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眼前的這個人不出宇文自越的意料,正是龍海酒店的頭號賭手“歡姐”。(.好看的小說)之所以這次的邀請會之人不出宇文自越的意料,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宇文自越乃是武者。


    對於武者來說,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一般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恩情的,不明之食,食之無味。宇文自越正是武者,因此不論如何,伸手不打笑臉人,宇文自越必然會來赴約。而最明白武者特點的不外乎是武者。而宇文自越隱藏之深,在整個龍海市,知道宇文自越是武者之人少之又少,除了吳教官就屬歡姐了,因為宇文自越前不久在龍海酒店的賭場曾經和她交手過,她知道宇文自越是武者並不奇怪。


    再者,宇文自越行蹤不定,他請符麗雯來龍海酒店就餐不過臨時起意,不可能有人跟蹤他,因為宇文自越曾經是世界上最頂級的殺手,對殺手來說,第六感官極為敏銳,並且反偵察能力更強。除此之外,能知道宇文自越的行蹤,並且了如指掌的幾乎沒有,而能知道他行蹤的就隻有歡姐。因為這裏是龍海酒店,是她的大本營,而宇文自越又恰巧來到了她的大本營,因此一切的一切聯係起來,宇文自越自然不難猜出,這般大費周折地引他前來的自然會使歡姐。


    當然了,宇文自越也曾想過,這歡姐邀他前來會否會是現代的鴻門宴。但是,再一細想,宇文自越就是否定了這個想法。首先,他的實力遠在歡姐之上,畢竟歡姐的實力乃是通過外界強加進去的修為,而宇文自越恰好相反,乃是自己一步步修煉而來,在根基上,在運用上,在技巧上都能穩勝她不止一籌。因此,以卵擊石這樣的事情除非歡姐腦袋秀逗了,否則她是做不出來的。而且,武者之間,除非是個人恩怨,否則世俗雜事根本就引不起雙方的死磕,要知道,武者的臨死反撲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別是高級的武者,而宇文自越在這世俗中,那是當之無愧的高級武者了。因此,宇文自越這才大膽地帶著符麗雯前來單刀赴會。


    “怎麽是你?”符麗雯在見到歡姐之後,先是一驚,然後略帶警惕地看著歡姐問道。


    “咯咯咯……”歡姐先是銀鈴一般地長笑起來,然後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站起身來,看著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嬌笑道:“你們兩人真是奇怪,見到我你們很奇怪嗎?一個說果然是你,一個說怎麽是你。奴家真的很想問問兩位,你們到底事先知不知道是我啊?”


    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的表現確實很奇怪,宇文自越當然知道會是歡姐,但是他並沒有和符麗雯說,而以符麗雯的智商,根本就沒有宇文自越的那種條理清晰,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宇文自越的過去,雖然她也問過,但是宇文自越並沒有把事情的真想告訴她,因為宇文自越的經曆根本就不足為外人道,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先不說我們知不知道是你,你使用陰謀詭計煞費苦心地把我們引來到底所謂何事,還是開門見山地說吧!”對於這歡姐,宇文自越談不上反感,但是也不見得就會有好感,宇文自越不過是有點興趣知道她為什麽會淪落到龍海酒店這樣的小地方而已。但是,宇文自越一向沒有和路人多做糾纏的習慣,因此和,他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不要急嘛!”歡姐搖擺著那極具**力的腰身,含情脈脈地走向宇文自越,根本就不顧符麗雯那噴火的眼光,柔情似水地說道:“有沒有興趣陪姐姐喝一杯呢?”


    對於宇文自越的年齡,歡姐早就看出來了,雖然她並不知道宇文自越的具體歲數,但是從長相和感覺上來說,宇文自越絕對要比她小的,因此她在沒有征求宇文自越的允許的情況下,就是以姐姐的身份自居了。


    “我知道你修行了媚功,但是你這樣的實力還遠遠魅惑不了我,還是收起你那不成氣候的媚功吧!”宇文自越對那歡姐傳功入密道。因為符麗雯在身旁,有一些東西宇文自越還是不方便直說的,因此他不得不使用傳功入密的能力,以免嚇壞了符麗雯。


    其實宇文自越並不是想要瞞著符麗雯,有些東西總需要一定時間的過渡的,符麗雯雖然身後也是有著一個不弱的家族勢力,但畢竟隻是世俗中的政治家族,這樣的家族或許能夠接觸到武林的些許皮毛,但是以符麗雯在家族裏的地位來說,她絕對沒有聽過說武林的存在,這些東西或許隻存在於她的書本之中。因此,未免嚇著符麗雯,宇文自越決定慢慢地讓她接受。


    如果符麗雯和林微一樣,從小就生活在武林之中,宇文自越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告訴她實情的真想的。因為有時候,有些東西真的是需要去訴說,找個人來分擔的,即使是宇文自越都不例外。


