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上傑被拉下了車子,然後一直被扯著胳膊朝前走了大概有一百步的距離,停了下來,他頭上的頭罩被摘掉,看到倪言,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隻是此時他極度的惡心看到這張惡心的臉,真他媽眼睛被屎糊住了才會跟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做了三年的夫妻!


    現在他恨不得掐死她!不,掐死他還髒了他的手!直接把她喂狗吃最好!


    “上傑。”倪言笑著抬起纖細的手指挑起了雲上傑的下巴,紅唇裏吐出了一口氣,“今天你若是乖乖地陪我吃一頓飯我們也不會到現在的地步,隻可惜已經晚了。”


    雲上傑也不應聲,冷若寒霜的臉上帶著讓人恐懼的冰冷,一如他那雙如深潭一樣的眼睛,透著寒氣。


    “沒關係,反正我得不到的,誰都別想得到!”


    “哦對了,你的那些手下應該很快就會跟過來,到時候就熱鬧了,瞧瞧,這就是我為大家夥準備的見麵禮。”倪言環視了一圈,滿意地笑了起來。


    雲上傑這才留意到自己已經進了一個破舊的屋子,周圍的地上擺滿了炸藥,該死的女人,她這是要跟他同歸於盡嗎?


    倪言似是看出了他眼中的那一幕慌亂,笑岑道,“你放心,你死了我會陪你一起的,生的時候我們做過夫妻,死了我還是你的妻子。”


    “倪言你瘋了!”雲上傑終於忍不住吼了一聲,現在羽兒還沒找到,更何況他還不想死!


    “我瘋了?沒錯!我早瘋了!被你逼的!”倪言瞪著腥紅的眼睛張著血盆大嘴吼道,她瘋了,從他用死來跟她離婚的時候起她就已經瘋了!不!在孩子流掉的時候她就已經瘋了!被他,被金薔,被金羽給折磨瘋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點比那兩個狐狸精差,她長得沒她們漂亮嗎?她身材沒她們好嗎?她學曆沒她們高嗎?為什麽他卻偏偏不愛她?


    雲上傑深知此時跟一個瘋子說話絕對不可以動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努力地將胸中的怒氣暫時壓下去,他進了讓自己的聲音放平緩,說道,“言言,你還年輕,不能做傻事,你要想想你爸爸媽媽還有你弟弟。”


    “言言?”倪言愣了一會兒,似是有些不確定他剛才是那樣叫的她,“你叫我言言?”


    記憶中結婚那三年他也很少叫她言言,次數屈指可數,可今天他叫了她言言,難道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不!不可能!他太狡猾,她不能相信他!


    “上傑,你也不用虛情假意,我知道你這是心理戰術,誰不知道你是誰,想用著來換取我的心軟?沒門!今天我就要與你同歸於盡!”


    雖然心裏現在十分十分的想罵人,但雲上傑還是忍住了,而且還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說,“言言,雖說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麽說我曾經也是你的丈夫,你真的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


    “不!我一直都愛你!”倪言激動地說,隨即眼神黯淡下來,“可惜,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你一開始愛金薔,後來愛金羽,自始至終你都沒有愛過我,孩子沒了,我也很難過,可是孩子沒有了那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也有你的責任,你不能全怪我。”


    雲上傑一臉難過地歎了一口氣,聲音也有些悲傷,“我沒有怪你,孩子沒有我也很難過,那是我的第一個孩子,那件事要怪就怪伍嬸,若不是她在你的牛奶裏放入東西,你也不會流產。”


    倪言一怔,“什麽?上傑你說什麽?”


    “伍嬸是個壞女人,我們都被她給騙了,那晚上我回家之前她是不是給你喝過一杯牛奶?”


    倪言想了一會兒,記得那天她去醫院做了檢查,晚上睡覺前伍嬸給她端了杯牛奶,她本不想喝可一想到醫生說的她營養有些跟不上,她還是把牛奶喝了,喝完後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然後他們就……難道說那杯牛奶真的有問題嗎?


    伍嬸為什要那樣做?她待她不薄呀,她為何要害她的孩子?


    伍嬸把大嫂的兩個孩子也弄走了,難道說伍嬸真的是個壞人?


    看她的表情迅速地變化著,雲上傑又說,“伍嬸跟老爺子有仇,她整容後進入你們家然後跟著你來到雲家,大哥的兩個孩子就是她綁架的。”


    倪言看著雲上傑,半信半疑,許久她問,“那如果孩子沒有流掉,你會和我離婚嗎?”


