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暮降臨,一彎明月高高掛起,本來這古代就沒有什麽可消遣的,自然都早早歇下了。從今天開始我晚上就必須去那個所謂的密室裏呆著了,自然還有那個冷血男也會跟著來。也不知自大狂是怎麽說服他的,能讓人家堂堂一個大教主答應他的要求?不過也好,反正不用我一個人呆在那,我就就謝天謝地了,還管那麽多幹嘛!


    進了陰森森的密室,我立馬跳上床,因為這個密室除了我身下這張‘靈玉床’以外,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別的地方可以供人休息。真搞不懂這裏的擺設怎麽這麽簡單?連張椅子都沒有,這教主真是小氣巴拉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我就往床上麵跳。哼!誰叫我看他不順眼來著?老是欺負我,還記得他對我所做的一切呢!反正本姑娘不會讓他好過的,要是有機會說什麽也得整整他,才能消我心頭之氣。


    隻見他直接往地上一坐,閉眼打座。嘿嘿……不要告訴我,他打算晚上就是這樣休息的,也太厲害了吧!這好像隻有電視上才會演的,沒想到古人真的不可小瞧,那樣也能睡著。也許他這是在練功也說不定,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喂!你不會就這樣休息吧?”我好奇的打量著閉目打坐的冰塊男,他那個樣子真的好酷哦!還別說,他長得真帥,害得我差點都流口水了,你說一個男人長那麽好看幹嘛?這不是存心引誘人犯罪嗎?


    “……”他根本沒理會我,繼續他的打坐生崖。


    無語……(作者:人家根本就懶得理你,好不好?做人要識趣一點,臉皮別太厚。)


    “喂!你啞巴了,在問你話呢?”這裏加起來就我們兩個人,現在還那麽早,算起來也就晚上9點多,天啊!怎麽睡得著?他又不理人,那我豈不是很無聊?那樣我會悶死的,我可不想做世界上第一個被悶死的人啦!


    “南宮邪!”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


    “啊?”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本座叫南宮邪。”他的聲音依舊是冷冰冰的,不帶一絲絲感情,依舊保持著那個閉目打坐的姿勢,根本就沒睜開眼睛看我一眼的意思。有沒搞錯,麵對我這樣的絕色美女,他也太不給麵子了吧!


    南宮邪被一旁的易水青吵得有點不耐煩,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答應段逍那無理的要求――留在密室裏陪她。更可惡的是教裏的規定――外人絕對不可以進入密室,除了本教的教主。不然他也不用呆在這裏聽這個女人沒完沒了的吵個不停了,想想平時這個時候的他應該早在溫柔鄉裏了。教裏美女如雲,哪個女人不想著法子討好自己?而身邊的女人則沒完沒了的在他耳邊吵個不停,真是要命。


    他依舊是那麵無表情,有時我還真懷疑他的臉是不是假的,又或者是用502膠水給定型了,總是這樣繃緊的。他會不會如傳說中的戴著人皮麵具什麽的?不然一個人怎麽可能就一個死人樣的表情?也太扯了吧!我就做不到,真是佩服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喜怒哀樂,做人不是應該開心時就笑,傷心時哭,該怎樣就怎樣嗎?像他那樣活著多累啊!


    “那個……南宮教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坐在靈玉床上,靜靜的打量著正在專心打坐的他。其實他長得挺好看的,如雕刻般的五官,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古銅色的皮膚,顯得是那樣健美,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唇。可惜人太冷了點,這麽美的臉如果笑起來,鐵定傾國傾城,肯定會使萬千少女為之瘋狂。


    “……”回答我的依然是空氣。


    這麽冷的人,卻長了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不回答就表示你答應嘍!”不管了,不出聲就表示默認。(作者:這是什麽歪理?女主:這可是我的至理名言。作者:無語……)


    “你臉上是不是戴著人皮麵具啊?”不然你怎麽就隻有一個表情呢?我好奇的跑到他跟前,然後蹲下仔細的端詳著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麵具下麵到底是張什麽樣的臉?不會是個醜八怪吧?仔細的查找著看看哪裏有粘過的痕跡,最主要的是臉則的位置。


    “……”他依舊還是靜靜的閉著眼睛繼續打坐,根本就當我是透明的。


    可惡,長這麽大還真的沒受過這等待遇呢!這人真是沒禮貌,難道他的父母沒教過他,和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這可是最基本的禮貌,這古人連這點都不懂,虧他還是個教主呢!(作者:人家是不想理你,好不好?)


