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麗雯都懵了,前腳剛和自己的男人通了電話,後腳就被告知昨天自己的男人已經遇難,學校正準備為他開追悼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剛剛是自己男人的鬼魂在和自己打電話嗎?


    “喂喂,小雯,你在聽我說話嗎?”符東升聽到電話的那邊久久沒有回聲,連聲問道。[]


    “我一會再給你電話。”符麗雯手腳都開始發冷了,這是害怕。不過她害怕的不是宇文自越的“鬼魂”,而是害怕宇文自越逝世的消息,她必須要確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符麗雯第一時間就是就宇文自越打給她的電話給複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電話那邊是一個粗狂的聲音。


    “我找宇文自越。”符麗雯聲音有點控製不住地顫抖,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她深怕聽到的是沒有這個人。


    “哦!你找他啊?我馬上去叫他。”然而,符麗雯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宇文自越也很快就接了電話。


    “老婆,怎麽了?”宇文自越疑惑地問道,這不是剛剛才通了電話嗎?


    “老公。”符麗雯哇的一聲哭了個梨花帶雨。宇文自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安慰了她良久,她才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宇文自越。


    宇文自越苦笑不已,為什麽自己出了事情之後,總是瞞不過符麗雯呢?不過,對此。宇文自越還是比較感動的,能被人時刻記掛擔心的感覺也是不錯。


    “我的確是遇到了危險,但是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我今晚就能回去,到時候再和你細說。”宇文自越簡短地說道:“不過,符東升居然認為我死了,那你就將計就計吧!”之後,宇文自越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符麗雯,符麗雯雖然不願意,但是她還是聽從了。


    和宇文自越通了電話。符麗雯再次打了電話給符東升。


    “不好意思伯父。”符麗雯說道:“宇文自越雖然曾經是我的學生,但是我們的關心你也知道,並不好。現在家族那邊給了我很大的壓力,我就不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出現在那樣的場合,以免遭他們懷疑。”


    “小雯,你這叫什麽話?”符東升有點不滿意地說道:“死者為大。而且他還是為我龍海大學出去參加活動而死的。雖然他無親無故,但這個追悼會也必須要開得隆重。你作為他的導師,這樣的場合你不出現也不合適。再者,人都死了,家族裏還會有什麽懷疑?”


    “反正我就是不去。”符麗雯耍起了性子:“我已經不是導師了,我有我的生活,我哪都不去。”說完,符麗雯直接掛了電話。開什麽玩笑。自己的男人活生生地在那呢!怎麽能去開追悼會呢?這話題說起來太晦氣了,符麗雯連多說幾句都不想。


    而在宇文自越的那一邊。直到中午的時候,吳教官的飛機才到了這艘貿易之船的上空。


    “哇!怎麽會有飛機?而且還是軍方的?”船上的水手見到自己頭頂上的軍用直升機在盤旋,都紛紛大驚起來。


    “難道非禮賓那邊真的要開戰了嗎?”


    “應該不會,開戰的話也不會隻有一架飛機,那應該是一來一大群的。”


    就在眾多水手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宇文自越卻是微笑著對大家說道:“感謝大家對我的幫助,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了,我們後會有期。”宇文自越爬上飛機上放下來的雲梯。留下了無數人更多的議論。


    “看來我們無意中救了一個大人物啊!”


    “這大人物真年輕啊!”


    “是啊!可能都不到二十歲吧!”


    留下一地的驚訝和讚歎,而宇文自越卻是坐在飛機上回了龍海市,直到很晚的時候才到達。然而,宇文自越不知道的是,他的計劃為了能使得符麗雯和他擺脫關係,讓符麗雯冷漠地對待他的生死,而符東升那邊還不知道宇文自越已經回來了。那浩蕩的追悼會正在緊鑼密鼓地開始準備了。


    大約到了晚上,程領事那邊的搜救依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龍海大學終於公布了宇文自越的死訊的消息。


    “什麽?宇文自越死了?”


    “他可是我們學校新晉的霸王啊!”


    “他已經是我們龍大校草榜上的第一名啊!雖然貌不出眾,但是他的事跡遠比我們的第一校花林微還要害駭人啊!”


    “真是英雄氣短,無福消受校草之名啊!”


