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耳畔似乎還響著這個陌生緊張的聲音,金羽扭過臉看著駕駛座上陌生的男人,他們素昧相識,可他卻救了自己和寶寶,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好人。[]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注視,男人扭過臉笑著說,“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位小姐?”


    許是被人發覺了自己的注視,金羽慌忙扭回臉,沒有作聲繼續看著窗外思索著一些事情,鞏睿不可能不知道她給他的那些東西都是寶貝,她記得跟他說過,所以說那些東西他絕對沒有扔掉,而是不想還給她,既然如此,她也沒有必要再顧忌什麽往日情分,那些東西她必須一個不少地要回來!


    想想剛才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孩子差點沒了,她的心裏就難受,愈發的想雲上傑,想得都想哭,要是他現在在身邊該多好,他不但能保護她跟寶寶還會揍鞏睿一頓。


    以為她沒聽清楚自己剛才的話,駕駛座上的男人笑著又問,“你好,我叫雷喆,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小姐您呢?”


    金羽扭臉看他一眼但依然沒吭聲,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雷喆尷尬地笑了下,扭過臉繼續開著車子。


    “謝謝你救了我。”金羽突然輕聲說道,是啊,她要謝謝這個陌生人,若不是他,此時她應該是在醫院吧,孩子肯定保不住的,她低頭輕輕撫摸著腹部,在心裏輕聲說道,雲上傑,是這個叫雷喆的陌生男人救了你的孩子,你也要謝謝他。


    雷喆笑笑,“小姐不用客氣,我也是路過正好遇到而已,剛才那人是你的……家人嗎?”


    “幾個月前我們已經舉行了婚禮……但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了。”出乎意料,就連金羽自己也有些驚訝,她竟然跟一個陌生人說了這,她其實隻需回答不是就行了。


    雷喆聽後微微愣了下,目光落在她的腹部,想了下問,“那你腹中的孩子是……”


    “不是他的!”金羽堅定無比地說了四個字。17887435


    雷喆又是一愣,微蹙起濃密的眉毛,看來這件事還挺複雜,不過她看起來還很小,不應該結婚這麽早啊,難道是奉子成婚後來男方又發現她懷的不是他的孩子所以悔婚了?唉!現在這社會未婚先孕是很正常的事情,別說她這麽大的女孩子了,就是比她小上好幾歲的女孩子,那些初中生,高中生懷孕的也多的去,這種事情隻要兩情相悅,無所謂對與錯。


    “你能把我送到支巢路上的金館酒店嗎?”金羽輕聲問。


    “你住酒店?你不回家嗎?”


    “家?”金羽淒涼地笑了下,蒼白的聲音裏透著無盡的蒼涼,“我沒有家了。”


    雷喆一顫,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孩究竟需要經曆怎樣的事情才能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


    他再次偷偷打量起副駕駛座上的她,雖然懷著身孕,但她看起來依然很瘦,精致的五官放佛天工精心雕琢一般的讓人無可挑剔,眉宇間散發著超於她這個年齡的成熟與滄桑,身上的衣服雖然乍看不覺得有什麽不同,但若仔細看去,內行的人應該清楚,這衣服是出自國際著名的私人服裝設計師vtinaw之手。


    他是在去年的時候有機會在一次國際服裝展上見到了vtinaw,後來搜集了一些關於他的資料,他雖是設計師但卻很少有人能夠請得到他為他們專門設計衣服,不隻是因為需要支付高昂的費用,更因為他這個人向來獨來獨往而且性格怪異,很少有人能夠跟他相處,但若是他看上的人,就算你不支付他一分錢,他也會樂意為你設計屬於你的衣服。


    如此看來這個女孩絕非一般的人,剛才那個人他知道,是乾蓬國際的公子,鞏新圩的兒子,在f城,鞏家算是一個大戶人家,所以她既然能夠跟鞏新圩的兒子鞏睿有一些關係,那她必定也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尤其是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高貴氣息,這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這是與生俱來的東西。


    他的打量悉數落入了金羽的眸底,她起初不想理他,因為畢竟他救了自己,所以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可誰料他竟看個沒完沒了了,這讓她的心裏一下子就竄起了一團怒火,但她卻還是給他留足了麵子,似笑非笑地扭過臉。


    雷喆沒料到她會突然扭過臉,所以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他頓時紅了整張臉,慌忙扭回頭看著前方,緊張無比。


    “雷先生,請問你看了這麽久看到了什麽?”


    “呃?沒,沒什麽!”