    “什麽?你……”歡姐頓時大驚,張口剛想說什麽,但是宇文自越卻是及時地打斷道。


    “如果你的目的不明多說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了留下來的必要了。”宇文自越還真怕她一絲驚訝,順口說出什麽東西來,因此,不得不打斷道。而且,宇文自越也卻是無意再與她交談,牽著符麗雯向門外走去。


    而這一切看在符麗雯的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她醋意橫生地看著歡姐不斷地在**自己的老公,她剛想喝止歡姐的下一步行動,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歡姐卻是儼然起來,似乎遇到了什麽驚訝的事情一般。而當符麗雯還在驚愕歡姐的異常行為的時候,身旁的宇文自越卻是冷喝起來,並帶著她離開。


    歡姐驚愣的並不是宇文自越的傳功入密的能力,事實上,內力修為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都是可以做到的,而且歡姐本身雖然根基不穩,修為漂浮,控製力欠缺,但是她畢竟有著不俗的內力,因此,傳功入密對她來說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她驚愣的是宇文自越居然看穿了她修習過媚功,並且宇文自越的對她的媚功的免疫能力竟然是如此的大。


    歡姐十歲開始修習媚功,加上她師父曾經為她傳功,她師父的一身修為全部都進了她的體內。而她修習的媚功有著這般深厚的內力的輔助已經是更上一層樓了,雖然還遠遠未到大成,但是一般的武者根本就抵擋不住她的魅惑。但是,令得歡姐心灰意冷的是,在內力的修為上,即使她有著她師父的灌頂傳功,依然不是宇文自越的對手,而她一直引以為豪的媚功對宇文自越幾乎無效,她這回是真的敗得徹底,碰上宇文自越這樣的怪物,歡姐甚至有一點頹廢的感覺了。


    “慢著。”歡姐開口挽留:“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你好像說反了吧?”宇文自越不以為意,頓了頓身形,頭也不回地說道:“上一次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而你卻大方地送了我一個億的大禮,應該是我謝謝你。”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件事情。”歡姐笑了笑,看著宇文自越的背影說道:“而且那也不是我送你的禮物。”


    歡姐所指的事情確實不是那一個億的事情,也不是宇文自越在賭場對她手下留情的事情。其實,當時在賭場,在表麵上,宇文自越是用內力震傷了歡姐,實則不然,宇文自越修習的是上古武學易筋經,而易筋經的內力可剛可柔,而歡姐體內的內力過於陽剛了,她一個女兒家根本就無法駕馭這股陽剛之氣,因此,宇文自越當時運用柔和的內力在震退她的同事,可是在無意間,宇文自越那柔和的內力卻是幫助了歡姐梳理了一下體內的陽剛之氣,這使得歡姐暫時性地緩解了身體的隱患的同時,也內力的駕馭能力上也是進步了不少。而歡姐本身並不知道宇文自越這是無意之舉,她還以為宇文自越這是在幫她呢!因此,當時歡姐受傷退場的時候,才會這般強硬地說:敢刁難宇文自越的人都是和她作對。


    因此,這一次,宇文自越再次現身龍海酒店的時候,她雖然受到了龍海酒店的高層的任務需要出來探探宇文自越的口風,但實際上,她也是真的想要見見宇文自越,當麵聊表對宇文自越的謝意。


    “你的意思是說,上次的禮物不算,這一次你又想送我一個億?”宇文自越嘴角微微一楊,轉過頭來,邪笑道:“對於送上門來的零花錢我從就不曾拒絕過。”宇文自越當然不知道他的一個無意的舉動已經是博得了歡姐的好感,因此,他頓時開始口花花起來。


    “一個億對你來說確實隻是零花錢,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送你兩個億。”歡姐淡笑道,就好像是一個超級富翁在說,我要送你兩百塊錢一樣簡單。事實上,對於宇文自越和歡姐這個級別的武者來說,世俗的金錢已經完全不具備**力,在這些人的眼中,金錢比糞土值不了多少錢。


    “還是算了。”宇文自越同樣完全不在意歡姐所說的金錢數額,他對錢也沒什麽感情,因此直接拒絕道:“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可承受不起這樣的恩惠。”說到後麵,宇文自越幾乎是用一種冷峻到了極點的語氣說的。


    宇文自越這般百變金剛的表情再次惹得歡姐無語起來。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不但來曆不明,而且年紀輕輕修為驚人。對主要的還是這個人的性情,歡姐雖然閱人無數,但是卻對他沒有絲毫的把握。剛開始進來的絲毫,宇文自越就是表現出一副冷峻的神情來,在說到錢的時候,宇文自越卻是開始有一點小壞的感覺,似在調侃,又似貪婪。但是再到後來,卻又是嚴厲地拒絕起來。歡姐真懷疑自己之前麵對的並不是宇文自越一個人,而是在麵對著三個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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