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屈嬸就給魏定波回信,告訴他被抓的人,好像不是組織的人。


    所以已經按照魏定波說的,將消息放在了指定地點,讓魏定波通知石熠輝去拿。


    魏定波第二天就利用窗戶,給石熠輝通氣。


    告訴他去拿情報。


    石熠輝也如約拿到情報,同時急忙匯報上去。


    但是軍統方麵調查之後,發現也不是他們的人,他們好像同樣沒有人被抓。


    這個消息,石熠輝利用晚上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吃飯的契機,告訴給他。


    同樣還是兩人在同一家飯店吃飯,不過石熠輝喬裝打扮,魏定波的司機和負責保護的人,並沒有覺得這個人是熟悉的人。


    得到石熠輝的回複之後,魏定波更加奇怪。


    這林滄州究竟抓了一個什麽人。


    望月稚子在武漢區內打聽,也打聽不到端倪。


    抓錯了?


    這麽小心謹慎的抓人,抓了人之後,還看守的如此嚴密,怎麽可能是抓錯人了?


    但組織和軍統這裏,為什麽都沒有問題呢?


    就在魏定波疑惑之際,將望月稚子送到了她家樓下。


    突然魏定波腦海裏麵,靈光一閃。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林滄州是故意抓人回來。


    林滄州可能知道電訊室有了魏定波的眼線,也或許是望月稚子的調查,讓林滄州意識到,第二局給他提供情報線索這件事情,魏定波已經知道了。


    那麽兩人關係如此緊張的情況之下,林滄州不用想都能猜到,魏定波肯定是想要暗中破壞的。


    但是林滄州已經破壞不起了。


    兩次失誤,如果再來一次,對林滄州的影響太大了。


    他不能放任魏定波去破壞。


    雖然你能抓到是魏定波破壞的,算是一個把柄,非常有用的一個把柄。


    但是你能抓到證據嗎?


    魏定波既然敢破壞,他會輕而易舉給你留下證據嗎?


    到時候扯皮是沒有用的,任務失誤三次是鐵打的事實。


    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出現,那麽有沒有可能,林滄州主動抓一個人回來,然後給魏定波看。


    那就是我這裏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人已經抓回來了,現在就是審訊。


    你想要打聽,你就來打聽吧,反正你什麽也打聽不到。


    這個被抓回來的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麽抗日分子,而是林滄州用來吸引魏定波和望月稚子目光的人。


    為的就是讓他們的任務,可以更好的去完成。


    在望月稚子家樓下,魏定波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望月稚子聽完之後,也是一陣吃驚。


    畢竟望月稚子可不知道地下黨和軍統這裏的消息,自然不會立馬就想到這一層,所以對於魏定波能想到這裏,她肯定吃驚了。


    你好端端的怎麽會這麽想?


    魏定波的解釋就是,林滄州不喜歡按常理出牌,自然是不能按照常理考慮。


    這樣的解釋也說得通。


    望月稚子當即認為,魏定波說的也有可能。


    畢竟在武漢區,望月稚子現在什麽也打聽不出來,但是她確實一直在盯著武漢區,而已經放棄了其他地方。


    望月稚子問道:“你現在什麽意思,讓我放棄區裏的情報,去外麵繼續打聽他們的事情?”


    魏定波搖頭說道:“不,我們就讓區長以為我們已經上當了,你在武漢區就用心打聽,外麵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


    組織說不是組織的人。


    軍統說不是軍統的人。


    那麽魏定波做出這樣的推斷。


    由此可見,林滄州並沒有完全將魏定波當成抗日分子,起碼不知道魏定波雙重身份,可以很快確認被抓之人的身份。


    如果魏定波不是抗日分子,或者說他不是雙重身份,他確實很難確認,被抓之人是誰,就比較難揭穿林滄州的安排。


    現在魏定波對於自己的猜測,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認為林滄州抓回來的人,就是用來吸引目光的。


    甚至於可能還存著試探他的心思。


    既然如此,魏定波就讓林滄州如意,他和望月稚子就盯著武漢區不放。


    讓林滄州他們在外麵放鬆警惕,然後再安排其他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真正調查的任務。


    望月稚子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安排,武漢區我會繼續盯著。”


    “好。”


    和望月稚子分別回到洋房休息一夜,第二天去武漢區繼續工作,魏定波覺得過幾天時間,這個被抓回來的人,可能還會開口說些情報。


    無非都是林滄州的手段罷了。


    當然了,也有可能被抓的人,就是抗日分子。


    但是魏定波現在自然是不會輕舉妄動,哪怕你真的是,魏定波也什麽都做不了。


    他隻能將消息送出去,其他的管不了。


    所以現在不管林滄州用什麽手段,魏定波都是以不變應萬變。


    望月稚子繼續在武漢區打聽,但是依然是打聽不到消息。


    審訊室這裏,林滄州這一次用的都是自己人,完全不給魏定波他們打聽的機會。


    而且林滄州給了死命令,沒有他的允許,被抓回來的人,誰也不能見。


    總之就是阻斷一切魏定波他們可能打聽的機會。


    可是林滄州越是如此,魏定波就越是覺得,他抓回來的人隻是一個誘餌,隻是一個吸引目光的存在。


    真正的任務,可能並不是這個。


    望月稚子在武漢區將計就計,同時安排其他人,繼續打聽這件事情。


    就這樣度過了幾日,望月稚子安排的人,突然說打聽到了消息。


    “打聽到了。”望月稚子跑來和魏定波匯報。


    “具體消息是什麽?”


    “區長他們好像是盯上了,抗日分子的一處聯絡點,已經安排暗探將其包圍監視起來了。”望月稚子說道。


    “發現了一處聯絡點?”


    “是的,看來真的讓你猜對了,他們抓回來武漢區的人,隻是一個煙霧彈,真正的任務,是抗日分子的聯絡點。”望月稚子說道。


    聯絡點被發現,那麽豈不是說裏麵的人已經很危險了。


    但是望月稚子他們不管裏麵的人危險不危險,望月稚子問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你的打算呢?”魏定波反問。


    “秘密安排人,告訴這個聯絡點內的人,他們已經被發現包圍了,讓他們自己突圍去,和區長的人打鬥在一起,總歸他們的任務,完成的不算好。”望月稚子說道。


    打鬥起來可能還是會有人被抓,但是肯定收獲不大,算是任務完成的不好,不能算是成功。


    他們費盡心思打聽這個消息,不就是為了破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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