願用三千匹戰馬，一萬斛糧食，一千斤銅鐵，賠禮道歉化解此事。”
馬宇道：“族叔，你覺得這樣子可以解決問題麽？”
馬騰道：“五千匹戰馬，五萬斛糧食，五千斤銅鐵，總可以了吧。”
馬宇道：“我不太喜歡這樣子做生意，你若沒有其他的想法，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你回去準備刀槍相見吧。”
馬超喝道：“慢著，今日把話說完再走。”隨手拾起地上的大槍指向馬宇。
馬宇右手一舉，李登“嗖”的一聲擲過來鑲嵌在一起的兩把匕首，馬宇伸出右手，一個流星趕月將匕首操在手中，右手順勢飛出一把匕首，正中馬超大槍的槍頭，“當”的一聲響亮，馬超的大槍竟被打掉落在地上，另一把匕首被馬宇擲在桌案上，紮入桌麵足有兩寸深。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如同行雲流水般，僅在幾秒內完成，看的馬騰眼花繚亂，雲裏霧裏般不知所措。馬超滿臉通紅，彎腰正要拿起大槍，馬騰喝道：“超兒，退下，還嫌不丟臉麽！”
“謝族侄手下容情。”
馬宇平靜的說道：“族叔，我有一句話請你記住，凡是威脅過我的，侵犯過我靖勇軍的，都被靖勇軍消滅了。再煩請告訴馬超兄弟，事不過三，下次的結局可能就不是這樣了。”
馬騰回頭喝道：“超兒，過來，向馬將軍賠禮道歉。”
“過來！”隨著馬騰的嚴厲升級，馬超過來彎腰執禮道：“馬將軍，我錯了，請你原諒。”
“大聲點！”馬騰依然是那麽嚴厲。
馬超再次彎腰執禮高聲道：“馬將軍，我錯了，請你原諒。”
“沒有關係。”馬宇依然坐著，淡然的把立在桌麵的匕首拔出來，放在桌案上。
“族叔，你表個態吧。”
馬騰單膝跪地沉聲道：“主公，我馬騰願率部投至將軍麾下，永不反悔，若有反悔，人神共誅，天打五雷轟。”馬超見父親跪下，也連忙隨之在後麵單膝跪下。
“族叔，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快起來，咱們有話慢慢說。”馬宇待馬騰說完，一躍而起扶起馬騰，重新坐下。馬超也站起來，低頭退回後邊。
。。。。。
馬宇一招手，李登從馬上取下一個袋子，拿出兩個精致的木製高腳杯擺在桌案上，又取出一個酒囊將兩個高腳杯倒滿，擺上一袋子早已切好的熟羊肉後退回原地，依然筆直站立，目不斜視。
一陣濃烈的酒香在草原飄散開來，後麵的馬超也為之一振。
“族侄，這就是聞名遐邇的杏花貢酒嗎？”
“正是杏花貢酒。今天和族叔見麵特別高興，咱們一起喝一杯慶賀慶賀。”馬宇道：“今日是個好日子，族叔是伏波將軍之後，我亦是伏波將軍後人，一筆寫不出二個馬字，咱們從今天起就是一家人了。西涼人馬正式並入我靖勇軍，今後咱們並州和西涼共為一家共同發展，不分彼此，必能做一番事業。”
馬宇舉杯道：“族叔在上，侄兒敬族叔一杯。”
“不敢當，我雖稱得上族叔，隻是虛度光陰、虛長幾歲而已，望主公對過去的事永不再提，我們永遠都成為一家人。”
馬宇點點頭：“族叔盡管放心，這一點，我馬宇還是做得到的。請族叔品嚐一下杏花貢酒。”舉杯喝了一小口，馬騰見之舉杯卻喝了一大口，立刻被嗆的咳了好幾下，待咳完之後，臉紅脖子粗的連聲道：“好酒，好酒啊。杏花貢酒果然名不虛傳，如此爽口，很有力度，嗯，還有回香，以前的酒都白喝了。”隨之吃了一大塊羊肉。
馬宇道：“杏花貢酒雖然好，就是有點過於爽口了，初次喝的人都容易嗆到。”又道：“族叔說的好，我們今後永遠都是一家人了，但是有人對此好像很不高興呢。”
“主公，韓遂這廝是個反複無常之人，不守信義，多次與我分分合合，攪的西涼多年不安，為此糾鬥多年，實在是大傷腦筋。”
“這個事情要盡快解決，下來咱們再細說，今日咱們兩家先合了再說。”
“正是，一切聽從主公安排。”馬騰道。
馬宇舉杯暗想：“看來，曆史上馬騰的征西將軍當不成了，韓遂的鎮西將軍也泡湯了。有了馬騰助力，若趁此次西行，能把韓遂之事解決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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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克、李柱和柯山向馬宇匯報了河套郡的情況，從王城建設到民生，從農牧業到治安，養馬場的建立得到了馬宇的誇獎。尤其是軍隊訓練，馬宇聽了感覺做的很不錯。進城的時候看到街道潔淨，街道兩旁種的花草樹木長勢良好，雖然是冬天但看的出數量不少，百姓安居、商家穩定、市場活躍，各商家的牛羊肉又多又鮮，達到了備戰訓練和經濟發展兩不誤。