    見他依舊是那副死人樣,好奇的伸手想扯掉他臉上的那張人皮麵具,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麵目,可千萬別太令我失望哦!聽說古代的人皮麵具可是用真人皮做的,聽起來有點恐怖,這會我倒是要見識一下。到底那個質感如何?如果可以改天也叫自大狂給我弄一個,我一定要好好的玩一把。早就聽說雨是個很厲害的易容高手,肯定也有那玩意兒的,改天跟她要一個玩玩。戴上那玩意故意在那個白小蝶眼前晃悠,而她卻根本認不出我來,想想就好玩。嗯!有機會一定要整整她,誰讓她上次害得本小姐差點摔死?還好冷大帥哥及時出手救了我,不然我怎麽到現在還是這麽活崩亂跳的?


    “啊……”突然他一把捏住我欲伸向他臉側的右手,好痛,還是火辣辣的痛。這人怎麽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那麽使勁幹嘛?我的手可能要斷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冷血的家夥,根本就是沒感情的人,怎麽可以把他當正常人看待?


    “好痛……放手啦!”對眼前可惡的冷血男怒吼,再不放手小心我要你好看。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難道他不知道他那隻大手把我可憐的小手捏得生疼嗎?拜托!你可是個練武之人,我是個柔弱的小女子,好不好?看來未來幾天是好不了了,可能這會骨頭都碎了……嗚嗚……俺這雙美麗的小手啊!


    “你想幹嘛?”依舊那冷冰冰的口氣,眼睛冒著寒光緊盯著我,像要吃了我似的,手上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開我的小手的意思。


    “我……我隻是想摘掉你臉上的麵具,想看看你到底長什麽樣子嘛!”我委屈的說道。我的手痛死了,他怎麽還不放手啊?王八蛋……嗚嗚……我可憐的小手,怕要斷了吧!不由自主的眼淚掉了出來,而且源源不斷,止也止不住,沒辦法,痛啊!純屬自然反應。


    “你……”南宮邪在看到易水青的那張梨花帶淚的臉時,心一下子慌了,於是立馬鬆開她的小手。


    他終於意識到他的大手還捏著我的小手,於是趕緊鬆開。這人還真是個怪物,那麽用力幹嘛?得到解放後,左手輕輕的拉起衣袖,當看到手腕上的瘀青,我的心都痛了。又要痛好幾天了,左手輕輕的揉著,希望可以減輕疼痛感。


    怎麽那麽倒黴?每次遇上他準沒好事,第一次他就把我摔得渾身是傷,而後就是點穴,這次差點把我的手都給捏斷了,他是我的克星嗎?(作者:好像是你先惹人家的。女主:那他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好歹俺怎麽說也算是個美人,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南宮邪看到易水青手腕上的瘀青時,暗暗的責備自己的魯莽,他從來不會對女人動手,可現在自己怎麽會對這樣一個弱女子下如此重的手?自己這是怎麽了?


    “對不起!”看到易水青那張梨花帶淚的小臉,心不由的揪了下,下意識的說道。而後輕輕的幫她擦試著臉上晶瑩的淚珠,動作是那樣的輕柔,就像對一件珍寶般,那麽的小心翼翼。而他此刻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反常,這樣的他根本就不像平時那個冷得跟冰塊似的他。


    我沒聽錯吧?他……居然向我道歉,沒想到這麽冷血無情的人做錯事還會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真是天下奇聞。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他……他在做什麽?天啊!他在幫我擦眼淚,他的手好輕好柔,不由的讓我閃神,眼前這個是我所認識的冰山嗎?原來他也有溫柔的一麵。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的小陶瓷瓶,從瓶中取出一些藥膏輕輕的塗抹在我手腕上的瘀青處,頓時一陣清涼傳來,剛才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被這陣清涼驅趕走,自然也不再感覺到痛了。


    好奇的看著他手裏的瓶子,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麽藥啊?怎麽這麽神奇,剛剛還火辣辣的,隻是塗那麽一點點,現在一點也不覺得痛了。不得,得把這個藥弄到手,隨身帶在身邊,沒準哪天還能派上用場,嗬嗬……(作者:真是會貪小便宜,受不了。)


    “感覺好點沒?”冷血男一改平時冷冰冰的態度,在他的眼裏我看到了……溫柔?對,沒錯,我沒看錯,是溫柔的眼光。難道這個冰山被我這個小女子給融化了?我有那麽大的魅力嗎?


