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反應,有時候不是能夠控製的,特別是男人,反應起來,那是很尷尬的事情。而宇文自越之前一不小心,看到了一些極其具有**力的東西,小宇文自越早就不知不覺昂首挺胸了起來。之前宇文自越蹲著倒還看不出什麽來,現在一站起來,加上宇文自越心發感慨,下意識地仰頭四十五度,下麵就如同一個小山頭一樣,赫然暴露在葉文倩的眼皮子底下。


    葉文倩何曾經過這般陳陣?心思單純的她再笨也知道那鼓起來的東西是什麽,在愣了幾秒之後,就連腳上還隱約作痛都忘記了,竭斯底裏地尖叫起來,而且還抬起了一隻玉手遮住了眼睛,但是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從手指間的縫隙中,葉文倩還是紅著臉偷看著。那掩耳盜鈴的樣子甚是可笑。


    “你傻了?”宇文自越不明所以,劍眉緊皺,還煞有介事地質問道。


    而這時,被葉文倩的尖叫聲驚愣的符麗雯也是有點慌忙地上前幾步,剛想發問,可她的眼神隨著葉文倩所指的地方看去,頓時了然。


    “**,你就不能克製一下嗎?”符麗雯咬牙切齒地低聲對宇文自越說道。她現在恨不能把小宇文自越一刀切了,難怪都說男人花心,自己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麵都敢對其他的女人有想法,何況放任自流的男人,不花心才怪。


    其實符麗雯是誤會了,男人有時候有反應很正常,在特殊的場景之中,本能的反應那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表現,沒有反應那才是不正常的,因此,評判一個男人是否花心的標準不是看一個男人是否有反應,而是在有反應的時候,男人是否能夠控製自己的欲望,這才是關鍵的。何況,這些反應也不是能夠控製的。再退一萬步來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一定的場合之中都是會有反應的,隻是男人比較吃虧,因為男人的反應能夠一目了然,而女人的反應卻是看不見,所以,幾千年來,男人一直都是背負著一個“花心”的罪名憋屈地活著。(.)


    “我克製?”宇文自越心中深感疑惑,剛想發問,忽然感覺下身有點漲,低頭看去。


    “呃!誤會,誤會。”宇文自越略低啊尷尬,但卻不失風度的輕輕一轉身,把自己的致命地方轉向了符麗雯,而避開了葉文倩的視線。男人怎麽了?男人的豆腐也不是便宜的,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要吃也要給自己的女人吃不是?宇文自越無恥地想道。


    “行了,趕快我們趕快走吧!前麵的同學都跑遠了,我們再不抓緊時間,遲到了對你沒好處。”符麗雯狠狠地刮了宇文自越一眼,那眼神似乎再說,以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遵命。”宇文自越不以為然,咧嘴一笑,然後側身看著葉文倩,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老氣橫秋地道:“想看你睜大眼睛仔細看,別把手掌不當遮擋。”輸人不輸陣,宇文自越幹脆自己大方一點得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你……你混蛋。”葉文倩被宇文自越這般直白地點通,有點無地自容起來,雖然嘴上嗔罵著宇文自越,但是她的心也是責怪起自己來。自己怎麽變得這麽不要臉了?這麽羞人的舉動都做得出來?不過,他哪裏真的好大啊!呸呸呸,我怎麽變成了一個這麽無恥的女人了?


    葉文倩心中轉動著無數的念頭,然而,宇文自越卻不給她處理這些念頭的時間,戲謔地打斷道:“走了。”說著,宇文自越不由分說,上前一把抓住還在哪裏愣愣出神的葉文倩的兩條胳膊一甩就把葉文倩淩空摔在了自己的後背上。


    “你最好不要叫,我不敢保證你在我耳邊這麽高分貝的尖叫會不會使得本能地把你丟到海裏去喂鯊魚。”葉文倩被突襲,剛想尖叫,卻是被宇文自越那冷冷的話給打斷了,這使得葉文倩感覺右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到海裏去了,海裏可是有著鯊魚和暗流的這些吳教官早就說了。而宇文自越這個可惡的家夥,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一想到在海裏被鯊魚分屍的場景,葉文倩就是有種崩潰的衝動。不得不說,越是美麗的女人,對美的最求可是勝過一切的。