李柱重點報告了會談準備情況，地點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好處是雙方都無法隱藏軍隊。馬騰已同意雙方不帶任何兵器，但是馬騰提出雖然隻準帶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可以帶兵器，馬騰將帶馬超參加見麵會談。我們已按要求準備了五六張毯子，一個桌案，到時候我們專人擺好，屆時所有人馬進入緊急狀態，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全體出動，確保主公安全。
馬宇聽完了匯報說道：“這次與馬騰見麵會談，非常重要。談好了，我們可將西涼收入麾下，談不好也沒有關係，西涼早晚也是我們的，因為馬騰上次與步度根結盟侵犯河套，欠著我們呢。俗話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俗話又說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以說，和馬騰這筆賬必須要徹底清算。”
“至於見麵會談，你們一切還是照常進行，完全沒有必要緊張。我和李登去就可以了，我們不是去打架動刀動槍的，即使動刀動槍，馬騰馬超我還是對付得了的。不過，趙伍的精騎要做好準備，在城外大營裏待命，聽我號令，可能會有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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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馬宇早早的就起來，做完早上的擒拿長拳、長槍和飛刀訓練的一係列功課後，早餐畢，見平克已按商定好的做好了各種準備，隨即放下心來，騎上踏雪無痕就和李登一前一後出發了。
遠遠看到草原當中擺著一個桌案，二邊鋪好了厚厚的羊毛毯子，見馬宇一騎隻帶一人過來，馬騰也加快催馬上前，並低聲讓馬超快點跟上。
馬宇騎著踏雪無痕棗紅馬，馬騰卻是一匹雪白的駿馬，僅眉心和四蹄有一團黑毛，煞是好看。一紅一白，二馬一錯蹬，馬騰和馬宇在馬上雙方相互抱拳執禮，都沒有說話。馬宇翻身下馬將踏雪無痕交給李登，在桌案一邊坐下，李登下馬牽著踏雪無痕後退十步。馬騰也翻身下馬將坐騎交給馬超坐下，坐在馬宇對麵，馬超也牽馬後退十步執著大槍站好。
馬騰見馬宇和隨從將領都沒帶兵器，而馬超則帶著大槍，有點臉紅，回身喝道；“超兒，把大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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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笑道：“一匹好馬而已，族侄不必客氣。”
“好，族叔說的對。既然不必客氣，咱們就開門見山，如何？”
馬騰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馬宇沉聲說道：“自我靖勇軍成立以來，隻為是保衛家園保衛鄉親，伸張正義，從不侵犯他人，但是也容不得他人侵犯我。我聞聖人有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族叔率大軍侵犯我河套郡，害我百姓，搶我牛羊，該當如何解釋。”
馬騰想不到馬宇開口就直奔主題，說的如此嚴重，好像駿馬不值錢似的，看來是白給了，隨即解釋道：“族侄，非是我要侵犯河套，我隻是做做樣子給步度根看的，我並沒殺害百姓，這個事確實是為叔的不對，在這裏向你賠禮了。”說罷，馬騰站起來竟向馬宇鞠了一躬。
馬宇還沒有說話，馬超突然拾起地上的大槍怒喝道：“馬宇，你焉能如此逼人太甚！”
馬騰急喝道：“超兒，把槍放下！”
馬騰磨磨蹭蹭極不情願的把大槍放回地上。
