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沉悶的餐桌上,一盤菜濺灑在地板上,碎裂的瓷碎片劃破了細嫩的皮膚,殷紅的鮮血順著臉頰,滴落在地麵。


    其中一塊也劃到了菱香,她低著頭,甚至不敢用手指抹去臉上的鮮血。


    “這一盤菜,是誰做的?”


    醜陋男子低沉地開口問道。


    這句話,讓女人們更加的不安,一個年紀看起來也不過十八歲左右的女生站了起來。


    顫顫巍巍地開口:“是我做的……”


    醜陋男子寒磣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獰笑:“上一次,我好像就跟你說過的吧,幹辣椒這種東西不要放,你似乎一直都不喜歡把我的話放在耳朵裏?”


    “我以為是少放……”女生的聲音細小如蚊音。


    哢哢哢……


    拳頭上的關節骨在響動,醜陋男子盯著女生,但還是鬆開了拳頭,含笑地說道:“今天客人在,我就不教教你怎麽去長記性了。”


    說著,看在秦諾身上。


    笑著說道:“客人,你看我,給足了你麵子。”


    “我不太會說話,我是不是還要說聲謝謝?”秦諾拿著餐具,顯得懵懂地問道。


    “謝謝就不用了,隻是想問問,你認為我的做法對嗎?”


    醜陋男子端起一杯香檳,喝了一口,淡淡地問道。


    “我認為,麻婆豆腐不放幹辣椒,就跟麻辣燙不要辣一樣,沒靈魂,已經不能叫這個菜名了。”秦諾的回答卻是牛頭不搭馬嘴。


    醜陋男子的笑容僵硬了幾下,其餘女人沒有抬頭看秦諾,但似乎預示秦諾大禍臨頭。


    “有這麽一點道理,哈哈哈,我可以把它當作一個冷笑話嗎,聽起來似乎很好笑!”


    醜陋男子的笑點很莫名其妙,突然就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笑的拍案叫絕。


    秦諾看著他的表情,眨了眨眼,並沒有去接他的話。


    餐桌上,隻有他在大笑著。


    好片刻,醜陋男子才停住笑聲,表情變臉一樣,瞬變成冰冷:“都看老子做什麽,吃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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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連忙又繼續地低頭吃了。


    午餐過後,醜陋男子靠在椅子上,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摸著挺出的肚子,對鄰座的妻子開口:“水果。”


    兩個女人連忙起身,去給他準備水果。


    “客人,打算在這裏做多久?”


    醜陋男子雙手攤開,漫不經心地問道。


    “如果我說還要待很長一段時間,你介意嗎?”秦諾問道。


    “有什麽介意呢?我這人最好客,雖然我的妻子們都很漂亮,但每天麵對,終究是膩的。”


    “很難得,才來一個新朋友,自然想住多久都行!”


    醜陋男子絲毫不在意,大大咧咧下,那笑容顯得很是耐人尋味。


    “那就多謝了。”秦諾點點頭。


    “但有一點,我的老婆們你可以看,但不能碰。”


    “當我如果發現自己頭上頂著一個帽子時,你會死的很慘,親手被我撕碎的那種!”


    醜陋男子身子傾前,直勾勾盯著秦諾說道。


    “當然,朋友妻不可欺,這一點我還是懂的。”麵對生吞自己一樣的眼神,秦諾仍是淡然地點點頭,麵色始終保持著一種平靜。


    此時,切好的水果拚盤被端上來了。


    一盤放在了秦諾身前。


    醜陋男子直接拿起盤子,往嘴裏倒去,哢哧哢哧地吃著,水果的汁液不斷從嘴角流出。


    伸手直接扯過其中一個妻子的裙子,擦拭嘴上的汙漬。


    他站起身,身上黝黑的橫肉,一顫一抖的。


    “好好招待我們的客人。”


    “老三老四,跟我回房間去,我的午覺需要有人去按摩肩膀,不然睡得不舒服。”


    說完,便一邊剔著牙,一邊望後麵的房門走去。


    兩個女人站起身,神色顯得疲憊而憔悴。


    看了眼秦諾這邊,還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在醜陋男子離開後,餐桌上的氣氛似乎緩解了許多。


    女人們都鬆了一口氣,一些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些則是不再保持那優雅的進餐方式,不顧及形象,開始狼吞虎咽,甚至是用手抓起食物,放進嘴裏。


    “他既然這麽可怕,為什麽你們還要跟著他,待著這個跟地獄一樣的地方裏?”


    秦諾吃了一塊蘋果,看著餐桌上一個個閉花羞月的女人們,突然開口,隨口性地問了一句。


    漂亮女人們惶然地看著他,又緊張地看向那邊的房門,生怕被聽到了,一句話也不敢說。


    菱香握著手腕,用細小的跟蚊子的一樣聲音說道:“他的嗅覺、味覺、聽覺都很靈敏,不要再客廳裏亂說話。”


    “如果他聽得到,我現在已經不坐在這裏了。”


    雖是這麽說,秦諾還是配合的把音量降低了一些。


    “你的手怎麽樣了?”


    秦諾看了眼她的手腕,那裏還有血跡,並且已經充血紫腫,傷口越來越惡劣。


    “沒事,已經習慣了。”


    菱香搖搖頭,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暗淡的眸子裏,顯得幾分麻木。


    “不痛?”


    “自然痛,都又能怎麽樣呢?”


    菱香無奈地出聲,因為疼痛,她本就白皙的臉蛋更顯得幾分蒼白。


    一邊,小蘭看著菱香的傷口,幽幽地開口:“我說過的,你一定會害到菱香受傷。”


    秦諾眨了眨眼,還想問些什麽。


    菱香說道:“吃東西吧,在這裏,還是少些說話比較好。”


    小蘭看了眼秦諾,問道:“你什麽離開?”


    “為什麽你非要趕著我離開?”秦諾看著她問道。


    “留在這裏,你遲早會死,還會害上我們。”


    “這樣簡單的問題,你還看不出來嗎?”小蘭沒好氣地說道。


    那最小的女生,叫丁香,膽子似乎也很小,看了眼秦諾,有些臉紅地小聲開口:“二姐,我昨晚來房事了,現在還在……”


    小蘭俏臉一沉,有些不悅地說道:“這麽重要的事,怎麽現在你才說?”


    說著,她拉起丁香的手,離開了餐桌,往邊上的一條廊道裏走去,看起來,那裏是衛生間。


    其餘的漂亮女人,似乎都不喜歡說話,吃過盤子裏的東西後,紛紛起身,離開了餐桌。


    她們的眼神呆滯,麵色僵硬,那一張張俏麗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傷勢。


    這些顯眼的注意,足夠讓秦諾聯想到很多東西。


    這裏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地獄。


    但她們似乎已經麻木了,忘記了反抗,什麽沒有逃離的念頭,已經麻木地逐漸去適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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