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矮子能夠被九命貓妖製作成陰兵，也就是像尤誌紅那樣的幽靈戰士，那麽大塊當然也逃不過那樣的厄運。隻不過讓人感到疑惑的是，陰兵或幽靈應該是沒有實體的鬼魂才對，為啥矮子的屍體會不見了？而且大塊這時候，就像喪屍似的盯著我。
為了進一步確認，大塊究竟是康複了，還是被製成幽靈了，小雪讓護士先出去，她自己則從床頭的保溫瓶中倒了慢慢一杯滾燙的開水朝大塊遞過去。
大塊見了，二話不說伸手便抓，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三下五除二幾口就把小雪遞過去的開水給喝下去了。喝完了，他麵不改色，又把杯子遞了過來。
小雪叫他躺下，說給他好吃的。大塊牙齒咯吱咯吱磨著，果真躺下去了。
“快去弄瓶番茄醬來來！”小雪急迫地吩咐我。
我知道事情重大，根本沒時間去問小雪拿番茄醬做什麽，就直接衝出病房，噌噌幾下跑到樓下去，從醫院門口的一家超市買了兩瓶番茄醬，拎著就往樓上跑。
到了醫院裏麵，我看小雪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真坐在大塊的床上給大塊按摩。大塊幾次想要爬起來，都給小雪像給貓咪撓癢癢似的，安撫回去了。
見我進來，小雪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拿過來，給大塊吃！”小雪叫我。
我取出番茄醬，扭了幾下，都沒能把蓋子打開。小雪急了說：“不用開蓋子，直接扔過來。”我呼呼兩下，扔手榴彈一樣把兩瓶番茄醬先後朝小雪扔過去。
小雪接了番茄醬，將其中一瓶遞給大塊。
大塊拿了瓶子，看也不看，嘎嘣嘎嘣幾下，連番茄醬還有玻璃瓶子，一塊兒像吃冰棍似的吞下去了。這一幕看得我心驚肉跳，心想這還是我兄弟嗎？
小雪叫我：“你先守著，我去找醫院的劉主任。他要吃完了，你就再跟他一瓶。”
小雪啪啪跑出去了。
屋子裏，就我一個人陪著大塊。大塊嘎嘣嘎嘣繼續咬瓶子。我看他的舌頭都被玻璃渣滓給弄出血了。可是他壓根兒就感覺不到疼痛。
看著他滿嘴的血，我一邊胖著小雪過來，一邊想著如果小雪不來的情況下，該用什麽東西製服大塊。正想著，這家夥又做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舉動。
——他將自己口中的血吐在手掌上，又吞進嘴裏去吃了。
這感覺，哪裏是什麽陰兵，完全就是僵屍來著！
一個活人怎麽可能變僵屍？
莫非，大塊在異度空間，被僵屍咬過？
就在大塊吃完第二瓶番茄醬的時候，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在小雪的帶領下，劉主任以及三四位醫院裏的工作人員全都過來了，他們推著一個板車，板車上麵有繩索，甚至還有手銬。這副陣勢，一看就是要把大塊綁起來。
“趁他現在還沒有自主意識，咱們趕快把他綁住……”
小雪說著，一群人湧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大塊綁在了一張紮實的鐵床上。
大塊被綁住，也不掙紮，隻是頭顱哢哢機器人似的轉著，同時眼睛依然直勾勾看著周圍的一切。那種空洞洞的眼神，我感覺就和蘇將軍的骷髏一樣。
把大塊綁結實了，劉主任問：“咋會這樣？”
小雪撒了個謊：“是這樣，這位兄弟協助我們警方辦案，在抓捕一名狂犬病人的時候，被他不小心咬到了。頭幾天沒事，我看現在像是在發病。”
