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確定,這是支票是真的,至於賭與不賭,你看你們的決定了。”在一間辦公室模樣的大廳之內,龍海酒店的股東以及歡姐都在這裏,而歡姐拿著手中的支票,對這些股東說道。說到底,歡姐都畢竟不是龍海酒店地下賭場的話權人物,她隻是來這裏避難的。對龍海酒店來說,歡姐不過是這裏的過客,因此,歡姐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這件事情需要斟酌。”其中的一位股東說道:“這個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然他不會帶著這樣的支票出現在這裏。”


    “我想,他居然敢讓歡姐拿走支票,顯然他是知道我們的底細的。”另一個股東說道:“但是,歡姐,你能不能有絕對的把握能贏?”


    “把握?這我可不敢說,我隻能說盡力就是。”歡姐說道:“上一次那個叫做宇文自越的人,一開始我也是有把握的,但是我感覺不到他是內家高手。但是,結果我輸了,因為他的實力還遠在我之上。這一次,我同樣感覺不到這個人的內力波動,但是我想,他應該不會是一般的人。”


    “至於上一次的那個叫宇文自越的年輕人,他已經死了。”又一位股東說道:“但是,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會有那麽多的內家高手嗎?連歡姐都要自歎不如?我們不會這麽倒黴到都攤在我們的頭上吧!”這位股東是一位積極派,他主張的賭。因為一百億的金錢他有點按耐不住了。


    “這話也不無道理,內家高手又不是蘿卜白菜,連董事會那邊的幾位老爺子都說歡姐的實力還在他們之上。而還比歡姐還強的,我看並不多。這一位或許也是一般的高手,由於宇文自越的事情想要比一個高低的初出茅廬的蠢蛋也說不定。”另一位股東也是被那股東的話所動搖,因為就算是他們在麵對一百億的金錢的時候,他們的內心總會充斥著些許僥幸。這就是凡人與修煉者的區別,他們無法擺脫金錢帶給他們的誘惑,這也是宇文自越所料想的。所以宇文自越才會開出這麽大的賭資來。


    “我們嗨喲啊斟酌斟酌。”為首的那位股東說道:“就算我們想要和地方賭,但是我們也拿不出那麽多的錢來。十幾億還好說,籌集一下就行了。但是一百億,就算是賣了龍海酒店,加上我們的積蓄都隻能勉強而已。”


    “那我們就拿龍海酒店作為抵押,和他賭。隻要我們贏了。我龍海酒店的地下賭場瞬間就能聞名遐邇,甚至還有可能超越世界上很多有名的都城。到那時候,我們龍海酒店說不定就能上市了。”美好的幻想終於打破了其中的一位股東的心理防線,因為在很多時候,我們在做一件事情之前就已經把這件事情之後的一切都幻想好了,在這種時候往往能讓人徹底瘋狂而失去麵對事情的客觀眼光。


    歡姐靜靜地看著三位股東在討論著,心中暗暗搖頭,事情都還沒有做。就已經想到了上市,有了這樣的誘惑。豈能看到事情的本質?不過,對此,歡姐並沒有開口說什麽,因為她不是股東,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好吧!我們決定賭了,歡姐我們走吧!我們三個老家夥親自為你壓陣。”三位股東有點迫不及待地說道。


    “你們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或者拿著這張支票遠走高飛?”歡姐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支票,說道。她其實隻是想要提醒一下這些被美好的幻想衝昏頭昏腦的股東而已,因為她此刻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對方都敢讓你拿走這一百億的支票了,難道還怕我們逃走嗎?”其中一位股東說道:“我們就堂堂正正的贏他一回,讓他知道我龍海酒店可不是能僥幸的地方。”


    “那好吧!”歡姐那這隻票和三位股東很快就來到了賭場上。


    “嗬嗬,這位朋友很麵生,不過你既然想賭,我龍海酒店的地下賭場本來就是開門做生意的,我們就陪你賭一回。”為首的那位股東看著宇文自越,豪爽地笑道:“不過我龍海酒店一時間還真拿不出那麽多資金來,因為我們的很多資金都是有著它自己的去處的。不過這位朋友請放心,我們用我龍海酒店的名譽為證,如果你贏了我們不會賴賬。但是,為了能讓這位朋友賭得放心,我們將以龍海酒店作為抵押,和這位朋友賭上一把!”


    “哈哈,你們就是這裏的股東吧?”然而宇文自越不屑地笑道:“我知道你龍海酒店的市場價值以及實際價值或許能很接近一百億。但是,對我來說,我要的不是你龍海酒店,你龍海酒店在我的心目中要大打折扣,並不值一百億。”目的這麽簡單就達到了,但是能把利益最大化,宇文自越絕對不會放過這一次敲打的機會。


    “哦!”一位股東說道:“那你要怎樣?莫非是懼怕了?不敢賭了?”


