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來的勝利,不取就不對勁了。


    因此李子秋當即下達戰令,從後撤直接變成快速衝鋒。


    李子秋的八百人,加上蘭平府衛軍、禁軍,以及兩位遊擊將軍剩下的兵,雜七雜八的隨從共計兩千餘人。


    直接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向了蘭平府。


    誰能想到,這兩千多人中。其中一千多是前一日敗軍,剩下八百府衛軍更是**場都沒上過。


    可是沒辦法,身後還有一萬多禁軍,馬上就要到了。


    所以必須硬氣。


    天剛亮,李子秋就已經帶人,殺回了蘭平府。


    此時蘭平府的東大門,都是敞開著的。


    臨時聚集起來的土匪,打順風仗,那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現在已經炸營了,所以也別指望,會有人想起來大門關沒關的事情了。


    府衛軍就算再爛,那也是正規軍。


    最基本的軍事素養還是有的。


    兩千多的正規軍,重新殺入到蘭平府。


    土匪直接就望風披靡了。


    這麽說吧,順風仗,正規軍更會打。


    正準備發號施令的蘭平府尹,看了一眼李子秋,直接話鋒一轉向李子秋詢問:"李學政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守住三門,隻留西門,堅壁清野,不放過城中的任何一個土匪。"


    圍三缺一,這是徐牧之的兵書上麵寫的。


    府尹不疑有他,直接按照李子秋的話去做了。


    這一場戰鬥,從淩辰一直打到了中午。


    城中的土匪,才被清理幹淨。


    當然其中大頭,都從西門跑了。


    不過饒是如此,被擒下和誅殺的土匪,也超過兩千了。


    確定了城中再無土匪,李子秋立刻命人關閉蘭平府四門。


    對於李子秋的這個命令,府尹他們就非常不理解了。


    "李學政,此刻我們不是該乘勝追擊嗎?"


    李子秋聽了蘭平府尹的話,當即嗬斥道:


    "以我們區區兩千人,如何去追擊接近六人的土匪大軍。"


    "以少戰多,不固守城池壁壘,而主動去求戰。


    這是兵家大忌!"


    "就算你是文官,但是這種基本常識,你作為一城主官難道不知道嗎?"


    蘭平府尹被李子秋劈頭蓋臉嗬斥了一頓,整個人都懵了。


    你說的這個基本常識我懂,可是咱們身後明明有一萬禁軍。


    在這樣優勢的情況下想,不乘勝追擊。


    放任土匪逃跑,這不一樣是貽誤戰機嗎?


    李子秋反問府尹道:"那裏來的一萬禁軍?誰跟你說我們還有一萬禁軍的?"


    李子秋這麽說府尹都愣住了。


    沒有禁軍?


    不可能啊?


    這是你的副將曲忠親口告訴我的。


    "你去問問曲忠,我何時跟他說過,我們還有一萬禁軍在身後。"


    蘭平府尹聽了李子秋的話,愣了一下,旋即這後背就被冷汗浸透了。


    一點援軍沒有。


    自己就跟著李子秋帶著八百府衛軍,反殺回來了。


    這要是土匪軍稍稍堅持一下,自己今日不就交代在這裏了嗎?


    可是轉念一想,蘭平府尹又覺得李子秋真是高深莫測。


    憑借區區他們這些敗軍和八百府衛,竟然硬生生的反殺了回來。


    而且還重新的把蘭平府給奪回來了。


    關鍵是自己還重創了土匪軍。


    至於現在土匪軍知道真相,他也不怕了。


    自己現在有堅固城府可守,再加上已經準備充分。


    別說六千土匪軍,就是六萬,他都有信心固守十日八日。


    一念及此,蘭平府尹,對李子秋長身一禮,道:"多謝李學政,救我蘭平二十萬百姓與水火。"


    李子秋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蘭平府尹。


    ...


    此時金鑾殿上。


    大家還在激烈的討論著,越州的匪患該如何處置。


    隻是這場討論,跟王林顯然沒有關係了。


    不是沒給你府衛軍機會,可是你府衛軍都幹什麽了。


    直接丟了一座城。


    失落的王林,回頭看了一眼寧辰。


    發現寧辰此刻,正低著頭,雙肩不停的聳動著。


    "哎。都是我害了寧大人!"


    看著痛哭的寧辰,王林這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痛哭?


    那絕對不會。


    但是笑出眼淚,倒是真的。


    經過一夜加上一上午的發酵,【佞】點終於在最後時刻。


    超越了【忠】點。


    雖然超過的不多,隻有區區800點。


    但是最終結算的時候,那也給寧辰結算了整整八萬聲望回來。


    寧辰終於體會到了血賺的感覺。


    距離寧辰想象中的原地無敵,雖然依然有差距。


    可是這給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開了一個好頭不是嗎。


    至於當佞臣的感覺。


    寧辰現在還真沒工夫體驗。


    現在寧辰再想著,自己開那條聖道比較合適呢。


    "嗖!"


