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3


    今天是七夕,有沒有搞基百合的孩子在呢?偷笑……


    “自然。”龍櫻羽點點頭,淡淡道:“但是我們來扶桑是幹什麽的?就是來找麻煩的,還怕扶桑國內的壓力?三足鼎立固然是勢力格局最為穩定的一種權力分配方式,但是這種格局一旦被打破那麽隨之而來的就是最為紛亂和錯綜複雜的你爭我奪,作為地地道道的外來人,扶桑的和平和相安無事就意味著我們沒有揮的餘地,不亂起來,哪裏來我們表演的舞台和空間?”


    端木子房輕笑點點頭,顯然很是同意龍櫻羽的話,他看著迎麵走來的蕭破軍,雙眼放光地問:“你要我來扶桑最大的目的是不是對付山口組?”


    “正解。”龍櫻羽笑道。


    “給我多少人?”端木子房在考慮用上多少人能夠讓山口組這一世界第二大黑社會組織焦頭爛額。


    “一個都沒有。”龍櫻羽聳聳肩,攤開雙手說,見到端木子房目瞪口呆的表情,繼而大笑道:“不過你如果能夠說服破軍和孔雀的話,那麽他們兩個就歸你指揮。”


    端木子房看著一臉懶散表情的蕭破軍酷酷地站在龍櫻羽身後,看也懶得看他一眼的樣子,無奈地搖頭放棄了這個根本不切實際的想法。


    “打過架?”龍櫻羽看著聽到他回來而興衝衝地跑出來的孔雀,他的手臂上有一條淡淡的傷痕,皺皺眉頭,問。


    孔雀性子本來就比較安靜,如果不是對她露出敵意的話性天是絕對不會主動攻擊別人的,而既然能夠有蕭破軍在場的情況下孔雀還受了傷,說明孔雀必然打過架,而且來人還不是一般人。


    “來了幾隻土雞,後來殺了。(.無彈窗廣告)”蕭破軍淡淡地開口。


    孔雀則是尷尬地撓撓頭,支支吾吾地想要說其實自己沒事,但是見到了龍櫻羽的眼神之後又不好意思說。


    龍櫻羽點點頭,拍了拍一臉憨笑的孔雀,說:“我知道孔雀不痛,不過你身上的舊傷還沒有好。”孔雀重重地點點頭,咧著嘴說:“那姐姐,孔雀下次不打架了。”


    “廢物!”一間寬敞的大廳內,裝飾極其豪華,最為醒目的是雪白的牆壁上掛著的一把武士刀,而武士刀下麵,就是主人的位置,這個時候,主人的位置上麵坐著一個麵色陰沉的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男人此時的憤怒溢於言表,雙目冷飲如同毒蛇死死地盯著在麵前瑟瑟抖地跪坐在地的三個男人,眼睛微微眯起。


    而在另一邊,一個麵目清朗的年青男人端著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好像沒有見到眼前生的情況一樣,細細地品味手中的茶。


    “二十名身經百戰的本部精英派給你們,你們竟然交給我全軍覆沒的答卷,我現在考慮的已經不是你們三個這個舍弟頭補左稱職不稱職的問題,而是在考慮你們有沒有必要繼續活下去浪費糧食!”陰沉的中年人嘴角的皮肉抽搐,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而這句話說出來,那三個人跪著的身體更加顫抖。


    男人到了四五十歲,大多該經曆的都經曆了,感情,事業,都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男人就會沉澱出一種滄桑,而正是這種時間雕琢和世事沉澱出來的滄桑卻是四五十男人最致命的魅力,而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並沒有太魁梧和彪悍的殺氣,即便是說著極為凜冽的話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人家不是在考慮是不是要殺你,而是在考慮是不是要和你做朋友一樣簡單和自然,帶著濃重的書卷氣息,這個男人站在武士刀下,書桌後麵,看著那渾身顫抖的三人,眼神冰冷如刀鋒。


    “高山會長,屬下無能!”跪在中間的男人鼓起勇氣,終於說出一句話來,麵對這個渾身上下都洋溢著書卷氣息的山口組內二號人物,他是在提不起勇氣來麵對,他深深地知道這個看起來像一個書生的男人在山口組內是曾經三次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恐怖永遠都是山口組內的一個禁忌。


    “你知道該怎麽辦。”男人轉身,抬起頭看著掛在牆壁上的武士刀,山口組內的人大多都知道,弘道會會長高山清司書房內掛著的這把刀絕對不是什麽裝飾品,而是用來處理辦事不利的手下的。


