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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呂布忙完公事,依然回到州牧府陪在武建軍身邊,與往常沒有任何變化,就連對呂岱的態度也一如既往。[.超多好看小說]武建軍把這些看在眼裏,心中甚慰。如今的呂布不再是當年那個脾氣暴躁、衝動易怒的呂布了,他真的成熟了,現在的呂布性格內斂,喜怒不形於色。對內包容,對外強勢,已經初具王者氣度了。


    這日晉陽城萬人空巷,而西門卻張燈結彩、人頭攢動。晉陽城百姓自發的都跑到這裏來迎接得勝將軍-張遼。


    並州軍自回到並州,就悶頭發展,很少對外用兵,偶爾征討一次,也是小範圍的戰爭,而且這種行動大部分是保密的,並不為人所知。而這次不同,這次大勝把並州的生存空間擴大了三倍不止,這對於商人來說,意味著有更多的賺錢機會,因為並州輸送糧草和軍械不同於別處,而是麵向並州商人招標,商人對此當然趨之若鶩。而對於農民來說,這次大勝意味著會有更多的耕地,所以他們對這次大勝更加期盼。而對於工匠來說,這次大勝意味著所出產的產品會有更多的渠道出售,這些工匠與農民不同,他們在工廠中可以從牆上的黑板報上得知更多的信息,所以他們對於這次大勝的意義了解更多。這次大勝,可謂是惠及萬民,百姓如何不高興。


    就算沒有多少利益幹係的那些士子們,也都跑來看熱鬧,好把此事做為茶餘飯的談資。


    呂布親自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武建軍,帶著並州留守的文武眾人,來到西門迎接凱旋而歸的張遼。


    並州百姓也聚集在道路兩邊,個個喜笑顏開。一位老漢樂嗬嗬的對身邊的一位年青人道:“看到了麽?那位威武的將軍就是州牧大人,他推著的,就是那位武軍長。”


    那位年青人伸長了脖子眺望著:“這二位怎都如此年青?你老不是在戲弄在下?”


    老漢把臉一板:“俺如何戲弄於你,老漢說的句句是實。別看這二位如此年青,他們可都是天上的星宿下凡,來拯救我並州百姓來的,嗬嗬……”


    那年青人道:“聽說那火藥就是這位武軍長所製?”


    老漢驕傲的道:“那是自然,不僅如此,這位武軍長所創之物還多著呢,嗬嗬……你看那些士兵們的配刀了麽?就是我並州鋼廠所產,聽說這煉鋼之法也是這位武軍長所創呢。老漢也見過那軍刀,鋒利無比,可稱神器呀。還有那雙眼耕梨,你也見過的,也是他所創,那可是好東西呀,梨地之時就可以下種,如此能省下多少工夫和人力呀。還有肥皂、鐵鍬、水車等等等等,這些都出自他之手。還有呀,你不是常說,咱並州的吃食美味麽?那大多也出自他手,特別是餃子……現在想來,老漢都感覺餓了,嗬嗬……”


    年青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會遠處的武建軍,感歎道:“不想他如此年青,竟有如此才華,真乃神人也!”


    老漢自得的道:“那是自然,凡人哪有如此能耐。後生呀,聽說在晉陽城北,官府要開一家生產……那叫啥泥的廠子,正在招人,你這整天的遊手好閑的,不如前去看看,能否在那廠中做個工匠。”


    年青人不屑的道:“卑賤之事,怎能做得。”


    老漢把臉一沉:“在我並州,工匠和商人可不是卑賤之人,聽說武軍長時常去各工廠轉轉,對那些工匠還特別尊重,常尊稱他們為師傅,這是何等榮耀?而且在各工廠中,這些工匠不花一文就能習文,這豈是卑賤之人能習得的?且那些有獨門手藝之人,州牧府還給他們修建了房舍,老漢的一位老友就是一名潦倒的木匠,以前老漢沒少接濟於他,如今他可是發達了,我去過他的住處,前後兩進的院子,十幾間的房舍,那房舍修的寬敞整潔,比之老漢的住處不知要強多少,老漢常恨此生沒學一門手藝呀,唉……”


    年青人一驚:“自古工商皆為賤業,為何在這並州卻受到如此尊重?”


    老漢一撇嘴:“武軍長說過,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從何來,工匠也,所以工匠才是百業之首。武軍長還說,天下之物,無商不通,所以商人亦不得輕視。還有,萬年基業,以農為本。欲強國者先強兵。最後還有一句:民富才能國強。這些話街頭巷尾都已傳遍,難道你沒聽過?哦……老漢想起來了,嗬嗬……你並非我並州之人。”


    年青納罕不已:“那士呢?為何沒有提到士?”


    老漢道:“老漢不知,或許武軍長說過,老漢卻沒聽說過。”在並州,士子的地位非常低的,原因隻有一個,因為他們不事生產,不參加軍隊,整天的不是吟詩作賦,就是調戲民女,大多沒有真本事,所以就連老農都看他們不順眼。


    當然,這也是由於官府的引導所致,並州官府用人,很少用到士子,因為,在並州想要當官,第一關就要麵臨考試,而題目並不是吟詩作賦,而是數數和格物。這些士子們哪裏會這些。


    所以在並州,士子們經常指責官府不為正道,還經常拿呂布和武建軍說事,雖然他們不敢公開的說,但傳言還是沸沸揚揚的。許多士子不堪忍受這種侮辱和蔑視,紛紛跑去別處謀求官路。


    正在這時,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傳來,腳下的大地都隨之顫抖,隻見遠處塵埃滾滾,迅速向這邊壓來,如同滔天的洪水一般。老漢和年青人的心神都被這聲勢所奪,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前方。


    不多時,張遼一馬當先跑到了眾人麵前,不等馬兒停下,就跳了下來,利落的給眾人敬了一個軍禮。禮畢後,張遼就怪叫一聲:“遼,回來了,哈哈……”說著就向著武建軍和呂布撲了過來,他先是和呂布親熱的擁抱了一下,怪叫道:“主公這身軍裝太帥了,啥時候給俺也弄一身?”


