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海大酒店這樣的地下賭場,說大也不能算是太大,這和那些真正的大賭場相比確實不算什麽,可是,這裏畢竟是國際上都能排上些許名號的大酒店,在這樣的大酒店當中,開設的賭場也不能算小了。(.好看的小說)在這樣的賭場當中,一晚上輸贏上千萬都是比較正常的事情的。


    而一般敢來這樣的賭場玩樂之人都不會是一般的人,很多人在這裏一夜暴富,但也有大部分人在這裏一晚上輸個傾家蕩產,血本無歸。進入這樣地方的人,手頭上沒有個上百上千萬,那幾乎都是不敢走進這樣的地方的,幾萬塊錢在這裏還不夠一把輸贏的。


    可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如今就有一個人敢拿著五萬塊錢的籌碼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這樣的地方來。而這個不是別人,正是宇文自越和符麗雯。


    走進賭場當中,宇文自越掂了掂手上的五萬塊錢的籌碼,對符麗雯說道:“老婆,我們先不要急著去下注,我們先逛逛這個賭場吧!還有,在這裏的所有消費都是免費的,看到什麽就盡管吃,隻要不帶走,你想把自己撐死都沒問題。而且,我們這五萬塊錢即使全部都輸了,起碼我們吃了他們那麽多的東西,那也絕對不虧。”


    “你還真是一個什麽都不吃虧的主。”符麗雯笑罵了一句,然後才略帶擔憂地說道:“老公,我發現我有點看不透你了。”


    “老婆,怎麽了?”宇文自越柔聲說道:“為什麽會忽然這樣想呢?”


    “我也不知道,這或許就是你給我的一種感覺吧!”符麗雯繼續道:“按理說我的老公還是一個大學生,不過雙十之齡,可是他的行為似乎完全就不是他這個年齡所應該具備的。”


    “比如呢?”宇文自越也是來了興趣了,都說女人的感覺是一種很玄的東西,他還真想知道符麗雯的感覺有多玄。


    “比如他從來都不會規規矩矩,他看似散漫,但實際上卻是用著一種局外人的身份在看待這個世界,仿佛淩駕於一切的世俗法律之外的優越感。”符麗雯正色道。


    “還有嗎?”宇文自越心下一跳,這些年的黑暗生活,確實給了他一種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的感覺,他沒想到符麗雯居然能夠察覺到這一點。


    “還有,他弱冠之齡,但是卻有著遠比一般軍人或者獵人還要豐富的野外經驗。他能夠與猛虎搏鬥,他還能降伏猛虎並和猛虎交流。他見多識廣,就連紅線蛇這種幾乎滅絕的物種都能夠知之甚詳。他能夠靈機一動就能想到很好的辦法,把別人賣了還會幫他數錢,比如之前不動聲色就能把那個胖子狠狠地宰了一頓。他麵對龍海賓館這樣的機構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似乎什麽東西都在他的意料或者掌握之中,從來見不到他驚訝的表情。麵對幾千萬的錢財他都能眼不動心不跳。”說到這裏,符麗雯的眼睛之中已經略顯濕潤。是啊!麵對自己的老公,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自己對他的一切都還是一知半解,這個男人就像謎一樣,使她深深著迷的同時,心中也不由生出一種迷茫和不安。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你,我的過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我隻屬於你。也隻有我有資格擁有你,我會給你想要的生活,沒有誰可以阻止得了我。”宇文自越心中也是有點感動,隻有真正愛一個男人的女人,才會對這個男人這般的體會細心。


    “謝謝你老公。”符麗雯再次動情地說道,輕輕地依偎在宇文自越那寬厚的肩膀上。雖然現在這是在賭場的大廳,但是兩人的相擁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這裏的人更多的會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賭桌上,對美色的注意反而要降低了不少個百分點。


    “老了,老婆,我們去玩一把吧!”宇文自越輕輕地拍了拍符麗雯的後背,帶著符麗雯開始慢慢地遊走在各個賭桌或者賭器上。但是,宇文自越一般都隻是走馬觀花,而從未下手。


    “老公,你真的要賭博嗎?”符麗雯再次輕聲問道,賭博這個東西她了解不多,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賭博都是不好的東西,甚至可以讓人著迷,就像那些癮君子一般,她確實比較抗拒,而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會染上這樣的嗜好。


