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靜!”羅德說:“我當然知道我們一定要贏,但是我們一定要想一個完全之計才行。”


    “羅德,我覺得你實在太婆媽了。”坐在羅德對麵的一個年輕人說:“我們直接用我們的力量打贏這場戰鬥不就行了?還用得著半夜挖大家起來開什麽緊急會議嗎?”


    “古德,不得對羅德大人無禮!”克爾憤斥道。


    “哼!什麽羅德大人,隻不過是靠父親和妹妹才坐上族長之位的吧?”古德不滿地說:“論排名我比你先,論實力我比你強,論年齡我比你大,你憑什麽坐在這裏對我號司令?”


    “古德,你我的恩怨我不想拉到這個會議上。”羅德並沒有因為古德的挑釁而怒,反而心平氣和地說:“現在是攸關我們全族人尊嚴和生命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奉獻你的力量出來協助大家。”


    “哼!你以為你算什麽?今晚居然讓放火的地府教眾逃走的你,還有什麽資格說這些話?”


    “古德!你給我安靜!”克爾大聲怒斥。


    “哼!明天我還要戰鬥,你們的什麽狗屁會議我不想參加。”古德索性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你們晚安吧!”


    “古德,等一下!”羅德叫道。


    古德沒有理會羅德,繼續開門的動作。


    “古德,明天的比試,你戰第二場吧!”


    “什麽?羅德大人這……”


    “羅德大人,你不要開玩笑了!”


    “羅德大人,這樣不行呀!”


    羅德話語一出,全場頓時一片嘩然。古德也停了開門的動作,用眼角看著羅德。


    要知道,三場兩勝的遊戲,如果第一場贏了,第二場也贏了的話。就說明戰鬥勝利;如果第一場輸了,但是第二場贏了的話,就可以振奮士氣。所以第二場,是至關重要的一場戰鬥,無論輸贏都影響大局,而米拉族每年都是選派族長擔任第二場的打手。除了族長是實力最強的人之外,還因為第二場出戰的人,在米拉一族族民眼中就是地位最高,所以羅德這樣說,就等於是說給所有族民知道自己無能力當族長的意思。


    “還有。”羅德把銀龍遞給古德。補充道:“明天你用銀龍戰鬥吧,相信全族隻有你才可以揮銀龍的真正威力。”


    “羅德大人!”全場都大叫起來。


    “你願意把銀龍給我用?”古德轉過身來到羅德麵前:“銀龍是族長的信物,你應該知道,這樣的話,你身為族長的名譽就會掃地!”


    “我知道。”羅德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古德:“但是,為了全族,我必須依賴你的力量,我希望在這個關頭。你可以借我一臂之力。”


    “哈哈……”古德突然狂笑起來,一記重拳打在羅德的麵上。


    “羅德大人!”全部人驚慌得圍了上去。


    古德指著撲在地上,嘴角流血的羅德罵道:“看到你那沒有誌氣的樣子我就想反胃。你這樣還可以當族長?我呸!你隻是一個窩囊廢而已!”


    “古德,你簡直大逆不道!”


    “你還不快給羅德大人道歉?”


    “你真是太狂妄了!”


    其他人一起罵了起來。


    “大家安靜!”羅德大喊一聲,掙紮著站了起來,對古德說:“古德,隨便你怎麽說,我隻是希望你明天可以拿著銀龍戰第二場。”


    古德“哼”了一聲。轉身向門口走去,說道:“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意見。第一場戰鬥是拉格將軍出戰,如果不是對著雙騎士的話。他一定會贏的,而你第二戰真的輸了也沒有關係,我第三場也一定會贏。還有我不想再看到你這麽沒出息的摸樣,哼!”說完,古德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這個古德真是沒大沒小!”


    “要找個時間懲罰他一下才行,要他知道什麽叫做‘禮儀’。”


    “你們不要怪他,其實他這麽說是為了我好。”羅德拿著銀龍,回到座位上,大家也紛紛坐了回去。


    “哼!這個古德真是欺人太甚,依著自己槍法強就在這裏作威作福。”坐在四點鍾方向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大漢說:“他的父母謀反失敗,他們的兒子還能有什麽出息?我一早就說要鏟除這個禍根,免除後患,你們就是不聽。”


    “馬達先生,請不要動怒,我們現在確實需要古德的力量。”克爾說。


    “長老們,你們就不要責怪古德了,其實這件事我也有責任”羅德麵帶歉色地對大家說:“其實剛剛我和那個放火的地府教眾戰鬥過,我現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才對大家說了些泄氣話,對此我深感抱歉。”


    “羅德大人,你明天隻要盡全力揮,是輸是贏,我們都不會怪你的!”克爾安慰道。


    “我衷心地感謝你,克爾長老。”羅德說:“其實這個會議我隻想跟大家說的隻有剛才那些,如果大家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那麽大家還是先回去吧!”