    有人在為宇文自越惋惜。


    “宇文自越這個禍害是了?果真是惡有惡報。”


    “我就說嘛,鋼硬易折,他實在太囂張了。”


    “罪有應得,我倒是很想看看他死了之後會是什麽樣子?”


    聖人也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對他滿意,更何況宇文自越從來就不曾以聖人標準來自律自己。因此,有人在為宇文自越惋惜,而更多的人卻是在幸災樂禍。特別是那些被宇文自越修理過的校園霸王,一個個表麵對宇文自越畢恭畢敬,背地裏卻是怨恨很大,現在人都死了,他們就肆無忌憚地落井下石。


    龍海大學臨時宣布明天放假一天,並且要求全部的師生都要在學校為宇文自越舉行一場浩大的追悼會。因為宇文自越是因公殉職,符東升也算是做盡本分了。雖然他的家族命令他要和宇文自越保持一定的距離,以遭羅刹門記恨。但是現在人都死了,他也就沒有什麽避諱的了。


    可是,文生等人卻按耐不住了,他們是宇文自越的兄弟,但是,直到學校宣布,他們才知道宇文自越已經身隕的消息,一下子他們都是有一點無法接受。


    “高峰,你知道了沒有?”文生第一個給高峰打了電話,現在高峰已經徹底離開了校園,搖身一變成為了整個龍海市的黑社會老大,處在龍頭位置的他每天都很忙。


    “知道什麽?發生了什麽?我現在正在和一個老板吃飯呢!”高峰略帶三分醉意地問道。


    “宇文遇難了。”文生艱難地說道:“我和劉.剛正在去和平小區的路上,你也趕緊過來,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該什麽和大嫂說。”文生口中的大嫂自然就是符麗雯了,曾經的導師,如今的大嫂,命運就是這麽的戲劇化。


    “什麽?有這事?我中午才和宇文通了電話,這麽會這樣?”高峰的醉意瞬間消失,他猛然站起來說道。


    “中午?”文生一愣,說道:“但是學校宣布的是,宇文昨天就已經遇險,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隻怕生還渺茫。而且宇文的手機還關機了,你這麽會和他通電話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文生都有點糊塗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高峰臉色陰沉了下來,也不知道那是因為怒火還是因為心情過差。


    “你先來和平小區再說吧!”文生想了想,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蹊蹺。


    “好!”高峰風風火火地離開了飯桌,什麽老板都沒有自己的兄弟來得重要,高峰一點都不耽擱,隻身一人,開著近200邁的跑車,直奔和平小區而去。


    “什麽,宇文遇難了?”在林氏家族裏,林宏拍案而起,正在為他匯報的林微已經哭得就像一個淚人,這個驚人的消息還是林微在學校裏聽說的。


    “宇文一向足智多謀,精靈古怪,不會輕易就死的,一定是有人暗中對他出手的。”林老臉色鐵青:“查,給我徹查。”


    而此時在龍海市的本土勢力張家,也就是張誌遠所在的家族裏,張家的家主,也是張誌遠的父親張振天先是一愣,然後欣喜道:“此事當真?”


    “沒錯父親,這件事情是龍海大學傳出來的,而且我已經核實,這是符東升親口宣布的,應該不會有假。”張豔的哥哥,張誌遠的弟弟,也是張家現在唯一的繼承人張宇恭敬地對張振天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好了,省去了我們的麻煩。而且如果他已經身死,那麽你妹夫那邊就可以安然無恙了。”張振天說道:“不過這件事情我們還不能高興得太早,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或許這是他和符東升聯合釋放的煙霧彈也說不定。”


    “還是父親想得周全,我一定會徹查的。”張宇眼神陰冷地說道:“我已經知道他是在r本回來的途中遇險的,我這就加緊人手去搜索,就算他不死,我也要讓他無法活著回來。”


    “手腳幹淨一點,以免落人話柄。”張振天深以為然地說道。


    龍海大學傳出宇文自越的死訊,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傳遍了各個角落。遠在京城的羅刹門和符家的大本營也是接到了這個消息。


    當然了,這些人的反應,宇文自越早就料到了,因此他才會叫符麗雯不要聲張,與符東升演戲。在這種水深火熱的時候,最是能看出敵人和朋友,所以宇文自越臨時起意,想要看看自己的敵人倒地有多少,而朋友又有幾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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