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沒什麽矯情的。一張床就一張床,蔣市不信江樓彬能在這個時候做什麽!


    他率先坐在床邊,剛碰到床沿,立馬跳起來,因為太著急,整個人往前傾。


    眼看就要摔個臉著地,關鍵時刻江樓彬大手一撈,蔣市一個轉身被他抱在懷裏。


    江樓彬的手拽住蔣市的手,橫在蔣市胸前。這是兩個人之前的身高差,表現的最為明顯。


    蔣市的頭頂,還不到江樓彬的下巴。江樓彬一個低頭,下巴正好抵在蔣市毛茸茸的頭發上。他不僅來回蹭來蹭去,還轉圈蹭。弄得蔣市直癢癢,想要掙紮,手卻被抓住,動彈不得。


    兩個人的差距不止隻有身高,還有力氣。


    實在是忍受不了,頭頂連續不斷的摩-擦激起癢意,蔣市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就在他打算用腳的時候,江樓彬突然放開他,退離至他身後。


    當周身被禁-錮的力氣撤回,不知怎麽蔣市竟然有一些些不習慣,不踏實。


    “我去幫你拿睡衣。”不愧是江樓彬,一下子看出來蔣市之前不正常動作的緣由。


    “不用,我自己……好吧,還是你去拿吧,我在這裏等你。”蔣市覺得太尷尬了。睡衣也算是貼身物品,蔣市本來想自己去拿的,正要開口,沒想到他根本不知道江樓彬把衣服放在哪!


    一般來說,東西是放在儲物室裏麵的,但是儲物室放的大都是能源、原料,已經一些吃的東西,衣服很少。蔣市一時間猜不出來江樓彬究竟把行李箱放在哪。


    與其到時候找不到的,再找江樓彬問,還不如現在就讓他去拿。


    而江樓彬樂得自己去拿。


    至於蔣市則打開櫃子,拿出薄被打算給兩個人蓋上。


    把薄被抱在懷裏,他繼續站在櫃子假裝擺弄裏麵的東西,悄悄偏頭偷看江樓彬到底去哪個房間拿東西。


    事實證明蔣市的做法是對的,江樓彬並沒有進入哪個房間,而是徑直走進駕駛艙,從旮旯的地方拿出了一個行李箱。


    看到蔣市抱著被子,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江樓彬又想笑了,他解釋道:“昨晚我直接放在裏麵沒有拿出來。”


    說完後,人已經走到蔣市麵前了!


    他撤掉蔣市手中抱著的被子,丟在床上,“一直抱著被子很舒服嗎?”


    蔣市被他說得差點抬不起頭,自己一個男人,在江樓彬麵前頻頻做小女兒姿態,不能受自己控製,隻想著江樓彬不要厭惡才行。


    這種感覺,蔣市沒有談過戀愛,加之他本性純潔淡薄,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江樓彬雖然也沒有過這類的經驗,但是他看得明白,並且享受這種感覺,所以最近才會有這種撩撥。


    江樓彬在戰場上待過幾年,相處的都是比他年長的大兵。雖說沒人都有光腦,甚至被升級過,但是為了不暴露為了萬無一失,很少有人在平時的時候使用光腦。戰場上除了打仗,別無“樂趣”,大兵們平時胡扯海扯就算得上是有趣的消遣了。


    這些人無聊慣了,什麽都知道,江樓彬進去的時候可能是純情小乖乖,出來的時候絕對變得外百裏黑。


    這段時間就是將理論落實為實踐的最好時機~


    蔣市一個晃神的時間,一套純素色睡衣被遞到麵前。再看眼前,江樓彬手中也拿著一套睡衣,一樣顏色,不一樣的大小。


    想都沒想,蔣市接過睡衣,二話不說放到床邊,雙手動作了起來。


    江樓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其實他本來想說自己到外麵換衣服的,哪裏想到蔣市這次這麽幹脆。


    於是江樓彬得以幸福地看起來了“美人解衣圖”和“美人穿衣圖”。


    常年室內活動,免除了輻射和光線的照射,使得蔣市的皮膚白皙細膩,又不同於女孩子的柔膩,看起來幹-幹-爽-爽-的。江樓彬不知道溫潤如玉這個詞,腦子裏想的卻又差不多。


    不同於身體素質差的人放棄了自身的鍛煉,蔣市身上還有一層薄薄的肌肉,因為蔣市最近的懶散,鬆散了一些,但是附著在骨頭上,有種流暢的美感。長手長腳的他,身姿頃長,相對江樓彬,是別樣的纖細感,似乎一折就斷。


    衣服被修長的手指一點點褪下,直至全部脫落。


    白色的內褲貼在翹挺飽滿的屁股上,仔細看好像還能看到中間的凹痕。


    那一刻江樓彬有股想施虐的衝動,在蔣市細膩的皮膚上吮-吸,啃-咬,留下星星紫點,片片紅霞。用力抱住蔣市瘦小的身體揉進自己心中,用自己的古銅色肌膚摩-擦他,粗糙的雙手撫-慰每一個角落,揉捏那處飽滿,然後狠狠進-入,帶他攀登極樂世界!