    “趕緊趕路。”符麗雯再次狠狠地瞥了宇文自越一眼,沒有絲毫好臉色地說道。而她自己早就跑在前麵領路去了。


    “好吧!”宇文自越也不怠慢,背著葉文倩,小跑起來,亦步亦趨地跟著。


    以前從來都是宇文自越不會給符麗雯絲毫好臉色的,現在風水輪流轉,沒有好臉色的居然是符麗雯,而低聲下氣地承受著的卻是一向強勢,對誰都不會客氣的宇文自越。這一怪誕的一幕唯一的見證者隻有葉文倩,然而,見證這曆史上最不可思議事件的見證者此時卻是沒有發現這一點,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了額那個心情。因為,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居然被一隻手死死地托在哪裏,這使得她渾身都有點酥軟的感覺,以致一向善於觀察和發現的葉文倩完全失去了平時的水準。


    “嗯~”一陣難以自製的快感陡然傳遍全身,身體本身就極為敏感的葉文倩,緊緊地趴在宇文自越的身上,身體上的接觸,和下身的摩擦,使得葉文倩下意識地發出一聲萎靡的聲音來,極具**力。


    一門心思在小跑的宇文自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不經意間犯了錯,符麗雯還在自己的前麵不遠的地方跑著,他雖然疑惑葉文倩為什麽會這麽豪不避諱地緊趴在他的後背上,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沒有絲毫作怪的心思。可是,葉文倩的一聲**卻是讓得宇文自越身上一緊。


    “你可不要引誘我,前麵可還有導師在呢!”宇文自越很是無辜地低聲說道。要作怪也不能當著自己的女人的麵啊!宇文自越可不敢再這個時候**。


    “我……我……你混……混蛋。”葉文倩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心中委屈得要死,更擔心被導師符麗雯發現,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所以,她也是極其小聲地咒罵著宇文自越。這個該死的家夥,明明是他在作怪,怎麽還怪起自己來?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如果不是前麵有導師在,一定狠狠地咬他一口。


    真要說起來,葉文倩這樣的心思助長了多少地痞****良家婦女?又讓多少良家婦女失足yin蕩?為了麵子而不敢聲張又敗壞了多少社會風氣?世風日下,道德淪喪,或許就是這樣開始的。


    “你還有理了?”宇文自越心中憤然,冷聲說道。同時為了懲罰這個無理取鬧而又不可理喻的女人,宇文自越狠狠地用手捏了葉文倩一把,以作懲戒。


    “哦~嗯~”然而,宇文自越不捏還好,這一捏更加使得葉文倩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叫得更歡了,雖然她極力地控製,但還是讓前麵的符麗雯聽到了一點。


    “怎麽回事啊?”符麗雯並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純粹就是有點疑惑,還有一點關心而已。


    “呃!這個……沒事,她腳還有一點痛,我跑起來把她顛疼了。”宇文自越這一捏也是發現了一點乾坤,發現了不妙,剛想把手移開,可現在被符麗雯盯著,有點心虛的他卻不敢再有絲毫的異動,手掌的力道更是重了幾分,緊緊地托著葉文倩的**,不敢動作。而心中卻是高速運轉起來,胡亂地編織了一個借口。


    其實做男人有時候真的挺累的,不但要騙,還要編,騙不過就隻要挖空心思編,這容易嗎?宇文自越心中發苦地想道,隻是,這樣的苦,可能真的沒有人會去憐憫,除非同道中的男人。


    “這樣啊?那你就跑慢一點吧!累了就休息,但是一定不要遲到了,知道嗎?”符麗雯還真是有點心疼宇文自越,本身跑著就已經夠辛苦了,現在還要背一個男人。符麗雯對宇文自越笑了笑,繼續道:“我就不等你們了,我先追上前麵的同學,我怕這麽劇烈的跑步他們會出現什麽意外。”


    “你這不是給我犯錯的機會嗎?”宇文自越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愁眉苦臉地想道。當然,在表麵上,宇文自越卻是找不到理由讓符麗雯留下來,或許在他的心底深處也不這麽希望符麗雯留下來吧!誰知道呢?是以,宇文自越也是還了符麗雯一個不知道是什麽韻味的笑容,說道:“那好,你……你也注意安全。”


    宇文自越和符麗雯之間的談話和神態,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已經很**了,也很露骨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有情況的兩個人。然而,現在唯一的見證者卻是死死地把頭埋在了宇文自越的luo露的後背上,死死地咬著自己的紅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因為宇文自越的手越來越用力,那美妙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葉文倩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唯一剩下的,如果硬要說有,或許就隻有那從來都未曾體會過的快感了。


    “嗯!”符麗雯心中一甜,應了宇文自越一聲,加快速度拋開而去。而宇文自越卻還是百味雜陳地看著符麗雯離去。


    “我親愛的老婆,難道你不知道孤男寡女是幹柴烈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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