    就在大家激烈討論的時候。


    一隻青色的小鳥,從外麵直接飛到了金鑾殿當中。


    青鳥傳信。


    這個時候會有青鳥傳信的,隻能是越州方向。


    所以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青鳥身上。


    就連寧辰,都看著那青鳥,打算看看李子秋又給自己玩了什麽小花樣。


    武昭看著青鳥飛進來,臉色也是一肅。


    武昭想的可比寧辰多的多了。


    蘭平已經失守了。


    這個時候越州還有青鳥飛來。


    如果是壞消息的話,那絕對是比蘭平失守更加嚴重。


    武昭甚至都在想,會不會是另外兩個府也失守了。


    真的是這樣的話,武昭這監國之位,可就不那麽好坐了。


    之前親王和藩王入京,自己好不容易在寧辰的配合下。


    讓那些親王和藩王,不管願不願意承認,都必須承認自己監國這個事實。


    現在如果越州連失兩座城池的話。


    恐怕親王們又有借口發難了。


    最關鍵的還是,失了一州,那對氣運的影響,可是非常巨大的。


    武昭麵色嚴肅的接過了青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武昭,雖然他們不知道青鳥裏麵的信息。


    可是他們可以通過武昭細微表情判斷一下,越州發生了什麽。


    隻是當武昭看過了青鳥裏麵的信息之後。


    武昭那表情變化,讓他們根本無從去猜測越州的情況。


    武昭的表情先是震驚接著變成了狐疑,然後又變得驚疑不定。


    本來大家是打算通過細微表情判斷的,結果現在武昭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他們反而無從判斷了。


    "殿下..."


    林敦信見武昭想的出神,不由得輕喚了一聲。


    武昭聽到林敦信的呼喚,回過神來。


    看著表情嚴峻的滿朝文武,武昭忽而滿麵明媚的笑道:"從昨夜到今日,辛苦諸位了。"


    說完武昭,直接命令禦前太監,去吩咐傳膳。


    吩咐之後,武昭才對眾人道:"諸位,越州匪患已經平息,蘭平府已經被重新奪回了。"


    "啥!"


    蘭平府已經被重新奪回了。


    這才一天的功夫。


    怎麽就失而複得了呢?


    這又不是小兒過家家。


    這是一城一池的得失,怎麽可能如此迅捷。


    "殿下,會不會是蘭平府瞞報軍情?"


    這樣的事情,難免讓人懷疑。


    武昭輕輕搖頭道:"並非蘭平府瞞報軍情。而是蘭平城真的被收回了。


    此青鳥就是從蘭平府,府衙當中飛出,其中帶著府衙印信。"


    青鳥當中是可以帶上印記的,這樣一來可以判斷是什麽人放的青鳥,另外一方麵可以判斷是在何地放的青鳥。


    當時蘭平府尹傳信城破,已經不再府衙了。


    現在又從府衙傳信而出,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而且青鳥當中,整個過程說的非常詳盡。


    完全不像是作假。


    "殿下,越州究竟發生了何事?"林敦信終於還是忍不住向武昭問道。


    武昭看向了寧辰,說道:"此事諸位可以問問寧大人?"


    寧辰看矛頭瞬間指向了自己。


    雖然心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可是並不妨礙寧辰裝13。


    寧辰直接拱手,語氣篤定且有力的說道:"殿下,臣隻是盡了臣應盡的本分而已。"


    武昭微微額首,道:"寧愛卿不虧是國之棟梁。"


    武昭和寧辰一來一回,都在打啞謎。


    這弄的滿朝的文武,百爪撓心的。


    好在武昭沒讓他們**太久。


    直接把青鳥當中,蘭平府尹的傳信,展示給所有人看了。


    眾人看過了蘭平府尹,對事情整體描述之後。


    都覺得有些夢幻。


    蘭平府尹在失察的情況下,讓上萬土匪攻破了蘭平城。


    然後他們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李子秋帶領的八百府衛軍。


    接著李子秋又帶領,八百府衛軍和他們這些敗軍。


    殺回蘭平城,不僅僅趕跑了土匪軍,還斬獲了兩千多土匪軍。


    順便還把之前所有被俘虜的人,全部都給解救了。


    這真的是太夢幻和奇幻了一點。


    其實文武百官,還想知道更加詳細的內情。


    但是蘭平府尹說了,具體內情他也不甚清楚。


    他說這一切都是李子秋謀劃,這其中一切內情,最好還是讓李子秋親自來講。


    李子秋是誰,百官當中隻是有少部分人耳聞而已。


    可是李子秋是誰的人,又是誰教導出來的人,他們卻是非常清楚的。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又都匯聚到了寧辰的身上。


