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問題,一些不必要的人我們不會讓他們前來。”


    司空傑說道,他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古武協會成員向來很少對外示人,此次能來已經給足了司空家麵子。


    按道理來講,像司空家這樣的大家族自然希望長輩的葬禮越風光越隆重越好,來的人越多越好,這是一個展現實力的機會。


    若沒有左之源帶著古武協會的成員這麽浩浩蕩蕩前來,司空家巴不得全城百姓都能到場為司空欣榮送行,以此來彰顯他們作為一個百年豪族的威望。


    可是現在,他們無須如此。


    左之源跟古武協會成員隻要到場,必然就是整個江海的焦點。


    能夠讓左之源這樣的人物到場,這樣的榮光,已經足以碾壓江海其他所有大家族。


    古武協會高調現身江海不僅牽動著江海各大家族的神經,也吸引著江海以外的目光。


    消息傳到古武協會中原區總壇,立刻引起了諸多爭議,作為古武協會副會長,也是中原區總壇壇主秋湛,更是勃然大怒。


    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裏,他拍著辦公桌大罵:“豈有此理!左之源他想幹什麽?剛就任寧州堂主就如此高調,以後是不是就要爬到我頭上拉屎了?”


    “就為了給一個什麽司空家的家主吊唁,帶著幾十號人跑到江海招搖過市,他這是公器私用!膽大妄為!”


    “秋會長息怒,左堂主為人狂傲,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聽說他此次不止是去吊唁,他的徒弟被一個叫肖舜的年輕人所殺,這口氣他怎麽咽的下去?他此行主要目的就是前去替他徒弟報仇的。”


    說話的是他的助理海棠。


    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女子,身材惹火,相貌端莊,頭發高高束起,一副幹練利落打扮


    “那件事我知道,他這是尋私仇,虧他左之源身為一堂之主,難道不知道協會的規矩嗎?退一步講,對付一個毛頭小子,用的著他一個堂堂的武道宗師親自前往嗎,簡直胡鬧!”


    秋湛用指關節敲著桌麵,怒氣衝天道。


    “要不然將他召回來?”海棠從未見到老板發這麽脾氣,娥眉微蹙,嚅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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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湛遲疑了片刻,輕哼一聲冷笑道:“他這次先斬後奏就是為了讓我騎虎難下,他帶著那麽多人大大咧咧高調前去,我現在要是把他召回來,丟的是整個協會的臉麵!”


    “那……”


    “罷了,罷了,等他回來再跟他算賬!”秋湛氣結,擺擺手道。


    與此同時,從司空家傳出一個消息,老家主司空欣榮的葬禮未收到邀請的人不必前往,頓時給一些希望借機攀附的家族澆了一盆冷水。


    司空家族,百年豪族,盡管丟掉了金禧集團的控製權,但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它的體量仍可以與其他三大家族比肩。


    況且現在有古武協會加持,一飛衝天也指日可待,不知道有多少二三流的家族想借這個機會露個臉,混個麵熟,哪怕司空家稍加提點,對這些二三流的家族都會受益匪淺。


    當晚。


    鬱金香酒店。


    左之源盤腿而坐,微閉雙目,案幾之上,熏香繚繞,使人心平氣靜。


    片刻後,他緩緩吐了口氣,張開眼睛。


    唐展鵬上前,有條不紊的煮了壺茶,倒上一杯奉上。


    “那小子的行蹤掌握了嗎?”左之源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小口徐徐問道。


    “公司地址跟家裏地址一早就有掌握。”唐展鵬回道。


    “好,那今晚就行動,我要親自動手給我死去的塵兒報仇,告慰他在天之靈,明天葬禮之上,將此事告知欣榮兄,也可以讓這位老兄弟走的安心一些。”


    唐展鵬點了下頭:“是。”


    此時門外響起幾聲敲門聲,左之源微微皺了下眉,麵露不悅道:“不是吩咐過,沒有重要的事不要來打擾嗎?”


    “我去看看。”


    唐展鵬起身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有些眼熟的年輕人,二十四五歲左右,臉龐清瘦,棱角分明,麵帶微笑的站在那裏,身上穿的也並非酒店服務生的著裝。


    唐展鵬瞳孔一縮,沉聲問道:“你找誰?”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不用找了,我親自來了。”年輕人淡淡一笑道。


    “你是肖舜?”唐展鵬眯眼再次打量來人,立刻繃緊了神經。


    “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肖舜默認道。


    “讓他進來。”


    到了左之源的境界,比普通人更加耳聰目明,門口的對話自然聽的清清楚楚。


    唐展鵬一欠身,將肖舜讓進門內。


    他抽了幾下鼻子邊走邊道:“左宗師好雅興,茶不錯,不知能否討杯嚐嚐。”


    “斷頭茶,你敢喝嗎?”


    左之源冷傲的看了他一眼,心下不由驚奇,這年輕人身上絲毫沒有修習武道的痕跡,怎麽可能一招就要了塵兒的命?


    “孟婆湯我也敢喝。”肖舜撇撇嘴嬉皮笑臉道。


    “你還真不怕死。”左之源攤手道。


    “坐吧。”


    “左宗師應該不舍得讓我現在就死。”肖舜緩緩坐下,發出一聲喟歎。


    “此話怎講?”左之源倒了杯茶給他道。


    “哦,忘了正事了,我這次來的目的就看看左宗師這裏有沒有多餘的邀請函,司空家的人實在太小氣了,連張邀請函都沒給我。”


    “你要去參加葬禮?”左之源一雙泛著精光的眼睛注視著他,疑惑道。


    “所以我才說,左宗師不舍得此時殺了我,明天當著司空家的麵,當著司空欣榮的靈位把我殺了豈不是更好。”肖舜雲淡風輕的說道。


    “茶不錯,再給我來一杯。”


    “衝你這份膽識,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左之源眼角的皺紋舒展了些,將他麵前的杯子注滿茶水接著道:“如果你願意投入我的門下,並在司空欣榮的靈位前下跪謝罪,我可以饒你一命,並在司空家麵前給你求情,你看怎麽樣?”


    眼前這個年輕人,狂是狂了點,不過他能夠輕易將自己的得意門生擊敗,可見必然有其過人之處。


    司空塵的資質可謂萬裏挑一,他或許比司空塵的資質更高。


    若能收入門下將來光耀宗門,倒也是一樁美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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