    跪在地上的男人身體一顫,繼而麵如死灰,滿是恐懼的雙眼中仿佛得到了解脫一樣,而後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恢複了平靜。


    高山清司點點頭,算是對這個男人最後關頭的表現感覺滿意,摘下了那把武士刀,扔在男人的麵前,淡淡地說:“我高山清司的手下沒有一個無能的人,因為無能的人都已經自己裁決於這把刀的下麵,我希望我手下的人都有給我辦好每一件事情的能力,同時也有負擔事情失敗之後承擔責任的勇氣,第一點,你沒有做好,但是第二點,你做的很好。”


    那個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卷氣息極濃的山高青絲,點點頭,深深地磕了一個頭,繼而解開了衣服,身上,一個極漂亮的紋身布滿了前胸後背,山口組的任何一個成員,上到組長下到最普通的成員,都要紋身的,這是從第一代就流傳到現在的規矩,而這位在山口組內地位並不低的男人身上的紋身自然是極為漂亮的。


    那男人撿起了地上的武士道,跪在地上,緩緩地抽出那把清涼的武士刀,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反握武士刀,繼而用力刺向自己的??腹之間,極其鋒利的武士刀瞬間劃開了男人的皮膚,繼而刺穿了腹之間的膈膜之後輕而易舉地將大動脈切斷,那男人哼都不哼一聲,最後緩緩抽出武士刀,血液瞬間噴湧而出滴落在地毯上,染開一片詭異的猩紅。


    剩下的兩個人見到了那個男人流出來的血液,都萬念俱灰的時候,高山清司開口了,他淡淡地說:“既然有一個人為你們承擔了責任,那麽你們就可以走了,你們以後將不會是我的手下,而你們也得不到我高山清司的庇佑。”看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繼而門打開進來兩個黑衣男人,那兩個男人見到大廳內地毯上的屍體也是見怪不怪,兩人分工明確,一個抬走屍體,一個人清洗血跡,麻利地把地毯換掉,很快,客廳又恢複之前的幹淨和整潔,如果不是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的話,或許根本就不會讓人聯想到之前這裏有一條生命消失。


    “高山先生還是如此幹淨利落。”一直都沒有開口,而是用一種局外人的身份和眼光坐在一邊的年輕男人放下了一直沒有喝的茶,微微有些涼,笑容圓潤。


    “幹淨利落?”高山清司好像聽到了什麽很有意思的笑話,啞然而笑道:“如果不幹淨利落的話,恐怕這把刀,就是給自己用的了。”俯身,撿起了那把還帶著血跡的武士刀,高山清司的笑容充滿了書卷氣息,這樣的男人,應該去做高校的教師。


    手指輕輕地劃過武士刀的刀鋒,笑容俊逸。


    “筱田建市今年就會出來了,這個老頭子似乎很不滿近些年來山口組的展,即便是在監獄中依然死死地握住了山口組的大權,這個老人的手段真是可見一斑。”年青男人忽然站起身來,走到了高山清司的身邊,從他的手上接過了那個帶血的武士刀,轉頭看著高山清司,玩味道。


    高山清司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顯然,對於這則消息,高山清司並不是不知情。


    “拓本公子,這是山口組的內部事務。”武士刀反射出燈光,那反射的光芒在高山清司的臉上一閃而過,高山清司眼中光芒一閃,繼而轉瞬消失,他淡淡道。


    “當然。”年輕男人點點頭,繼而把那把武士刀放回刀鞘,笑道:“刀終究還是要歸鞘的,否則在鋒利,都會傷害到自己的主人不是嗎?高山先生,我和你的合作在山口組內並不算是一個秘密,然而筱田建市對於你帶領下的山口組似乎並不是很滿意,當然,這是你們的內部事務,我這個外人是插不了手也不會插手的,但是,我需要讓高山先生你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們山口組針對那個女人的所有動作我都不會過問,但是,千萬不要把我給暴露出來,我怕,怕這個女人的報複。”


    高山清司輕笑一聲,轉身把武士刀重新掛在牆上,說:“這個女人如此恐怖?英式弈折翼在中原就是那個男人一手策劃的,至於英式弈是被這個女人親手殺死,繼而,拓本家族又在中原損兵折將,到底這個女人有什麽樣的魔力讓拓本家族的大公子你,作為最有希望繼承家族的繼承人,拓本道哉公子這麽如臨大敵呢?還是在扶桑本土。”


    這個男人,就是拓本道哉,拓本家族的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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