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爆開了,點數出來了,結果也很明確了,一直都表現得極為輕鬆的歡姐卻是從嘴角裏溢出了一絲絲的鮮血。比拚內力是極為凶險的一種較量,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對方的內力入體,輕則經脈受損,內力消退,重則經脈寸斷,畢生成為廢人,或者是當場死亡。


    而顯然宇文自越這是手下留情,並沒有真正重創歡姐,否則就絕對不會是隻是嘴角溢血這麽簡單了,就算是把歡姐廢了對宇文自越來說都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隻是,宇文自越本身並沒有和歡姐有過節,而且在古武界,修行不易,一般正派人士如果不是雙方都有著不可磨滅的深仇大恨,一般都不會使用出這樣陰狠的手段來的。


    “結果出來了,那這一張支票是不是就應該屬於我了?”結果出現的是這樣的沒有征兆,是這樣的特別,所有人都安靜了,包括符麗雯也沒有因為贏而出聲慶幸。可是宇文自越並沒有理會賭客門的震撼,而是微微地抬起了手掌,指了指桌麵上靜靜地躺著的那一張一億元的支票,向歡姐說道。


    “自然,這一點信譽,我們龍海酒店的地下賭場還是有的。”歡姐臉色煞白,忍受著身體內的不適感,對宇文自越說道。


    可是,歡姐答應了,圍在外圍的保鏢卻不會同意。在那位在辦公室對歡姐極其尊敬的西裝男子向周圍的保鏢打了一個手勢,而那些保鏢頓時就是煞氣盎然,就要上前把宇文自越一舉擒下。


    “誰敢動手?”歡姐也是發現了那些保鏢的異樣,頓時媚眼陰寒,冷聲喝道:“如果被我發現你們誰騷擾了這位客人,那就是和我過不去,想必你們都知道我的手段。”說完之後,歡姐意味深長地看了宇文自越一眼,秀美微皺,說道:“失陪了。”


    道了一聲失陪,歡姐再也不顧剩下的爛攤子,快步穿過讓出道來的人群,消失在賭場之中。而那些本準備動手保鏢的保鏢目送著歡姐離去,而沒有一個人敢再次上前,可見歡姐的積威在這些保鏢的心中是何等的恐怖。


    不是歡姐想走,而是現在她一刻都不敢停留了,因為她怕會忍不住自己的傷勢,下一刻就會噴出血來。


    “朋友真是好實力。”這時,宇文自越身旁的中年男人已經回過神來,對宇文自越微微一鞠躬,神情說不出的嚴肅和恭敬:“不知道可否認識一下。”


    “有緣自會再見。”宇文自越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拿起桌麵上的支票,拉著符麗雯的玉手,轉身走了。


    現在把人家的賭場給弄得是一團糟,想必賭場的高層都是極大地震動了。宇文自越本不想這樣,但是要想一次性做到自己擁有一點點的名聲,想必這一次是足夠了。以後或許還能利用今晚的這一點成就而給自己一些方便。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宇文自越也就沒有了留下來的必要的,一個億雖然已經不能算是小錢了,但是,錢這個東西,對宇文自越來說,實際的作用並不是太大,因此他對於金錢的追求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欲望了。


    就在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在所有人的肅穆的目光中,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宇文自越淡淡地向賭場中的一個侍者打扮的人交代了一句:“把我之前贏的那四十幾萬的籌碼打賞給你們酒店的0780號服務員。”


    工號0780正是之前帶領宇文自越來賭場的那個女服務員,至於為什麽宇文自越會把這些錢打賞給這個服務員,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隻是宇文自越的一時興起,但是,一般說來,宇文自越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或許這也是他暗含深意的行為吧!誰能猜透他的心思呢?