    雲上傑想了一會兒搖搖頭。


    他故意不說,而是搖了搖頭,讓倪言誤以為是不會,果然她就這麽理解了。


    “如果孩子沒有流掉,你不會跟我離婚對不對?”倪言抓著他的衣襟激動地問。


    雲上傑略微點了頭。


    “真的嗎上傑?”倪言更加激動,身體幾乎都貼到他的身上了,“是真的嗎上傑?如果孩子沒有流掉你真的不會跟我離婚對不對?我就知道你是因為我不能懷孕才會不要我的,我就知道。”


    倪言趴在雲上傑的懷裏哭了起來,臉上的妝容都弄髒了雲上傑白色的襯衣,他雖然皺著眉頭,但卻沒有反抗她的擁抱,如果這樣能夠保全,這個方法也不錯,隻是這個女人生性多疑,恐怕她不會這麽上當的。


    果然--


    下一刻,倪言猛然推開雲上傑,他一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站穩,“男人的話都是假的!我不信!你就是害怕死所以才會這麽說的對不對?想騙我,不可能!”


    “言言……”


    倪言睨他一眼,便道,“那你敢不敢跟我上床?當著金羽的麵。”


    該死的女人!雲上傑此時真的想一腳將她踹死,可看著這一地的炸彈,他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裏嗎?恐怕不合適。”


    “當然不會在這裏,這裏多髒,隻要你同意,我們可以在外麵的車子裏。”


    看來這女人早就做了多手準備,怕是車子上也裝有炸彈吧?


    不過隻要能把手鬆開,離開這個破屋子就算是車子上也有炸彈他應該也能安全地離開。


    “好,不過這樣怎樣當著金羽的麵呢?是不是也要把她弄來?”


    “這個你就不必操心了,隻要你同意我們現在就去車子裏。”


    “好。”雲上傑很爽快地點了下頭。


    倪言難掩心中的喜悅,就拉著他朝外走去。


    離開了屋子,在距離屋子有十米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子,車子邊站著五個黑衣的男人,其中一個就是在洗車行用槍抵著雲上傑的男人,其餘四人並不認識,也不是上車時候的三人,看來這個地方不止有這幾個人,在隱蔽的地方肯定還人!


    雲上傑跟倪言上了車子,車門關上後,倪言就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就去扯雲上傑的腰帶。


    “言言,我自己來。”


    倪言笑了下,“我想自己來。”


    “言言,把我的手鬆開,這樣不舒服。”


    “我不會那麽傻的,鬆開你,你保準會逃走。”倪言說著騎在雲上傑的腿上,然後扭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拚命地叫了起來,車子也跟著不停地顫著,可雲上傑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麵無表情地靠在車座上。


    倪言突然停了下來,盯著他,想了下搖下車窗,衝著外麵說道,“鑰匙給我!”


    一黑衣男人遞進來了一把鑰匙,倪言把雲上傑的手銬打開,拉著她的手撫在自己的高聳上,揉著,然後動情地閉著眼睛再次叫了起來,雲上傑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饑渴成這樣的女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車座上,“言言,這樣會不會比剛才好點……”


    倪言麵帶羞澀地點點頭,主動攀上了他的脖子,獻上了親吻。


    幾分鍾後,車子劇烈地顫抖起來,放佛再搖晃就會散架一樣,車子外的五名黑衣人都不約而同地扭頭看著車子,喉結都動了動。


    車子恢複了安靜,車門推開,倪言裸著身體從車裏下來,“把雲上傑給本小姐帶到別墅,至於那個金羽,就賞給你們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玩死都行!”


    “是!”


    一黑衣人開著車子將被倪言迷暈的雲上傑拉離了廢舊車庫,倪言接過一黑衣人遞過來的衣服穿上,然後上了另外一輛車子。


    拉著雲上傑的車子離開後不久,後排的雲上傑緩緩睜開了眼睛,但他並未完全睜開眼睛而是眯著看看周圍,在車子經過一座有水的小橋時,他用手銬勒住了那人的脖子,“停下車子!告訴我金羽在哪兒?”


    黑衣人不但沒有減速,相反卻又加了速。


    雲上傑猛然一用力,黑衣人叫了一聲,踩住刹車,車子靠著橋欄杆停了下來,“我不知道……”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雲上傑再次加重了力道,勒得黑衣人臉都變了顏色。


    “她,她在……洗車行地下室……”


    “你們有沒有碰她!”


    “還……沒……”不等黑衣人說完,隻聽哢嚓一聲,雲上傑推開車門,將他從橋上推入了水裏,然後他開上車子,朝洗車行趕去,又從襪筒裏掏出備用的聯絡器。


    ps:最近一段時間青很忙,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天隻能一更(3000字),請親們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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