    想得他心疼,哪都疼!


    江樓彬所思所想,蔣市並不知曉。


    假裝鎮定灑脫的蔣市,隻想快速脫完衣服然後快速換上。因為錯過了江樓彬暗深、深邃的直勾勾的眼神。


    以至於後來某個不可言說的早晨,蔣市爬起來的時候,一陣陣無力感。而身後的人,依舊堅-挺。


    欣賞了全過程,江樓彬說不上心滿意足,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


    所以他在蔣市脫完後,也跟著脫了自身的衣服,露出剛強精瘦的身材。


    不過江樓彬的速度是在戰場上訓練出來的,哪裏是蔣市比得上的,等蔣市穿好衣服後回頭看,發現江樓彬已經換好了衣服,靜靜地看著自己。


    蔣市在換衣服的時候,聽到了江樓彬換衣服的聲音,看到這個場麵倒是沒有太驚訝,反而是暗暗送了一口氣。


    江樓彬一本正經:“換好了嗎?”


    蔣市點頭:“換好了。”


    江樓彬:“那可以睡覺了。”


    蔣市:“好。”


    即使不太情願,蔣市還是自覺的整理好被江樓彬丟在床上的被子,鋪平在床上。


    抬頭看了一眼江樓彬,蔣市默默做到床邊,慢慢躺下去。


    而江樓彬也走到一邊,上床躺下。


    等蔣市正好躺下的時候,江樓彬也正好躺在一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氣氛也沒有凝固,而是有種溫情流露其中。


    在這種舒服,平和的氛圍中,累了大半天的蔣市躺下不到幾分鍾,轉頭就睡了。


    江樓彬就這樣看著蔣市無意中轉過來的臉,靜靜看,靜靜睡著。


    —————————一起睡覺的分割線——————————


    往常都是江樓彬先醒過來的,這次不一樣。


    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來神清氣爽的蔣市,一睜眼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大臉。


    棱角分明,一如他平時個剛毅,長長的眼睫毛就算眼睛閉著也能看到翹起的弧度,為這張臉增添了平和。


    借著這個機會,蔣市不自覺的欣賞看不到的情景,一不小心看入神了。


    江樓彬到底是經過訓練的,蔣市多看了他幾眼,他就感覺到了。


    醒來過後,他也沒有立即睜開眼,而是等著蔣市,卻不想這次蔣市又看入神了。


    江樓彬實在忍得不行了,隻好睜開眼睛,無奈的看向蔣市。


    蔣市入神的功夫早就已經出神入化了,這一點變化驚擾不到他。


    沒辦法,江樓彬掀起被子,離開床站了起來,然後朝一邊的小門走去,腳步略急切。


    這回蔣市回神的,一臉尷尬的看著江樓彬進入廁所。


    原來江樓彬憋不住了~


    蔣市在尷尬之餘,有著莫名奇妙的聯想和淡淡的暗-爽。


    受不了自己的猥瑣,蔣市把自己埋在枕頭上。


    江樓彬解決完個人問題,出來就注意到床上那一坨了。


    也不想想是誰害得,江樓彬想著,放輕腳步,一步一步接近蔣市那邊床。


    猛地連被子帶人摟起來,拎在半空中。


    “啊啊啊,”措不及防被騰空抱起來,本來愜意的享受被窩的柔軟的蔣市,被嚇得夠嗆,“江樓彬!你幹什麽呢!”


    “嗯?”江樓彬“嗯”了一聲,“你覺得呢?”


    “又不是我的錯,你不能這樣。”蔣市還是覺得這個懲罰太大了,不就是看了他幾眼嘛,是江樓彬自己忍著不去廁所的,怎麽能怪自己。


    “這樣?”蔣市說完話,江樓彬就把蔣市拋起來了,連人帶被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這一坨白色的東西被穩穩接住。


    蔣市在被子裏麵驚恐的喘氣,覺得嗓子都快到喉嚨邊了。


    江樓彬把自己拋起來的時候,盡管知道他不會接不住自己,蔣市還有點驚恐,一種沒有腳踏實地的踏實感。


    “你放我下來,”蔣市掙紮。“我就不計較了。”


    “別動!”江樓彬恐嚇他,“小心我抱不住。”


    說完竟然顛了顛蔣市,差點又激得蔣市叫起來。


    “好好好,我錯了。”蔣市後悔了,早知道就早一點認“錯”了,害得他平白受到驚嚇。


    “錯哪兒了?”江樓彬非要蔣市說出個子醜寅卯,他這次沒有再嚇蔣市了,而是把他重新放到床上。


    就在蔣市以為結束,正要開口的時候,江樓彬隔著被子壓上來了。


    他就看到江樓彬深邃的眼睛盯著自己,用低沉的聲音說:“錯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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