    “嗯!好多了,你手上那瓶是什麽藥?一抹上就感覺涼涼的,好舒服哦!”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他手上那個白色的陶瓷瓶,我想要啊!


    “這是天靈教的藥,可以治跌打腫痛,腰酸背痛,頭暈眼花,胸腹肚痛,舒筋活絡,你手上的瘀青很快就會散的。”看著她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自己手上的瓶子,讓他不由的想要逗逗她。


    聽到他那一翻話,怎麽感覺他有點像是在賣廣告?似在推銷他的藥有多好似的,說得好神奇哦!不過也確實挺好用的,因為我現在是親身試驗過的。


    “那你可不可以把你手上的這瓶藥送給我?就當是你向我賠禮道歉的禮物好了,我呢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計較剛才的事了。”我一副慷慨就義的說道。


    南宮邪看著眼前的易水青,感覺她好可愛,好特別。明明想得到他手上的藥,她卻說得好聽,說什麽賠禮道歉的禮物,這樣的話她都想得出來,也不知她的小腦袋瓜到底想些什麽?試問有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敢在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天靈教主手上要東西,也隻有她了。這樣的她不得不讓他另眼相看,她真的好特別。她純真可愛,毫不作作,這樣的她讓人不由的想要去寵她、疼她。難怪段逍願意為了她,連鎮宮之寶都願意拿出來。現在她隻是向自己要一瓶藥而已,有何不可,隻要她開心就好,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何況這藥在天靈教那是再普通不過的,要知道他天靈教的寶貝多的是。


    “給!”隻見他伸手把瓶子遞給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真的送給我的,毫不客氣的立馬接過來,如獲珍寶般的把瓶子揣進懷裏。這可是好藥,得收好了,我怕他反悔跟我要回去啊!


    經過這麽一翻折騰,我們之間也就不再像之前那麽韁了。嗬嗬……好事啊!相信以後呆在密室裏的日子不會再那麽無聊了。試問誰願意跟一座冰山呆一塊的?隻是他的話還是一樣不怎麽多,不過比起之前好太多了。不能要求太高,要一步一步來,相信在我的努力下,他一定會來個大變身的。


    “那個南宮教主……”


    “邪!”


    “啊?”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什麽邪啊?


    “叫我邪!”他打斷我的話,就因為一個稱呼。邪?我還正呢?算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都一樣叫。還少叫了一個字,省了。剛剛我都沒反應過來,我倒忘了他叫南宮邪來著。


    “好,那個……邪,你能不能把你臉上的人皮麵具取下來?”我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我要告訴他,我不是開玩笑的,這會的我可是很認真的說。


    “你……你以為我戴著人皮麵具?”隻見他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扯了下,哇!外賣……外賣……重大新聞耶!比火星撞地球還要新鮮,原來天靈教的南宮教主還會笑耶!雖然隻是嘴角彎了下,但總算不再是那個一成不變的死人臉了。


    “太好了,原來你會笑啊!你應該常常笑的,你笑起來蠻好看的,幹嘛一天到晚都繃著那張死人臉?那樣多累,而且也挺嚇人的。以後你要多笑點,笑一笑十年少,不然你想提前衰老不成?記住了,以後要多笑笑,對你有好處的。”現在我相信他那個絕對不是人皮麵具來的。


    南宮邪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易水青,其實她真的好美,就是臉色蒼白了些,也許是因為身體不適的緣故吧!她不管心裏在想什麽,臉上都會表露出來,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單純的人兒。他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這樣的話,記得義父曾經教導他,要他不要再外人麵前表露出自己的內心想法,那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武器,所以他用冷來保護自己,在外人看來他冷得不帶任何感情,而他也漸漸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想想自己有多久沒笑過了,不記得了。自從跟在義父身邊開始,他就不知所謂的喜怒哀樂到底為何物了,一直以來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影響他。一直到她的出現,她是那樣的與眾不同,讓人想要更多的去了解她、憐惜她、寵她、保護她。


    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對一個女子有這樣的感覺,想他教裏女人多的是,在他的眼裏女人隻是發泄的工具,根本不值一提。甩甩頭,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休息吧!很晚了。”他冷冰冰的說道。他又變回原來那個冷冰冰的死樣子了,怎麽一下就又變回去了。哼!睡就睡,有什麽了不起的。爬上靈玉床睡我的大頭覺,再也不理他了。


    南宮邪望著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的易水青,不由的搖了搖頭,繼續閉目打坐。


    聽說明天又要停電了,所以趕在晚上再發一張,親們,支持的就投個票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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