大塊的模樣，的確有幾分像狂犬病人。
劉主任聽了半信半疑，摸了摸大塊的脈搏。大塊身子突然僵硬，把十個手指頭弄得跟一雙鷹爪似的。劉主任被嚇得臉色煞白，直起身說：“我看不止狂犬病那麽簡單！”
小雪問：“劉主任你覺得，會是什麽病？”
劉主任說：“目前看不出來，不過很像是中了某種劇毒。我從醫二十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毒素。去年有一個小夥子被蝰蛇咬傷了，全省接力才找到相關血清，最後好歹撿回了一條命，那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毒素了。可這位小兄弟……”
說到這裏，劉主任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沒有說下去。
我問：“如果放他出去，會不會隨便咬人？還有，我這兄弟還有沒有救？”
劉主任說：“很難說，他現在的思維是亂的。我看這樣，待會兒我把院裏的幾位毒物專家叫來，看他們怎麽說，有沒有一個很好的治療方案。另外，醫藥費的事？”
小雪說：“醫藥費不是問題，我和賀警官都可以支付。現在救人要緊！”
劉主任聽說有人支付醫藥費，於是匆匆忙忙走了。
看著大塊的臉色，就像成精的冬瓜，青一回黃一回，而且嘴唇浮腫起來，鼻孔裏流出一點粘稠的血液，這模樣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小雪走到大塊的身邊，用一把小電筒照了一下大塊的眼睛。
大塊好像對光束很有興趣，在床上嘭嘭跳著，力氣大的時候，一整張鋼絲床都被他拖得翹起來，在地上呈現出一個45°的斜坡……
小雪跳起來一腳踢在床架上，硬生生把大塊連同鐵床一起踢回去。
大塊彭一聲落地，腦袋扭過來，牙齒赫然露出嘴唇。
短短的兩天功夫，大塊的犬牙竟然長了不少。
“咱們現在怎麽辦？”我問小雪。
小雪顯得很緊張，坐在大塊的床頭，手裏拿著手機，來回把玩。她心事重重說：“大塊這裏有手銬和繩索綁在鐵架上，想必他想出去也不成。怕隻怕……”
“隻怕什麽？”
小雪皺了一下眉頭：“隻怕他在外麵還有同夥，有救兵！”
一想到矮子的屍體不見了，我就慌了神。
我問：“你是說矮子？”
小雪點頭：“沒錯！大塊的情況跟矮子不同。大塊在異度空間沒有收到蘇將軍的吞噬，他為啥變成現在這樣，我們也不知道。矮子呢？連白小玲都說他已經死了！可現在，他的屍體不見了。加上中央公園的地下室，根本沒人知道。所以我們推斷矮子是自己跑的。總而言之，我在想，今天晚上，帝都這座浮華都市，將麵臨一場災難！”
我在想，小雪會不會是杞人憂天？
當天在醫院照顧大塊，隻照顧到入夜。見大塊情況穩定了，我和小雪才打算出去吃東西。出去之前，我們請了一個壯漢做大塊的護工。
這位大漢是內蒙古那邊的，名字叫巴圖什麽的。我聽醫院的劉主任介紹，他在醫院裏有兩重身份，一份是醫院的保安，另外一份是病人的護工。
“醫院裏經常有精神病患者什麽的，沒有巴圖根本製不住……”
有巴圖在，我和小雪終於可以放心出去了。
不料我們剛走到醫院後麵一條名叫永樂街的小巷子裏，剛到火鍋店坐下來，準備開涮，就接到老賀打來的電話，老賀問：“大塊的病情，咋樣？”
我說：“很好！就是有點狂躁不安，現在被綁在鐵床上。”
老賀聽了表示滿意：“綁紮實了……”
我說：“沒問題！”
我剛掛斷電話，小雪的手機突然又響了。電話是歐陽大風打來的。
小雪接了電話，問：“表哥，莫非單位有行動？”
