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燈火通明,許多喜歡黑夜的男女同學都陸續的走出自己的宿舍,他們打扮整齊,成群結伴的走進了學校裏的酒吧,迪吧,水吧,網吧等娛樂場所,學校裏響起的哀樂聲時刻提醒著那些學生,目前學校裏所發生的什麽事情,可惜,對於年少的同學們,聽見哀樂,心裏有些痛苦和悲哀,但是,他們都是樂觀的,在迪吧裏那震撼人心的音樂聲中,他們拚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甩著胳膊,踢著腿,閉上眼睛跟著台上不男不女的歌手,開始胡亂的一通尖叫,發泄著自己心裏這些日子被壓抑的心情,有的同學幹脆倒在包廂裏喝著烈酒,兄弟姐妹之間劃著誰也聽不懂的拳,杯來盞往,在酒精之中,他們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務,有的同學在吞雲吐霧之中忘記那些驚恐和無奈.....。


    學校的各處標誌性的建築也閃耀著華麗的燈光,證明自己的存在,每一個校門的門口,許多記者都沒有離去,聽見學校裏所傳出來的哀樂聲,他們都是搞新聞的人,早就聽說了,因為這此瘟疫,學校死去教職工和學生合計有五百多名,學校也組織了這一場追悼會.....他們紛紛向門衛提出申請,他們有權利要進學校進行采訪,許多正式和非正式的申請書像雪花似的,直接飛到羅敏的手中,羅敏煩惱的看著這些申請,他的眉頭就鄒得緊緊的。


    “我看我們要把這些記者的申請書交給學校處理!我們隻負責學校裏的安全,不負責學校裏的一切事務,老李,你說呢!”羅敏感覺李君豪來到自己的身後,他頭也不回的說道。


    李君豪十分的苦惱,夜這麽深了,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個夜晚沒有睡上一個好覺了,他現在更是心情鬱悶,蘇秋葉這個老前輩居然把太爺爺邀請華子書去家裏做客的事情交給了他,他現在就是想盡各種方法都不行,他隻要一想起華子書那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和那一雙冷漠的眼神,更不消說華子書那一種軟硬不吃的個性,他就是躺在被窩裏,那也是合不上眼的,而且頭痛異常。所以,他幹脆的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就想在學校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的想想辦法。


    當他走出房門抬頭就看見羅敏穿著整齊,背負著雙手,筆直的站在指揮所外邊的操場上,仰著頭一動也不動的望著天空。


    李君豪也吃了一驚,也抬頭看看漆黑的天空,並沒有發現什麽?他的心裏想道他居然也沒有睡覺,看來,麻煩著他的事也不少啊!什麽樣的事情居然都把他給難成這樣了,他輕輕的走到羅敏的身邊,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見羅敏說了那麽一句話。


    李君豪想了想,說道:“對啊,莫非你站在這裏就為了這麽一件芝麻豆點大的事情麽!那些記者的申請我們就全部轉交給門衛,我們隻負責他們學校的安全問題,而且我們馬上就要撤回自己的營區了。唉!就不用為這些事情煩惱了。”


    羅敏點了點頭,才慢慢的回過頭來,對著李君豪說道:“好,就聽你的,對了,老李,你這些天有沒有看那些報紙啊!”


    “報紙?”李君豪疑問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幹脆的說道:“沒有,你知道我現在那有心情坐下來看報紙,在說,及時有心情我也沒有那個時間啊!唉!我現在可是被我家的那個太上皇的要求給整得焦頭爛額的了!”


    羅敏微笑的看了一眼一臉愁容的李君豪,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輕的說道:“可以說給我聽聽嗎?說不一定,我會替你想個辦法?”


    李君豪走了兩步,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了看老天,眨了眨眼睛,然後直勾勾的看著羅敏,說道:“看來,我也隻好找你替我想個辦法了!我這大腦啊,已經想破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說說吧!”羅敏轉過身子和李君豪相對。


    “你認為華子書這個人的個性怎麽樣!”李君豪想了想然後問道。


    羅敏想了想,然後輕輕的說道:“我們往那邊走走,那邊沒有人,清靜”話一完,就往人工湖方向走去,李君豪也跟了上去。


    羅敏皺著眉頭,過了很久,他才緩緩的說道:“華子書,年紀不過0,身負奇技,完全可以說他在醫術這一領域裏絕對就是一個天才,不過,按照他的性格來看,他也可以說是一個世外高人!”