    “是嗎?我還以為我臉上身上有什麽怪東西呢。”金羽說著摸了下自己的臉又拍了拍身上。


    “對,對不起,我,我有些失態了。”


    金羽諷刺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外麵,淡聲道,“失態事小,要是失了性命可就是大事了,停車吧,我要下車。”


    “現在下車?還,還沒到金館酒店呢?”


    “我想從這裏下車,不可以嗎?不管怎樣都要謝謝你,所以給你個忠告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一個女人最無法容忍的就是一雙像老鼠一樣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停車吧!”


    雷喆被金羽這話說得一下子麵紅耳赤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怔愣了幾秒鍾他將車子停在路邊。


    雖說他偷看她並無不良的意圖,但是確實偷看了,而且有那麽一瞬腦子裏閃過了一個罪惡的念頭,想著若是自己將來能娶到一個像她這麽漂亮的女人那該多好,或者說如果就是她那該多好,所以對於金羽的諷刺他選擇了沉默。


    其實他這還是三十四年來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如此的失態,以前從未有過,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女人,也確實有比她漂亮的女人,可他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麽了,看著她的時候會緊張,會心跳加速。


    剛才他還在腦子裏盤算,一會兒等她下車再問問她叫什麽名字,可此時她真的下車了,他卻沒勇氣問,甚至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雷先生,謝謝你載了我一程,這是我的乘車費。”下了車子,金羽卻沒立刻關上車門,而是掏出錢包取出了一張人民幣,五十元的,拿在手裏微微晃了下丟在副駕駛座上,然後關上車門轉身離開。


    “喂--”雷喆喊了一聲卻又閉上嘴,盯著那張五十元錢,他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原本覺得幫助人了心裏很高興,可這五十元卻讓把他的幫助變成了一種可以購買的東西,他的心裏很不舒服,這明明就是瞧不起他,想到這裏他拿起錢,推開了車門。


    “小姐,你的錢我不能要!”


    金羽轉過身,咬了下唇瓣,輕聲說,“你救我,我送了你一條忠告,你開車載我,我付了你車費,你跟我也就互不相欠不再有任何瓜葛,若是你不收下這些錢,那說明你心懷不軌。”


    “你……我……”雷喆支吾著說不出話,拿著錢的手微微地顫抖著,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孩子!


    “別你了我了,收好錢走吧!”金羽瞥他一眼瀟灑地轉過身,好看的嘴唇卻抿在了一起,真是個笨蛋!見過老實的男人還沒見過像他這樣的,雖那樣說他,但她實際上從他那清澈的眼眸裏她能看得出來他內心的幹淨,他不是個壞男人,之所以那樣說他,是想讓他趕緊離開,她不知道這次他救了自己會不會惹住鞏睿,她怕鞏睿對他下黑手。


    在今天晚上之前,鞏睿在她的心裏一直都是美好的,不管他是否退婚把自己趕走甚至說那些難聽的話,她都不放在心上,但是今晚開始,一切不一樣了。[]


    她敢肯定她給他的那些寶貝一定還在他那裏,或許有些已經被他賣掉了,但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樣丟掉了,所以無論如何她要想辦法把那些東西再拿回來,那是祖宗留下的寶貝,是金家的寶貝,他沒有資格擁有。


    “你這是在侮辱我!”身後突然響起了男人的一聲大喊,金羽愣了下扭回頭,隻見那個笨男人還拿著那張錢杵在那裏,跟個雕塑似的,姿勢都沒變。


    “這可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說,好了,收好屬於你的錢吧,別被風吹走了,否則可就得不償失了,哦對了,再送你一句--好人,一生平安!”嫣然一笑,她扭回頭朝前麵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男人捏著錢一動不動地立在風中,直到視線中那個走路緩慢的女人消失了,他這才收回目光,看了看手中的錢,莫名地竟笑出聲響,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


    若日後有機會再見麵,他想,他到那時候一定要問出她的名字。


    一輛黑色的車子疾駛而過,帶過來一股強力的風,還真應了金羽那句話,錢被風吹走了!


    “喂!你別跑!”雷喆慌忙去追。


    車子裏男人的瞥了眼後視鏡,嘴角微微動了下,腳用力一踩刹車,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金館酒店的門口,同一時刻車窗落下。


    男人抬起手將墨鏡向上推起,看著慢慢地上樓梯的女人,他的嘴角逐漸露出一抹笑容,眼神溫柔似水。


    --


    回到房間裏金羽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靠在床頭掏出雲上傑送她的那把匕首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她突然瞪大了眼睛,這麽久了到現在她才發現匕首兩側龍型的花紋竟然不一樣!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很難察覺到,一邊的龍左邊的胡須沒有,一邊的右邊的胡須沒有,難道那玉佩是兩塊?她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想嚇了一大跳,如果凶手不是雲上傑而是另有其人,那會是誰?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難道是那些債主知道她回來了嗎?