    宇文自越不缺錢,但是能贏錢他還是比較開心的,雖然這一點錢並不能引起他過多的興奮,但也聊勝於無。


    因此,剛回到總統套房,宇文自越才關上門,就對符麗雯笑道:“老婆,你看老公隨隨便便就能為你贏來一個億的零花錢,你的家族……”


    “你混蛋!”然而,宇文自越還未說完,符麗雯淚水早就是決堤而出,嬌喝道。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是在賭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輸了,我該怎麽辦?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麽活?你怎麽還由著你自己的性子來呢?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符麗雯終於是爆發了,之前,宇文自越在豪賭,她一直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對宇文自越的行為予以阻止,因為他是她的男人,在人前,她必須無條件地支持他,誰叫她愛著他呢?現在回到了人後了,她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後怕,她是怪他的,因為她深愛著他。


    “老婆,我……”宇文自越沒有生氣,他知道剛才符麗雯承受了怎樣的後怕,可是他有怎樣做不得已的苦衷。正是因為他不再是一個人了,正是因為他愛著她,正是因為他想讓符麗雯更好地活著,他必須冒著這些風險去做一些事情,哪怕這樣的風險是自己的生命。可是,符麗雯根本就沒有給宇文自越解釋的機會。


    “你什麽?你好自私,這一個億對你來說真的那麽重要嗎?你是不是為了一個億就可以放棄所有的東西,包括你自己的生命和我?”符麗雯現在的情緒很衝動,理智都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因為她實在是太過於在乎他,她實在沒有辦法忍受和想象,如果失去了他,她該怎麽辦?


    “我沒有。”宇文自越也是略顯激動了,付出得不到認可沒關係,但是好意的付出不能隻換來質問。


    “你還說你沒有?啪……”符麗雯更加的激動起來,抬手就是給了宇文自越一巴掌,而且這一巴掌打得是結結實實,宇文自越的臉上立即就是出現了五個手指印。要知道,符麗雯可是有著黑帶的實力的,別看她隻是女流之輩,可是她這激動下的一巴掌之力並不會比一般的成年男子的力量小上多少。


    “啊!你怎麽不躲開?”一巴掌打下去,符麗雯蒙住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開始有點慌了。她雖然不知道宇文自越有著極為強大的內家功力,但是她卻是知道宇文自越有著不弱於她的身手,在她想來,以宇文自越的身手,想要躲開她那一巴掌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的。可是她萬萬想不到宇文自越居然不閃不避,實實在在地挨了她著一巴掌。


    “噗!”宇文自越直愣愣地站了一會,突然一口鮮血噴灑出來。


    “啊!老公你怎麽啦?”符麗雯徹底慌了神,她完全沒有想到她的這一巴掌會是這般的重,一巴掌就是把宇文自越扇出了雪來。心中深深的愧疚使得符麗雯趕緊上前去抱宇文自越。


    然而,符麗雯剛上前一步,手還來不及伸出,宇文自越卻是眼睛一翻暈倒了在地。


    “啊!老公,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符麗雯想都沒想,立即就是撲到了宇文自越的身上,一邊搖著宇文自越的身體,一邊恐懼地喊道。如果可以再來一次,符麗雯絕對不會再扇宇文自越的耳光。


    “我沒……沒事,扶我到……床上休息一下就……就好了。”宇文自越勉強張開了眼睛,臉上卻是蒼白如紙,對符麗雯斷斷續續地說道。


    “不,不行,我……我……我這就去給你找醫生來。”符麗雯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想起了一個可以救命的職業――醫生來。


    “不用了,我……我這是……內傷。”宇文自越拉住了符麗雯的手臂,艱難地說道。


    “內傷?怎麽會是內傷?我隻是打了你一巴掌而已。”符麗雯大訝,而眼淚卻是不可抑製地更加凶猛地流了出來。


    “不……不是你,快扶我到……床上去。”宇文自越死死地忍受著又一口即將噴出的鮮血,對符麗雯說道。


    “哦!哦!我這就扶你過去。”符麗雯也是看出了宇文自越的痛苦,不敢再多言,急忙按照宇文自越的意思去做。


    當然不是符麗雯打出了宇文自越的內傷,如果宇文自越是在完好無損的情況下,就是站著給符麗雯打,那也是不可能被符麗雯打出內傷來的。


    宇文自越之前和歡姐比拚內力,雖然他略勝一籌當場就是震傷了歡姐,可是宇文自越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是之前是在人家的賭場,在人家的地盤上,宇文自越怎麽也不能表現出自己的傷勢來,否則人心難測,後果堪憂,況且還有符麗雯這個完全沒有內力修為的人在。


    隻是一直都死死壓抑著自己的傷勢的宇文自越,卻是因為符麗雯的那毫無征兆的一巴掌給打岔了氣,傷勢一下子壓抑不住,而且還被反彈得更加的嚴重,如果不是他的意誌強勁,差點沒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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