    “羅德大人。”在九點鍾位置的一個老漢說:“你剛剛跟地府教眾的人交過手,我鬥膽問一句,你認為我們明天有多少成勝算?”


    羅德沉吟了下,麵帶遺憾地說:“拉格將軍,大家,我不想欺瞞你們,如果依那個人的實力來看,那我們明天隻有百分之十的機會。”


    “什麽?”眾人一聽大驚失色。


    羅德厲聲說道:“不過為了大家,我會盡力而為,就算死我都不能讓大家失望!”


    眾人微微點了點頭,臉帶愁容地離開了。


    羅德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麵漆黑一片的夜空,歎了一口氣:“究竟什麽時候才可以看見黎明?”


    ******


    林洛然和趙玲在星耀城附近的森林靜候著太陽的東升,因為明天她們要混進城中營救陳凡,雖然知道這一帶的森林在深夜十分危險。即使頭頂有一輪明月高掛,也不會降低危險的程度,但是她們始終不敢生火,也不敢回到可洛鎮,因為在這裏生火隻會引起米拉一族的注意。而回到可洛鎮就容易被地府現,所以就算這個森林再危險,她們也隻能在這裏等下去。


    不過她們也並沒有被無形的危險嚇到,因為陳虹已經以林洛然和趙玲所在地為為圓心,布下了半徑為一公裏的監視網,隻要有什麽異物踏進。陳虹都會立即知道,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林洛然也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以放心,但是見趙玲那自信滿滿的表情,也隻好相信了,所以為了明天的營救計劃。兩人正在熟睡中,然而危機卻向著她們不斷逼近。


    淩晨三點左右。


    不知道是風吹還是什麽原因,從遠處傳來了樹葉摩擦出的“沙沙”聲,而這種聲音不斷向她們接近。


    “趙玲!林洛然!快起來,有物體正在向這裏高靠近!”


    陳虹的警告猶如晴天的驚雷,把兩人的美夢完全打碎,林洛然翻身坐起,拔出火劍。靜觀周圍的異變。


    趙玲反應雖然慢了一拍,但是也拿著變成方錘的陳虹躲在林洛然後麵。


    “沙沙……”的聲音響個不停,很快。很迅,如果那樣東西不是風的話,那麽它的奔跑度真是快得驚人。


    “陳虹,那是什麽東西?”林洛然問道。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陳虹有點不知所措:“它,不,應該是它們的度簡直不可思議。我想它們應該不是人。”


    “不是人?那就是森林中的海怪了。”林洛然說:“這正好,遲早都要進入森林。就讓我來看看它們的實力吧!陳虹它們大概有多少隻?”


    “我看看……有五隻!”


    “不算多,我們應該可以應付得來的。順便也可以測試一下我的力量回複了多少。”


    “真是藝高人膽大。”趙玲在一旁嘀咕:“我可不想跟它們遇上!希望它們隻是路過而已。”


    “這麽大的森林哪有可能偏偏經過這裏?”林洛然說:“它們一定是衝著我們而來的,不過它們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居然正麵而來,還出這麽大的聲響,這也算是獵食嗎?”


    陳虹說:“不理它們是不是獵食,總之它們正在以高而來,我們要馬上準備戰鬥。”


    “陳虹它們還有多少米來到這裏?”


    “已經到了!”


    陳虹話音剛落,隻見一個身長四米的黑影從草叢中撲上了半空中,由於它是背對著月光,所以看不清楚它的全貌,不過它不是人類這點已經可以確定了。


    黑影前部白光一閃,向著兩人的方向直壓而下,在沒有看清敵人的全貌不要貿然展開攻擊,這是戰鬥的技巧,所以林洛然並不想硬接不明物的一招,她馬上拉著準備迎戰的趙玲跳開了十幾米,就在雙腳落地之際,從身後又跳出了三隻黑影出來,向著林洛然直撲而下。


    “四隻,還有一隻!”林洛然微微一笑,腳尖一點,身影一晃,已經抱著趙玲躍到三米之外。


    又在林洛然雙腳剛落地的瞬間,身後又跳出一隻黑影,而剛剛撲出來的四隻也從四麵八方飛撲過來。


    “哼!一群笨蛋。”林洛然說:“趙玲聽我的指示,把陳虹向斜上四十五度舉起來!”