“這是我教子無方，尚請族侄海涵。”馬騰道：
馬宇道：“如果道歉有用，河套郡的那麽多老百姓豈不是白死了麽，還要我們靖勇軍幹什麽？是不？請族叔告訴馬超兄弟，下次再要動槍，可要小心一點了。”
馬騰沉吟道：“我願用三千匹戰馬，一萬斛糧食，一千斤銅鐵，賠禮道歉化解此事。”
馬宇道：“族叔，你覺得這樣子可以解決問題麽？”
馬騰道：“五千匹戰馬，五萬斛糧食，五千斤銅鐵，總可以了吧。”
馬宇道：“我不太喜歡這樣子做生意，你若沒有其他的想法，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你回去準備刀槍相見吧。”
馬超喝道：“慢著，今日把話說完再走。”隨手拾起地上的大槍指向馬宇。
馬宇右手一舉，李登“嗖”的一聲擲過來鑲嵌在一起的兩把匕首，馬宇伸出右手，一個流星趕月將匕首操在手中，右手順勢飛出一把匕首，正中馬超大槍的槍頭，“當”的一聲響亮，馬超的大槍竟被打掉落在地上，另一把匕首被馬宇擲在桌案上，紮入桌麵足有兩寸深。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如同行雲流水般，僅在幾秒內完成，看的馬騰眼花繚亂，雲裏霧裏般不知所措。馬超滿臉通紅，彎腰正要拿起大槍，馬騰喝道：“超兒，退下，還嫌不丟臉麽！”
“謝族侄手下容情。”
馬宇平靜的說道：“族叔，我有一句話請你記住，凡是威脅過我的，侵犯過我靖勇軍的，都被靖勇軍消滅了。再煩請告訴馬超兄弟，事不過三，下次的結局可能就不是這樣了。”
馬騰回頭喝道：“超兒，過來，向馬將軍賠禮道歉。”
“過來！”隨著馬騰的嚴厲升級，馬超過來彎腰執禮道：“馬將軍，我錯了，請你原諒。”
“大聲點！”馬騰依然是那麽嚴厲。
馬超再次彎腰執禮高聲道：“馬將軍，我錯了，請你原諒。”
“沒有關係。”馬宇依然坐著，淡然的把立在桌麵的匕首拔出來，放在桌案上。
“族叔，你表個態吧。”
馬騰單膝跪地沉聲道：“主公，我馬騰願率部投至將軍麾下，永不反悔，若有反悔，人神共誅，天打五雷轟。”馬超見父親跪下，也連忙隨之在後麵單膝跪下。
“族叔，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快起來，咱們有話慢慢說。”馬宇待馬騰說完，一躍而起扶起馬騰，重新坐下。馬超也站起來，低頭退回後邊。
。。。。。
馬宇一招手，李登從馬上取下一個袋子，拿出兩個精致的木製高腳杯擺在桌案上，又取出一個酒囊將兩個高腳杯倒滿，擺上一袋子早已切好的熟羊肉後退回原地，依然筆直站立，目不斜視。
一陣濃烈的酒香在草原飄散開來，後麵的馬超也為之一振。
“族侄，這就是聞名遐邇的杏花貢酒嗎？”
“正是杏花貢酒。今天和族叔見麵特別高興，咱們一起喝一杯慶賀慶賀。”馬宇道：“今日是個好日子，族叔是伏波將軍之後，我亦是伏波將軍後人，一筆寫不出二個馬字，咱們從今天起就是一家人了。西涼人馬正式並入我靖勇軍，今後咱們並州和西涼共為一家共同發展，不分彼此，必能做一番事業。”
馬宇舉杯道：“族叔在上，侄兒敬族叔一杯。”
“不敢當，我雖稱得上族叔，隻是虛度光陰、虛長幾歲而已，望主公對過去的事永不再提，我們永遠都成為一家人。”
馬宇點點頭：“族叔盡管放心，這一點，我馬宇還是做得到的。請族叔品嚐一下杏花貢酒。”舉杯喝了一小口，馬騰見之舉杯卻喝了一大口，立刻被嗆的咳了好幾下，待咳完之後，臉紅脖子粗的連聲道：“好酒，好酒啊。杏花貢酒果然名不虛傳，如此爽口，很有力度，嗯，還有回香，以前的酒都白喝了。”隨之吃了一大塊羊肉。
馬宇道：“杏花貢酒雖然好，就是有點過於爽口了，初次喝的人都容易嗆到。”又道：“族叔說的好，我們今後永遠都是一家人了，但是有人對此好像很不高興呢。”
“主公，韓遂這廝是個反複無常之人，不守信義，多次與我分分合合，攪的西涼多年不安，為此糾鬥多年，實在是大傷腦筋。”
“這個事情要盡快解決，下來咱們再細說，今日咱們兩家先合了再說。”
“正是，一切聽從主公安排。”馬騰道。
馬宇舉杯暗想：“看來，曆史上馬騰的征西將軍當不成了，韓遂的鎮西將軍也泡湯了。有了馬騰助力，若趁此次西行，能把韓遂之事解決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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