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問題是個大問題。宇文自越還好些,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弄點樹葉或者獸皮一捆就萬事大吉了。何況他還有著一條三角褲可以遮羞。可是符麗雯可就不行了,雖然有著一條褲子,但是真空狀態的她很是不習慣,而且關鍵是上衣沒有了,赤luo著回去顯然是不現實的。再說,她身為導師,這樣回去,以後麵對自己的學生,那裏還有什麽威信可言?這是符麗雯所不能允許的事情。


    “好了,你也別煩惱這些小事情了,你老公我自有妙計。”嬉鬧過後,宇文自越輕輕地刮了一下符麗雯的嬌小精致的瓊鼻,難得一見地柔聲說道。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對於宇文自越這般憐愛的小舉動,立即就是使得這些年一直苦苦建立起強勢的偽裝的符麗雯,內心中的那堵防禦牆轟然倒塌。鳳眼中甚至還有些許感動的淚花在黑暗中晶瑩地閃爍,如果不是因為宇文自越的眼力驚人,隻怕一般人都發現不了。


    “老公。”符麗雯收拾起激動的心情,很是擔憂地嬌聲叫道。


    “怎麽了老婆?”宇文自越也是發現而來符麗雯的情緒不對,收起了嬉鬧的神情,緊緊地把符麗雯抱在懷中,正聲問道。


    “我們這樣……真的合適嗎?會有結果嗎?”符麗雯低聲問道。


    “為什麽不能?隻要我們都有著絕對的信念,相信我們能夠在一起,那還有誰能阻止我們?”宇文自越很是自信地說道。這一點宇文自越倒是沒有說謊,他做事一向都是自憑喜好。如果說當年,家族完整,父母健在的時候,或許還會有著一點阻礙。但是現在他已經是大仇得報,孤家寡人,沒有人能阻止他的意念,他的一切行為都不需要為任何人負責或者得到任何人的首肯。


    “可是,我們的年齡真的合適嗎?”符麗雯再次問道:“而且,我的家人……”


    “我們的年齡有距離嗎?”宇文自越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你,哪裏像一個二十六七歲的人?再說,你現在不是還躺在我的懷裏嗎?難道我的胸膛還擱不下你了?”


    “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家庭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這裏的。符家雖然算不上是頂級的名門望族,但是,在龍海市還算得上是一個有著一定話語權的家族。從符東升能在不惑之年就任龍海大學的校長之職中就能看得出來,符家也算是實力不小的家族了。


    “嗬嗬,說實在的,這一點我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但是我也一點都不擔心。”宇文自越很是自信地微笑道:“你們符家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家族我不知道,但是從校長符東升的身上我也算是看出了一點端倪。可是,就這樣的家族還不在我的擔心範圍之內。主要我願意,吹一口氣我都能滅了這個水平的家族。而且,不論怎麽樣!你的家族都希望你能加一個好的夫婿,能給予你帶來幸福,或者給你的家族帶來利益。主要我能達到他們的水準,那他們也就沒有理由拒絕我了。”


    “你……我終於發現了你的第二個個缺點了。”宇文自越還在慷慨激昂地說著,可是符麗雯卻是極為不滿地掐了宇文自越一把,略帶幽怨地說道。


    “哦?我還有缺點,這是多麽難得的八卦新聞啊,快說來聽聽,先說第一個是什麽。”宇文自越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趣盎然地追問道。


    “第一,平時沒個正行,整天吊兒郎當,就像一個低級的**地痞。”符麗雯翻了一個白眼,很是挫敗地說道。自己怎麽就和這樣的一個**好上了呢?


    “呃!還有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呢?那第二是什麽?”宇文自越笑了笑,不以為意。


    “第二就是愛吹牛,或者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符麗雯繼續數落道:“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大學生,是個無產階級,現在大學生一抓一大把,你竟敢大言不慚地說你有把握讓我的家族接受你。”符麗雯搖了搖頭,道。她身在符家,對符家的實力是最為了解的,這樣的家族算不上頂尖,但也是一個傳承了近百年的政界中的龐然大物。這樣的家族居然被一個籍籍無名的大新學生藐視。這樣的笑話或許真的很好笑,可是符麗雯卻笑不出來,她認為宇文自越是不知道符家的恐怖。有著符家的這個阻礙,她對他們的未來沒有看到一點希望。麵對這樣的悲劇,符麗雯又豈能笑得出來?