    “啊?”趙玲剛剛被林洛然抱著一時跳東,一時躍西,已經有點頭暈眼花了,現在聽見林洛然的吩咐,不假思索就照著林洛然的話而做。


    “很好!”林洛然見趙玲舉起了陳虹微微一笑,抱住趙玲高自轉起來,那大錘形成的旋風馬上把撲來的怪物全部擊中,所有怪物悶哼一聲,以林洛然和趙玲為圓心,倒在了兩米之外。


    借著月亮的銀光,林洛然可以看清那些怪物的真麵目了,他們樣子酷似龍,全長大約四米,身高大約一米六左右,全身呈草綠,披著魚鱗一樣的甲。它擁有一雙強而有力的後腿,後腿的指甲呈倒勾狀,前端尖銳無比,看來剛剛它們就是想用這些勾爪來進行攻擊。而前爪好像已經退化,看上去並沒有什麽攻擊力。它的頭部也是長滿鱗甲,大口中長有如利刀一樣的牙齒,牙齒又細又密,看上去十分嚇人。


    它們一邊哀號,一邊掙紮著慢慢爬了起來,不過它們並沒有繼續攻擊林洛然她們的意思。隻是來回踱步,應該是看看林洛然接下來的舉動。


    林洛然見那些怪物沒有衝過來,就知道它們對自己已經有點生畏,於是放開趙玲,揚起炎翅。雙手握劍,準備迎戰。


    其實林洛然放出“第一模式”不是因為她覺得麵對這些龍狀怪物有必要使用,而是她想試一試自己的力量到底回複了多少而已。


    “我、我、我……看見了許多閃閃亮的東西……”趙玲因為林洛然的鬆手而整個人趴在地上,由於剛剛自轉而在眼前產生的星星還在四處亂舞,一時也站不起來。


    林洛然見趙玲這樣也沒有特別叫醒她,因為她覺得,對付這些怪物,自己一個已經綽綽有餘了。


    雙方對峙了一會兒。林洛然見怪物仍然不作出攻擊,有點按耐不住了,她決定先采取進攻。於是翅膀一展,火劍一舉,身影一閃,一連串的動作快捷無倫,炎劍一落,一隻距離林洛然比較近的怪物已經分成兩半。不過它的傷口並沒有流血,因為那些血肉傷口。在一早已經被燒成焦炭。


    其他怪物見狀大驚,他們不斷高聲吼叫。不知道是為死者哀悼,還是為了呼叫同伴,還是為了虛張聲勢。


    不管是怎樣,林洛然也不會讓它們活得長久,手起劍落,又一隻怪物被林洛然分成兩半,其餘三隻見到又一個同伴倒下,馬上怒吼,向著林洛然狂衝撲過來。


    林洛然自信一笑,她用劍向前一劈,從前麵衝來的怪物沒有出任何哀號就已經被分成兩半,然後林洛然收劍後刺,一隻從後麵衝來的怪物馬上被串於劍上,不過就在林洛然還沒有拔出火劍的時候,最後一隻已經從左來到,林洛然不為所動,就在怪物靠近之時,林洛然頭也不回,左手火劍一出,在空中畫出了一個火焰圓弧,怪物馬上在空中被分成兩半。


    一瞬之間,五隻怪物的屍體躺在地上,身穿黑色大衣的林洛然拿著雙劍,靜靜地站在屍體之間,微風一陣一陣地吹來,炎翅的羽毛伴隨著點點的火星隨風飄動,來回飛舞。


    好不容易趕走頭上星星的趙玲,看著這一幕,心裏突然感到一種殘酷的氣息,從林洛然身上散開來,雖然對方是怪物,但是看著它們的屍體,一種淒蒼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一時也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感覺。


    “已經沒事了。”林洛然收起炎翅來到還不知所措的趙玲身邊,問道:“你怎樣,沒受傷吧?”


    “我、我沒事。”趙玲搖搖頭,站了起來:“它們是什麽東西,從哪裏來的?”


    “我想是米拉森林吧。”林洛然說:“我感覺到那森林越來越不尋常,應該會有一些事即將生。”


    “什麽事?”


