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在車上睡了一夜,睡得那叫個昏天那叫個暗地,終於,她睡美了車子也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睛,卻又立馬閉上,她有些不適應車窗外清晨還不算強烈的光線。(.好看的小說)


    天都已經亮了,走了一夜,到目的地了嗎?這是哪裏?


    眼睛緩緩睜開,她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水麵,望不到邊際,是大海嗎?


    她興奮地推開車門,天呐,真的是大海!


    扭臉看著周圍,發現這不是在海邊,而是在海中的一個小島上,前麵大概十米處是一排隻有一層的歐式白色洋房,周圍是白色的木頭柵欄,柵欄的旁邊開滿了各色各樣的小花,開在陽光下,在微風中搖擺,就像是美麗的少女在風中搖擺那婀娜的身姿,這不就是她夢想中的家嗎?


    她這不是在做夢吧?


    偷偷地用力掐了大腿一下,她忍不住尖叫一聲,痛!那就不是在做夢了?!


    天呢!這裏怎麽會跟她夢中的那個家一模一樣呢?怎麽會有這麽奇妙的事情呢?太不可思議了!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喜歡嗎?”兩隻大手從後麵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男人濕熱的呼吸打在側臉,金羽一個激靈扭過臉,不偏不倚,唇正好貼在了那張含笑的薄唇上。


    瞬間,一股奇妙的電流傳遍兩人的全身


    雲上傑許是也沒有料到竟會發生如此巧的事情,所以他也同金羽一樣瞪著吃驚的眼睛看著對方。


    直到--


    “爸!”響亮的童聲響起,兩人猛然推開對方後退了兩步。


    金羽一臉的尷尬,但雲上傑卻一副沒事人似的,上前一步伸出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輕聲問,“奶奶呢?”


    恰在這時一位看起來很硬朗的老太太從小屋裏走了出來,笑著說,“回來了,剛做好早飯,去洗洗吃飯吧。”


    老太太和小男孩金羽見過就是她在醫院住的時候給她送飯的祖孫二人,原來他們是雲上傑的兒子和母親。


    雲上傑點點頭攬著小男孩的頭朝屋子走去,老太太跟在他們身後,始終都沒瞥她一眼。


    金羽的心裏不由得有些難受,別人都是一家在一起,可她卻沒有家,在這個世界上她就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轉過身看著望不到邊際的大海,她的心如這大海一樣沉重得沒有邊際,就算是此時站在這個她做夢都想有一個這樣家的地方,她的心裏卻再也泛不起絲毫的喜悅,有的隻是無盡的落寞與悵惘,從此以後她的人生暗無天日,就算是麵朝大海,等春暖花開,又有什麽意義呢?


    大海,第一次,她不再喜歡,不再向往,不再迷戀。


    許是想起了她還在,雲上傑已經進了屋子卻又轉過身,看著她消瘦的背影,心中再一次湧起一抹酸楚,她實在是太瘦了,瘦得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起來。


    夜說他對她動了情,是真的嗎?


    “過來吃飯。”他淡聲道。


    金羽隻是扭臉看了他一眼,沒吭聲,徑直朝海邊走去。


    雲上傑眯著眼睛她的背影,眼中有著讓人難懂的複雜神情,看她在海邊坐下,他這才扭回頭進了屋子,第一次他發現,有人忤逆他,他竟沒有生氣。


    也許夜說的很對,他對她動了情,隻是,這是不該發生的事情不是嗎?他隻是想好好地陪她玩一玩,所以,動情,是絕對不可以的!更不可以在她動情之前先動情!


    --


    一上午金羽都坐在海邊沒動,這麽多天來第一次她能靜下心去想一些事情,許是因為在海邊的緣故吧。(.好看的小說)


    中午的驕陽灼燙著她嬌嫩的肌膚,但她絲毫沒有理會甚至遮擋,縱然是頭頂著太陽可她的世界依舊漆黑一片,看不到光明。


    膝蓋上映出了影子,她抬起頭,一把大傘握在男人的手裏照在她的上方,許是因為眼睛花了的緣故,這一刻看著這個男人,她忽然發現她跟一個人長得很像。


    真的好像,就像是……兄弟的那種,以前她怎麽就沒有發現呢?他跟姐夫有什麽關係嗎?


    輕輕一笑,她搖搖頭,世界這麽大,沒有血緣關係卻很相像的人有很多,就像曾經她很喜歡的那個明星三姐妹組合,她們沒有任何關係,來自不同的地方,也沒有整過容,但卻長得跟三胞胎似的。


    雲上傑不明白她這笑是什麽意思?嘲弄他?諷刺他?該死,他的心裏很不爽!