    她慌忙穿了件外套,將匕首緊緊地攥在手裏,躡手躡腳到了門口從貓眼裏向外看了看,是個男人,他戴著墨鏡看不清楚他的臉。


    “羽兒,羽兒。”伴隨著敲門聲再起,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叫她羽兒?會是誰呢?而且這聲音聽起來也不熟悉。


    “羽兒快點開門,是我,江伯。”


    江伯?江叔的哥哥?金羽皺起了眉頭。


    依稀中記得應該是在七八歲的時候江伯離開了f城,之後她就沒有再見過他了,不過今年之前的每年生日都會從江叔那裏得到江伯寄給她的生日禮物。


    所以她想了一下將匕首塞進口袋裏,拉開了一個門縫,“你到底是誰?”


    “羽兒是我,江伯。”男人摘掉了墨鏡,一張跟江叔相像的臉露了出來。


    “你真的是江伯?”金羽還是不敢確定,雖說他跟江叔有些像,但她已經很多年都沒見過他了,腦海中對他的樣子已經很模糊了。


    江伯點點頭,看了看身後,匆忙進了房間,順手把門關上又從貓眼裏看了看外麵,這才看著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對不起羽兒,都是江伯不好讓你受苦了。”說著眼睛一閉,淚如泉湧……


    看著他金羽突然也好想哭,接著便哽咽起來,“江伯,我爸爸媽媽他們都……”


    “江伯知道,江伯知道。”


    “江伯,江叔他也……”


    “羽兒,聽話不哭了啊,江伯都知道了,你現在有身孕,不能再哭了,坐下來江伯跟你說些事情。”


    “嗯,江伯這些年您都在哪兒啊?江叔說您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這件事情以後再慢慢跟你說,羽兒,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江伯沒扶著她坐在沙發上,低聲便問。


    “我……我……”金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把跟雲上傑的事情告訴他,她知道他要是聽了肯定是會罵她的。


    “那你是否知道一個叫雲上傑的人?”江伯又問,眼睛直直地盯著她,不給她絲毫躲閃的機會,也放佛要把她的心看穿,不容許她撒謊半點。


    “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


    頭微微地偏了下,眼眸斂下,金羽在心裏琢磨起來,江伯是來找雲上傑的?他跟雲上傑是什麽關係?而且他似乎很肯定她知道雲上傑。


    心緊畔過心。他到底是個什麽人物,他怎麽知道自己在這裏住又知道自己跟雲上傑的關係,難道他就是那天在醫院裏給她送紙條的人嗎?


    “江伯,我不知道誰是雲上傑。”


    江伯聞言臉色有些難看,“羽兒,那天在醫院裏我讓一個小男孩給你送了一張紙條,你收到了沒有?”


    果真是他送的紙條!那為何那天她出去了又沒有看到他呢?今晚上她突然出現問她雲上傑在哪兒,難道他不知道雲上傑已經死了嗎?


    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在尋找雲上傑就不可能不關注新聞關注雲家,也就不可能不知道雲上傑已經死了,那他這樣問她到底是什麽意思?試探她?


    他想要試探出什麽?想要從她口中得到什麽?


    “江伯,新聞上說雲上傑已經死了,您難道沒看新聞嗎?”


    江伯輕哼一聲一臉的鄙薄,“現在的新聞有幾個是真的?”


    “那江伯您的意思是雲上傑……沒有死?”


    “這個羽兒你不比我清楚嗎?”


    “我?我怎麽會比您清楚?若是我沒猜錯我的話一舉一動都在您的視線範圍之內,所以說您應該比我清楚雲上傑到底是死是活吧。”金羽笑著說,一想起自己是被人監視著她的心裏就莫名的不舒服,尤其是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江伯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江伯一愣,很顯然他沒有料到她會如此說,但這種怔愣也隻是一兩秒的時間,很快他就恢複了常態,依然笑嗬嗬的,而且還抬起大手放佛跟她很熟的那樣親切地摸了摸她的頭,“沒想到你這丫頭現在學得是伶牙俐齒了呀,有進步,比小時候強多了,你小時候呀,那嘴巴叫個笨,跟別的小朋友吵架你都不會。”


    金羽最不喜歡的就是不熟悉人的碰觸,尤其是這種還比較親昵的動作,雖說跟江伯以前還算熟悉但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所以說現在他對於她來說更個陌生人一樣。


    她站起身說道,“江伯,我去給您倒杯水。”


    “好。”


    倒水的時候金羽故意慢騰騰的,她總覺得今晚這個江伯的到來太意外,而且一來就問雲上傑,這是無風不起浪的表現,難道說有什麽新聞關於雲上傑的嗎?


