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如果葡萄沒有皮,根本不用吐啊。m狼,現在正在吃張小雨的葡萄,張小雨胸肌上的兩顆葡萄,一隻蘿莉狼娘,咬著張小雨的葡萄。張小雨也是痛極反淡定下來,捏著m狼的嘴巴,某雨把蘿莉狼從自己的黑葡萄那裏摘了下來。


    m狼就像是中了邪似的,突然就撲了上來。


    撲街啊,你妹!


    張小紅,愉快的和南小花聊天,時不時的關注一下她的小雨哥哥。


    髒兮兮的幼年惡魔娘,完全忘了她來到這裏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揉食屍惡魔娘的胸部嗎?”幼年惡魔娘這麽想道。


    不知道去哪裏哭泣的花少,悄悄的從幕後露出了小腦袋,鬼鬼祟祟的打量著舞台上的選手、主持人,花少,被張小雨摸了胸之後,心靈再次受到打擊。想要好好的在小花學姐麵前表現一番,全黃了,被張小雨攪黃了。花少對張小雨的恨,不言而喻。


    “真是失敗的活動啊。”


    愛麗絲對張小雨說。偽蘿莉也是舉辦方的一員,人力、財力,愛麗絲貢獻不少。


    “誰知道呢。”張小雨說,大家都開心,不就好了嘛。過程,無所謂,結果還算ok,就這樣算了唄。“小紅也來了,我不能在此地久留。”


    “你個妹控。”


    “……”


    張小雨同愛麗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吱吱又坐在了她的金屬皮箱上,蘿莉狼,臉皮很厚的擠了過去,硬是用她的臀部在金屬箱子上開拓出一片領地,兩隻蘿莉就那麽坐在了一起,明明是敵對的關係,惡魔娘,狩獵者。奇妙的關係,是暫時的嗎?


    張小雨認識的人,都認識張小紅,雖然小紅妹妹不一定能夠叫出她的小雨哥哥的朋友們的名字,大概的印象還是有的。


    被一眾形色各異的男男女女包圍,張小紅,淡定自若,和他們溝通,也沒啥障礙,要是他們聽不懂人話,可以調(教)教(育)嘛。


    23號,戴麗爾,不知道為何,握手了。


    “你好,我是戴麗爾,喜歡精壯的漢子。至今還是處.女。”


    “你好,我是23號,興趣之一,是苦瓜。”


    “23號,你隻要擁有苦瓜不就好了嘛,為什麽要和我爭搶漢子。”戴麗爾用眼神瞥著張小雨。


    “苦瓜畢竟是苦瓜,還是漢子好嘛,漢子的苦瓜有味道,可大,可小,可硬,可軟。”23號反駁道。真想嚐嚐小雨家的苦瓜是什麽味道的。23號至今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從姐姐的房間裏拿出來一根黃瓜,然後用哥哥床頭邊一團皺巴巴的衛生紙,擦幹淨了黃瓜,然後,然後當著哥哥和姐姐的麵,吃了那根黃瓜。23號現在還能想起,當時她的哥哥和姐姐詫異至極的神色。


    年少無知,總要付出代價。


    所以,23號發展發展,就喜歡上了苦瓜,可也不討厭黃瓜。


    兔耳娘把幕後露出小腦袋的花少,揪了出來。為了證明花少是女的,米粒當場驗貨,上上下下,都驗證。確定花少的性別是母的,米粒臉色不怎麽好看,“切,隻要是母的,胸部都比我的大嗎?就連小雨的好朋友,楊小白的胸部都比我的大,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在心裏碎碎念的米粒,拖著花少,向張小雨他們走去。


    “不要啊,不要再把我丟給張小雨那隻可怕的漢子!”


    花少差點哭掉。


    “不要再傲嬌了。”


    米粒才不管啼啼哭哭的花少的掙紮。


    你說你好好的一隻母的,非要隱藏性別,裝成公的,裝就裝吧,不在下麵弄個大象,反而不好好的隱藏起來胸部,不是給人添堵嗎,兔耳娘最討厭胸部比她大的女人了,不管是惡魔娘還是人類。


    米粒欺負花少,張小雨不在意。花少的行為很可疑,楊小白他們也警告過張小雨,熱血高校的青澀美男子注意到了他們的導師張小雨,現在張小雨已經證實熱血高校前來觀察的青澀男子,是女的,被女的偷偷觀察,對任何一個爺們來說,都是好事情,比起做些奇怪的事情來吸引女孩,安靜的站在那裏,就有女扮男裝的青澀少女,悄悄溜過來,是壞事?