    而寧辰此刻,在看過了青鳥傳信之後。


    同樣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寧辰可不是因為越州夢幻般的操作。


    寧辰是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是完成了一個極限操作。


    這青鳥傳信,但凡早到一點。


    自己恐怕都要白忙活一場了。


    現在這個時間,那是真的剛剛好。


    不僅自己血賺,同時還沒虧。


    王林無疑是最興奮的那個。


    王林看過青鳥傳信之後,整個人都朗聲的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半分兵相該有的穩重。


    當然王林覺得自己此刻,就該如此放肆的大笑。


    王林要讓自己的笑聲,變成一個個的耳光,重重的扇在那些之前嘲諷自己,揶揄自己,羞辱自己之人的臉上。


    隻是笑了一陣,王林發現沒有一個人關注自己。


    這就讓王林的笑顯得有些落寞和尷尬了。


    再看看寧辰是何等的穩重。


    臉上無喜無悲。


    就在林敦信打算詢問一下寧辰,越州是如何做到的時候。


    有小太監向武昭請示,膳食都已經準備妥當。


    "政相,大家都已經餓了半日,有什麽問題,不妨邊吃邊問。"


    "謝殿下!"


    百官齊齊躬身應謝。


    武朝有規定,每日上朝的文武百官,朝廷都會管飯的。


    而吃飯的地方,就在外置廊,因此也叫廊下食。


    隻有到了品級的官員,才有資格進入政事堂用餐。


    不過今日武昭為了體量百官,因此特開一宮給百官用餐。


    百官采取的分餐製,王林直接幫寧辰把餐食都領好。


    而後就拉著寧辰,坐到了一起。


    隻是王林還沒等說話,林敦信就坐到了王林對麵。


    王林麵色一寒:"政相你坐錯位置了吧。我要與寧大人商談接下來越州剿匪的事情,這是我兵部職責,與政相無關吧。"


    林敦信也沒給王林麵子:"王相,你莫要什麽好處,都往兵部身上攔。越州匪患平定,與你兵部有幾分功勞,王相自己心中不清楚嗎?"


    王林聽了林敦信的話,這一次是絲毫不怵的。


    不管咋說,自己的府衛軍,這次都是立了大功的。


    800打10000,還打贏了。


    這就是潑天之功。


    要是有人反駁說,明明是兩千打一萬。


    王林一定會道:"我不知道什麽兩千多人,我就派了800府衛軍。"


    ...


    一臉得色的王林,聽了林敦信的話,直接揶揄道:"政相,我記得前幾日,政相可不是這麽說的。


    我記得前幾日政相可是言之灼灼說,是我蠱惑寧大人。


    說我會成為****的。


    怎麽今日,反而一切都與我兵部無關了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王林隻感覺這憋在胸口的一團濁氣,瞬間散開了。


    這感覺當真是爽!


    隻是林敦信明顯技高一籌。


    林敦信直接坦言道:"我承認當日是我誤判了寧大人的謀劃了。我一直以為是你蠱惑寧大人用府衛軍出兵,卻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在寧大人謀劃當中。這一點的確是我誤判了。"


    王林聽完了林敦信,這樣坦誠的發言。


    整個人愣了愣,然後覺得這胸口更加堵了。


    林敦信是承認自己錯誤了。


    但是這個錯誤承認了之後,反而讓自己和兵部和府衛軍,與越州匪患平息更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啪!"


    王林直接氣的一拍桌子,道:"政相,你身為當朝丞相,更是聖道開創者,怎可如此反複!"


    寧辰看著王林,覺得王林就是不知道雙標這個詞。


    如果要是知道的話,寧辰覺得把反複換成雙標,會更加生動。


    林敦信麵對激動的王林,一臉淡然的說道:"兵相,我已經承認是我當日眼拙,誤判了寧大人對越州的謀劃了?你還想讓本相如何?"


    "是啊兵相,你還想讓政相如何?兵相都已經認錯了!"


    "兵相你太咄咄逼人了一些吧,政相都已經向你認錯了!"


    "兵相大家都是同朝為官,政相已經擺明態度,認真的認錯。兵相怎可一直揪著不放!"


    政相一係的官員,此刻一個個的都站了出來。


    寧辰看著這些眼前這一幕。


    覺得這那裏是朝堂,這不就是大型雙標現場嗎?


    王林被眾人說的,氣的麵色鐵青,啞口無言。


    自己的功勞不說,那自己府衛軍的功勞,就這樣煙消雲散了!


    好在寧辰此刻終於,替王林說了一句公道話。


    "政相,兵家的計謀再好,我用人再精妙,我就算再運籌帷幄。但終歸還是要有人執行的,這一次沒有府衛軍的配合。越州匪患不能如此快速平複。"


    王林聽了寧辰的話,雖然覺得寧辰誇獎自己多了一點。


    但終歸還是給自己的府衛軍正名了不是。


    "政相你聽聽,寧大人這才是公平之言!"