    可他已經死了,能有什麽新聞呢?1d3l1。


    難道說……


    金羽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杯子裏的水濺了出來,她慌忙鬆開手,水杯掉在了地上,碎了。


    江伯慌忙站起身走過來,“怎麽了羽兒,有沒有燙著?快點讓我看看!”


    “沒事江伯,沒燙著,您先坐,我再給您倒一杯。”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江伯,剛才就是手抖了一下水濺出來了,沒事的,您快去坐吧。”


    “江伯,您找雲上傑有什麽事嗎?”遞水的時候金羽隨口問了句。


    “當然有事了!羽兒我上次都跟你在字條裏寫的很清楚了,雲上傑是凶手,讓你離開你為何不聽?是不是當時走不開?”


    “江伯您怎麽肯定凶手就一定是雲上傑?警察到現在都還沒破案呢。”金羽提醒道,她倒真想聽聽他是怎麽判斷凶手是雲上傑的。


    江伯抬眸盯著她,似是要將她看穿似的,不過這次她卻沒有躲避他的眼神,而是淡淡地笑著眨著無邪的眸子與他對視。


    過了一陣子,他收回視線,輕聲說,“我打聽到你爸爸死的時候手裏攥著一塊帶血的玉佩,這件事你知道嗎?”


    “知道。”


    “那塊玉佩就是雲上傑的!”


    “您怎麽知道?”


    這個問題江伯沒有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


    金羽見他不吭聲也就沒有再問,麵對眼前這個意外出現自己對他的現在一無所知的故人,保留一分警惕這是必須的,因為人一旦話多了,就勢必會暴露自己的內心,她深知這一點,所以她也選擇了沉默。


    “羽兒。”


    “嗯。”


    “你江叔對你好嗎?”江伯突然問。


    金羽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好,在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那個人就是江叔。”她說的是實話,但正是因為她說的是實話,所以暴露了她的內心。


    “江海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是我的親弟弟,得知他出事我真的……真的……”江伯低聲哽咽起來,身體也因抽泣而微微地顫抖著。


    金羽隻是安靜地看著眼前這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因為弟弟的離開而悲傷難過,而她的表情始終都是平淡的,淡如水,輕如雲。


    有什麽比親眼看著親人一個個躺在麵前可自己卻無力救活他們更讓人痛苦的呢?所有的痛她都經曆過,不是她冷漠無情,而是她把所有的悲痛都藏在心底,換上了冷漠的外套,她也想好好地大哭一場,可誰能借給她一個肩膀?


    江伯哭了一會兒不再哭了,擦幹眼淚紅著眼抬起頭,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羽兒,讓你見笑了。”


    金羽輕輕抿了下嘴唇,“江伯,您也別太傷心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活著就要更好地活著這樣才能對得起死去的親人。”


    “羽兒你說得對!我們一定要好好地活著,這樣才能抓到凶手,將他碎屍萬段!”江伯緊攥著拳頭說,通紅的雙眼裏放佛能射出殺人的冷箭。


    頓時一股冷風拂麵,金羽微微抖了下,原來男人的眼神都這般的可怕!


    “羽兒,你告訴江伯雲上傑他在哪兒?我一定要抓到他將他碎屍萬段!”


    “江伯,您為何如此肯定凶手就是雲上傑呢?就憑我爸爸手中的那塊玉佩嗎?”金羽輕聲問。


    “對!雲上傑身上的那塊玉佩我見過,跟你爸爸手中的那塊一樣!”


    “你見過我爸爸手中的那塊玉佩?”


    “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讓人給我弄了張照片,就跟我見過雲上傑身上的那塊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金羽立馬反問。


    江伯這次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盯著她看了兩秒鍾後問道,“羽兒,你是不是想說什麽?”


    “江伯,一樣的東西很多,人還有雙胞胎多胞胎的,更何況一件東西,單憑一塊玉佩並不能判斷凶手就是雲上傑。”金羽站在一個很理智的角度去分析,這樣的分析在之前她是沒有想過的,因為她認定凶手就是雲上傑,而且還因此而傷了他,但是當剛才她發現匕首上的花紋後,她突然就有了這樣的懷疑。


    江伯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突然他笑笑拍了下她的肩頭,雖然他的動作看似很隨和但手掌落在她的肩頭卻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羽兒,你似乎喜歡上了那個雲上傑?”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草荷女青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草荷女青並收藏致命誘寵,邪惡奪心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