    李君豪聽了,沒有明白過來,隻是喃喃自語的說道:“世外高人?”


    羅敏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你看見他整個人的氣質,是不是給你一種完全不像我們塵世中的人那樣,世俗之人應該具備的喜怒哀樂和某種**,你很難從他的臉龐上,眼神裏看出來,他在我的眼裏,他有著常人,也就是和他一般的同齡人不應該有的冷靜和恬淡,說得玄幻一點,他的氣質符合傳說中的神仙一般!他那雙不含任何雜念的眼神,那不為任何所動的意誌,他的靜,猶如深山的潭水一般,古井不波,你看他的衣著,老套的中山裝,根本就沒有一點市場化的流行趨勢,他不合群,不和同學們打鬧在一起,這些說明他的世界和我們世俗之人完全不同,如果,我們用世俗之間的辦法去和他交往,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李君豪更加的憂慮了,華子書的出現完全的顛覆了他對世界的認知,他雙手背在身後,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怎樣跟他打交往啊?”


    羅敏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沒有和那些世外高人相處過啊!”


    李君豪伸手指著他說道:“你,你這不是拿我開刷嗎?你都不知道還說出這些話幹麻啊!”


    羅敏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他繼續說道:“我說這些,就是想給你一個提醒啊!對了,老李,還有一件事情,你可不能忘記!”


    “什麽事情啊?”李君豪轉過身子,看著羅敏問道。


    羅敏走了幾步,然後臉帶憂慮,沉重的說道:“前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我們倆都算是目擊者啊!.....”


    李君豪一聽,混身一抖,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就深深的震撼了李君豪的心,那是多麽恐怖的存在啊!兩個人,不,簡直就是兩個神的存在啊!那超出常規的力量和行為完全讓他不知所搓,人不借助任何工具,能脫離地球吸引力達到那麽長的時間嗎?誰做得到,何況兩人都在空中飛來飛去,那瞬間就發出來的力量更是恐怖,當天晚上,萬一出了一個差錯,身邊就是有火箭炮,還有ak47,都恐怕控製不住場麵,尤其是那黃天生最後的一聲長嘯,居然用聲波來殺人,想起當時自己和幾個士兵給他的那一聲長嘯給震得當場就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暈了很久才醒了,幾個士兵至今還躺在醫院裏接受治療,他就感覺渾身發涼.....


    羅敏沒有說話了,他也陷入了沉思,那一天晚上對與他這個搞政工的人來講,同樣是那麽的震撼.....。


    兩人靜靜的站在人工湖旁邊,呆呆的看著人工湖裏的水,兩邊的楊柳在晚風中輕輕的擺動,兩人並肩並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之中。


    突然,


    一陣悠揚的蕭聲傳了過來,這蕭聲伴隨著晚風傳進來兩人的耳朵裏,蕭聲飄過,原本平靜的湖水泛起了輕微的波動,就是那些楊柳,也開始左右搖擺了起來,李君豪和羅敏兩人閉上眼睛,認真的聽著這一陣突然傳來的蕭聲,蕭聲十分緩慢,沉重,慢慢的變得蕭瑟,綺麗,悲哀,從淡淡的感傷中,讓李君豪仿佛看見了林詩離他而去,那一種撕心的痛楚讓李君豪的眼眶裏慢慢的流下一道淚水....


