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先從武漢區離開的魏定波,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望月稚子回來。


    這不是趕巧了。


    隻是還不等魏定波開口詢問,今日望月稚子調查結果如何,她便直接上前說道:“幸好你還沒離開。”


    “怎麽了?”


    “我義父通知我,說是他的一位好朋友,來武漢公幹今日去看他,而且是一位非常有名的骨科大夫,說是可以安排你們見一麵,讓他幫你看看傷勢。”望月稚子語速很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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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有醫生可以給魏定波看傷勢,還是有名的骨科醫生,她自然是開心的。


    “不必了吧,我這都好的差不多了。”


    “是國外來的醫生,在骨科是非常有建樹的,在國外都是教授級別,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


    看到望月稚子說的如此玄乎,魏定波說道:“什麽時候見麵?”


    “就今晚。”


    “這麽著急?”


    “他來武漢就是做學術交流的,每天的行程安排的非常滿,晚上還要有各種聚會,這還是看在我義父的麵子,答應今晚給你看一看。”望月稚子說道。


    今晚給魏定波看一看,時間是擠出來的。


    因為今晚的時間,是留給和望月宗介見麵的,也算是拜訪一下望月宗介。


    那麽既然望月宗介都不介意,要讓他看一看魏定波的傷勢,這個外國醫生自然也不好推辭。


    但其實說白了,是望月宗介著急。


    “現在去機場?”魏定波問道。


    “是的。”


    “走吧。”


    兩人很快就坐上人力車,前去機場。


    望月宗介已經給機場的人交代過了,所以魏定波和望月稚子過來,簡單的搜身之後,就被帶著進入。


    並不是在望月宗介的辦公室,而是在他的住所內,看來這個醫生和望月宗介的關係確實匪淺,而且地位應該也是不低。


    兩人來到門外,通報之後進去。


    魏定波看到了熟悉的望月宗介,同樣也看到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不過這個金發已經微微有些發白。


    看來就是望月稚子所說的,外國的骨科醫生。


    望月宗介見到他們二人過來,就介紹說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法國著名的醫學教授,約瑟夫艾倫。”


    “約瑟夫教授,您好。”魏定波開口問好。


    望月宗介繼續解釋說道:“這位是我的義女,望月稚子,這位是魏定波魏隊長,兩人都是武漢區的得力幹將。”


    望月宗介說的是日語,但是並不需要翻譯,約瑟夫艾倫日語很不錯。


    因為他幼年生活在日本,所以才和望月宗介成為朋友,後來跟隨父母離開,回到了法國,不過日語卻保留了下來。


    兩人已經很多年未見了,對於約瑟夫的出現,望月宗介也是非常喜悅的,畢竟是老友重逢。


    但想到魏定波的傷勢,也就厚顏讓約瑟夫幫忙看看。


    約瑟夫對於兩人其實並未有多熱情,畢竟他是來看望月宗介的,突然又要工作自然是不會太喜歡。


    若不是迫於望月宗介的麵子,約瑟夫都懶得答應這件事情。


    “坐下,我看看。”約瑟夫用日語說道。


    雖然還能聽得懂,而且也可以講,隻是畢竟很多年不生活在日語的環境中,能明顯的聽出來,是有些生分的。穀


    魏定波依言坐下,約瑟夫開始檢查,同時問他是怎麽受傷的。


    魏定波自然是沒有隱瞞,說自己從樓上跳下來,傷到的。


    聽到這麽高的高度,約瑟夫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什麽要跳?”


    為什麽?


    不跳就沒命了啊。


    “迫不得已。”魏定波隻能如此解釋。


    “受傷之後還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嗎?”約瑟夫問道。


    “是步行了一段距離,最後實在撐不住,才拖行了幾步。”


    “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


    麵對約瑟夫的評價,望月稚子都著急了,她在後麵忍不住問道:“怎麽樣教授?”


    “恢複的還算是不錯,過段時間就能放下雙拐,做一些簡單的康複訓練了。”約瑟夫說道。


    “不會留下後遺症吧?”望月稚子問道。


    “目前來看還好,具體的還是要等到下地之後再說,畢竟這麽長時間,腳都沒有下過地,起初會有些不適應,適應一段時間之後,才能看出來是否會有後遺症。”約瑟夫的回答,顯然也不是望月稚子想要聽到的。


    望月宗介自然明白,他笑著說道:“在我這裏,你就給句準話。”


    約瑟夫這才說道:“年輕人,身體素質好,恢複能力強,應當沒事。”


    “聽到了吧,放心了吧。”望月宗介笑著對望月稚子說道。


    “謝謝教授。”望月稚子說道。


    約瑟夫起身坐回去說道:“沒什麽。”


    至於拆掉的夾板,約瑟夫艾倫可沒有給你重新固定包紮的意思,不過他這樣的醫學教授,可能也很少做這些事情了,身邊都有助手。


    見到此情況,望月稚子就過來幫魏定波重新固定包紮。


    弄完之後,兩人很識趣的要告辭,望月宗介將他們送到門外。


    在門外魏定波很感謝的說道:“謝謝望月宗介隊長,為了我的事情,還打攪到了你們的老友重逢,約瑟夫教授應該沒有生氣吧。”


    “不用擔心這些,沒事就好,回去早早休息,至於他,你們就更加不用擔心了,這麽多年的好友,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記在心裏的。”望月宗介心情不錯的說道。


    “謝謝義父。”望月稚子也說道。


    “果然是心裏有了人,對義父都開始見外了。”


    “哪有。”麵對望月宗介的打趣,望月稚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沒有過多的打攪望月宗介,便從機場離開。


    到了機場外,魏定波說道:“現在你放心了吧?”


    其實他心裏知道,因為第二次傷勢加重,有望月稚子的原因在裏麵。


    雖然她後麵沒有經常提,但是心裏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生怕因自己的原因,給魏定波帶來一些不可挽回的傷病。


    現在既然約瑟夫這樣的教授,都說沒什麽問題,那麽望月稚子總能放心了吧。


    望月稚子心情也不錯,畢竟醫生尤其是著名醫生,他說的話,會讓人有很高的信任度。


    望月稚子也不能免俗。


    畢竟你不是專業的,你找醫生看病,那麽自然是醫生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尤其是說對你有利的話,那更是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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