    林敦信點點頭:"寧大人所言不錯,兵家計謀和任用將領,的確是重中之重。"


    王林又要拍桌子了。


    林敦信不由得提醒道:"兵相,武朝有律,廊下食行坐失儀語鬧者,罰奉一個月。兵相身為兵相,當為百官表率。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律法,懲罰須加倍!"


    這就是不講道理了。


    可是王林又有什麽辦法呢。


    王林隻能憤憤的坐了回去。


    繼續聽林敦信他們雙標。


    當然林敦信問寧辰,究竟如何決勝千裏之外。


    寧辰隻是笑著說道:"我不過給了子秋一個錦囊而已,沒有什麽特殊的手段。"


    "是何錦囊?"林敦信連忙問道。


    "就是幾句話而已。"


    林敦信又追問是什麽話。


    寧辰倒是索性,把寫了什麽,告訴給了林敦信。


    隻是林敦信他們聽了寧辰的錦囊,卻是都不明白,寧辰這錦囊是什麽意思。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選擇李子秋,我自然相信他的能力。如果因為我而被束手束腳,就失了兵家在戰場上的靈活性。我既然知道他的能力,自然就要讓他隨意發揮。"


    寧辰一本正經的給眾位大臣胡說八道。


    眾人聽了寧辰的胡說八道,都忍不住點頭。


    這個時候,就跟寧辰後世,聽那些成功人士的講座一樣。


    你成功了,你說的什麽就都是對的。


    就算你說的再離譜,大家都會覺得,你的經曆真的是又艱辛又傳奇。


    至於質疑,那一定會被回懟。


    ''你說的這麽明白,怎麽沒見你成功呢?'';


    眾人用餐用到一半,一個小太監,就快步走到了屋裏麵。


    環顧了一圈,看到自己要找的三個人,正好坐在一桌,直接快步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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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大人,殿下請三位大人,去明德宮一趟。"小太監低聲說道。


    "請我們三個人?"寧辰對小太監反問了一句。


    小太監點點頭:"是的寧大人,殿下特意吩咐,是請寧大人、政相和兵相三位大人同去。"


    武昭這個時候讓他們三個一起去東宮。


    這還真的是有點奇怪了。


    畢竟是武昭請的,所以三個人都放下了餐食,跟著小太監去明德宮了。


    正在吃飯的文武百官,倒是沒有多想什麽。


    越州匪患都平息了。


    現在叫寧辰三個人同去,恐怕是為了商量收尾的事情。


    三個人跟著小太監到了明德宮。


    三人先是給武昭行禮之後,武昭就讓孫伴伴給三人賜座了。


    三個人落座之後,武昭才道:"三位大人,我剛剛已經下令,命一萬禁軍即刻啟程,前往越州徹底平定越州匪患。絕對不會再讓匪患滋生。"


    "殿下做的極是,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徹底平定了越州匪患。


    現在正是越州萬民,對越州匪患怨聲載道之時,此時發兵剿匪,是最佳時機。"兵相在自己的角度,分析了一番。


    林敦信也點點頭,道:"殿下還可以趁著這樣的機會,徹底的整治越州官場。


    自定國侯之後,越州官場就是一片混沌。


    借著這個機會,正好好好整治一番。


    當還越州萬民一個海晏河清。"


    武昭點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不過我請三位大人過來,並不是為了這個事情。"


    說完武昭又取出了一隻青鳥:"這是本宮剛剛接到的越州府尹的緊急傳信,這傳信之上的內容,三位大人看過之後,萬萬不可外泄。"


    武昭說的如此嚴肅,寧辰三個人的表情也跟著嚴肅了幾分。


    三人看過了青鳥當中的傳信之後,表情卻是各異。


    王林和林敦信的表情,明顯要比寧辰凝重許多。


    武昭看向表情最輕鬆的寧辰道:"寧大人對這件事情怎麽看?"


    "即荒唐又可笑。"寧辰說道。


    "寧大人何出此言?"武昭反問道。


    寧辰笑了笑道:"如果越州那些土匪軍,當真與定國侯有關係。


    他們當真是奉了定國侯使者之命,在越州起事的話。


    那就隻能說明定國侯實在太完蛋一點了。


    我不是說定國侯起事完蛋,我是說定國侯的指揮能力完蛋。


    如果真的是定國侯出手的話,我想現在越州三府應該早就在定國侯手裏麵了。"


    武昭點點頭讚同寧辰的話道:"本宮也覺得如此。所以本宮覺得,這應該是敵人為了離間武朝與定國侯之間的計謀而已。"


    林敦信道:"殿下,話雖如此,但是此事卻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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