    “誰知道?反正不是好事。”林洛然說:“好了,不討論這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這裏生過戰鬥,可能有人已經留意這裏了。”


    “嗯!”趙玲點頭同意,和林洛然一起離開了。


    今晚天高露濃,一彎月牙在西南天邊靜靜地掛著。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所有景物都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但是這麽寂靜的夜晚並沒有帶給米拉一族多少安寧,明天的戰鬥關乎於全族的榮譽,絕對不容有失,相信在星耀城中沒有多少人可以睡一個好覺。


    說實話,他們的確害怕地府,以致多年來也不敢反抗,與其說他們難以入睡是要祈禱明天的戰鬥能旗開得勝,倒不如說是祈禱太陽永遠都不要升起,但是地球不會因為兩三千人的寄望而停止自轉,東方的魚肚白,漸漸出現在眾人憂鬱的目光之前。


    這個日出本是使人心曠神怡的美景,但是對於米拉一族的人民來說,卻猶如巨岩一般,把眾人的心。壓得痛苦難熬。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房間的寂靜,也打破了兩人的睡夢。


    陳凡聽到這聲音突然驚醒,雖然知道自己有羅絲公主的保護,但是他心裏依然略顯不安。因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少女共處一室,本來就令人懷疑,而且那女的還是個公主,如果守衛或者婢女什麽人突然衝了進來,看見自己在公主的房間,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認為自己是**犯地把自己捉起來,就算不是這麽認為,自己在米拉一族的人眼中還是通緝犯……總之,不管怎麽說,自己要是被什麽人現都會是死路一條。所以陳凡聽到這聲音顯得心慌不是沒有道理。


    不過羅絲卻顯得神情自若,就好像早上就要吃早餐一般理所當然,她緩緩地坐起,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用纖細的手指揉著眼睛。


    不知道是因為她沒有睡醒還是喜歡這樣,本來穿在身上的綠色長袍已經脫了一半,右邊肆無忌憚地顯露在陳凡的眼前,出於男人對異性的渴望。陳凡當然目不轉睛地盯著仔細觀察,可能是昨晚光線不夠以致沒有看清楚,現在在陽光的照射下觀看。雖然並不豐滿,但是又白又挺。


    羅絲粗粗地整理了衣著,下了床,走到門邊,對著門也敲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


    接著,門外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知道了。公主殿下,我們馬上送來。”外麵的人說罷。隻聽見腳步聲慢慢遠去。


    “羅絲。”陳凡不解地問:“你剛剛說了些什麽?”


    “外麵的人是我的婢女,我剛剛說。要她拿那些早餐給我。”羅絲回答。


    “為什麽你不好像這樣用思想跟她們說,而要用敲門的方式跟她們交流呢?”


    “因為她們害怕,她們不喜歡我用思想跟她們說話,所以我也隻能用‘敲’的方式了。”


    陳凡聽了怔了一下,雖然羅絲說這句話時,臉上並沒有帶多少神色,不過陳凡卻可以從她的思想中感受到那種淡淡的憂傷,雖然羅絲擁有公主的地位,但是由於擁有一種思想交流能力而讓人感到害怕,以致一直以來都沒有朋友,一直以來都沒有跟人真心地交談過,更甚至一直以來也沒有人願意接近她。


    對!她十分孤獨,比任何人還要孤獨。


    雖然陳凡也是沒有親人,沒有愛人,但是起碼自己還有一幫市井上的豬朋狗友,雖然這些都是些損友,但是,寂寞時起碼可以跟自己喝喝酒,聊聊天什麽的,但是麵前這個公主,卻一個朋友都沒有,一個願意跟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


    不過,即使孤獨,她卻沒有因為這樣而整天哭哭啼啼,沒有跟陳凡說過半點感到寂寞的話,反而好像一般的女孩一樣,跟自己說笑,跟自己談那些說這些的,而且一直展露出燦爛的笑容,比太陽還要燦爛的笑容。


    為什麽她會這樣?這是堅強?難道她不覺得寂寞?


    “我當然感覺寂寞。”羅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陳凡的腦中,打斷了陳凡的思路:“不過這些事已經習慣了。”


    已經習慣了?麵對這五個字,陳凡又愣了一下。


    一直以來的寂寞,一直以來的孤獨,這都已經習慣了?這真的可以習慣嗎?


    “已經習慣了”這沉重的五個字,卻被她不經意地說了出來,這說明了什麽?


