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望月稚子今夜不會回來醫院,沒成想在晚上十點多,望月稚子還是趕了回來。


    還從家裏煲了湯給魏定波帶來,當然不是她煲的湯,而是讓家裏的傭人給做的。


    “我以為你今天晚上在家休息。”魏定波見她回來說道。


    “你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望月稚子說道。


    之前還有特工總部的人在,現在她離開之後,這裏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她自然是不太放心。


    確實她父親是不想她來的,也阻攔了她。


    隻是望月稚子早年間就已經遠離家庭,在日本算的上是獨立生活,所以現如今不見得就會很聽話。


    說白了就是管不住。


    望月稚子的父親靳義嘴裏喊著女大不中留,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畢竟這麽大一個人,你還能將其綁在家中不成。


    其實望月稚子也是借機,給自己父親看看自己的態度,那就是她已經認定了魏定波,也不會改變心意。


    “伯父沒有誤會吧?”魏定波也表現的很在乎這件事情,所以立馬就開始詢問。


    對於魏定波的態度,望月稚子自然是喜歡的,隻是她父親現在並不看好魏定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背景。


    雖然之前在望月宗介的勸說之下,靳義表示同意,可是現如今又是今時不同往日。


    之前兩人都是隊長,望月宗介說魏定波對望月稚子的工作有幫助,其次就是魏定波孤家寡人一個,投資了之後那就是自己人,不用想著他有二心。


    可現在呢?


    望月稚子已經是科長了,魏定波不過還是小小一個隊長,這靳義心裏難免會另有打算。


    這就是一個商人的利益。


    隻是這些情況,望月稚子不好說,隻是說道:“我已經解釋過了,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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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隻是這一次不能登門拜訪,伯父不會怪罪吧。”魏定波說道。


    怪罪?


    望月稚子很想說,自己父親根本就不希望魏定波登門拜訪,望月稚子也懶得和自己父親解釋。


    說什麽自己的科長職位,還是依靠魏定波得來的。


    她覺得自己認定就行了,其他人說了不算,且魏定波幾番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裏。


    “不會怪罪。”望月稚子直接說謊。


    其實魏定波能看出來,畢竟如果靳義對自己的態度不錯的話,知道自己在醫院,怎麽都要表示一下。


    可是現在卻沒有。


    甚至於是不想讓望月稚子回來醫院照顧,那麽態度不言而喻。


    隻是魏定波還挺開心,靳義若是真的能阻攔兩人,那才好呢。


    所以麵對望月稚子的假話,魏定波也沒有拆穿。


    望月稚子也不知道魏定波是看出來了沒有,但是就算是看出來,兩人也不會說開,畢竟都是尷尬。


    “快喝點湯。”望月稚子將湯拿出來說道。


    魏定波喝著湯,望月稚子又說道:“秦方好走了?”


    “早就走了。”


    “就知道他不可靠。”


    “他怎麽可能伺候我,更加不要說等著你回來找他算賬了。”魏定波笑著說道。


    兩人閑聊了一會,魏定波喝完湯,就在病床內休息。


    之後幾天倒是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隻是武漢區這裏,姚筠伯有些著急。


    這魏定波回不來,望月稚子也不在,這對武漢區的工作,還是有影響的。


    所以姚筠伯電報了一次總部,詢問情況。


    總部直接告訴他,魏定波被抽調走了,執行任務,短時間內不會回去。


    至於任務內容,總部沒說,姚筠伯也不能問。


    得到這個消息,姚筠伯知道魏定波這裏無礙,他也就放心了,起碼證明魏定波沒有透漏什麽消息。


    且總部方麵也安排人過來,給魏定波送了消息,就是準備出發了。


    因此魏定波就勸說望月稚子先回去。


    望月稚子也明白,自己不可能跟著去,而且武漢區的工作還等著自己,就隻能離開。


    依依不舍是自然的,畢竟之前擔心魏定波生死,望月稚子可是煎熬許久。


    明天是望月稚子離開的時間,今夜魏定波勸她回去,和靳義說一聲,總不能一聲不響的離開。


    望月稚子其實是不想回去的,畢竟和靳義鬧的不太愉快,可是又擔心自己不回去,會讓魏定波覺得是因為他,所以最後望月稚子還是打算回去說一聲。


    隻是回去說了一聲之後,望月稚子晚上還是回來了,因為她不想聽自己父親嘮叨。


    第二天一早醒來,魏定波送望月稚子去機場。


    走到機場門口,卻看到了等候多時的秦方好,望月稚子自然也看到了,心情都有些不太好。


    “陰魂不散。”望月稚子說道。


    “可能是聽說你今天要走,來送送你。”魏定波說道。


    “肯定是我爹告訴他的。”望月稚子很清楚,自己昨天晚上回去打了聲招呼,然後靳義告訴秦方好,不然秦方好怎麽能知道。


    兩人說話間來到跟前,秦方好上前說道:“你今天要走怎麽也不說一聲,我好來送送你。”


    “我沒說你不還是來了。”望月稚子說道。


    秦方好臉上笑容一如以往,好像不管望月稚子怎麽陰陽怪氣,尖酸刻薄他都不在乎一樣。


    在望月稚子身邊,秦方好自然是說些關心的話。


    但是望月稚子是一點都不想理會,隻是對魏定波說道:“你一定要多小心。”


    “我知道,放心吧。”


    “怎麽,魏隊長不一起回去?”秦方好好奇的問道。


    他以為今天是兩人一起離開,但是現在聽他們說的意思,好像是魏定波不走。


    望月稚子自然是不會和秦方好解釋,魏定波也不沒有言語,秦方好自己尷尬。


    原本是還想要和魏定波多說兩句,溫存一下,但是秦方好在一旁,讓望月稚子不是很方便。


    最後時間到了,望月稚子就要進去,魏定波在她進去之前說道:“麻煩轉告區長,我這裏很好,讓他不用擔心。”


    什麽意思?


    自然是告訴姚筠伯,讓他不要擔心,兩人的秘密沒有人知道,約瑟夫並不知情。


    魏定波知道姚筠伯擔心此事,隻是現在不能見麵,隻能讓望月稚子代為轉達。


    望月稚子點頭表示知道,最後更是當著秦方好的麵,和魏定波吻別。


    這是魏定波沒有想到的,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


    但想來望月稚子的意思,就是給秦方好看的,同時也是讓他轉告給自己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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