    羅敏同樣如此,他現在完全的沉浸在蕭聲中,他在這蕭聲中,慢慢的打開了他塵封已久的往事,那些痛苦的回憶慢慢的被蕭聲給勾引起來了,他的臉頰上,早就掛滿了淚水。


    蕭聲越來越急,越來越痛,越來越悲,時而急,時而緩,沉重的曲調讓整個校園變非十分寂靜,


    蕭聲回蕩在整個校園的每一個角落,學校裏所有的人都被這一陣充滿憂傷的蕭聲給震驚了,有很多同學都情不自禁的隨著蕭聲走了出來,在宿舍裏的同學們也都爬在自己的窗台上,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望著黑暗的天空,慢慢的閉上眼睛聽著這充滿了淡淡傷感的蕭聲.....片刻之後,每一個人,已經都是淚流滿麵,有些女孩子開始低低的哭泣了起來,更有的脆弱的同學倒在床上,蒙上被子,痛哭了起來。


    每一個聽見這蕭聲的人全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痛楚,那些濃厚的思念,悲哀的掉念,淒慘的分離,寂寞的人生,空洞的黑夜,讓人心碎,讓人心痛的林林種種負麵情緒瞬間就侵襲了每一個人的腦海,每一個同學,每一個老師都被深深的震撼了,聽見這蕭聲的人無論是多麽堅強,多麽硬氣,他都會掉落眼淚......這蕭聲沒有停止,讓陣陣晚風伴隨著傳到了學校外,雲海大學裏的15個大門駐守著的每一個記者,站崗的士兵,他們剛開始都在疑問這蕭聲從何而來,慢慢的隨著這蕭聲閉上了眼睛....


    靈堂前的操場上早就在不知不覺得匯集了許多人,士兵,同學,老師,包括李君豪,羅敏兩人都被蕭聲給引到這靈堂的草場上,上萬的人的目光都盯在靈堂前的那一個人的身上,他那身素白色中山裝早已經為雲海大學裏的每一個同學熟悉,他的背影在每一個人的眼中,卻是那麽形影單調,蒼涼,孤獨的站在靈堂前,他的一雙手還握著那根碧綠色的蕭,他來來回回的吹奏著一支曲子。


    醜女孩,秦懷生,鐵生,劉言,羅飛幾人早就被蕭聲給引得滿臉淚水,這一瞬間,讓他們感受到了華子書內心的痛楚,他們仿佛看見烈火,屍體,呐喊,痛苦,心碎,彷徨等等,他們在這一瞬間突然發現人生原來是多麽的寂寞,痛苦,他們也在這蕭聲中開始疑問自己,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麽?為什麽?


    醜女孩完全不由自住的向華子書走去,她慢慢的走進靈堂裏,心裏深處突然傳來一股撕心的痛楚,她微微的皺了眉頭,立即醒了過來,她看著靈堂前的華子書,突然,她尖叫了一聲,身影搖晃了一下,她雙手蒙著臉,片刻就跑了上去,伸出雙手抱著華子書腰,大聲的喊道:“別吹了,別吹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這一聲尖銳的叫聲,立即打破了那到久久不散的蕭聲,操場上的所有人都驚異的看著四周,誰都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站在草場上,更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淚流滿麵的站在這裏,他們都想起來,想起來了,是那一股似乎充滿魔力的蕭聲,讓他們不由自主的來到這裏.....


    “不要吹了,不要吹了,求求你了!”醜女孩抱著華子書的腰,發現他的腰是那麽的軟,醜女孩把頭靠在華子書的背上,輕輕的叫道:“不要在吹了,求求你了”片刻之後,她感受到華子書的身軀開始偏倒,他抱不住,一起和華子書倒在地上,這時候,醜女孩子卻看見華子書的臉上,耳朵裏,眼睛裏,鼻孔裏,嘴角處,全都是鮮血,他的一雙手被鮮血給染紅了,尤其是他胸前的衣服早就被鮮血給染紅了.....


    “救命啊!救命啊!”醜女孩子看見華子書滿臉的鮮血,她就被嚇得六神無主,她的手指不停的摩擦著華子書的臉頰.....突然,她的手指撫摸到一快淡淡的麵皮,她留著淚水,驚異的伸手扯下那塊麵具.....突然,她被驚嚇得差點倒在地上。


    圍上來的許多男同學全都包圍過來了,當他們全都看見滿臉血肉模糊的華子書,全都被嚇得不由自住的後退了一步,醜女孩子這才醒悟過來,她慌張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華子書的臉上,掩蓋住華子書那張十分恐怖的臉,她連忙轉頭對著圍過來的李君豪和羅敏兩人,也不顧臉上的淚水,她冷靜的對李君豪,羅敏說道:“ 我要你們派你們的士兵把這裏所有的人都趕走,不讓他們圍在這裏.....”