    這說明了,她對生活,她對這種沒有人願意跟自己談天,沒有人願意跟自己交朋友,更甚至沒有人願意和自己接近的生活,已經徹底死心。


    陳凡想到這裏,心裏覺得十分難受,對這個擁有公主地位的女孩,感到十分的同情。


    “陳凡大哥,你真是好人,以前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你那為我感到擔憂,為我感到悲傷,為我感到痛心的感情,我已經完完全全地接收了。”少女含著眼淚說道:“真的很感謝你,我真的很高興。”


    陳凡沒有說什麽,不,應該說,他根本不需要說什麽,雖然方式不同,但是自己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出來了。


    兩人沉默了良久,外麵又傳來了敲門聲,然後又聽到剛剛那婢女的說話聲:“羅絲公主,早點已經準備好了,請你盡快梳洗,武鬥大會就要開始了。”


    “咚咚!咚咚咚!”


    之後,聽到婢女的腳步聲又漸漸遠去。


    “你跟她說了什麽?”


    “我知道了,我吃完早餐就下去,你們過兩個小時後再來接我。”羅絲說著,把門輕輕敞開,拿起放在地上的早餐盤,走了回來,對陳凡微笑道:“陳凡大哥,我們來吃早餐吧!”


    看到這早餐,陳凡就知道米拉一族吃的食物跟普通人沒有什麽不一樣,也是有肉有菜,不過菜占了一大部分就是了。


    短暫的早餐時間很快結束,羅絲在房間後的浴室裏梳洗了一翻,可能女孩子都喜歡打扮,過了一個半小時,羅絲才從浴室出來。


    經過妝扮後的羅絲更顯漂亮,她換上了那件白色金花袍,紫色的頭打上髻,整個形象凸顯尊貴,一種既溫柔又嚴肅的氣息,馬上散開來。


    “好看嗎?”羅絲見陳凡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有點害羞地問道。


    “好、好看!很適合你!”陳凡忙說。


    “咚咚咚!”就在這時,敲門聲又傳了進來,接下來又是那個婢女的聲音:“羅絲公主,武鬥大會快開始了,奴婢來接你了,你好了嗎?”


    “咚”(好了)羅絲回應道,然後對陳凡說:“陳凡大哥,你這裏等我回來吧,由於武鬥大會在一層舉行,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你可以通過右邊的窗戶觀看武鬥大會的,隻要不給別人現就行。”


    陳凡點了點頭,就目送羅絲走了出去。


    秋天早晨像露珠一樣新鮮,天空出柔和的光輝,澄清又縹緲。


    林洛然和趙玲一早埋伏在通往星耀城的唯一小路兩旁的樹叢中,等待著地府教眾的到來。


    “林洛然姐姐。”趙玲說:“你說大色狼會不會有事?”


    林洛然用眼角斜視著趙玲問道:“你擔心他嗎?”


    “都過一晚了,城裏守衛這麽森嚴,雖然他行為不正,思想敗壞,猥瑣醜陋,詭計多端,但畢竟是同伴嘛!怎麽也會有一點。”


    “同伴……”林洛然若有所思地沉吟著。


    “林洛然姐姐,你怎麽了?”


    “沒什麽。”林洛然移開視線說道:“他不會有事的,他的命比蟑螂還要硬,現在一定不知躲在哪裏,哭喪著等我們去救他!”


    “嘻嘻!一定是這樣!”


    “小心點,有人接近。”陳虹說。


    “距離有多遠?一共有多少人?”林洛然問。


    “距離有一百四十三米左右,一共有九十八個人。”


    “很好。”林洛然嘴角微微上翹:“等他們走近我們就行動,記得我們的計劃吧?”


    趙玲聽到林洛然這麽說,精神繃緊,心跳明顯加,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步伐聲越來越大,不知道他們因為本來就沒有什麽紀律,還是悠哉遊哉地行進,這聲音聽起來十分雜亂,好像去到街市一樣,可能對於他們來說,這一戰根本不算什麽。


    對於趙玲來說,他們的對這一戰重不重視並不是什麽重點,重點是步伐聲的變大,說明他們越來越近,她現在十分緊張,她擔心的,不是林洛然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因為既然是林洛然想出來的計劃,多半也是奏效的,她擔心的是能不能順利地完成這個計劃。


    “他們來了。”林洛然通過草的縫隙處看著路上的狀況,嚴肅地說。


    趙玲伏低身體,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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