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靠在車座上看著外麵的風景變了又換,很美,可她卻沒有欣賞的心情,從決定跟他走坐上車子開始,她知道自己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而且或許從今晚開始她將不再是一個女孩,而要蛻變成一個女人。


    她的第一次她固執地堅持要留給她與鞏睿的新婚夜,可結果呢?婚禮結束了,她還是個女孩,可如今第一次卻要給這個殺害她全家人的凶手,老天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這個玩笑也開得太殘忍了吧。


    可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就算是再不情願,她也無法回頭,所以她怨不得任何人,包括老天,因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她完全有機會逃離但她沒有,所以她隻能就這麽不甘心卻也必須硬著頭皮把這條路走下去。(.無彈窗廣告)


    婚禮上雲上傑意外出現將她帶走,接著吾科破產,家人慘死,她被追債通緝,到再次遇到他被他救下,這幾件事接連發生看似毫不相幹但難免不讓人懷疑這是精心策劃好的一場陰謀,如果是陰謀,那幕後的主使會是誰呢?


    雲上傑?


    對,應該是他!爸爸手中攥著的那塊帶血的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明!至於那個戴著麵具的白鬼,要麽跟他是一夥的,要麽……


    一個正常的人為何要戴著麵具示人呢?原因有二,一長得太醜無法見人,二怕人認出他的真麵目,白鬼會是哪種呢?直覺告訴她應該是第二種,所以,他與雲上傑極有可能是一個人。


    那麽現在的情況就是,雲上傑是凶手,白鬼是凶手,白鬼又是雲上傑,所以殺了雲上傑就是為家人報仇了。


    “下車吃些東西。”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金羽的思考,這才注意到,車子不知何時停在了一個飯店的門口,她扭回頭,似乎沒聽清楚他說什麽。


    “我們一會兒還要走很久,所以下車吃些東西,你可以選擇不吃。”他的話聽似是讓她自己選擇,實則卻帶著讓人不能違抗的命令--你必須下車吃東西。


    金羽盯著他沒吭聲,怎麽看也看不出來像他這樣一個男人雙手會沾滿她六個親人的鮮血,她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他殺人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麽,但她卻想起了一件事。


    她跟鞏睿結婚那天他意外出現對她說,羽兒,今天你十八歲,我來娶你做我的新娘,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聽著放佛他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可為什麽她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在她這十八年的人生裏,能稱得上認識的男人寥寥無幾,如果說爸爸江叔和姐夫也算的話,那麽再加上鞏睿鞏伯伯還有就是好朋友淩燦的哥哥淩煦也就這幾個男人,其他的雖說有見過麵可說過的話最多不超過五句,所以算不上認識。


    那麽他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她絞盡腦汁也沒有想起來到底在哪兒見過他。


    “確定不下車?”雲上傑微皺著眉頭說,臉上已經掛上了一層寒霜。


    “我們以前有見過麵嗎?”


    “你說呢?”雲上傑給了個模棱兩可讓她自己想的答案,推開車門下去,徑直朝飯店走去。


    金羽坐在車裏沒有動,看著他的背影她忽然發現他很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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