    “笑話!”宇文自越仿佛是被那位股東的話激到了:“今天說什麽我都要和你們賭一把,證明我並不會輸給任何人。有人能從你們的手上贏走一億,我就能贏走一百億。我隻是說,我無意於你們的酒店,就算是送我都不要,我自由自在慣了,不想被一個酒店所綁束我的自由。不過,我也諒解你們這些做生意的,沒有這麽多錢,我同意你們用酒店作為抵押。但是卻不能相抵一百億。”宇文自越繼續說道:“酒店折扣抵押五十億,其餘的用現金或者支票。”


    “不,這可不行,我們既然是賭,那就要講究公平,不管你認為這酒店值多少錢,但是它畢竟價值就在那裏。而且,就算是五十億,在短時間內我們也湊不起來,否則我龍海酒店的一切運轉都要受到影響。”領頭的那位股東不願意了。他們都是商人,就算是在頭腦被衝昏了的情況下,他們都本能地不會放棄自己的利益,正所謂商人以利益的最大化為天職。


    “我懶得和你們說,你們已經從一開始就認定自己會輸了,所以才會這般的爭取自己的利益,既然還是這樣,那一點挑戰都沒有,我還賭什麽?”宇文自越不屑地說道:“而且,和我賭的並不是你們,而是歡姐對嗎?”宇文自越說到後麵,直接是看向了歡姐。


    “不錯,那你準備怎麽處理?”歡姐嫵媚地笑道。


    “很簡單,酒店照樣抵押,但是最多六十億,我也不需要其他的賭資了,剩下的四十億就由歡姐你出怎麽樣?”宇文自越冷笑道。事實上,宇文自越一直都是這個表情的。


    “此話怎講?”歡姐有點不明白地問道。


    “就是我賭你們兩方。”宇文自越解釋道:“我出資一百億和你們賭,你和這三位股東聯合出資和我賭。龍海酒店用來抵押,作為這些股東的賭資,剩下的由你歡姐以你的自由和我賭。我贏了,龍海酒店就屬於我的了,而你歡姐也就屬於我的,當然,我所指的是你的自由,你必須聽命於我一年,我還看不上你這樣的姿色。”


    “什麽?我的姿色很差嗎?”歡姐不依了,什麽時候自己的姿色已經淪為別人挑剔的理由了?自身的實力隻是歡姐自豪的一個很小的原因之一,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姿色,歡姐從來都是對自己的姿色極為的自信的。因此,歡姐第一時間在龍海酒店的這些股東開口之前就反駁道。


    “當然要比很多小姐要出眾一點。”宇文自越聳聳肩,說道。這就是激將法,激將於無形之中。


    “好,我賭了!”歡姐代替這些股東對宇文自越下了決定:“不過,如果你輸了,這張支票是這些股東的,而你的命就是我的。”歡姐如何能容忍宇文自越居然拿她的姿色來和社會上最不被看好和唾棄的女人相對比。在這一刻的歡姐同樣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就算你要我的十條命我也給你,因為我從不會認為我會輸。”宇文自越笑道:“同意的話,那就立字為據吧!”


    “立字為據?”那歡姐心中冷笑道:“凡夫俗子就喜歡來這一套。”歡姐終於定心了,因為一般的武林人士就對不會去相信所謂的立字為據,既然宇文自越是凡人,那歡姐還有什麽好懼怕的?


    然而,歡姐並不知道的是,宇文自越正是反其道而行,隻有這樣才能一步步把歡姐堅決的拉下水。本來,宇文自越隻是想要龍海酒店的,但是在見到歡姐的時候,宇文自越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歡姐的實力應該也是在通脈境通脈階,雖然她的內力修為並不是她自己一步步苦修而來的,而是被人強行灌頂的,她和真正的通脈境通脈階還是有著很大的一段距離,因為她的內力還不能控製自如。可是,她的實力畢竟就在這裏,一般的武林人士還真不是她的對手。宇文自越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高手,起碼有了歡姐的保護,符麗雯會更加的安全,而他自己也能更加放心大膽地去做任何事情了。


    歡姐畢竟還是比較單純的,她所經曆的事情還不算很多,她一時腦熱中了宇文自越這個狡詐的人的全套,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歡姐三言兩語就說服了那三位股東,很快就是簽下了字據,在現場那麽多龍海市有頭有臉的大老板、大企業家的見證下,空前的一場賭約即將拉開帷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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