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來了,他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刻終於趕過來了。宇文自越就在快要登機的時候,偽裝自己的肚子不舒服需要去買藥,事實上來到r本這些天,宇文自越的肚子就一直成為他的借口。


    但是,宇文自越並沒有真的去買藥,他在離開了候機大廳之後,宇文自越立即就是馬不停蹄地在路邊順手開了一輛極為嗨爆的拉風摩托車。因為這裏是機場,在r本這樣的地方很多有錢的年輕人,也就是所謂的富二代會開著自己的愛車來這裏炫耀。而宇文自越在出了候機大廳的門口立即就看到這一輛半越野型的摩托車,這真是的想要睡覺的時候有人給送來了一個枕頭啊!


    因此,宇文自越沒有絲毫負疚感地,理所當然地,順手牽羊地把這一輛拉風的摩托車當成了自己的座駕,飛一般地消失在柏油路上。


    對於實驗室的地點宇文自越是知道的,而對於r本的道路宇文自越也是熟悉的,因此他一路狂飆,不知道羨煞了多少沒頭沒腦的少女和多少迷失方向的r本年輕人。當然了,還吸引了無數的r本交警叫囂著追趕和圍堵。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宇文自越最終還是順利趕來了,而且就在最關鍵的時候,在錢老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出現了。


    宇文自越一出現,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頓時就是脫手而出。


    “當。”金屬撞擊才有的獨特聲音響起,火花四射。宇文自越的匕首擊打在那忍者的忍刀上。


    “你是什麽人?”那忍者那握刀的手被宇文自越飛出的匕首震得有點麻木起來。甚至就連他的虎口都已經出現了裂縫,可見宇文自越的這一記飛刀是何等的力道。


    “我好像沒來遲吧?”宇文自越並沒有理會那忍者的質問,他看向了錢老。略帶微笑地說道。


    “應該還沒。”錢老無語地看著宇文自越,這家夥是不是演戲上癮了,每一次都要到最關鍵的時候才出場,而且每一次都是那麽的讓人無法想象或者難以接受。不過,慶幸自己還活著,錢老不由心情大好起來,難得地開一回玩笑:“下一次。你還可以等到敵人的刀砍進我脖子的時候才出場。”然而,錢老並不知道,如果宇文自越不是對r本的道路很熟悉。那刺客的他還真的會被敵人的忍刀劈開他的腦袋和脖子。


    “哈哈,一般大腕都要遲來一點點,不然太掉價了。”宇文自越笑了笑說道。


    “八嘎!”然而,宇文自越和錢老肆無忌憚地在談笑。完全把他當做了空氣。那忍者頓時就接受不了了,發起怒來:“今天不管你們是誰,你們正在踐踏偉大的忍神的子民,你們今天都要死。”說著,那忍者舉刀對宇文自越疾跑而來。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下忍也敢在我麵前說這樣的大話,真是可笑之極。”宇文自越不屑地看著那暴走中的忍者,嘴角微微上揚,一絲冷笑懸掛在宇文自越的臉上。


    但是。宇文自越並沒有出手,他任憑著那忍者對這自己衝擊而來。


    “小心。”錢老大駭。宇文自越怎麽打不還手了?然而,就在錢老緊張的關頭,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忍者離宇文自越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忽然消失了。


    “又是隱身術?”錢老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了,但還是覺得很新奇。


    “自作聰明。”然而,就在那忍者消失的瞬間,宇文自越冷笑道,同時,倏然轉身,一隻手掌化為利爪,狠狠地對著空氣爆抓而去。


    “呃!”說來也奇怪,宇文自越的手明明地對著虛空抓出的,但是,抓出的手上忽然顯現出一個人來,正是之前消失的哪一位忍者,而此時他的脖子已經被宇文自越死死地抓在手中,並且還把他淩空提了起來,他的喉嚨間發出“咯啦啦”的聲音,他的臉上更是瞬間就變得通紅起來。


    “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宇文自越冷冷地說道,下一刻,“喀嚓”的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那忍者在宇文自越的手中頓時就停止了掙紮,腦袋也歪了下去。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脖子一緊被宇文自越捏斷了。


    “我們走吧!”宇文自越把那忍者的屍體往地上隨意地一丟,就好像是在丟一件衣服一樣,而且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拍拍手,對錢老從容地說道。


