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魏定波剛到武漢區,就被姚筠伯叫了過去。


    魏定波表現的很正常,好像不知道,姚筠伯叫自己做什麽。


    果然到了辦公室之後,姚筠伯說道:“學校內於師孔有所問題,你這一次進去之後,給我重點調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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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師孔?”魏定波裝作好像自己不知情一樣。


    看到魏定波的表演,姚筠伯也配合著,並沒有揭穿他。


    “對。”


    “是區長,屬下明白。”


    “好好調查,不要玩忽職守,別人都調查出來了,你這裏居然是沒有收獲。”


    “區長教訓的是,屬下一定會認真調查,隻是不知道是誰調查出來的?”魏定波好奇的問道。


    “這不用你管,明日到了學校之後,給我好好查。”


    “是。”


    魏定波從姚筠伯辦公室出來,他知道姚筠伯肯定會告訴他這件事情,他也演的不錯。


    他雖然知道,但是在姚筠伯麵前,要演不知道。


    看著離開的魏定波,姚筠伯若有所思,他現在真的有點摸不清魏定波的身份了。


    今日自然是見到了望月稚子,她也不可能一直躲著。


    “我明日就要回學校去了。”魏定波對望月稚子說道。


    “還要調查嗎?”


    “區長看樣子,是不想打草驚蛇,還想要順藤摸瓜。”


    “那你去吧。”


    “隻是我問區長,這個消息是誰提供的,區長沒有說是你提供的,我也摸不清區長的意思。”


    “是嗎?”望月稚子也不太明白姚筠伯的想法。


    “你說區長會不會已經猜到了?”魏定波問道。


    他現在是故意給望月稚子提個醒,免得到時候望月稚子誤會。


    望月稚子皺著眉頭說道:“或許真的有可能。”


    “那怎麽辦?”魏定波問道。


    畢竟如果姚筠伯真的有所察覺,他們兩人是需要統一口徑的,究竟是死不承認,還是說直接坦白,他們兩個不能出現分歧不是。


    望月稚子想了想說道:“如果區長真的有所察覺,我覺得還是承認的好。”


    “承認不是我們欺瞞在先嗎?”魏定波說道。


    “可是如果不承認,不是更麻煩?”


    “說的也是,是我欠考慮了。”


    “你都是為了我。”望月稚子說道。


    “就怕幫忙不成,反而是害了你。”


    “不會的,且區長現在也不一定是真的察覺,就算是真的,我們也沒有耽誤調查,問題應該不大。”望月稚子反而是寬慰了魏定波兩句。


    魏定波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就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轉而是說道:“等我這一次從學校出來,我們去見望月宗介隊長吧?”


    麵對這個問題,望月稚子沒有回避,而是說道:“好。”


    “我需要準備什麽嗎?”


    “義父很喜歡你,不用準備什麽。”


    就是望月宗介撮合的他們,甚至於也是望月宗介,說服的她父親靳義。


    所以望月稚子覺得,魏定波在望月宗介這裏,無需太過擔心。


    “話是這樣說,但是也不能失了禮數,等我放假我們一起去買點。”


    “好,等你。”


    晚上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下班之後,又一起去吃了東西,畢竟明天就要去學校了,幾日不得相見。


    今天晚上想要一起吃個飯,是非常正常的。


    隻是在送望月稚子回到家門口之後,魏定波並沒有繼續擁吻,畢竟望月稚子今天站的位置,好像也沒有給他機會。


    畢竟那種親密動作,也不是越多越好,有就行了。


    告別之後魏定波看著望月稚子上樓,他才轉身離開。


    望月稚子回到房間之中,心裏居然已經是忍不住開始期待,和魏定波下一次見麵了。


    她不知道這種變化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但是現在的感受是真真切切的。


    回到家中休息一晚,魏定波第二天直接去了學校,到了學校報道,魏定波就開始自己的工作。


    姚筠伯既然讓他調查於師孔,他肯定是要收集於師孔的資料,甚至於要去接觸於師孔。


    現在魏定波根本就管不了,於師孔是不是真的抗日分子,因為姚筠伯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甚至於整件事情都是姚筠伯的布局。


    難道你現在還想要救於師孔?


    現在不管於師孔是什麽身份,魏定波都隻能硬著頭皮調查下去,哪怕最後抓人都不能手軟。


    畢竟你的手軟救不了任何人,還會害了馮婭晴和陳禾苗。


    其實魏定波也在分析,這個於師孔,究竟隻是姚筠伯隨便找來試探自己的,還是說真的覺得這個人是抗日分子。


    雖然於師孔不是組織同誌,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對方是抗日分子的這個可能。


    可是魏定波分析來分析去,認為姚筠伯可能就是隨便找來的人,剛好於師孔是合適的。


    畢竟魏定波就算是在花玲這裏,知道了於師孔的身手問題,他肯定還是會找學校內的其他人側麵打聽的。


    如果大家說都不知道,這個就不攻自破,魏定波就意識到了有問題。


    所以姚筠伯挑選人的時候,可能隻是找適合的。


    但是這個合適,可能就是抗日分子。


    隻是目前的魏定波,根本就不會糾結這個問題,他調查的很仔細。


    他已經將針對於師孔的調查,整理成冊,打算這一次回去之後匯報給姚筠伯。


    不管姚筠伯是想要繼續調查,順藤摸瓜,還是抓人他都不會阻礙。


    至於花玲的身份,魏定波根本就沒有表現出,自己識破了。


    他還是會和花玲見麵,而且在花玲麵前,還是認為她是江豐順的人,聊天也是挑些花玲喜歡聽的。


    不過現在對這個隻知道打毛衣的人,魏定波是一點不敢小瞧了,之前可是被騙的很慘。


    陳禾苗魏定波沒有刻意去關注,但是也看到了她,小丫頭還在正常的上課學習,沒有受到影響,魏定波便放心不少。


    至於彭文丙此人,魏定波也和他聊過幾次,更多的是打聽於師孔。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魏定波判斷得出,彭文丙其實什麽都不是。


    他根本就不是姚筠伯的人,姚筠伯選中他,不過就是看中他想要上位的心思,知道他肯定會公報私仇。


    至於為什麽第一次讓魏定波去檔案室,而不是將檔案拿出來,其實是花玲這裏不給檔案,說檔案不能離開檔案室。


    說白了花玲才是姚筠伯選中的人,彭文丙隻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進了姚筠伯的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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