    “討打。”宇文自越在符麗雯話音剛落的時候,笑罵一聲,“啪!”的一下拍打在符麗雯那嬌嫩而富有彈性的臀部之上。


    “啊!”符麗雯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頓時感覺身體一酥,嬌叫出聲來。


    “你竟敢這樣評價你的老公,你這是不遵守婦道你知道嗎?”宇文自越佯作生氣,怒瞪著符麗雯恐嚇道。


    “咯咯……”宇文自越的誇張表演頓時惹得符麗雯嬌笑不已,最後,符麗雯還是深情地看著宇文自越的眼睛說道:“老公,既然愛了,不管遇到什麽樣的阻礙,隻要你還愛我,我就一定不會放棄愛你。我不奢望你能有多大的成績,我也不會給你施加壓力。隻要你還願意讓我躺在你的胸膛之上,那我就不會離開你的身旁。”符麗雯很是堅定地說道:“我也顧不上那麽許多了,這一次就讓我放從一回,賭上一把。即使最後的結局是我輸得傾家蕩產,那我也無怨無悔。”


    “不會的,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會輸的,我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幸福。”宇文自越很是堅定地說道:“現在我也不給你什麽承諾,我會用我的行動告訴你,隻要你不離,我就不棄。你給我一年的時間,隻要一年,我就能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我不會讓你失望。”


    “恩!我相信你。”符麗雯強忍著即將要決堤而出的淚水,用力地反抱著宇文自越,動情地說道。


    “老公,還有一點。”符麗雯沉迷在宇文自越的甜蜜之中,良久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麽,很是艱難地開口問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會介意嗎?”


    “我介意,我想沒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是不是自己女人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宇文自越不假思索的說道:“可是,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誰都有自己的過去,過去的事情,過去的我們誰都沒有機會去幹涉。而且,我還要感謝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她雖然奪走了你的第一次,卻並沒有把你帶走,而是把你留到了今天,留給了我。”


    符麗雯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她雖然知道這是情話,甚至有些情話都是不可信的,但是她就是愛聽,他願意為她說,說明他還愛著她,說明他心裏有她。她愛聽,因為那是她的男人為她說的,他是她愛的人。


    兩人都是緊緊地相擁在了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存在,體會著彼此的愛戀。愛,有時候就是這樣,它的出現不需要時間的累積,它的濃密不需要彼此的了解,來的時候,可以很突然,也可以很深刻,雖然走的時候也可以很借口,甚至肝腸寸斷。或者這正是愛情的獨特之處,因為它的特性,使得世人對它有著又愛又恨的情愫。然而,話又說回來,愛可以相聚,也可以分離。但不管是情濃意濃的相聚,還是肝腸寸斷的分離,它都是愛情存在的一部分,既然有勇氣接受愛情的甜蜜,就要有準備對待愛情的分離。


    而符麗雯愛了,她無怨無悔地愛了,不管最後是甜蜜還是苦澀,她都願意接受,所以她決定瘋狂一回。宇文自越也愛了,因為他知道最後的結果沒有傷悲,所以他愛的心安理得。而且這麽多年的艱苦,大仇已報,宇文自越已經在沒有了任何的顧慮,也是時候為自己活一回了,而愛情,是最能證明一個人還活著的有力證據之一。


    相擁了許久,兩個人都是感動於彼此的動情,以至於忘記了時間。


    “哎呀!死了。”忽然符麗雯想起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吳教官規定我們在星期六早上要回到龍海軍區。我們在這裏耽擱了那麽長的時間,肯定是不能完成任務的了。”


    “?悖∥一掛暈?鞘裁茨兀俊庇釵淖栽餃詞遣灰暈?猓?檔潰骸案叻宕?炷切┤艘歡?馨詞被厝サ模?憔筒灰?p牧恕!?p>“不是啊!山羊老怪說有一個人不能完成任務,隊長就要受罰了,而且遲到你還是你這個隊長。指不定他會想出什麽招來整治你,而且你又是那麽討厭地去招惹他,他更加不會放過你了。”符麗雯很是著急,其實她也是極為討厭吳教官的,畢竟吳教官罔顧學生們的生死,作為導師她很是看不慣吳教官的這些行為。所以,她也是學著宇文自越一樣,稱吳教官為“山羊老怪”。


    “放心吧!現在應該是深夜。我們還有一個白天和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趕路。我們能夠按時回到龍海軍區的。”宇文自越滿不在意地說道,然後話音一轉,略是擔憂地說道:“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高峰等人,就怕他們會中途遇上什麽危險。”


    “那怎麽辦啊?”被宇文自越這一提醒,符麗雯也是更加焦急起來。她擔心的不但是如果出現死亡的情況宇文自越這個隊長將要受到牽連,而且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出現死亡的現象,這畢竟是她的學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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