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雪開始還有些傷心,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可說道木秀最後那一次見麵的時候,眼中突然露出了冷酷而嘲笑的目光。(.無彈窗廣告)淩子想可能這就是那個男人留給她最後的眼神和摸樣。當曉雪開始述說木秀狠狠地踢他的時候,臉上漸漸沒有表情,直到聲音漸止。


    她述說的時候隻是依偎在淩子的懷裏,微微低著頭,像是回憶,又像是懷著淡淡的憂傷。當停止話語的時候,她輕輕地抬起頭,眼神猶如死海,波瀾不驚。


    曉雪看到淩子的眼眶裏都是晶瑩的淚水,牙齒已經咬地下唇有一條深深的印痕。淩子的臉離曉雪那麽近,大大的眼睛,嬌豔的紅唇都像雕刻一樣的精美。但那種粉嫩紅潤的膚色又遠比雕刻要生動鮮亮。


    “你呢?”曉雪看著淩子為她難過氣憤反而好像要安慰她一樣岔開了話題:“你怎麽變成這樣的,難道整個中心實驗室都在製造。。。超人”曉雪把毒人咽了下去。


    淩子微微一笑,捏了捏曉雪的鼻子,笑著說:“我其實就是沒有副作用的毒人,嗯,餓了,先把鼻子吃掉吧!”


    曉雪看著淩子的笑臉,突然把臉湊地更近,大聲的嚷嚷道:“吃吧,吃吧,眼淚還沒有幹,連鹽都不用放了。”


    兩個幾乎赤裸的姑娘笑鬧在一起,突然又都靜了下來。然後都有點不好意思地各自縮進了被窩,淩子嘴裏小聲嘟嚕著,以後和這個色女在一起一定不能不穿衣服。而曉雪卻突然瞪起了眼睛,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腦海閃出的念頭卻是,不知道和美女纏綿會不會也到達巔峰呢,然後,眼睛就壞壞地眯了起來。


    淩子跳下床,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找了衣服換上。淩子又換了新的熱飲和麵包,然後盤膝坐在沙發上把自己怎麽成為毒人的事情給曉雪簡單的說了一遍。沒有絲毫的隱瞞,隻是喜子,鐵老大特別是誌承的事情被她自動的過濾了。


    盡管這樣,曉雪還是羨慕地眼睛都水汪汪地,她好像聽不清楚一樣一會兒就擠到了淩子的身邊,邊聽還邊上下其手地摸著淩子的長腿和翹臀。還好啪嗒的自動送報機把報紙送了過來,不然淩子還真有些冒汗呢!


    看著淩子有點迫不及待地跑去拿報紙,曉雪的眼睛笑的眯成了月亮。她突然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不滿地想,就算她漂亮迷人,甚至有點勾魂。就算我對男人再也沒有念想了,可我也不是這麽色的女孩子啦,這是怎麽了?


    淩子也有些鬱悶,她知道曉雪連番受到打擊,心裏一定非常的脆弱和敏感。自然不想再有一點讓她傷心或者疏遠的舉動。可這個女孩子真是個色色的家夥呢。不是偷偷往自己的耳朵裏哈氣,就是突然抱住自己吻一下,而且小手有意無意總是撫摸摩擦自己一些敏感的地方,難道,她對男人絕望以後心裏受到的打擊太大了?


    她拿回報紙以後稍微在沙發上離曉雪遠了一點,裝作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心裏在暗暗的盤算既然曉雪把木秀的事情也說了,那麽她字條上的事情應該問問也沒有問題吧。


    突然報紙一低,曉雪就鑽了過來。然後臉龐已經要和淩子貼在一起。麵對毒人也從來沒有驚慌的淩子不由一頭黑線,連聲音都有點心虛的結巴起來“你,你要做什麽,不是給你一半報紙了。”


    “你的比較好看!”


    “那我和你換過來看好了!”


    “你抱著看比較好看!”


    “你這個色女我受不了你了!”淩子終於喊了起來,一邊去撓曉雪的癢。卻正中了色女的下懷,她終於找到了正當的理由,一邊大笑,一邊扭動著身子往淩子懷裏亂鑽亂摸。


    淩子的能量能夠減低的感受隻是對惡劣的外部環境,對曉雪的襲擊又不能太用強,終於趴在沙發上被曉雪按在身下,胸前的豐挺被色女的雙手捉住,輕輕的撫摸著,淩子不由微微有些氣喘,臉色也變得紅暈起來。


    正想著要不要調動能量反抗一下,突然散落的報紙的一頁內容吸引了她的目光,也徹底放棄了抵抗。


    報紙上報道的正是今晨發生在聚神大廈的事情。報紙上,鐵刃城被描寫為窮凶極惡,喪盡天良的家夥。前一段時間因為受到毒人的侵襲造成資金鏈的斷裂,進而鋌而走險,組織千餘人試圖綁架、勒索、打劫在聚神大廈內的旅客和富商。幸虧被有德富豪嚴公子等人發覺及時通知了保安局才使鐵頭的惡毒計劃沒有得逞。但走投無路之下,還是有大約五百餘名無辜人員被殺。現在帝國已經發出了通緝令,等等。


