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映菡的房間全部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布置的。


    進門之後,是一麵曲麵屏風,上麵是時映菡親手畫的竹林,沒有故意彰顯色彩,而是極為沉穩,就好似她內斂的性情。


    繞過曲麵屏風是桌椅,上麵還放著時映菡之前看的書。


    再往裏,是一道門,此時隻用桃紅色的垂幔隔著,上麵有著時隱時現的桃花,嬌嫩欲滴。薄薄的紗,可以朦朦朧朧地看清裏麵的身影,以及床鋪上的兩個人。


    花少來的時候特意鎖了門,其實時映菡喊人也是無用。


    時映菡看來性子剛硬,卻也在意臉麵,這種羞人的事情不好鬧大了,竟然也不肯大聲喊人。


    這也讓花少得逞。


    他隔著衣服,摸索到了那一處已經充血而立的豆粒,忍不住來回擺弄、揉捏。


    時映菡到底是處子之身,自然是敏感得厲害,身體被人撫摸隻覺得羞得厲害,咬了咬下唇,當即嚶嚀出聲:“你……你別亂碰,出……出去!”


    花少哪裏會聽,隻當時映菡是閨閣小姐,身體難耐,偏還有著一股子傲骨,此時這溫柔的語氣,分明就是欲拒還迎。


    再說,他的身體早就不受控製了。


    時映菡是他心中最在意的人,此時她如同一灘水一樣,就在他的身下,細細探索才發現,時映菡的身材果真不錯,平日裏看著纖細,沒成想,竟然是身材傲人的,隻是穿著大多肥大罷了。


    花少碰過女子,大多身材圓潤厚重,時映菡的身子卻是盈盈一握,如柳的纖腰。十分好掌握。


    他用舌尖去舔她的豆粒,將衣服弄濕,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將豆粒的形狀展現出來。


    花少愛極了女子穿交叉領的衣裳,隻要扯開。就能露出最迷人的地帶,此時時映菡穿的就是這樣的衣裳。他並不急躁,而是一點一點地去拽她的衣服,將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胸口,以及那彈性十足的豐盈之地。


    她的身子很美,如美玉,如糕點。竟然有著令人沉醉的香。


    然後,他看到了她淡粉色的豆粒,不由得驚喜……


    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紅櫻桃。


    這讓他有些著急,迫不及待地含在了嘴裏。


    身體被花少含住。時映菡當即反抗得更加激烈,卻撩撥得花少越發地興奮。


    其實花少的動作很溫柔,除了按住了她的手腕,其他的舉動都小心翼翼的,那模樣簡直是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裏好好地疼愛。她的身體酥麻麻的。心中的感覺也怪怪的,竟然一瞬間明白了,什麽叫做雲雨之歡。


    她為她的想法覺得羞恥,她甚至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野了,竟然這般沒有規矩地與男子廝混。


    迷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花少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他小麥色的皮膚,身上竟然還有幾道傷疤,應該是在戰場上留下來的。


    他雖然身材纖細,卻十分健碩,一身有力的肌肉,如同高低起伏的沙漠,有著流暢的曲線,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所在。


    看到她在打量他,他突然笑了:“沒見過男子的身子吧?”


    他說著,握住了她的一隻手腕,將她的小手探進他的褲子裏麵,握住了一根剛硬如鐵般的東西。那堅硬的東西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手的柔軟,引得他長長地歎了一聲,隨後道:“以後我的這個,歸你管。”


    時映菡似乎猜到了這是什麽東西,當即羞紅了臉,張嘴想要說什麽,卻被花少吻住了嘴唇,長驅直入,讓自己的舌頭在她口中胡作非為。


    時映菡不由得握緊了他的那根作為威脅,他的身體一晃,當即笑了起來,鬆開她,用自己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問:“三娘,做我的人吧,我想要你……”


    “我就算拒絕,你也不會放過我的,不是嗎?”


    “嗯,放棄尊嚴,寧願做麵首也不肯放過你。”他說著,啄了啄她的嘴唇。“你也不想我停下來了,是吧?”


    他的話語透著一股子誘惑的味道,弄得時映菡瞪了他一眼。


    “過來吻我。”她突然開口。


    花少一怔,隨後就像吃了蜜的孩子,極為快速地點頭,緊接著便去吻她的唇。


    誰知,雙唇碰觸的時候,花少就感覺到了一陣酒香,讓花少覺得極為奇怪,吞了幾口唾沫,便覺得有些醉了,到了後來,他隻能勉強支撐自己的身體。


    時映菡見他眼神渙散,便鬆開了他,見他奇怪地看著她,卻不死心地去吻她的身體,還用他有些粗糙的大手去摸她嬌嫩的身子。


    時映菡的手被鬆開,她活動了一下手腕,看著依舊在自己身上撒野的男子,伸手捧著他的頭,主動吻了下去,再一次用嘴給他送了些酒。


    花少當然不會拒絕時映菡的主動親吻,咕咚咕咚地吞了好幾口,隨後伸手抱著時映菡的身體,讓她坐在他的身上。


    她的腿碰觸到那剛硬的東西當即一羞,挪了挪身子,卻被花少抓住,按在了懷裏。


    他有些醉了,說話有些含糊,卻依舊美滋滋的:“我知道你身上有蹊蹺,你也可以用……用暴力讓我出去,可是你沒有……你不忍心傷我,我好開心……郡主……我好開心……”


