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如何招待他們,隻是讓他們先坐著。


    閑聊了幾句,張德新就插入了正題說:“三寧,我這裏有一口木箱子,你看看。”


    我剛要接話,我老爸從外麵回來了,當看到屋內這麽多人,我老爸明顯怔住了,我老爸雖然不愛說話,但是懂禮。


    於是出聲問我說:“三寧,這都是你朋友”


    我嗯了聲說是我朋友。我本來還想繼續往下接話,沒想到我老爸直接就走入了裏屋,然後拿了東西。對說:“三寧,好好照顧你的朋友,晚上讓他們不要出去亂走。”


    我自然知道老爸是什麽意思,這幾日村子裏鬧鬼的事情,可是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而作為一個親身經曆者,我深知其中的可怕。


    我老爸離開之後,之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尖尖,突然問我說:“這裏晚上是不是鬧鬼啊”


    這突兀的一個問題問的我一時之間硬是沒有反應過來。


    最後我嗯了聲。


    張胖子接話說:“不要怕尖尖我會保護你的,況且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


    可是沒想到尖尖接下來的這句話,讓張胖子瞬間就啞口無言了,尖尖說:“我見過鬼,我不怕鬼。”


    不知道為什麽,我聽到這句後,不是感覺正常,相反是感覺一陣的毛骨悚然。


    張德新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一眼尖尖。


    我忽然感覺張胖子的女友怪怪的,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樣。


    張德新打了個哈哈,繼續把話題繞回到那口箱子上去了,隻見他將一口木箱子拿出來放到了桌麵上了。


    這口木箱子和奶奶留給我的那口很像,不過仔細分辨還是有差異的。


    “三寧,你看看這個木箱子。”


    我剛要看,尖尖突然起身說要到處去看看。尖尖明顯對這口箱子不敢興趣。尖尖問說說:“你要給我當導遊嗎”


    我還沒開口說話。


    張胖子再一次接過話茬說:“尖尖,我來當你導遊,這裏之前我來過幾次,熟得很。”


    我本來想說什麽,張胖子又打斷我的話說:“三寧,你就安心陪我大伯在這裏看箱子吧我和尖尖出去轉一轉,放心,我們不會走遠的。”


    我這村子最大的特點就是一覽無遺,基本上隻要有一點方向感的人就不會迷路。


    張德新也催我說:“三寧,沒事,你就讓他們出去走走,咱們繼續看這口箱子。”


    我和張德新留下來卡箱子,看了一會,我就說我看不懂,張德新讓我把自己的那口箱子拿出來比對一遍。


    我找了個理由推脫了。


    張德新卻告訴我說,過幾天等這裏喪事辦完後,回到城裏後我覺你還是要必要去一趟城東破廟。


    張德新又說到了城東破廟。


    不過這也讓我想起王威那句不要相信張德新這句話。


    張德新這個名字現在已經不對外公開了,別人都是叫他張半仙,要不是王威告訴我,我現在都不知道張德新叫什麽名字。


    王威固然不可信,可是這個張德新自然也值得考量。


    城東破廟,現在潛意識裏已經成了我一定不要去的地方了。我沒有接張德新的話,而是勉強的笑了笑。


    張德新繼續說著話,我就繼續聽著。說了好一會,我老媽回來,我老媽性格比較直爽,當看到一個大胖子坐在家裏。


    出口就問,這人是誰


    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媽就說原來是同事的伯父,以後三寧一個人在城裏,你可得好好照顧一番。


    張德新應聲,我老媽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後說,三大爺的喪事很忙,讓我照顧張德新。


    屋內很快又隻剩下了我和張德新,這是我第一次在自己家裏如坐針氈,實在覺得尷尬了,我就提議也出去走走。


    張德新沒有推脫,我們倆在外麵走著,張德新,三句話不離城東破廟,和木箱子,我愈發的覺得張德新目的不純了。


    此時時間差不多要到飯點了,我領著張德新往回走,恰好這時候碰到了張胖子和尖尖。


    張胖子看到我說:“三寧,沒想到你這地方還有寺廟啊我剛才和尖尖去了一趟。”


