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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並州軍的規矩,慶功宴的第二天下午,是烈士入園的時候,所以這天早晨天還沒亮,士兵們就開始裝點那條從軍營通往西山烈士陵園的路了。


    當呂布推著武建軍出了州牧府的時候,看到街道兩邊的樹上都是朵朵的白絹花,把晉陽城籠罩在一種悲哀的氣氛之中。


    這次張遼轉戰長安和西涼,帶了五萬兵馬,犧牲的將士不過百人,算得上是大勝了,可是並州卻不像其他諸侯那樣漠視士兵的生命。武建軍說過,凡是穿過軍裝的,都是戰友,不論是士兵還是軍官。所以在並州,士兵的生命顯得彌足珍貴。


    從早晨開始,那些烈士的家屬,紛紛進軍營中祭奠這些英靈,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並州軍給予這些犧牲的士兵們這樣高的禮遇,一副副栩栩如生的畫像掛在靈堂前,不禁讓人回想起這些親人生前的音容笑貌。


    雖然把親人送進軍營之中,並沒指望著他們能活著回來,可是在這種氛圍之下,也不能不讓這些家屬感到傷心,特別是看到這些烈士生前在軍中的好友們,哭的那麽傷懷,感情那樣真摯的時候,這些家屬麻木的心也開始鬆動,一聲聲哀號回蕩在軍營的上空。


    當他們聽完烈士生前的好友們哽咽的讀完那生澀而簡單的祭文時,悲哀的同時,這些家屬卻感到無比的自豪,他們為有這樣優秀的兒子、丈夫或父親感到自豪。


    下午三時許,從並州兵營到西山的路上,每隔十步就有一名臂帶黑紗的士兵肅立,百姓們聚攏於道路兩邊,沒有一人敢在這時候說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場麵顯得詭異,明明人頭攢動,卻沒有任何的聲音,這種安靜,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昨天那位老漢帶著那位年青人也混跡於這人群之中,年青人低聲道:“這是作何?隻是幾名士兵而已,如此做,不是勞民傷財麽?”


    那位老漢一瞪眼:“你如若不想看,就回去,莫要在此胡言亂語。”那年青人立即噤聲。[.超多好看小說]


    一陣禮炮聲響起,伴隨著那陣陣的煙霧,以張遼打頭,後麵跟著百十輛馬車緩緩的從軍營中行駛出來,每輛馬車的四周都有十名並州士兵緩步跟隨,烈士的家屬則手捧烈士生前的畫像,慢慢的走在車前。他們的腳步沉重而緩慢。


    而在馬車上,裝載的卻是一口口的棺材,在棺材前邊放著靈牌,每個上麵都刻著死者的名字。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有些緊張,天地間一片死寂,沒人敢在這時候喧嘩,就連交頭接耳都不敢,他們怕驚動了這些英靈。


    這條路是這樣的漫長,這樣的寂靜。百姓們緩緩的跟在隊伍身後,向著西山陵園而去。


    西山腳下,呂布推著武建軍已經等在了這裏,他們兩個也臂纏黑紗,當車隊停了下來,呂布推著武建軍一個個的給這些犧牲的將士敬禮,之後士兵們每十人抬一副棺槨,沿著上山的台階慢行。呂布推著武建軍站在山下,肅穆的目送著這些英靈。


    又一陣禮炮響起,呂布和武建軍鄭重的對著山上敬了一個莊嚴的軍禮。


    整個儀式沒有人哭泣,沒有人說話,一切都在靜靜的進行,顯的莊嚴而肅穆。


    當呂布推著武建軍回到州牧府,已是掌燈時分了,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武建軍雖然在這個年代生活了兩年多了,可是他依然無法漠視戰友的犧牲,雖然那些人不是一軍的人,可是其中有幾個是他訓練過的,他依稀還記得,那些戰士的音容笑貌。


    呂布非常理解武建軍的心情,因為武建軍跟他講過他生活的年代,那是一個如仙界般的年代,那裏沒有戰爭,人民的生活富足而悠閑,不像現在的人們都生活在惶恐之中。


    進了寢室,兩人簡單的用過了晚餐。呂布抱起武建軍放在榻上:“別想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武建軍歎了口氣:“唉……是呀,人在這個年代,身不由己呀。”


    呂布抱緊武建軍道:“讓你到這裏來,真是難為你了。[]”


    武建軍一笑:“沒什麽,這樣的人生也算是一種體驗,在我們那個年代,我恐怕當一輩子兵也不可能有機會走向戰場的。再說,我在這裏,要協助你統一這天下,拯救這裏的人民,想想都感覺激動,嗬嗬……我是不是想的太美了,要做到這一點,實在是太難了。”


    呂布道:“不,不難,隻要你在我身邊,布就算豁出這條命不要,我也要幫你實現這個夢想。”


    武建軍道:“不是我的夢想,是我們的夢想,而且,你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我還是那句話,我要讓你看到那個仙界般的世界。”


    呂布一邊幫武建軍脫衣服,一邊道:“嗯,布聽你的,我會和建軍在一起見證這一切的。”


    呂布把武建軍安頓好,起身要走,武建軍疑惑的道:“你去幹麻?”