歐陽大風說：“有沒有行動我先不告訴你，你今晚要是有空的話，把給你比較熟的那些媒體記者招呼好，就說這兩天的事情，讓他們保持沉默。至於人情什麽的，到時候單位會留出一塊公關經費……記住了，這事兒千萬不要捅出去……”
等小雪把電話掛了，我明顯感覺歐陽大風那邊有重大行動。
兩人坐在火鍋店，開始涮羊肉串。
小雪一邊涮，一邊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將微信打開，不斷用微信跟一些媒體記者聯絡。小雪大大咧咧笑著說，最近的案子有點兒複雜，讓他們先按兵不動。
“這事兒拜托大家了，過了這一時期，以後有的是好新聞，就怕你們不願意寫。完事了，我請大家吃飯。好了，就這樣了，親們再見！”
下雪抬起頭，發現我正咬著竹簽，癡癡地看著她。
小雪有點不自然，問：“看啥呢？”
我說：“都說工作中的女人最美，這話真沒錯。剛剛你跟媒體的記者打電話，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神情，都給人一種很貼切很溫暖的感覺。”
小雪嗬嗬一笑：“不愧是寫作的。”
兩人吃了十幾串，街上突然有警車閃著警燈拉著警報一路飛馳。店老板問小雪：“小姑娘，你是電視台的還是報社的？今晚是不是哪裏殺人了？”
小雪說：“電視台的！沒殺人，就有些人拉橫幅討薪，準備跳樓呢。”
店老板歎氣：“哎！那些黑心老板真沒良心！”
好歹算是把老板糊弄過去了。
可是，剛才的警車，究竟是去幹嘛的呢？
沒多久，小雪的qq車竟然被一個小家夥開來了。那人直接把車看到火鍋店的門口。小雪驚訝地看著他問：“小王，你咋知道我在這兒？”
小王小說：“小雪姐姐不是一直在發微信麽？別忘了我是網警！”
原來，這人是歐陽大風身邊的一位小警察。
歐陽大風有急事，所以就派小王到醫院找我們。小王去了發現不在，就用掌上電腦定位小雪的位置，然後直接把車給開過來了。
對於小王這種人來說，要找一個人和開一部車，簡直就是小兒科。
這種技術型人才，一般是不會拋頭露麵的。
他出來了，就說明有大事！
為了進一步確認，大塊究竟是康複了，還是被製成幽靈了，小雪讓護士先出去，她自己則從床頭的保溫瓶中倒了慢慢一杯滾燙的開水朝大塊遞過去。
大塊見了，二話不說伸手便抓，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三下五除二幾口就把小雪遞過去的開水給喝下去了。喝完了，他麵不改色，又把杯子遞了過來。
小雪叫他躺下，說給他好吃的。大塊牙齒咯吱咯吱磨著，果真躺下去了。
“快去弄瓶番茄醬來來！”小雪急迫地吩咐我。
我知道事情重大，根本沒時間去問小雪拿番茄醬做什麽，就直接衝出病房，噌噌幾下跑到樓下去，從醫院門口的一家超市買了兩瓶番茄醬，拎著就往樓上跑。
到了醫院裏麵，我看小雪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真坐在大塊的床上給大塊按摩。大塊幾次想要爬起來，都給小雪像給貓咪撓癢癢似的，安撫回去了。
見我進來，小雪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拿過來，給大塊吃！”小雪叫我。
我取出番茄醬，扭了幾下，都沒能把蓋子打開。小雪急了說：“不用開蓋子，直接扔過來。”我呼呼兩下，扔手榴彈一樣把兩瓶番茄醬先後朝小雪扔過去。
小雪接了番茄醬，將其中一瓶遞給大塊。
大塊拿了瓶子，看也不看，嘎嘣嘎嘣幾下，連番茄醬還有玻璃瓶子，一塊兒像吃冰棍似的吞下去了。這一幕看得我心驚肉跳，心想這還是我兄弟嗎？
小雪叫我：“你先守著，我去找醫院的劉主任。他要吃完了，你就再跟他一瓶。”