    “玩玩而已,小賭怡情,別太在意。”有這樣怎麽會看不出來符麗雯的心中所想,微笑著安慰道。


    繼續逛了幾圈之後,宇文自越帶著符麗雯來到了賭場的一個角落裏,這裏是華夏比較傳統的賭法――骰子。


    骰子賭法在華夏已經是傳承了好幾千年的了,這種玩法比較單一,除了猜點數,就是猜單雙和大小,但是這種玩法的貓膩也比較大,所以,這也是在整個賭場當中相對要比較冷門的賭法,在這裏下注的人並不多,而宇文自越選的就是這個玩法。


    “老婆,我們就在這裏下注吧!”宇文自越輕聲對符麗雯說道。然後就是靜靜地站著,看著那負責搖盅的荷官的手法和開出來的骰子數。幾盤下來,宇文自越卻是沒有下注。


    “老公,怎麽了?”符麗雯有點奇怪地說道:“怎麽不下注?”


    “我在等老婆開口啊!”宇文自越哈哈一笑道:“這一盤你說我們買什麽?這是一萬元的籌碼,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說著,宇文自越給了一個上麵寫著“一萬”的籌碼,示意符麗雯下注。


    “可我不會啊!”對於賭博的東西,符麗雯還真是第一次,她真的不知道怎麽玩啊!


    “看到桌麵上的那些小格子沒有?”宇文自越指了指賭桌道:“你可以買單雙,也可以買點數或者大小,隨你喜歡,想買什麽就把籌碼放在哪個小格子上。”


    符麗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而就在這時,哪個搖盅的荷官卻是開始吆喝起來了:“開始下注,買定離手。”


    “去吧!”宇文自越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而符麗雯略帶忐忑地想了一想,把哪個籌碼放在了一個寫著“小”字的格子上。


    “開了。”待得所有的人都買定了之後,那荷官輕喝一聲道:“四五六,單,十五點,大。”


    不得不說,符麗雯的手氣還真是不怎麽好!第一把就是出師未捷,輸掉了。而在荷官爆出骰子的信息之後,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買中的固然可喜,但是輸掉的人,比如符麗雯這樣的,頓時就是愁眉苦臉起來。


    “老公,我輸了。”符麗雯就好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小公雞,對宇文自越嘟噥道。


    “沒事,老公這裏還有,繼續唄!”說著,宇文自越再次給了符麗雯一個一萬元的籌碼。


    “好吧!我再試一次。”符麗雯有點不甘心地再次接過宇文自越遞來的籌碼,放在了“大”字的小格子上。然而,不多時,卻是開出了一三一,這回是小了,符麗雯不出意料還是輸掉了。


    “老公,再來,我就不信我一次都買不中。”符麗雯的牛脾氣終於是上來了,這回反而主動地向宇文自越索取籌碼。


    可是,符麗雯或許真的是沒有當賭徒的命一樣,幾次下來,總是輸多贏少,沒有幾把,就是把宇文自越手上的籌碼給輸了所剩無幾了。


    “我說兄弟,你的女人的運氣確實不怎麽樣啊!”這是,站在宇文自越身旁的一個中年人確實對著宇文自越悄悄說道:“按照她這個運氣,你就是給她一座金山也不夠輸啊!”這個中年人一直都在這裏賭著,有輸有贏,但總得還是贏得多,剛好和符麗雯相反。而他也是對符麗雯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對宇文自越感慨道。


    “沒事,都是一些小錢,一會我幫她翻本就是了。”宇文自越微微一笑,並不在意地說道。


    “呃!好吧!”聽到宇文自越這樣的話,那位中年人倒也不再說什麽了。但是在他的心中他對宇文自越的話還是嗤之以鼻的,賭博賭博,賭得就是自己的運氣,當然還有一些技巧,但是要想在龍海酒店這樣的地下賭場上靠技巧,顯然不是太過容易的事情。而隻靠運氣,誰敢說就一定能贏得?他還以為宇文自越這是初生牛犢,不知賭桌的險惡呢!


    再次幾手下來,宇文自越手上的籌碼已經揮霍一空了,隻剩下一個一千元的小籌碼。


    “老公,在給我一些籌碼。”符麗雯這回真的有點眼紅了,她並不是在意那些輸掉的錢,而是對於自己老是買不中而心生不甘,漸漸演變成了慪氣的神態,就好像之前那暴發戶胖子鬥富一樣,為的隻是自己的臉麵。


    “沒有了,都被你輸光了,隻剩下這個一千元的籌碼了。”宇文自越攤了攤手,說道。


    “啊?我輸了那麽多了?”符麗雯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不知不覺,居然把五萬塊錢輸掉了。


    “沒事,看老公幫你報仇,我這就把輸掉的連本帶利給你討回來。”宇文自越自信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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