    尖尖麵色如常,看不出來什麽動靜。


    我敷衍胖子說道:“你玩的高興就好。”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張胖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愣神了,他說:“剛才寺廟裏那老頭說讓你過去一趟,他說你落下一樣東西在他那裏”


    我落下一樣東西在他那裏,我好奇的問張胖子說:“他知道我名字”


    張胖子說:“他當然知道啊不然我怎麽知道他說的是你啊”


    我內心驚訝,卻沒有過多的表現,因為我可從來沒有告訴那老頭名字,這可以說是我第一次見那老頭。


    之前我從來不信鬼的,就沒有去過寺廟,隻是想到這,我摸遍了身上的口袋,可是所有的東西都在。


    我的東西很簡單,手機,錢包,鑰匙,除此之外就沒別的。


    我還會有什麽東西落在寺廟裏,難道是我老媽的應該不會吧我老媽如果丟了東西,一定會很快的發現的。


    我麵色可能有幾分陰晴不定。


    尖尖走過來冷不丁說了句:“那老伯讓你晚上過去拿一下,說你晚上不過那東西他可永遠不會還你了。”


    “對對對”張胖子一連說了三個對字。


    我看了眼兩人,覺得這兩人能成為情侶真的不容易。


    我領他們回家了吃了一頓飯,老媽因為在幫喪事,所以能領一份“喪菜”,中午提回家說讓我們吃。


    我心頭卻還在疑惑著老頭要我去拿什麽東西我看到老媽後,處於謹慎我問說:“老媽,你有丟東西嗎”


    我老媽是個急性子,說了一句沒有,然後說聲招呼不周,就又去幫忙了。


    村裏辦白喜事,通常全村每家每戶都要出一個人去幫忙,男的就借桌子幹重活什麽的,婦女就幫著洗碗做飯什麽的。


    所以一場喪事能讓整個人村子裏的人都活躍起來。


    尖尖問張胖子說:“這裏晚上能見到鬼嗎”


    我心想這女人的腦子有病吧別人見到鬼之後躲都躲不贏,這女的還非要見鬼,這是有病


    張胖子為了討女人歡心什麽話都說的出來:“一定有,肯定有鬼,晚上讓三寧帶我們去看。”


    我操你個死胖子,我在心裏罵了一句,嘴上卻說:“張胖子,有鬼也不能去見”


    我還沒說完,張胖子說:“好,尖尖,三寧剛才已經答應下來了。”


    我頓時無語。反正我晚上是不會帶他們出門的。


    尖尖不太理會張胖子,這讓我覺得張胖子隻是一廂情願而已。


    下午的時候,我帶他們去祠堂裏看了三大爺的喪事,尖尖目光如炬仿佛在搜尋著什麽一般,我也沒有在意。


    隻是張德新的注意力落了一些在尖尖身上。


    喪事一般很鬧,吹吹鬧鬧,放禮炮,放哀歌,以及念讀祭文什麽。整個氣氛都是很鬧的,老一輩人說法是讓老人走的風風光光。不過在我看來,這是為了壓住死去人的魂魄,送他們上路。


    一直差不多看到天黑,張胖子突然焦急跑來告訴我說尖尖不見了。


    我問他祠堂裏找遍了沒有,張胖子說都找遍了就是沒見到人,我的麵色也變,然後開始在祠堂裏尋找,一直差不多到八點鍾都沒有找到。


    張胖子已經急的要死了。


    而張德新這會卻一直盯著祠堂外麵的白色魂幡看著


    張胖子跑來跟我說:“三寧,尖尖不會走丟了吧。”


    祠堂裏沒有尖尖的身影,於是我們來到了祠堂外,村子不大,我們分開尋找。因為村子裏人都聚集在祠堂裏,所以這個點整個村子都是空蕩蕩的。


    我走在村子裏的想巷子裏,我有些別扭的喊著尖尖的名字。可是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我一下。


    說實在的這幾日村子裏真的很邪門,此時又是晚上,被人拍了一下肩膀確實嚇到我了。


    我慢騰騰的轉身過去,我心裏已經坐好最壞的打算了,心想不是大豆就是三大爺了。


    可是等我回頭後,卻看見是尖尖,尖尖表情有些奇怪,我懸著的心剛要落地,卻被尖尖的一句話又給提到了嗓子眼。


    隻聽見尖尖對我說:“我見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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