小雪啪啪跑出去了。
屋子裏，就我一個人陪著大塊。大塊嘎嘣嘎嘣繼續咬瓶子。我看他的舌頭都被玻璃渣滓給弄出血了。可是他壓根兒就感覺不到疼痛。
看著他滿嘴的血，我一邊胖著小雪過來，一邊想著如果小雪不來的情況下，該用什麽東西製服大塊。正想著，這家夥又做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舉動。
——他將自己口中的血吐在手掌上，又吞進嘴裏去吃了。
這感覺，哪裏是什麽陰兵，完全就是僵屍來著！
一個活人怎麽可能變僵屍？
莫非，大塊在異度空間，被僵屍咬過？
就在大塊吃完第二瓶番茄醬的時候，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在小雪的帶領下，劉主任以及三四位醫院裏的工作人員全都過來了，他們推著一個板車，板車上麵有繩索，甚至還有手銬。這副陣勢，一看就是要把大塊綁起來。
“趁他現在還沒有自主意識，咱們趕快把他綁住……”
小雪說著，一群人湧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大塊綁在了一張紮實的鐵床上。
大塊被綁住，也不掙紮，隻是頭顱哢哢機器人似的轉著，同時眼睛依然直勾勾看著周圍的一切。那種空洞洞的眼神，我感覺就和蘇將軍的骷髏一樣。
把大塊綁結實了，劉主任問：“咋會這樣？”
小雪撒了個謊：“是這樣，這位兄弟協助我們警方辦案，在抓捕一名狂犬病人的時候，被他不小心咬到了。頭幾天沒事，我看現在像是在發病。”
大塊的模樣，的確有幾分像狂犬病人。
劉主任聽了半信半疑，摸了摸大塊的脈搏。大塊身子突然僵硬，把十個手指頭弄得跟一雙鷹爪似的。劉主任被嚇得臉色煞白，直起身說：“我看不止狂犬病那麽簡單！”
小雪問：“劉主任你覺得，會是什麽病？”
劉主任說：“目前看不出來，不過很像是中了某種劇毒。我從醫二十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毒素。去年有一個小夥子被蝰蛇咬傷了，全省接力才找到相關血清，最後好歹撿回了一條命，那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毒素了。可這位小兄弟……”
說到這裏，劉主任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沒有說下去。
我問：“如果放他出去，會不會隨便咬人？還有，我這兄弟還有沒有救？”
劉主任說：“很難說，他現在的思維是亂的。我看這樣，待會兒我把院裏的幾位毒物專家叫來，看他們怎麽說，有沒有一個很好的治療方案。另外，醫藥費的事？”
小雪說：“醫藥費不是問題，我和賀警官都可以支付。現在救人要緊！”
劉主任聽說有人支付醫藥費，於是匆匆忙忙走了。
看著大塊的臉色，就像成精的冬瓜，青一回黃一回，而且嘴唇浮腫起來，鼻孔裏流出一點粘稠的血液，這模樣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小雪走到大塊的身邊，用一把小電筒照了一下大塊的眼睛。
大塊好像對光束很有興趣，在床上嘭嘭跳著，力氣大的時候，一整張鋼絲床都被他拖得翹起來，在地上呈現出一個45°的斜坡……
小雪跳起來一腳踢在床架上，硬生生把大塊連同鐵床一起踢回去。
大塊彭一聲落地，腦袋扭過來，牙齒赫然露出嘴唇。
短短的兩天功夫，大塊的犬牙竟然長了不少。
“咱們現在怎麽辦？”我問小雪。
