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這群鳥閑的蛋疼,沒少在天上作弄它,它是幹著急又夠不著人家。


    如今就這麽塊小石頭板板就搞不動了,還以為它們多大的本事呢,這個時候知道求著它這條臭野狼了?作弄它的時候呢?


    野狼像個二流子似的對天空翻了下白眼,屁股一扭,轉身就要往外走。


    深灰哥一看,“哎哎,你怎麽個意思?主子的事你不管是不是?信不信我去主子麵前告狀。”


    切。


    野狼不在乎地噴了下鼻子,愛告不告。


    還是灰鴿子機靈,一看不好趕緊落在野狼麵前,討好地道:“狼姐狼姐,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別和那幫崽子們一般見識,回頭我讓大黑哥收拾它們,”


    “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主子那裏正著急呢,等著這邊搞定了過去和她說一聲,她好懟人家,不然誤了事,主子就被那個殺氣騰騰的王爺賴上了,咱們都會沒好日子過的。”


    它說的那個人野狼知道,那個人跑到主子屋頂上一坐一夜,看見主子摸它還想殺它,是個狠人。


    野狼眯起眼睛,睨一眼灰鴿子,再睨一眼大黑,“我不和那幫蠢蛋說話,我就問你倆做不做得了它們的主?”


    “做得做得。”灰鴿子趕緊道。


    “那好,”野狼也不拿捏,直接說道:“既然做得了主,那就問問其他蠢貨,以後還從不從空中銜著東西丟我了?尤其我睡得正香的時候,都被它們打醒多少次了,”


    “不是我說你們,搞的這幫隊伍裏良莠不齊,什麽鳥都有,一個個的真本事沒見學了點,調皮搗蛋倒是一個頂仨。”


    它的話把大黑說的都有些臉紅了,隊伍裏這樣混日子的鳥還真存在,找機會是得清理清理,主子家的糧食不是拿來喂這群蠹蟲的。


    當下既已說定,野狼重新進入屋子,盯著妝台上的玉佩琢磨了一會,便將玉佩往嘴裏一含,轉身出了院子。


    眾鳥在大黑的指揮下不敢圍觀,怕引起暗衛們的注意。


    就見野狼根本不是往傻大個們的方向去,而是左拐右拐去了崇箴堂。


    崇箴堂的暗衛都認識這頭狼,這家夥通人性。也知道傍著太上皇的大腿,也不咬人,每次太上皇曬太陽它都趴在一邊陪著曬,比條狗都聽話。


    所以暗衛們看見它過來,以為又是來等太上皇的,便也沒人關注它。


    野狼假裝挨個屋子溜達,趁機走到北靜王的屋子外。


    北靜王過來,是和太上皇住一個院子的,住在崇箴堂的廂房。


    野狼鎮定地眯著眼睛,一步,兩步,三步……


    終於進入北靜王的屋子,野狼左右看了看,桌子上不行,太顯眼。大氅袖袋不行,不會往裏塞。


    床上!


    床上有枕頭,放在枕頭下正好。


    野狼走上前去,將爪子搭在床沿上,吐出嘴裏的玉佩,將枕頭拖開,再將玉佩咬著放過去,然後把枕頭拖過來,歸位,大功告成。


    它得意地看了看周圍,應該看不出來什麽,便慢條斯理地踱著步子,出來了。


    鳥兒們飛在半空,緊張地差點掉下去,直到看見野狼從屋子裏出來,才紛紛呼啦著翅膀,對著野狼喊話:“狼姐好樣的,狼姐威武。”


    野狼得意地眯起眸子,仰天長嘯一聲,嘯聲洪亮,連墨韻院的人們都聽見了。


    墨韻院裏,北靜王看了好幾眼太上皇,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訴黛玉替身的事情。


    太上皇不點頭,他就一點也不能向外透露。


    此事關乎到他和太孫的身家性命,在太孫找到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賈母和林如海眼見著談不出什麽來,已經抱定堅決不同意的想法,決定帶黛玉去賈府小住幾日。


    隻有黛玉不著急,她在等消息。


    天空烏鴉飛來,落在樹枝上,對著她呱呱叫喚。


    黛玉越聽越輕鬆,臉上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就在賈母準備起身帶黛玉離開的時候,黛玉放下茶盞,拿帕子擦擦嘴唇,慢條斯理地道:“王爺說的什麽玉佩臣女不懂,”


    “隻知道曾經有個叫虔齋的為了感謝臣女治病救人,非要將一枚玉牌留給臣女,臣女已將玉牌還給了其本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的眸子澄亮,讓人一眼看進去,就能相信玉佩真的沒在她那裏。


    太上皇和賈母等人都疑惑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玉佩的事究竟該相信誰的好?


    北靜王心裏咯噔一下子,瞬間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不對了。


    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剛才她為什麽不說?


    況且他就是當事人,玉佩究竟有沒有歸還,他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保不齊這丫頭為了故弄玄虛才這樣說的?


    臉上看不出什麽,北靜王淡笑著道:“本王倒是願意配合姑娘搜搜本王身上,這麽重要的玉佩如果真的還回來,本王是不可能不隨身佩戴的。隻不過本王想問一下,如果找不到玉佩,是不是本王與姑娘的親事就不再有波折?”


    “是,”黛玉的臉上沒有一點驚慌,也淡笑道:“但是如果在王爺那邊找到,那麽親事自然不作數的對嗎?”


    “好,一言為定。”兩人恨不得擊掌,生怕對方反悔。


    北靜王當即站起來,對賈母道:“還請老太君做主,選一人過來搜一搜本王身上,看看有沒有玉佩。”


    “且慢,”黛玉道:“萬一王爺不放在身上,而是藏在其他什麽地方怎麽辦?”


    北靜王慢慢眯起了眸子,“其他什麽地方?”


    黛玉的眼睛沒有回避,而是坦坦蕩蕩地盯著他,道:“比如住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麽,北靜王就是覺得今天的事有點古怪,總覺得好像有個什麽陷阱,自己不小心踏入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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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回頭,賈母和林如海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如今不是他說玉佩在黛玉那裏就在黛玉那裏了,如今是他說在黛玉那裏,但是黛玉說早就歸還而是他也收下了。


    兩人各說各有理,那就搜吧。


    天上鴿子嘎嘎壞笑:“這下熱鬧了,我們主子可一直都在眼皮子底下沒動,是玉佩自己長腳跑了的,哈哈哈待會鐵定驚爆他眼球。”


    大黑忍不住也笑了:“跟著主子學了這麽多新名詞,用的還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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