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巨大的龍形生物朝著林越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這隻地龍的實力非常的強悍,幾乎相當於頂尖的圖騰戰皇,但林越絲毫不懼。在不久之前,他已經成功的突破了圖騰戰將的修為,並快速的提升到了三級圖騰戰皇。


    現在的林越已經今非昔比,可以使用的技能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強力。而和原來最大的不同便是,在德拉諾無盡的戰鬥磨練之後的林越,不再像原來那樣追求硬碰硬外表華麗的戰鬥。


    雖然現在林越的技能越來越多,但每次戰鬥他使用的技能卻越來越少。不再是過度的依賴強大技能造成的傷害,而是依靠戰鬥技巧去靠自己肉體的力量去攻擊敵人。


    閃過地龍的一次爪擊,林越快速的迎了上去,並繞到了地龍的側麵。


    地龍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順勢前爪往旁邊一撈,企圖抓到林越。但是它失望了,迎接它的隻有空氣。而此時的林越早已通過移形換影來到了地龍的脖頸之處,但它卻絲毫沒有察覺。


    這場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霜之哀傷鋒利的劍刃輕鬆的割開了地龍的喉嚨,雖然林越被噴出的熱血搞得全身濕透,但他卻絲毫沒有在意,自顧自的收拾著地龍寶貴的屍體。


    “我該怎麽辦?”古爾丹無法相信這話出自自己之口,但他是如此恐懼以致任何建議看起來都比這難受恐慌的感覺要好。


    耐奧祖輕蔑地看著他。“你作的決定。”


    “你又不是無可指責!”古爾丹厲聲說。


    “當然不是。我曾為了我自己,我自己的發展作出過決定。但永遠不會以我的人民——我的世界——的未來作為代價。現在承諾給你的力量呢,古爾丹?你用我們的人民換來的力量呢?”


    古爾丹轉過身,顫抖著。沒有力量了,耐奧祖知道這一點,這也是為什麽他的話這麽刺耳。


    基爾加丹就那麽消失了。還沒有獎勵他忠誠的仆從以榮耀和神格。他在這個世界存在過的證據隻有術士和他們的惡魔,瘋狂了的部落,還有滿目瘡痍的土地。


    不。他想,不止這些。


    還有影子議會。還有布萊克漢,這是個理想的傀儡,因為他自己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傀儡。而盡管現部落被灌輸了惡魔之血,而且渴望暴力和破壞更勝於飲食,但他們並沒有失去控製,至少還沒有。


    他會召集議會在美麗的黑暗神殿開會。無疑他們也會尋求途徑來利用剩下的力量。


    是的,還有影子議會。


    “大地死去了,”杜隆坦低沉地說。站在他的老朋友旁邊。奧格瑞姆在勘察著曾經的綠色草地和丘陵,杜隆坦在塵土上拖著他的靴子,踢開枯黃的草露出了粉塵般的沙土和岩石。風不再被樹阻擋,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


    奧格瑞姆很久沒有說話。他雙眼所見告訴他杜隆坦說的沒錯。他看著眼前的河床,在那裏他和杜隆坦曾經為了挑戰而遊過泳,現在卻看不到任何水的蹤跡。大地上的水肮髒汙穢,泡著動物的屍體和其他沉澱物。喝則是冒著得病的危險,而不喝則會死。


    沒有水,沒有草,但還是有設法活了下來的土地散落著。像泰羅卡森林,先祖之魂知道那是怎麽做到的。獸人們變得消瘦,因為沒有草就意味著沒有動物。過去三年裏因為饑餓和疾病死去的獸人比在對抗德萊尼的戰爭中死去的還多。


    “不止是大地死了。”奧格瑞姆終於說話了,聲音很沉重。他轉過身麵向杜隆坦。“霜狼的糧食怎麽了?”


    在他眼裏,他和杜隆坦都看起來是綠色的。而站在其他人旁邊時,比如格羅姆和布萊克漢,他們則更像是棕色的,但無論如何他們已經發生了變化。杜隆坦認為是術士的力量使得他們和他們的世界變成這個樣子。故那些直接喝了古爾丹配製的藥劑的人肯定要比其他人顏色更鮮豔一些。真是怪異,奧格瑞姆想,該是綠色的大地變成了棕色,該是棕色的獸人變成了綠色。真是諷刺。


    杜隆坦的表情很難看。“有幾桶在交戰中被偷了。”


    “哪個氏族?”


    “碎手。”


    奧格瑞姆點點頭。霜狼氏族在近來的連連交戰中首當其衝。部落攻占沙塔斯之後,德萊尼越來越少見了。上一次報告瞥見那飄忽的藍皮膚生物已經是六個月之前了。更不用說殺掉一個。沙塔斯淪陷那晚,杜隆坦拒絕喝那杯裏的東西。這使得霜狼氏族成為眾矢之的。即使在那以前,他不太願意攻擊德萊尼的態度也並非沒人注意到。現在德萊尼——獸人唯一的用來宣泄他們嗜血的欲望的目標——變得越來越罕見,很多獸人覺得杜隆坦多少對此也負有責任,而無視了一個事實:德萊尼很可能就是被捕殺殆盡了——從地麵上剿滅他們的最初目標已經達成了。


    “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帶些給你,”奧格瑞姆說。


    “我不會接受你的慷慨饋贈的。”


    “如果我的氏族處於你的境地,你會把我揍得不省人事然後把糧食從我喉嚨裏塞進去,而不是等著我拒絕,”奧格瑞姆說。杜隆坦笑了,像是驚訝於他真這麽做了。奧格瑞姆也露齒而笑。這一刻,如果他能夠無視他們周圍死去的大地,無視他們皮膚上不自然的色調,這些年裏可怕的事就能像沒有發生一樣。


    然後杜隆坦的笑容褪去了,一切又回到了死亡般的現在。“為了孩子們,我會接受的。”他轉過頭,再一次看著這片荒野。這裏出現了新的名稱——更殘酷的更黑暗的名字。那座堡壘現在被稱為地獄火堡壘,而整個區域現在叫做地獄火半島。


    “如果我們不做些什麽,德萊尼的毀滅同樣會毀滅獸人,”杜隆坦說。“我們正在相互爭鬥。墮落到要從孩子們的口中搶奪糧食,因為土地的創傷如此嚴重,不再能養育我們。術士們身後跟著蹦蹦跳跳的惡魔能夠破壞和折磨,但卻不能治療和解決饑荒。”


    奧格瑞姆低聲問:“有沒有人…試過找元素之靈?”這種行為仍是禁止的,但奧格瑞姆知道絕望會讓一些人重新考慮舊的方法。


    杜隆坦點點頭。“失敗了。我們曾經悄悄地聚在一起,但惡魔把守著沃舒古,我們沒法從那裏找到希望。”


    “那麽…我們完了,”奧格瑞姆平靜地說。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的錘子,它立在地上,錘柄靠在他的腳上。即使現在他也在想毀滅之錘的預言會不會成為現實。如果他是最後一個繼承人,他用這把武器來滅絕德萊尼,是不是已經帶來了救贖,然後帶來了毀滅?現在該怎麽用它來找回正義?


    在所有的一切都正在死去的時候…一切又怎麽能再一次改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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