    時映菡躺在他的懷裏,看著他美滋滋的模樣,十分小心地整理自己的衣裳,重新穿好了,花少已經醉得睡著了。


    她靜靜地趴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平穩的呼吸,竟然沒急著挪地方。


    在之前,她一直將花少當成是自己的親人,最近,花少不停地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是一個對她有著愛慕之心的男人,她卻總是想不通,自己對他是怎樣的情誼。


    男人在睡夢之中依舊是滿足的,伸手環著她的身體,似乎是身體難耐。還下意識地用下半身的那根不老實的東西蹭她的身體。


    時映菡不懂許多,隻覺得那裏腫得厲害,便幫他握著。時而湊過去親他一下,一親他。他就樂得傻兮兮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花少覺得,自己前半夜睡得極為舒服,渾身舒坦得要命,後半夜就難受得要命,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馬車的車廂裏麵。被人五花大綁地捆著,動彈不得。


    馬車在搖晃,發出咯咯的聲音,顯然是在行駛之中。


    他當即慌了。問:“怎麽回事?!誰在外麵?”


    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花少,你就乖乖跟我們回長安吧。”說著,他還嘟囔,“居然還有心情去找郡主喝酒,最後還沒喝過郡主。我們軍營裏麵的臉麵可是讓你給丟盡了!”


    花少隻覺得眼前一黑,當即暴怒:“放我下去,我不回長安。”


    “你就老實一會吧!郡主吩咐了,如若你不老實,她就立刻寫書信給將軍。說她要嫁給薛三郎。”


    花少一聽就蔫了。


    不過,很快他就又治愈了,因為他聞到了身上隱現的香氣,這證明他昨夜是真的。


    想起昨夜那香軟的身子,他當即咧嘴笑了起來,他就不信時映菡那樣傳統的女子,會不顧及這一場幹柴烈火,再嫁給薛三郎。


    心中被甜蜜沾滿,他甚至沒有仔細去思考自己為何就著了道。


    外麵的人見花少果真不再鬧了,這才不由得對視微笑,這話是時映菡之前教給他們的,雖然沒有什麽威懾力,但是對於花少是管用的。


    時映菡則是在家裏翻看著醫術。


    她昨日怕花少難受,幫他握著那根東西,誰知那東西居然冒出好多液體來,之後就變成了一團,嚇得時映菡以為自己將花少的身體弄壞了,甚至想著幹脆就嫁給他吧,這也算是對他負責了,誰知,查看了醫書之後找不到結果。


    她寫信給簡郡王,將信送走之後,聽到彎娘與她開葷段子的玩笑,才弄懂了那東西到底是什麽,不由得又羞又怒,可是信已經送了出去,追不回來了。


    她認栽地在家中又過了一個月之後,薛三郎突然來了徐州,直接來尋她問:“花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麽不知廉恥的事,你才要嫁給他的?”


    時映菡哪裏肯說真相,支支吾吾良久,才給了一個敷衍的回答:“我自願的。”


    薛三郎哪裏肯善罷甘休,無奈事情已經被簡郡王定下來了,花少更是在長安忙碌著置辦府邸,隻等著時映菡去了長安,就直接成親了。


    薛三郎為此頹然幾日,最後還是回了薛家,竟然也沒有再去長安的意思。


    印五郎則是在半年之後回了徐州,來到時映菡宅邸的時候,已經是回來一個月後了,笑嗬嗬地說:“現在事情辦妥了,簡郡王與聖人也算是談妥了,所以……我也自由了。”


    “那真是恭喜印五郎了。”


    “哪裏哪裏,隻是與我有緣之人,卻嫁了他人,讓我心中有些不舒服。不過,如此也罷,你若是嫁了我或者是薛三郎,我與他二人,隻能是一死一傷的結果,這恐怕就是我們的紅顏劫吧。”


    時映菡不懂,隻覺得印五郎神神叨叨的,便也沒有在意。


    或許……


    根本就沒有什麽劫難,隻是大家胡想來的危言聳聽。


    或許……


    根本就沒有什麽命中注定,隻是隨意的人生,充滿了無盡的變數。


    也許這個男人不是最合適的,卻是最能疼愛她的吧?


    ――――*――――*――――


    是啊,大結局了,其實不算爛尾吧,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進度很快,大家也該發現了。


    關於男主……就像最後一句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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