    李君豪,羅敏還在震驚之中,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兩人還驚異的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華子書,兩人也沒有把醜女孩說的話給放在心上。


    “天翔,天翔!”張欣兒突然從人群中穿了出來,她滿臉的淚水,十分驚慌的跑前來,瞪著大大的眼睛,心疼的看著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中的華子書,她一下就跪在華子書的身邊,十分冷靜的伸手替華子書把著脈,然後掀起醜女孩的衣服,在翻著他的眼睛,然後又把頭埋伏在他的胸膛上傾聽了片刻,她臉色不變,頭也不回的對身邊的幾個男孩說道:“你們過來幫我一下,把他給抬回醫務室,他隻是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之中,沒有生命危險.....。”


    身後的幾個男同學全都被華子書的血肉模糊的臉孔給嚇得連連後退,聽了張欣兒的話,大家都你推我,我推你,根本就沒有一個男孩前來幫助張欣兒一把。


    鐵生和秦懷生見了,他們倆豪不猶豫的伸手扒開圍在那裏的男女同學,走了上去,兩人十分配合的彎下腰伸手就把華子書給背在鐵生的背上,就隨著張欣兒一起往醫務室裏跑!醜女孩站了起來,伸出還滴著血的手,氣憤的指著那些後退的男同學,狠狠的罵了一句髒話:“tmd,你們,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我靠!”然後在也不說什麽話,急匆匆的就跟著張欣兒走了。


    那些男同學都被醜女孩的這一句話罵得羞愧無比,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隻是伸出手輕輕的擦拭著眼睛,臉上的淚水......。


    這蕭聲來得詭異,去的也詭異,對與許多不明真相的同學們,包括駐守在15個大門前的幾十名記者,他們全都衝極度悲哀之中恢複過來,紛紛的要求士兵讓他們進去,淚流滿麵的士兵堅持著自己做為站崗放哨的職責,看見那些快要發瘋的記者們的要求和騷亂,他們開始鳴槍示警,嚴重的告誡那些瘋狂的記者們,注意自己的行為。不知道是那一個記者坐在地上,開始掩著麵痛哭了起來.....


    這一哭可就慘了!讓許多聽過這蕭聲的每一個記者全都心升悲哀的感覺,大家在響亮的槍聲中,才恢複神來!他們都向士兵做了道歉,紛紛的退開了,一個一個的臉色全都十分痛苦,沮喪。


    靈堂前的李君豪和羅敏聽見槍響,兩人這才恢過神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說道:“遭啦!”然後兩人大步的向指揮所走去。


    草場上還停留著許多同學,他們久久的不願意離去,他們裏麵還有許多人至今還沉浸在剛才那蕭聲中,靈堂前的同學們開始一傳十,十傳百的,把華子書吹蕭吹得七孔流血的事傳遍了整個學校,就在這麽一夜晚上,幾乎讓整個學校師生10萬人全都知曉了,最大的悲劇是,音樂老教授趙雨教授在聽完這一曲之後,提起毛筆字,在書房裏的一張紙上寫上了一個“悲”字,含笑而逝。


    一個女孩子正安心的在自己單身公寓裏錄製著自己的歌,她突然聽見蕭聲,然後慌亂中,他沒有關閉錄製的音響,這一陣時間長達半個小時中的蕭聲完全的錄製了下來,她感覺十分的痛苦,走回來,才發現她意外之中把蕭聲給錄製了下來,她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亂,她聰明的插上耳麥,又把那錄製好的蕭聲給重複播放了一遍,這個聰慧喜歡音樂的美麗女孩子又一次感受到那一種讓人傷心欲絕的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她才從痛苦中回過神來,她頓時大喜過望,不一會的功夫,她就把這蕭聲給製作好了,用最快的速度給傳上了網絡,她還為這一蕭聲取了一個十分震驚的名字,叫做:“新文學最悲哀的蕭聲”她傳上去僅僅隻有三個小時,她看見聽這歌的人就超過了十五萬多,而且,聽這蕭聲的人還在以每分上萬的點擊在上升,那個女孩子雙手捂著臉頰,瞪著美麗的眼睛,她被震驚得張著櫻桃小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網絡上回複這蕭的人全是傷心痛苦的表情,然後又紛紛詢問這蕭聲是誰吹的!呆在自己公寓裏的女孩子當然不知道這蕭是誰吹的,她也不擦拭臉上的淚痕,就匆忙的跑出房門,看見一位神情十分黯然的學姐,她走上去熱情的問道:“學姐,請問剛才是誰在吹蕭,那名學姐垂喪著頭,伸手擦拭著淚水,淡淡的說道:“我們學校的第一奇人!”話一完,也就不在說話,打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門都沒有關上,女孩子依稀的聽見這位學姐在她的公寓裏放聲的痛哭.....