    “果王,那隻兔耳娘,是你什麽人?”愛麗絲問。


    “食客兼遠房親戚。”張小雨回答道。


    “……那隻嬰兒肥、大胸部的蘿莉呢?”愛麗絲繼續問。


    “……大概是我家父親的私生女吧。”張小雨想了一個蹩腳的理由。要是讓母上知道,父上在外有私生女,父上會被閹了,張小雨很確信。對孩子很溫柔(大概吧),對老公,實打實的層層剝削,私房錢、身體支配權,就連該穿什麽衣服,都要管上一管的那位母親大人,絕不容許自己的老公在外麵有小三。


    聽到張小雨的回答,愛麗絲很無語,啥叫大概是自家父親的私生女?難道小雨的老頭,播種之後,不敢承認那隻蘿莉是他的種?愛麗絲很懷疑張小雨的說法,m狼的外貌,再怎麽向張小雨、張小紅兄妹靠攏,也不搭界,不像嘛。


    “哎?小雨哥哥,你身邊的老女人,為什麽用懷疑的眼神瞅著俺?”


    m狼向張小雨問話。


    狼就是狼,可以從身體的味道上,判斷出愛麗絲,是貨真價實的偽蘿莉。


    與此同時,偽蘿莉愛麗絲,對m狼的印象,極為不好,“和張小紅的性格那麽像,都是嘴巴很壞的小混球。”愛麗絲也相信了m狼是張小雨的同父異母的妹妹的說法。


    吱吱對m狼說:“滾,別坐在我的箱子上。”


    m狼生氣的說:“你信不,俺當場就尿你的箱子一箱子水。”


    吱吱:“……你是敢這麽做,我會殺了你。”


    m狼:“小雨哥哥,有人欺負俺。”


    張小雨:“咬她就是,多說那麽多廢話作甚。”


    m狼:“好嘞。”


    啊嗚,蘿莉狼還真下口了。


    吱吱傻了。法克尤,小娘皮,居然敢咬吱吱大人,找抽是不?蠻橫蘿莉劈頭蓋臉,對著m狼的腦袋,就是一通亂打。


    米粒拖著花少,就像是在拖著一條死狗。


    花少,淚目連連。驚恐的看著張小雨,“……漢子啊,你要用會震蕩的棒棒,插我嗎?會把我弄得生死不明、欲生欲死,然後,你把我吊起來,綁住我的雙手,堵住我的嘴巴,用蜂蜜澆淋我的身體,弄一窩螞蟻,讓螞蟻都爬上滿是蜂蜜的我的身體。這還不算,你洗幹淨一口大鐵鍋,在大鐵鍋裏盛滿牛奶,把我扔進鐵鍋裏,隨後,你光滑滑的跳進來,對我做些超越漢子和漢子之間的事情。是不?我說的對不?”被害妄想症全開的花少,語無倫次,忘記了她不是漢子,是女孩的事實。


    張小雨:“……”


    原來,這孩子是這麽看待我的,我有那麽可怕?張小雨拍了拍花少的臉蛋,“醒來,美人,別瞎想了。”


    任憑張小雨左右開弓,反反複複輕拍花少的俏臉,這倒黴女孩,愣是沉浸在自我的妄想之中,居然,還興趣滿滿,呼吸急促……


    23號把一根苦瓜放在了花少的頭上。


    戴麗爾麻利的把苦瓜切片,敷在了花少的臉蛋上。


    張小雨問曰:“女孩們,你們在做啥?”


    23號回答道:“那苦瓜,我昨晚用過。”


    戴麗爾回答道:“有什麽關係,反正又不是敷在我臉上。”


    張小雨:“……”


    米粒也加入了欺負花少的隊伍中,反正不欺負白不欺負,她人就在這裏,現成的玩具,為何不玩耍?


    愛麗絲對張小雨說:“那個,果王,你家的遠房親戚,還有同父異母的妹妹,真有個性。難怪小紅帽、還有你會和她們相處的那麽融洽。”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愛麗絲不知道,m狼、米粒、小紅妹妹,三個人,明裏暗裏,小動作不斷,也許大概還沒到那種不搞死就搞殘的程度。


    “愛麗絲,你家的戰鬥蘿莉,吱吱,她也很凶悍嘛。真是辛苦你了。”張小雨對愛麗絲也很同情,無視主人的戰鬥型蘿莉,也比較傷腦筋。


    這樣一想,張小雨發現,他和愛麗絲,也有相似的境遇。家有悍妞。


    家有蘿莉的漢子傷不起啊。


    而台下的張小紅,小紅妹妹,她成功的吸引了髒兮兮的幼女惡魔娘的注意,食屍惡魔娘也在近距離觀察張小紅,要不是理事長說了,不能動張小紅、張小雨兄妹,幼體惡魔娘、食屍惡魔娘,已經強襲小紅妹妹。


    髒兮兮的幼女對食屍惡魔娘說:“好無聊,回去吧,我身上搞得髒兮兮的,都是你的錯。”


    食屍惡魔娘說:“是是,都是我的錯。”管我屁事,惡魔娘在心裏發誓,真的不管她事,小主在泥巴裏打滾,弄得身上髒不拉幾的,攔都攔不住,食屍惡魔娘隻好放任小主玩泥巴,果然和那位大人比起來,小主充其量就是二世祖。


    “結界,到時候自己會散開。要是現場的人,突然看不到霸王兔、狼娘,這種情況發生,也會很有趣。”髒兮兮的幼年惡魔娘壞笑道。


    “……小主,果然繼承了那位大人的一肚子壞水。”食屍惡魔娘在心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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