    “走……走吧!”錢老雖然知道需要殺人,但是他始終做不到在殺人之後像宇文自越這般的輕鬆,哪怕是因為自衛或者是該殺之人也一樣。


    宇文自越也不墨跡,上前兩步,在那密碼鎖上一陣鼓搗,很快,那厚重的金屬大門就被宇文自越打開了。


    走進那大門之後,前麵又是有好幾個走廊,隻是這樣的走廊更多,而且樣式和顏色和之前的那三道都不一樣。


    “往這裏。”宇文自越率先帶頭,帶著錢老七拐八彎地在實驗室內部走去。


    “低頭,這裏有紫外線。”


    “跨過去,這裏有高壓電流。”


    一路上,宇文自越都在指點錢老在小心翼翼地前進著。還好之前錢老在那金屬大門之前都還隻是實驗室的外圍,那裏的戒備並沒有那麽森嚴。而如果是到了這裏,就算錢老靠運氣選對了路,那也是十死無生的,因為他對這些幾乎是一無所知。


    很快,宇文自越和錢老終於已經快要靠近目標了。而在這一路上,宇文自越甚至為了避開一些忍者而不得不繞路,浪費了很多的時間。當然了,避讓並不代表著宇文自越怕這些忍者,隻是宇文自越一直都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麽。現在不是來殺人的,是來執行任務的,所以,在能避免的情況下,宇文自越還是選擇避讓,萬一驚動了這些人暴露了自己的行蹤而遭到圍攻,雖然宇文自越不怕,自信能順利脫身,但是錢老不行,錢老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老人。宇文自越不願冒這樣的危險。


    “等等!”忽然,宇文自越拉住了錢老,這裏已經很近最後的那間實驗室了,而錢老需要找的人就在那間實驗室裏,隻要再上前幾步,打開那扇門,宇文自越和錢老就能順利地見到此行的目標了。但是,就在這個成功的喜悅下,宇文自越忽然把錢老拉了回來。


    “怎麽了?”錢老知道,一般宇文自越叫等等的時候都不會是好事,因此他略顯緊張地問道。


    而錢老經過這一路的經驗,他不再坐以待斃,速度後退,躲在了宇文自越的身後。


    忍者對讓人防不勝防的就是隱身技能,但是對於宇文自越來說,這樣小小的伎倆還不足以瞞過他的耳目。因此宇文自越發現了前麵有一個上忍級別的忍者就守在那裏。


    麵對上忍,宇文自越不得不慎重對待,因此宇文自越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因為那幾乎相當於和林家家主林宏一個級別的人物了。


    忍者不但擅長於隱藏,更擅長於逃跑,因此,在麵對上忍的時候,宇文自越雖然有著必勝的把握,但是卻不能確保一擊斃命,而萬一在打鬥的時候被對方逃脫,或者久攻不下,動靜過大引來警報,那可就情況不妙啊!


    “你在這裏躲著,千萬不要出去,我去會會他。”宇文自越小聲地對錢老說道……錢老會意點點頭。


    叮囑了錢老,宇文自越身形一晃,沿著牆壁和牆壁上的一些桌跪開始潛移了過去。宇文自越並不會隱身,但是他的藏身之術也同樣不簡單,他每一次出現都是那上忍的視線死角。當然了,這是相當於那位上忍所在的位置來說的。在錢老的這個角度,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宇文自越是怎麽隱藏,心中不由大感不可理解起來。


    “這樣就能隱藏自己?”錢老心中驚歎起來:“原來這家夥隱藏在我的周圍使用的是這樣的伎倆。”但是,越看錢的表情就越嚴肅,而他對宇文自越的看法也越加的有意味起來。


    “不簡單的,不但能迅速熟悉並抓撲到對方的視覺習慣,然後在別人的習慣中隱藏自己,這樣的招數才是最高明,也是最可怕的一種。而是用這樣招數的人也是極度可怕的人,起碼對人心、對人性的把握極度的合理而完美。”錢老可是研究的專家,一通百通,起碼原理他是能看出來的。因此,對於宇文自越的這樣的障眼法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宇文自越慢慢地靠近,雖然他的眼睛同樣看不見那上忍的身影,但是他的感覺不會騙他,對方身體中的氣息他已經完全鎖定。隻要等他進入了有效的攻擊範圍,宇文自越就會象一隻豹子一樣暴起殺人。


    然而,就在宇文自越不斷地潛近的時候,那上忍心頭忽然有了一種危機感,他變得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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