    女孩不大明白那位學姐口中所說吹這蕭聲的人是我們學校的第一奇人是誰,她托著腮想了很久很久都不大明白,才在學校的名人排行榜上查詢,她突然瞪大眼睛看著電腦屏幕,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是他吧!”他的手輕輕的指想了那個穿著一身中山套裝的華子書......。


    黑暗之中,在一個結界之中,站著兩個人,一個道貌岸然的老者,另一個卻是長裙蒙麵的女子,那女子眉宇之間的紅色的朱砂十分的明亮,她歡悅的說道:“我們走吧!回去吧!要不仙主他老人家就會治你一個有虧職守的罪喲!”


    “九妹,你那寶貝兒子能吹出這麽一首驚天動地的蕭聲來,真是不簡單啊!但是,他吹得七孔流血,恐怕性命危在旦夕了,我就拚著受仙主他老人家的懲罰,你就去救救你的兒子吧!”老人關切的問道。


    那叫九妹的女子淡淡的一笑道:“嗬嗬,走了啦!翔兒他沒有什麽大礙的!”


    “什麽意思,都七孔流血了,還算是沒有什麽大礙啊!這是什麽意思?”老著不大明白,他繼續的追問道。


    那蒙麵女子嫣然的一笑道:“我們華家的混天一氣功是一種完全靠自己領悟的高深功夫,一共分18層,我才自己領悟到9層,嗬嗬,在我們華家看來,這功夫要是領悟不到要領的話,那麽你就永遠隻是一個平凡人,充其量就是世俗間一個功夫很高的人而已,現在我那寶貝兒子已經領悟到了功夫最關鍵的一處,以後,他的前程無量,而且也不需要我擔心他了呢,他能用這麽短的時間就領悟到這步境界,比起我來,他隻用了一年不到的時間,而我卻用了1年的時間,還是機緣巧合之下才領悟到的!嗬嗬”


    “能詳細的說說你兒子七孔流血後的變化麽!”老者說道。


    那蒙麵女子聽了老者的問話,她麵色不變,不過卻在心裏說道:“像這種事情我能與你說麽,唉,你連這都猜不到,實在是想不到你這身功夫是怎麽修來的,唉!我們華家的功夫必須要破而後立啊!唉!”她笑著說道:“能說什麽,其中的變化麽,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老者聽了,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心裏想道:“我的天,這又是什麽心法,這華家的九妹的實力如今在整個修真界已經接近仙主他老人家的實力了,而她現在才處於第九層的境界,照她這麽說,一共有18層,那要是達到了18層又是什麽樣的地步啊!會成神麽!我的天,我的天,這未免太恐怖了吧!看來,以後還是少惹她們華家為妙.....”


    “你說得不錯,世俗間的事情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我也就不會插手了!不過,我相信我會很快的就與我這個寶貝兒子見麵的!嗬嗬!走,我們去找那姓孫的老頭要那種能治愈我兒子臉上的傷疤的藥吧!”蒙麵女子長袖一揮舞,轉過身來對著老者微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說道。


    老者也是滿懷大笑的說道:“好,好,好!走,小老兒就陪著你走一遭吧!”


    那蒙麵女子九妹卻沒有想道她的這一去,要過整整十年後才能見到她的兒子華子書。


    〈關於華子書的母親的故事,如果有機會本人會寫修真小說〉


    黑暗之中,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兩人就憑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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