    “太陽會把你的皮膚曬傷,回屋子去。”他本是生氣的話,可為何說出的話卻如此的--溫柔?該死,他超級無比的討厭這樣的自己,真是該死!他簡直是腦子有病才會擔心她會被曬昏過去!


    憤怒地扔掉手中的打傘,他帶著怒氣大步離開。


    金羽微蹙著黛眉扭臉看著他進了一個房間,砰門的聲音很大,她在這裏都聽得很清楚,他這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可卻突然氣衝衝地扔掉傘離開又跟門過去不,他可真是莫名其妙!


    臉剛剛扭回去,一道聲音傳來--


    “你聾了嗎?給我馬上滾過來!”


    剛剛舒展的黛眉再次蹙起,這男人發什麽神經,他是個裸?露狂嗎?大白天怎麽可以隻穿一條內庫?他不會是腦子剛才撞在門上撞傻了吧?


    隻顧猜測,金羽沒動絲毫,雲上傑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見她如此的忤逆他,頓時火冒三丈,不由分說邁開長腿三步並兩步到了她的跟前,一把揪住她肩頭的衣服,愣是將她拎了起來,風一樣的速度回到了屋子。


    “嗵--”


    “啊--”


    “閉嘴!”


    叫聲又持續了兩秒鍾這才停下,若不是因為感覺到了空氣中那極其危險的氣息,她要是不把這房頂給掀了她就不是金羽,這男人的腦子絕對被驢踢了不但沒由來粗魯地將她從海邊拎到這裏,竟然還將她摔在床上,導致她的頭撞在床頭,痛死她了,死男人!


    捂著額頭的大包,她一臉不服氣地瞪著門口的男人,哼!若不是現在我還不夠強大,否則怎會如此的忍氣吞聲!我發誓,早晚有一天她會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也讓他嚐嚐什麽是憋屈!


    “衣服脫了!”


    “呃?”金羽眉頭皺起,他什麽意思?讓她也跟他一樣做個暴?露狂嗎?他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嗎?什麽東西!臭流氓!想要她跟他一樣,門兒都沒有!


    “我再說一遍,衣服脫了!”雲上傑的聲音一下子提高許多分貝,在這個不算太寬敞的房間裏顯得有些震撼。


    金羽被他這咆哮聲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雙手下意識抱在胸前,“我,我不脫衣服……”


    雲上傑瞪著一雙吃人的眼睛看著她,雖未出生,但卻讓人毛骨悚然,這男人不發怒的時候就可怕,發怒的時候更可怕,就像現在,他就像一隻魔鬼。


    “不,不要過來,不要……”抱著顫抖的身體卷縮在床頭,驚恐瞪著一步步走近的男人,腦海裏那個已經被她封存在黑暗角落裏的可怕的畫麵卻驀地跳了出來,將她團團圍住,放佛就要將她吞噬了一樣--


    那年她還是七歲,七歲那年她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件都讓她不堪回首,難以承受。


    七歲,最疼愛她的爺爺突然離去。


    七歲,爸爸媽媽不再疼她愛她,在家裏她就像個外人。


    七歲,她從大樹上掉下,險些死掉。


    七歲,她遇到了雲上傑,她悲慘的人生開始。


    七歲,她……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隨時間的流逝而淡忘甚至忘卻,惟獨那一件,她永遠都忘不掉!死都忘不掉!那是她永遠的噩夢!


    那是她從樹上摔下後醒來沒多久發生的事情,那天爸爸媽媽都去了公司,江叔去給她買吃的了,她等了好久他還沒回來,所以她就離開了病房去找他,她的噩夢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醫院很大,出了病房後沒多久她就轉迷路了,不但沒有找到出口,就連病房都不知道在哪裏,恰在這時來了一個中年男子,他說可以帶她找到江叔,她高興地拍著手,卻不知道惡魔已經朝她伸出了爪牙。


    她被帶到了一陌生的房間裏,中年男子露出了猙獰的狂笑,他強行捆住她的手腳脫去她的衣服,然後他拿著一根長長的鐵棍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身,準備再插第二根的時候,門被人撞開,江叔出現了,看到下身血流不止的她他頓時驚呆,接著發瘋了一般奪過那人手中的鐵棍,不由分說朝他劈頭砸去,那人一棍斃命。


    雖說那人當場就死了,可那個噩夢卻一直纏繞著她,出事後的三年,她夜夜都被噩夢驚醒,後來為了讓她忘記這個噩夢,江叔帶著她去了他的老家,一個美麗的小山村,她在那裏生活了半年這才逐漸淡忘這件事。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跟當年那個壞人一樣麵目猙獰的男人,卻將她已經淡忘的噩夢又重新招了回來,而且還來勢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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