小雪顯得很緊張，坐在大塊的床頭，手裏拿著手機，來回把玩。她心事重重說：“大塊這裏有手銬和繩索綁在鐵架上，想必他想出去也不成。怕隻怕……”
“隻怕什麽？”
小雪皺了一下眉頭：“隻怕他在外麵還有同夥，有救兵！”
一想到矮子的屍體不見了，我就慌了神。
我問：“你是說矮子？”
小雪點頭：“沒錯！大塊的情況跟矮子不同。大塊在異度空間沒有收到蘇將軍的吞噬，他為啥變成現在這樣，我們也不知道。矮子呢？連白小玲都說他已經死了！可現在，他的屍體不見了。加上中央公園的地下室，根本沒人知道。所以我們推斷矮子是自己跑的。總而言之，我在想，今天晚上，帝都這座浮華都市，將麵臨一場災難！”
我在想，小雪會不會是杞人憂天？
當天在醫院照顧大塊，隻照顧到入夜。見大塊情況穩定了，我和小雪才打算出去吃東西。出去之前，我們請了一個壯漢做大塊的護工。
這位大漢是內蒙古那邊的，名字叫巴圖什麽的。我聽醫院的劉主任介紹，他在醫院裏有兩重身份，一份是醫院的保安，另外一份是病人的護工。
“醫院裏經常有精神病患者什麽的，沒有巴圖根本製不住……”
有巴圖在，我和小雪終於可以放心出去了。
不料我們剛走到醫院後麵一條名叫永樂街的小巷子裏，剛到火鍋店坐下來，準備開涮，就接到老賀打來的電話，老賀問：“大塊的病情，咋樣？”
我說：“很好！就是有點狂躁不安，現在被綁在鐵床上。”
老賀聽了表示滿意：“綁紮實了……”
我說：“沒問題！”
我剛掛斷電話，小雪的手機突然又響了。電話是歐陽大風打來的。
小雪接了電話，問：“表哥，莫非單位有行動？”
歐陽大風說：“有沒有行動我先不告訴你，你今晚要是有空的話，把給你比較熟的那些媒體記者招呼好，就說這兩天的事情，讓他們保持沉默。至於人情什麽的，到時候單位會留出一塊公關經費……記住了，這事兒千萬不要捅出去……”
等小雪把電話掛了，我明顯感覺歐陽大風那邊有重大行動。
兩人坐在火鍋店，開始涮羊肉串。
小雪一邊涮，一邊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將微信打開，不斷用微信跟一些媒體記者聯絡。小雪大大咧咧笑著說，最近的案子有點兒複雜，讓他們先按兵不動。
“這事兒拜托大家了，過了這一時期，以後有的是好新聞，就怕你們不願意寫。完事了，我請大家吃飯。好了，就這樣了，親們再見！”
下雪抬起頭，發現我正咬著竹簽，癡癡地看著她。
小雪有點不自然，問：“看啥呢？”
我說：“都說工作中的女人最美，這話真沒錯。剛剛你跟媒體的記者打電話，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神情，都給人一種很貼切很溫暖的感覺。”
小雪嗬嗬一笑：“不愧是寫作的。”
兩人吃了十幾串，街上突然有警車閃著警燈拉著警報一路飛馳。店老板問小雪：“小姑娘，你是電視台的還是報社的？今晚是不是哪裏殺人了？”
小雪說：“電視台的！沒殺人，就有些人拉橫幅討薪，準備跳樓呢。”
店老板歎氣：“哎！那些黑心老板真沒良心！”
好歹算是把老板糊弄過去了。
可是，剛才的警車，究竟是去幹嘛的呢？
沒多久，小雪的qq車竟然被一個小家夥開來了。那人直接把車看到火鍋店的門口。小雪驚訝地看著他問：“小王，你咋知道我在這兒？”
小王小說：“小雪姐姐不是一直在發微信麽？別忘了我是網警！”
原來，這人是歐陽大風身邊的一位小警察。
歐陽大風有急事，所以就派小王到醫院找我們。小王去了發現不在，就用掌上電腦定位小雪的位置，然後直接把車給開過來了。
對於小王這種人來說，要找一個人和開一部車，簡直就是小兒科。
這種技術型人才，一般是不會拋頭露麵的。
他出來了，就說明有大事！