    呂布道:“我回我屋裏睡,在這裏,我怕……”


    武建軍笑了,他看出了呂布的不舍:“就在這,我這不是沒事麽。”


    呂布猶豫的站在那裏:“可是……你這身體……會非常難受的。”


    武建軍道:“我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還沒那麽嬌氣。”


    呂布遲疑的走到榻邊,合衣躺了下來,武建軍感覺今天的呂布特別可愛,以前的呂布都是直來直去的,想要就要,從來沒像今天這般扭捏過,武建軍笑著輕吻了一下呂布的唇:“脫衣服睡,挺累的。”


    呂布隻得坐起身,把衣服除去,鑽進了武建軍的毯子裏,武建軍張開雙臂環住呂布的腰身:“用我幫你麽?”


    呂布看著武建軍的眼睛,遲疑的點了點頭,武建軍笑著鑽進了毯子裏,呂布猛的全身肌肉繃緊,雙眼大睜,上身不禁弓起,更加凸顯他那傲人的如鑽石般的腹肌。口中發出‘赫赫’的喘息聲……


    自從曹軍回到許昌,曹操就一病不起,頭疼病如同附骨之蛆,使曹操苦不堪言。更不幸的是,郭嘉也一病不起,兩人可謂同病相憐。


    這日,曹操感覺腦袋不是很疼,就召集文武過來議事。他的整個計劃被並州破壞的一幹二淨,不光如此,在這次官渡戰役中,死去和被俘的那些將士們也夠曹操心疼的了。本來他曹軍有二十五萬人馬,戰將五十多名,如今可好,一次官渡之戰,讓他損失了小一半的士兵和十多名將領,這如何讓他不心疼呀。


    不多時,眾人進得大帳,與曹操見了禮後才按官職大小入坐。


    曹操道:“如今之勢,對我不利,各位有何對策?”


    荀彧道:“主公,如今並州勢大,我不可輕取,亦不可再招惹他們,如若可能,還要與其和好。”這次荀彧沒有跟著去官渡,他對於曹操幹出這樣節外生枝的事有老大的意見,不由得瞪了荀攸一眼,因為他知道這主意是荀攸想出來的。


    荀攸心中有愧,不敢與其對視,低下了頭去。曹操雖然還有些隱隱的頭疼,可荀彧的意思和眼神他已經看出來了,曹操一歎:“此事是操之過也,與公達無幹,本相本想取翼州之時,順手解決並州之事,不想他並州發展如此之快,不想那武建軍和呂布如此厲害……唉……”過了這些時日,曹操已經不再怪罪荀攸出那損主意了,因為這事起初就是曹操先提出來的,人家荀攸隻是出個主意而已,再說,如果為這事寒了眾謀士的心,今後誰還敢給他出主意?曹操不愧是一代梟雄,不管是在調和矛盾還是籠絡人心方麵,都做的非常出色。


    荀攸感激的看了曹操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不管怎麽說,這損招是他想的,曹操雖然不怪他,並不代表別人不怪他。


    荀彧道:“主公仁厚,不過如今這翼州是不能輕取了,我們隻得把目標指向南方,如今南陽、汝南、淮壽以南,長江以北都在他人之手,如若主公能把此地取之,再想辦法弄到劉備手中的火藥之方,定能與並州一叫長短。”


    曹操眼前一亮,然後又暗淡了下去:“文若先生所言甚是,可這些地方隻有張繡的南陽可取,袁術和劉表萬萬動不得呀。”


    荀彧一笑,把目光看向了病奄奄的郭嘉,曹操立即就明白了,連忙對郭嘉道:“奉孝,你看,我們以何借口攻打這幾處?”


    郭嘉嗬嗬一笑:“文若先生必已成計在胸了,為何還要勞煩我這廢人?”


    荀彧一笑:“奉孝不必客氣,在坐之人中,隻有你奉孝善用這挑撥離間和借口傷人之計了。”


    郭嘉苦笑了一下:“唉……真不知文若先生是在誇在下還是在損嘉呢?無防,為主公勞力,嘉在所不辭。其實攻打張繡和袁術並不需要借口,而且張繡此人胸無大誌,隻要丞相允他一高官,此人必降。


    而袁術,他本是袁紹同族,而且他手中還有從孫策手中騙取的玉璽,至此,還用嘉再往下說麽?”


    曹操緊張的問:“那劉表呢?他可是漢室宗親。”


    郭嘉一笑:“丞相手中不是還有一位皇帝麽……”


    曹操大笑:“操謝過奉孝。”


    正在此時,一名小校一邊高喊著“報”一邊跑了進來跪在地上:“報丞相,並州著人送來一錦盒,還有一封書信。”


    曹操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現在一聽到並州二字就心慌,就頭疼。


    曹操看著帥案上的錦盒和書信發愣,滿屋的文武也都緊張的看著那錦盒,曹操深吸了一口氣:“那送信之人呢?”


    那小校道:“並非並州之人送的,而是幾名小兒送來的。”


    曹操點了點頭,抬起有些發抖的手打開了錦盒,就在錦盒打開的一刹那,曹操大叫一聲,暈死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我父親的病情基本穩定,除了每天必要的吃藥時間和吃飯的時間我必須守著,其他時候我可以離開一會,所以又花了近兩天的時間,趕了一章出來。由於事情較多,寫的時候沒什麽感覺,隻得一次次的翻回頭來修改,盡量的把故事更完美的呈現出來,以感謝大家對我、對這篇文的支持。


    感謝大家對我父親的關心,我不能一一的回複大家的評,在這裏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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