    呂布一撇嘴,驕傲的道:“建軍用了半個月才給我做成的,你當這身能隨便穿麽?要不是為了迎接你,我還舍不得呢。”


    張遼一聽這話,期待的望向武建軍,武建軍哈哈一笑:“這隻是樣品,既然能做成,批量生產就不是問題,現在在軍備坊已經另開了一間小作坊,專門為高級將領生產這種軍裝,以後少校軍銜以上的,都可以弄這麽一身了。”


    張遼一聽就樂了,上前把武建軍從輪椅上抄起來,抱著輪了一圈,大笑道:“俺張遼得先弄一身。”武建軍這個鬱悶,這張遼離開了才個把月,比之離開前更加粗豪了。


    呂布緊張的不禁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嗬斥道:“建軍還有傷在身呢!快快放下。”


    張遼才不管這套,輪夠了,才把武建軍輕輕的放在輪椅上:“建軍才沒那麽嬌氣。是,建軍……嗬嗬,我跟你說呀,這趟,我可是過夠癮了……”說著,蹲□,拉著武建軍的手就說開了,從攻打長安,到追著劉備到涼州,甚至還說起他是如何調戲馬超的。張遼說的眉飛色舞,武建軍聽的哈哈直樂,樂的眼淚都出來了,一個勁的笑罵張遼。


    呂布這個氣呀,高順還有點高低之分,唯有這張遼,總這麽沒大沒小的,他還拿張遼沒任何辦法,因為有武建軍這護著呢。


    馬騰父子站在遠處看著他們又是擁抱又是歡呼的迎接方式,都有些發愣,這沒有個上下尊卑的,成何體統呀。不過這種歡迎方式卻讓人感覺很熱鬧、很親切。


    張遼瘋夠了,才拉著還在愣神的馬騰和馬超走到呂布和武建軍麵前,一一給他們做了介紹,見禮,寒暄了一陣,歡迎的隊伍這才和張遼的部隊會合,向城裏走去。那些凱旋的將士,個個戎裝,精神抖擻的誇在馬上,所過之處都引來一片歡呼之聲。


    剛才那位年青人看著這些身著並州式軍裝的將士,威風凜凜的從麵前走過,他們衣服上那些金屬標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好不威武,不禁心中生出羨慕之意。


    隊伍走到武勝街,歡迎式才正式結束,士兵們順著這條大街出東門入營,軍營中已經準備了慶功宴。而將領們,則隨武建軍和呂布前往州牧府,在那裏,還有一另場慶功酒宴在等著他們。


    還沒走到州牧府大門,武建軍瞥見不遠處的張遼從一女子手中接過一名不滿周歲的嬰孩,武建軍大聲笑道:“文遠呀,你這才出去了一個月就弄了個兒子呀?這也太快了,嗬嗬……”


    張遼抱著那嬰孩走到武建軍身邊,驕傲的讓武建軍看懷裏的孩子:“怎麽樣?漂亮?”


    武建軍看了看那嬰孩,伸手就抱了過來,一邊逗弄著,一邊道:“是挺隨你的,嗬嗬……”


    張遼一撇嘴:“隨我就壞了,這可不是我的兒子,這是我撿的。”


    武建軍驚訝的道:“你沒事撿個孩子幹麻?”


    張遼道:“你當我愛撿呢,這不是被逼的麽。我們回來的時候,準備在天水上船,不想在路上,我們碰到一隊送葬之人,死者為大,我隻得下令給他們讓路。可我卻發現這隊送葬之人非常怪異,他們裏邊隻有這個小娃娃穿麻戴孝,其他人最多在腰間係了一條白帶。遼很好奇,所以就讓人上前詢問,這一問才知,原來這小娃娃的父親在一年前抗擊南匈奴入侵之時隕命,這可憐的娃連他父親都沒見過。不想這娃娃的母親自他父親死後,就一病不起,最後扔下這可憐的娃娃撒手人寰了,眾鄉鄰可憐他們母子,所以才張羅著把這喪事辦了。可這娃沒爹沒娘的,鄉鄰們也都不富裕,隻得輪流喂養這孩子,當時他們又雇傭不起奶娘,隻得喂些米湯之類的食物,當時遼見這孩子的時候,那瘦的都皮包骨頭了。遼聽了此事,心中悲戚,所以就把這小孤兒帶了回來。”


    武建軍道:“嗯……這也算是烈士的遺孤了,我們要好好把他養大才是。”


    呂布看武建軍非常喜歡這孩子,開口道:“正好,布膝下無子,不如讓給我,布保證待他如親子一般。”


    張遼這下樂了:“那真是太好了,嗬嗬……遼正為此事發愁呢,正好,還有一位請來的奶娘,也一並送到主公府上。”


    呂布哈哈一樂:“不知這小兒可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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