    身上的曉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得意亂情迷。柔柔的小手也已經從淩子胸前的豐挺轉移到了翹臀的溝穀,溫柔的撫弄和摩擦別有一番勾人心魄的滋味,讓淩子也微微有些氣喘,感覺到渾身一陣酥麻。


    淩子咬著嘴唇,微微一笑,隻好調動小艾的能量輕輕彈開了曉雪的魔爪。雖然隻是用了很輕的力量,但曉雪的手還是被彈得有一點疼。淩子轉身眯著眼睛,嘴巴撅了起來:“小色女,不許胡鬧了,一會兒我有事問你。”


    曉雪揉著小手,才從剛才的迷亂中清醒過來,不由有些害羞和尷尬,連忙轉移話題的說道:“你剛才看的什麽,這麽津津有味。”淩子自然不想再提聚神的事情刺激到曉雪,就笑的意味深長地說道:“報紙上的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


    “說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沙發上響起了歡快的笑聲。可是,淩子的笑聲裏怎麽能聽出一絲悲憤和淒涼?


    淩子突然正色地說:“不鬧了,下麵給我說說你給我的字條的事情,關係到封教授,我想趕快弄清楚。”


    可沒有想到曉雪依然一臉的賴皮:“你讓我告訴你也可以,你要給我好處。你讓我抱著你!”


    “不許亂摸,不許親,不許哈氣,不許亂扭。。。哎呀,還是我抱著你好些!你怎麽這麽纏人,像個孩子。”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淩子還是被曉雪抱在懷裏,曉雪的小手已經伸到了淩子的衣服裏麵,膩膩地輕輕撫摸著,淩子現在也說不出到底是應該拒絕還是真的有一些舒服的感覺了。


    “那天我在木秀的智腦裏其實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我給你的紙條是我在囚室被那些人打昏之前聽到的。”


    淩子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從鼻子裏輕輕嗯了一聲。


    “那個眉毛好粗的家夥原來是他們一夥的,因為犯了什麽錯也被關進了囚室。木秀親自帶人來審訊他。”


    曉雪提到木秀的時候,突然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好像微微從心裏歎了一口氣,把手從淩子的胸前抽了出來。淩子第一次對那個男人產生了一些感謝的感覺。


    “木秀大罵那個家夥沒有腦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就壞了規矩,我看那個家夥已經嚇得半死,跪在地上渾身哆嗦。還大喊著一直以來對胡家忠心耿耿,求木秀饒了他什麽的,這我才知道那個男人其實是姓胡的。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麽隱姓埋名。”


    淩子趁曉雪的思維又回到了那天的情景,連忙從她懷裏鑽了出來,坐到了她旁邊的位置。再這樣倒在這個色女的懷裏,淩子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也會被這種感情迷惑了。


    她隱隱約約知道曉雪的身體、感情肯定出現了什麽異常,極有可能和今天的病毒融合有關係。但無論那些木僵殘忍的毒人還是自己的血液,都不可能產生春藥的效果啊?真是頭疼,自己的心都開始有些搖擺了,還是等封教授他們回來偷偷地問問梅香吧。


    曉雪並沒有察覺到淩子的心思,還是自顧自地繼續說著:“那個男人一進來我就假裝昏迷了,我實在不願意再看見他,哪怕一眼都不願意。”她突然恨恨地說。


    淩子溫柔地拉著曉雪的手,輕輕拍了拍。


    “其實那時我的眼睛也腫的厲害,真的有些看不清楚了。但我聽他冷笑了一聲。”曉雪不由哆嗦了一下,好像木秀現在就突然站在她的麵前,臉上帶著冰冷的譏笑。


    “我隱約聽到他說那個封瘋子隻是想救人,所以思路不對,如果讓他知道迷幻劑隻是製造毒人藥劑的副產品,他很快就能製造出更出色的抗體。。。。真不明白為什麽家裏一直留著他。。。”


    曉雪微微歎了口氣,望著淩子自嘲地說:“我開始時裝著昏迷,後來就越來越冷,越來越疼,漸漸地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好像他在訓斥那個惡貫滿盈的瘦老頭什麽話。大意是讓他多小心,千萬不能出什麽差錯,走漏了風聲。”好像他對封教授還是比較忌憚的。


    至於那個粗眉毛,木秀並沒有原諒他,隻是毒打的時候放輕了手腳,讓他成為毒人之前少受一點罪,已經算是對他的獎賞了。


    淩子點了點頭,好像抓到了什麽線索,又好像一切還是在迷霧裏。


    “後麵就是你好美了,你真的讓我很心醉呢!”曉雪好像又想起了自己色女的身份,繼續向淩子伸出了那無法拒絕的魔爪。


    (今晨睡的晚些,白天又很忙,所以現在是哈欠連天,頭疼欲裂,各位書友我要等到明天晚上再去拜訪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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