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清看書正入神,玉柱索性不打擾她了,又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出門後,玉柱略微想了想,索性去了林燕兒那裏。


    聽說玉柱來了,林燕兒喜不自勝,慌忙起身迎接的時候,竟然失手碰翻了炕桌上的茶壺。


    “請爺大安。”


    玉柱進門的時候,林燕兒就蹲在門邊,嬌滴滴的行禮請安。


    “起吧,陪我說說話。”玉柱伸出手臂,遞到林燕兒的麵前。


    林燕兒呆了呆,隨即心下狂喜,趕緊把小手塞進了男人的手心裏,由著男人把她牽到了炕邊。


    通明的燈火下,玉柱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林燕兒。


    嗯,在他的女人之中,林燕兒的姿色,隻能算是中等。


    但是,林燕兒是玉柱的第一個女人,這就注定了,玉柱不太可能忘了她。


    畢竟,有權有勢的男人,不管曾經入過多少個女人,對自己破的第一個處子之身,幾乎不可能徹底忘卻。


    常言說得好,物以稀為貴。


    外人眼裏,格外金貴的黃花大閨女,不誇張的說,以玉柱如今的權勢地位,想入多少,都不是問題。


    林燕兒被男人盯著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禁垂下頭,嬌羞欲滴的說:“爺,妾心裏一直發慌,就像是洞房之夜一般。”


    想當年,林燕兒不過是趙東河順手送給玉柱的玩意兒罷了,破她身子的那夜,哪來的洞房花燭?


    但是,隻衝親兒子小秋明的麵子,玉柱也隻能看破不說破了。


    玉柱啞然一笑,配合著情緒,將林燕兒擁入了懷中。


    和億萬草民窮鬼相比,林燕兒的出身,確實是高不可攀的豪商大戶之嫡次女。


    但是,林家再有錢,也完全無法和掌握實權的官僚相提並論。


    林家的兩個嫡女,姐姐林蕭兒成了林家討好趙東河的犧牲品,妹妹林燕兒更是趙東河轉送給玉柱的玩物罷了。


    細究之下,唉,林家的本質,不過是卑微入塵埃的賤商而已。


    不過,林燕兒的運氣賊好,落到了玉柱的手裏。


    見林燕兒在玉柱的身邊得了寵,趙東河先是抬了林蕭兒為妾。緊接著,他又寵妾滅妻,將林蕭兒扶為正室夫人。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女人入懷後,就開始不安分了,纏著玉柱求歡。


    玉柱心裏有數,林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儼然成了京城內外排名前三甲的頂流大富豪。


    實際上,玉柱從來沒有替林家的生意打過招呼。但是,隻要玉柱始終傲立於朝堂之上,哪怕是沒腦子的缺心眼,也不敢輕易招惹林家。


    林家人為了擴大生意,舍得先後送出兩個嫡女,他們肯定知道官場大靠山的重要性。


    所以,林燕兒不僅不缺銀子,反而家底甚厚。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此事古難全。


    銀子再多,亦是死物,守活寡的滋味,太難熬了!


    正所謂,大片良田荒蕪多時,急需耕牛的凶狠開荒。


    足足折騰了半宿,林燕兒方才略微解了點渴,溫柔的靠入男人的懷中,甜膩膩的說:“爺,您真勇,妾很歡喜。”


    男人嘛,最怕女人說自己不行,又最愛女人說她不行了。


    墊褥上,濕氣很重,玉柱光著身子躺上頭,很有點吃不消。


    吩咐下人進來,全部換新的之後,玉柱索性摟著林燕兒,一起泡了個鴛鴦式。


    很辛苦,睡得極香,可謂是一夜好眠!


    用早膳的時候,玉柱咬了一口肉包子,信口問林燕兒:“過幾日,甄氏要回京了吧?”


    玉柱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親自出麵,去布局各種生意。


    家裏世代經商的林燕兒,又是兒子他娘,恰好是最合適的白手套。


    所以,玉柱暗中經營的買賣,都由林燕兒充當大東家的角色,具體指揮甄氏去執行。


    “回爺,甄氏的信裏,稟過行程,大約五日後回京。”


    林燕兒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不僅學了不少的生意經,也打得一手好算盤。


    玉柱點點頭,說:“等甄氏回來了,你記得提醒我一聲,有事囑咐她去辦。”


    “是。”林燕兒從來不敢違拗男人的意思,乖乖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用罷早膳後,玉柱該走了,卻見林燕兒眼巴巴的望著他,小手死抓著他腰間的玉佩不肯撒手。


    玉柱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一個詞語:搖尾乞憐!


    “唉,回頭啊,想我想的厲害的時候,就拿著這塊玉佩,去內書房找我。”


    玉柱本想裝看不見,可是,當年林燕兒痛得渾身發抖的場景,至今曆曆在目,他不可抑製的心軟了。


    林燕兒惟恐男人反悔,趕忙摘下了男人腰間的玉佩,當麵係到了紅肚兜上。


    “爺,想您的時候,妾便摸摸它。”林燕兒一語雙關的隱晦“痞話”,令人遐思無限。


    玉柱哈哈一笑,抬手勾住了林燕兒的精致下巴,戲謔道:“良田已灌滿,耕牛累癱矣。”


    男人離開不久,吳江領著嚴小清來了。


    好家夥,前凸後翹的魔鬼身形,搭配上酷似劉太清的無儔嬌顏,林燕兒瞬間明白了很多事兒!


    男人許她去內書房解渴,已是賞了天大的麵子。


    林燕兒若是還不知趣的上道兒,等徹底失了寵,實屬咎由自取了!


    明明認識嚴小清,林燕兒卻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澹澹的吩咐說:“聽說你識得幾個字?”


    “回林姨娘,奴婢才疏學淺……”嚴小清自以為藏了拙,其實早就露出了馬腳。


    林燕兒心裏有數,這年頭,哪個奴婢能夠隨口說出才疏學淺這四個字?


    “我這裏雖然銅臭氣息甚濃,卻正好缺個識字的女賬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林燕兒故意隻說了半截話。


    嚴小清本是書香門第的金貴大姑娘,卻隻能含淚忍辱的每天幹粗活,唉,春蔥般的玉手,都磨粗了呀。


    “多謝林姨娘的厚愛,奴婢一定用心當差,不敢辜負了您的囑托。”嚴小清隻要張嘴說話,就要暴露出文藝女青年的呆氣。


    沒辦法,有時候,書讀得太多了,又缺少豐富的社會閱曆,真的會冒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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